分卷(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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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是副局叫自己,阿泰瞬時苦著張臉朝其他同事求助,不過其他同事真的是愛莫能助,只能回了個讓他悠著點的眼神。 誰不知道副局十分瞧不上那幾個國際特殊組織的人,早上那態度就擺那了,更是特意想給人家難堪。局長臨時有事不能招待這些國際貴客,卻不找副局也不找其他人,就是看阿泰老實木楞了點,要是找其他精明點的肯定立馬反應過來這是個苦差事,會推推脫脫一番,除非他拿出局長威嚴讓人就范,這應該也就是讓么多人局長偏偏找上阿泰的原因。 實心眼的阿泰果然如塔里局長所料的,一開始沒想到這,等到沈思哲找他,他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自己接了個苦差事。 叩叩叩,阿泰抬手敲門的同時也收起自己的苦瓜臉。 進來。 辦公桌后面的沈思哲背靠在椅背上,雙手環胸,幽幽地看著推門進來的阿泰知道我為什么叫你過來嗎? 阿泰猶豫了下點頭知道,和宋隊長他們有關。 聽了阿泰的回答,沈思哲滿意的給了對方一個贊賞的目光,直入主題說說吧!將他們驗尸的過程從頭到尾的細節說過的每一句話都告訴我。 驗尸的過程,小到細節?說過的每一句話! 阿泰徹底呆了,只是定定地看著沈思哲,去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沈思哲瞧他這樣子,以為是全部復述有點難,想了下勉強擺手道:好了好了,瞧你那樣子,傳出去還以為我在苛待你,能記住多少說多少吧。 全部復述一遍,又不是攝像頭,的確有點難,沈思哲想但愿這家伙記住的都是重點。 能記住多少說多少! 阿泰覺得早死晚死都要死,晈了咬牙眼睛一閉報告副局,宋隊長他們驗尸時,我沒有進去,而是在驗尸房外守著。 什么!你說他們驗尸的時候你沒在場,你他媽的在門外,沈思哲激動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說,這是不是他們那群人的意思,驗個尸還避著你,故意不讓你進去的。 阿泰很想點頭說是,可是人太老實也是錯,連說謊都覺壓力大,磕磕巴巴的好一會,才說了三個字,不是的。 不是!沈思哲皺眉一臉疑問的盯著阿泰看,在想這個老實人會不會是想替那群人掩蓋下。 那個尸體不是有點......局長沒交代要全程跟著驗尸,所以.....,阿泰挑著字眼說話,三句話有兩句說不完整的,不過沈思哲卻聽懂了。 氣得有點想打人,對著阿泰就是一陣狠狠的數落大老爺們的,還害怕具尸體,你真的是,真是丟警界的臉,你。 就在沈思哲說得滿口噴沬時,阿泰弱弱的舉手打斷道:等等一下,副局我想起來了,我在外面還是有聽到幾句話的,你知道的,我耳朵一向比較靈。 沈思哲沒好氣的瞪了阿泰一眼說,趕緊說,最好是啥重點,否則踢死你小子。 沈思哲已經對阿泰不抱希望了,后面那句威脅的話也就是發泄發泄心中的郁悶,根本不會真去踢這小子,也怪他沒有事先安排好。 在沈思哲目光注視下,阿泰有些緊張,撓頭想了下,道:副局我也不知道自己聽到的這些算不算重點,就是我有聽到他們在說什么氣味,好像是讓那個最小的隊員去聞死者尸身的氣味,然后等那個小青年聞完后,聽著應該是他們隊長的聲音很急的問,如果其他死者從小青年身邊走過,他能不能立馬聞出來,嗯,差不多就這些。 講完后,阿泰還很認真的又想了一遍,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的了,小心翼翼的問副局,我就只能想起這么多,不過那個宋隊長的話挺奇怪的,難道他們已經確認有其他遇害者了,而且竟然想靠聞味道找出其他遇害者,那個小青年是人又不是警犬,人的鼻子哪有警犬的鼻子靈,真奇怪的惹,那個如果副局沒事,我就出去忙了。 等等一下沈思哲繞過辦公桌幾步來到阿泰前面,激動地按著他的雙肩,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嗯,如果事成,記你一功。 阿泰望著沈思哲急匆匆跑出去的背景,一時被他的話弄得云里霧里的。 副局到底在說什么,什么事能成,還要給他記上一功,什么跟什么? 琢磨一小會,還是沒整明白,阿泰無奈了搖了搖頭,離開沈思哲的辦公室,直接將他剛才的話拋到了腦后。 商場五樓辦公室里,寶利嘉陰著臉在想為什么突然就撤銷了任務,從那天和尹蒙小姐的短暫接觸中,他能深刻感受到尹蒙小姐對畫像中孩子的深深恨意,當然他也很好奇不就是一個孩子怎么值得尹蒙小姐下了如此追殺令。 