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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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奶奶帶著爺爺向外走去,自家mama也一步一回頭的跟著出去,嚴家寶說出自己的疑問爺爺,奶奶,媽咪你們就這么走了呀,那那這祖宗晚上就這么讓他坐椅子上睡覺,會不會對祖宗不敬??! 嚴老爺子轉頭瞪了嚴家寶一眼,就你話多,那就你留下來伺候這祖宗好了。 說完嚴老爺子挽著老伴頭也不回回房去了。 嚴母一聽有點不放心了,她是心疼這個來路詭異的奇怪孩子,之前有讓這孩子睡她床的想法,也是考慮到放公公婆婆那邊,她不放心公公婆婆的安全,至于讓旁人去照顧,在還沒確定這孩子的身份情況,絕對是不妥的,畢竟這孩子的出現著實詭異,但在場的總要有一個人來監視著這個孩子,所有人里也就她最合適。 現在老爺子發話,這活讓家寶去干,嚴母想說什么,可是最后還是沒說,公公一向比她想得多,既然公公這么決定一定有他的道理。論起疼家寶,公公不一定疼得她們少。 第5章 嚴老爺子的考量 回屋后,嚴老夫人憂心的問道:老爺子,讓家寶在那邊真的可以嗎?不會有什么危險。 嚴老爺子皺眉沉思了良久,才搭了搭老伴的肩膀寬慰道:剛才的情況已經無法用常識去解釋,完全不屬于變種人的情況,就算是變協的人過來了,或許也不是那孩子的對手。 無神論或許本身就不是嚴謹的嚴老爺子嘆息道。 那那家寶不是會很危險,嚴老爺子的話對嚴母沒有起到寬慰的作用,反而讓她更緊張了。 嚴老爺子輕輕握起老伴的手,示意她先別急聽他說完,然后接著說道:會,也不會。 那人瞧著應該高不可測,睡著了周身都能自己產生一層保護光圈,剛才雖然沒拿槍出來試一下,不過我猜在那樣的情況下刀槍應該都是沒辦法侵入進去傷害到里面的人。 當真這么厲害,嚴老夫人眼里滿是狐疑。 嚴老爺子神情凝重的點了點頭,我能感覺到那層無形的阻擋隨著我的力道,在改變,當我只是輕輕貼著,它就像一道墻靜靜的擋著我的去路。如果我稍稍用力,墻像是活了,會將我的手反彈開。 這嚴老夫人不是一般的老婦人,一點就通,如果這道無形阻礙像銅墻鐵壁,甚至具有攻擊能力,無論我們發動怎么樣的攻擊,最終都會被反彈回來,自食其果。 那,要不讓變協的人過來,或許。 不行,嚴老爺子當即否定了老伴的提議,近期變協內部似乎出現了什么事情,還有那孩子出現得實在詭異,下意識的嚴老爺子并不想把人交到變協那邊去。 那,嚴老夫人有點惱起來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讓乖孫去冒險就行。 夫人莫急,誰說家寶有危險了。 老爺子你這話怎么說。 嚴老爺子抬頭透過厚厚的墻壁往祠堂方向看去,神秘的笑道:或許真如家寶說的祖宗顯靈了也說不定,自家祖宗豈會做出傷害后輩子孫的事。 這都什么時候了,老頭子你還有閑心開玩笑,嚴老夫人怒嗔道。 好了好了,我們也睡吧,明天還得早起,也不知道那孩子要睡到什么時候。 顯然嚴老爺子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用著嚴老夫人朝大床走去。 嚴老夫人張了下唇,最終沒在說什么,她相信這個相濡以沫大半輩子的男人。 這一夜對于嚴家幾人注定是不眠夜,當然出了某位心大的。 嚴家寶見人都走了,真的是鐵了心讓他一個人留下來陪祖宗睡祠堂,怨念的念叨幾句后,就老實的在屋里找尋起來。 還是是找到五張座墊靠墊一體式的椅墊,他拿下四張往地上一拼,一張還算柔軟的床就這么出來了,挺像模像樣的。 肯定不能他自己睡床,祖宗睡椅子,反正祖宗論已經在嚴家寶心里扎根了,特別是祖宗剛才露出的那手變大變小,實在太精彩了,等祖宗醒來也讓他教教自己。 嚴家寶來到椅子前,俯身小心翼翼的將人抱起,然后輕輕地放到自己臨時做出來的床,全程屏住呼吸,生怕把人吵醒了,如果祖宗是個有起床氣的祖宗咋辦。 昨晚這一系列動作后,他才后知后覺的發現,他居然能觸碰到祖宗,明明剛才爺爺想觸碰祖宗的時候,手被一道無形的墻擋住了。 