那孩子到底和尹蒙小姐有和交集? 追殺令撤了也就意味著他的危及解除了,可是為何他就是開心不起來了。 難道是他太犯賤了,寶利嘉渾圓的臉上扯出一抹冷嗤。 寶利嘉熟悉女人,就算是高貴的尹蒙小姐,脫去了那層身份,也不過就是臉蛋身段上乘點的女人,前一刻還恨不得對方死,下一刻就給對方判了緩刑,說是熄了恨不得對方死的心思,誰信,反正他是不信。 下意識的,寶利嘉想到那棟別墅的所有人,心中已有了了然,看來尹蒙家的能力果然不是吹的,竟然也查到了。 寶利嘉也有動用自己的能力去查那棟別墅的所有人,可惜查不到。就是越查不到才證明身份越不簡單,越有可能是那個身份。 他只是不開心尹蒙家居然也查到了,白瞎了他腦中的計劃,真是有點惋惜。 此時的寶利嘉還不知道自己的麻煩很快將蜂擁而至。 多布拉市城郊結合部的別墅里嚴家寶邊看了一眼網上搜尋出來的圖片,再看了一眼大金,然后又看了眼圖片,再看一眼大金。 不像,一點也不像。 被嚴家寶這么一折騰,大金有些惱羞成怒了,直接一爪子朝嚴家寶手中的爪機蓋去。 人類,再嗶嗶小心本神獸要你好看。 小祖宗,你看,大金欺負我,嚴家寶假裝一副很怕怕的模樣沖著門外喊。 閉嘴,閉嘴,該死的人類,你給本神獸閉嘴。 大金同學簡直要被嚴家寶這種不要臉的告狀行為氣壞了。 此時小公子正纏著大公子洗那啥子的泡泡澡,反正洗和澡兩個字他聽懂,合起來他也知道意思,一想到小公子即將被大公子看光光,作為一只忠心護主的神獸,他是要做什么來著的。 對了,尾巴都已經蓄勢待發,準備蜷起小公子往背上一甩就跑的。 然而大公子似乎知道了他的準備,陰惻惻的眼神直接往他的尾巴上一掃,瞬間讓他夾緊尾巴做獸了。 太可怕了,就是那種眼神,以前在無上天,他們每次受到小公子的恩寵時,就會得到大公子這樣的眼神,然后他們就悲劇了。 在那一瞬間,大金同學甚至懷疑大公子是不是沒有失憶,還是那個那個大公子,這個所謂的異界都是大公子的陰謀,拐騙小公子的陰謀。 知道自己得救了,嚴家寶繼續吐槽道:大金,你說你真的是那什么火焰金猊嗎?可是我怎么只聽過赤炎金猊獸了,而且網上找的所有圖片都和你不像,然后你是退化版的。 大金同學輕蔑的掃了一眼嚴家寶手中的爪機,人類,你還真是孤陋寡聞,你說的那什么赤炎金猊,本神獸才沒聽過了,一聽就是盜版的,有什么值得拿出來和本神獸對比。 赤炎金猊存在于神話中,是否存在他根本不知道。這不是因為趙大同問了大金是什么物種,嚴家寶才反應過來這么關鍵的事情,他居然都沒問過,之前小金不靠譜,連自己是什么獸都不知道,現在大金應該就知道了。 然后他這一問,得到的是火眼金猊這四個子,在嘴里一琢磨,就想起了赤炎金猊,便想將兩個對比下。 將差點掉地上的手機收回口袋里,嚴家寶朝大金貼近了些,一副哥倆好的問:大金,你們神獸好養活嗎? 大金不明白嚴家寶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問題,并沒有馬上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問這個問題做什么,你又沒神獸養,問了也是白問。 嚴家寶難為情的搓了搓手,低聲說: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后沒有呀!就是不知道到你們神獸是不是都很珍貴,大金你說小祖宗那有沒有比較低級的神獸,嗯,只要體型像你這么大,能當坐冀就行,戰斗力不需要太強的,他不貪心的。 大金此時再不明白嚴家寶想什么,就白長腦袋了,剛想酸對方幾句啥白日做夢的,只是話到嘴邊有吞了回去,腦中飛快的冒出了一小點點的壞水。 第117章 不要咬小祖宗的嘴唇 浴室里小祖宗扯了扯身上的小褲褲,扭了扭白嫩的小身子,仰著小腦袋和墨景琰對視著不想穿小褲褲,墨墨小祖宗不想穿小褲褲洗澡澡。 小祖宗覺得墨墨怪怪的,明明以前洗泡泡澡時,自己都是脫光光的,在水里那種沒有束縛感才爽了。 小家伙也是懂得怎么樣舒服的,反正洗澡還穿著小褲褲肯定是不舒服的。 不行,必須穿,墨景琰自詡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會做出趁人之危的事。之前已經將小家伙看光光的事實直接被墨總忽略掉了。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小祖宗秒變問題大王,連續問了三個為什么,小家伙可還記得以前是不用穿的。 墨景琰眉頭微微皺起,有點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小戀人的問題。 哪里有那么多為什么?他是又不是小人,又不是變態。