這? 好吧,想不通就別想了,嚴家寶倒頭呼嚕睡了起來,今天實在是太累了。 第6章 抱成一團 墨宅漆黑的房間里,男人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被眼皮蓋著的眼珠子動了下,毫無預兆的睜開眼猛地坐起身來。 身體后仰,背靠在身后的床板上,墨景琰拿起床頭的煙盒,抽出一根煙來,叼在嘴里并沒有點上。 呼吸微喘著。 已經有多久沒做過夢了,久到他已經記不清了。 幾年?幾十年?幾百年? 不應該是多久沒夢見這個場景了。 黑暗的陌生空間,一個白胖的奶娃娃兩手捧著個白色球狀的東西在嘴邊啃著,雙眼緊閉睡得十分香甜。 就是這樣一個畫面他反復夢了一夜,在夢中也看了一夜。 出現在他夢中的娃娃是誰,亦或者為什么會出現在他的夢中。 不是沒有想過在現實世界去找人,可是找了一年兩年十年一世兩世一無所獲,之后也沒再做夢了,在他都快忘記這個夢的時候,夢境在今夜居然又再次重現,墨景琰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這樣睜著眼坐了一個多小時,天漸漸亮起來,墨景琰收起臉上的神情,掀開被子下床。 此時嚴家祠堂的人也陸續起來了,當然除了祠堂睡的那兩位。 一晚上他們根本睡得不踏實,天剛露白,就醒來了。 嚴母起來簡單收拾一下,打開門剛好和相伴走來的嚴老爺子和嚴老夫人撞上。 爸媽,早。 嗯,早。 爸媽這是去散步,公公婆婆有晨起鍛煉散步的習慣,嚴母只是搭話問問,心里清楚兩人因該是要去找家寶,出了昨晚的事,哪有閑心散步。 今天就不散步了,去家寶那邊看看,也不知道那小孩是什么底細,走,你也一起去。 幾人來到緊閉的門前,隱隱約約還能聽到屋內傳出的打呼聲。 嚴母一陣尷尬的看了看公公婆婆,兒子怎么就這么心大,虧她擔心了一夜。 嚴老爺子在心里暗罵道:臭小子,睡的還真熟。 家寶還睡著了,我們等下在過來,聽到寶貝乖孫的打呼聲,嚴老夫人七上八下了一夜的心,終于平靜下來。 睡什么睡,幾點了都,看孩子都被你們幾個慣成什么樣了。 嚴老爺子用力推開門,聲音大到足以吵醒屋里睡著的人。 可惜他們算錯了,屋里睡著的不是尋常人。 重重的開門聲,陸續的腳步聲,三雙眼睛的注視,都沒將抱成一團睡的香甜的兩只吵醒。 可以說三人設想了各種進屋后看到的畫面,就是想破了腦袋也絕對沒有想到進屋后會看到這樣的畫面。 小男孩仰躺在嚴家寶胸上,嚴家寶雙手搭在小男孩的肚子上,瞧著兩人都睡得很沉,沒有要醒來的跡象,畫面看著十分溫馨,這是嚴母的想法。 這樣的畫面刺激得嚴老爺子雙手哆嗦直接說不出話來。 嚴家寶,你給我起來,立刻,馬上。 任誰提心吊膽了一夜,罪魁禍首居然這般享受一夜到天亮,嚴老爺子被刺激到了,這孫子到底有多心大??! 第7章 小祖宗 嚴老爺子中氣十足的一聲吼,將還在睡夢中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嚴家寶震得腦袋哐咚一聲響,快速坐了起來,睡在他身上的小人隨著他的動作滾了下來。 嚇得嚴母吸了口冷氣,家寶你怎么冒冒失失的就坐起來了,這么小的孩子磕碰到怎么辦。 還好小孩子順著嚴家寶的胸膛滾下來,掉在了足夠大的軟墊上。 嚴家寶艱難的睜開眼,穿過幾人看向門外,外面天色朦朧,才天亮吧! 爺爺,奶奶,媽咪,這才幾點你們怎么不睡都起來了。 嚴家寶迷迷瞪瞪的打了個哈欠,伸手一撈,把軟墊上的小孩往懷里一抱就準備躺下繼續睡。 啪的一巴掌打得他徹底清醒過來。 別聽巴掌聲很響,不過一點都不痛,和那個臭屁不響響屁不臭一個原理,嚴家寶不知為何腦中冒出了這么個理來。 你是誰,為何抱著我。 糯糯的童音,故作嚴肅的神情將嚴家寶萌的不要不要。 祖宗,嚴北祖宗你醒啦! 想到對方的指控,嚴家寶有些不好意思的將人恭恭敬敬的放回軟墊,他睡迷糊了居然抱著祖宗一起睡,如此冒犯了祖宗,難怪祖宗會生氣抽他。 被打的人覺得無所謂,看著自家孫子(兒子)被打的嚴老爺子嚴老夫人和嚴母可沒當事人那么好說話。 嚴老爺子:小孩,你干嘛打我孫子。 嚴老夫人:孩子,亂打人是不對的。 嚴母:,要表達的意思被公公婆婆搶先了,她詞窮不知道說什么了,主要是對著打完自己兒子后,一臉乖萌的孩子,她說不出指責的話。 