小家伙你就仗著你小繼續作,早晚有一天你會后悔的。 沒有為什么,你是大小孩了,大小孩是不能隨便脫光光讓人看的,墨景琰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說。 大小孩? 小祖宗的注意力很快被大小孩三個字吸引了,盡管想不明白為什么大小孩就要穿著小褲褲洗泡泡澡,可是不妨礙小家伙有一顆想長大,想成為大小孩的心。 在墨景琰不解的目光下,小祖宗捂著嘴偷樂了好一會,才拍了拍,嗯,膝蓋,墨景琰的膝蓋,墨墨,小祖宗明白了。 原來只有小孩子洗澡澡才脫光光,墨墨你之前也不早點和小祖宗說,這樣他就能早點成為大小孩。 欣然接受穿著小褲褲洗泡泡澡的命運,都不等墨景琰抱,小家伙自己自力更生的踩著小凳子爬進浴缸里,坐好。 此時的墨總還沒明白一個道理,穿上容易,脫掉難,未來某一天墨總心急火燎的想洗鴛鴦浴,然后的然后,被自己給打臉了。 浴缸里早就放了溫水,水位剛好到淹過小祖宗的肩膀。 小祖宗下水后,沒有急著玩水上漂浮著的泡泡,而是兩手攀在浴缸邊緣,墨墨,浴缸很大很大,你要不要和小祖宗一起進來泡澡,可舒服了,等下小祖宗也可以給墨墨搓背。 邀請他一起洗澡,墨景琰的心某一瞬亂了,他覺得小家伙也太不矜持了,甚至在把自己往禽獸的道路上逼。 男人都一個樣,只要掀開了一道口子,腦中的黃色廢料就跟開了閘的壩口,面對情人的時候總會情不自禁的蹦出一點,再蹦出一點。 墨景琰已經活了千年,對他來說最多的就是時間,十幾年他還是等得起的。 或許他比任何人都幸運,可以親手養大自己的戀人。 墨景琰覺得自己要是再不擺起出態度來,這沒羞沒躁的小家伙會越來越蹬鼻子上臉,身份的轉換讓他不能再以培養繼承人的那套來對待小家伙。 坐好,還洗不洗,不洗下回都不用洗了。 墨景琰這話并不是唬小家伙的,他覺得兩人現在這關系,實在不適合再做如此親密的事,當然他也不可能讓其他人幫小家伙洗澡,所以他正試圖改掉小家伙愛洗澡的習慣,明明可以不用洗,為什么要浪費這個時間。 知道了墨墨,才被夸是大小孩了,小祖宗還是很聽話的坐了回去,靈動的大眼睛定定的看著墨景琰。 那是雙會說話的眼睛,至少墨景琰從小戀人的眼中讀到了催促:快點,快點,快點過來伺候小祖宗我搓澡。 然后墨總又想多了,他在想自己是不是需要重振一下夫綱,當然這些都只是墨總再唱獨角戲,他是戲中人,正帶著小祖宗強行入戲。 墨景琰淡睨了一眼等得有些可憐巴巴的小家伙,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乖乖坐好。 墨墨上輩子欠小祖宗什么?為什么小祖宗不記得了。 我也不記得了,他要是記得,或許再相見時.....哦,小祖宗嘟著小嘴沒有再問。 以后不許這樣嘟嘴,特別是在其他人面前。 為什么?小祖宗又嘟了嘟嘴,小孩子嘛,你越不讓他做什么,他就偏要做。 墨景琰被小戀人的動作撩得一時失言,不斷地在心里提醒自己,他不是變態,不是變態,他沒有孌童癖,只是那么幸運在小戀人還沒有長成時,提前遇到了。 再說話時,墨景琰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帶著點沙啞沒那么多為什么,要聽話,他不能對小家伙說,那樣嘟著嘴就像是在向他邀吻般,讓他的心悸動了。 這么有歧義的動作,他怎么可能讓小戀人對其他人做。 可是墨墨不是其他人,小祖宗在墨墨面前也不能這樣嗎? 說著小家伙又朝墨景琰做了個嘟嘴動作。 鮮艷欲滴的粉嫩唇瓣,在浴室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是那么誘人,就像是小家伙愛吃的草莓布丁,讓他想化身為狼撲上去咬上一口。 然后墨景琰也真的情不自禁的這么做了,可是就在他快貼近小家伙時,一道聲音將他拉回了現實。 墨墨,可不可以不要咬小祖宗的嘴唇,會痛痛的,可以不用晈嘴唇的,親親也可以的,小祖宗可以親墨墨一下。 小祖宗不明白不,是要長大了才能處對象,為什么墨墨現在就要對他做處對象才能做的事情,不過為了不被咬嘴唇,小家伙決定先下手為強,小臉朝前貼近一點,嘟著嘴在墨景琰的雙唇上啄了一口后,快快的退開。 剛剛發生了什么? 亂了,墨景琰的心徹底亂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替小家伙洗完澡,又是怎么將小家伙哄睡著的。 等到身側呼吸聲漸漸均勻起來,墨景琰才動作極輕的往床邊挪了挪,掀開被子下床,就著黑暗幾步沒有發出半絲聲音的走到門口,開門出去。 墨景琰很有耐心,當然也喜歡謀而后定,不然對于那只大貓的審問他也不會等到小家伙睡著了才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