你們又是何人? 小孩仰著腦袋疑惑的看著嚴老爺子一行人。 祖宗你不認識我們嗎? 也對,都隔著好幾代了祖宗不知道我們這些晚輩情有可原,那是我爺爺,他旁邊站的是我奶奶,然后再旁邊那位我媽咪。 話都讓嚴家寶自說自話說完了,嚴老爺子臉色變得相當難看。 嚴家寶,嚴老爺子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喊出嚴家寶三個字,聽著語氣都知道氣的不輕。 拿個小孩當祖宗,你行,你真行。 爺爺,祖宗怎么會是個小孩了,昨晚那一幕你又不是沒見到,可能是有祖宗在,嚴家寶沒把老爺子的怒火當一回事,他不知哪里的來了一種天塌了祖宗頂的詭異想法。 祖宗你快拿出你的看家本領給爺爺瞧瞧,不然你現將身體變大了再說,嚴家寶期待的看著小孩,等著見證人變大的一幕。 可是等了片刻,小孩還是靜靜的坐在那邊,身體沒有任何變化。 嚴老爺子見狀,嚴肅臉,沉聲道:小孩你是誰,昨夜為何出現在我嚴家祠堂內,剛才又為何打我孫子,再不老實交代,我。 哇嗚嗚,你們欺負祖宗,祖宗要蛋蛋,要蛋蛋。 嚴老夫人:,這老頭子真是的,看,現在把好好一個孩子嚇哭了。 嚴母:,難怪家寶從小就怕公公。 爺爺你怎么能兇祖宗了,你看祖宗都被你嚇哭了,嚴家寶壯著膽指責道。 嚴老爺子最怕孩子哭了,小時候嚴家寶哭鬧的時候,他不知道怎么哄,只能虎著臉嚇得小家寶不敢繼續哭。此刻他有些尷尬的想撓頭,聲音不自覺的放柔和好了別哭了,只要你好好交代自己的來歷,我不會把你交出去的,然后沖嚴家寶喊道:還不去拿顆雞蛋過來,沒聽孩子哭著喊著要蛋吃嗎? 哦哦,好,我馬上去拿,祖宗你等著。 嚴家寶急哄哄起身去廚房拿雞蛋,走到門口才發現外面不知什么時候下起了瓢潑大雨。 這怪天氣,昨夜雷聲大作,看著大雨將至,整夜確一滴雨也沒下,大清早瞧著應該是個大晴天,確下起如此大的雨。 嚴家寶去拿雞蛋需要點時間,看著小孩哭得一抽一噎的,嚴母心疼的蹲下身來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了哦,家寶去拿蛋蛋了,等下就過來。 小孩仿佛聽懂了嚴母的話,抽噎聲漸漸停了下來,眼睛定定地看向門外,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金豆豆,呆萌可愛得不行。 什么祖宗不祖宗的,嚴母覺得這簡直的天上下凡的仙童,迷路了,掉到他們家了。 等了十來分鐘,嚴家寶抱著個瓷盆哐當哐當的跑回來,進門時嘀咕了句什么破天氣,幾分鐘前還大雨傾盆,一會兒的功夫就不下了。 祖宗,你看,蛋蛋來了,還熱乎著了,嚴家寶一屁股坐地上托舉著瓷盆往小孩面前抬。 小孩順著嚴家寶的動作往瓷盆里看去,剛緩和的神色一變,嘴一張,哭嚎起來,蛋蛋,祖宗要蛋蛋,蛋蛋,祖宗要蛋蛋。 窗外轟隆的一聲雷響蓋過了小孩的哭聲,豆大的雨滴紛涌而至,噼噼啪啪打在地上,嚴家寶側頭看了看門外立馬匯聚成的雨簾,再回頭看看哭得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祖宗,腦中冒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祖宗,這就是蛋蛋呀!還是你不要雞蛋,不要鴨蛋,那你要什么蛋,就是恐龍蛋我也跟你去博物館偷來。 嚴家寶有先見之明,把廚房里的各種蛋都煮了一顆過來,沒想到雞蛋鴨蛋鵝蛋鵪鶉蛋沒有一顆蛋是祖宗要的。 哭聲越來越大,外面的雨也越下越大,嚴老爺子被哭得那就一個心煩,他剛才語氣也沒多兇,怎么就把人說哭了。 還不趕緊把人哄好了,再哭下去,嗓子都哭壞了,嚴老爺子做不來哄孩子的事,只好讓嚴家寶去。 爺爺,我這不是哄著嘛?可是祖宗一直要蛋蛋,也不知道是什么蛋,說來還怪您,不把人弄哭,會有現在這事嗎? 你這個孩子自己要哭,怪我什么,老爺子我又沒兇他,又沒打他的。 眼看爺孫倆又要懟起來,嚴老夫人拉了下嚴老爺子好了,老爺子你就少說一句,早跟你說了,對著孩子你語氣要放柔點,難怪家寶小時候最怕你。 這么粉雕玉琢的孩子哭得這么傷心,任誰看了都會心疼不已,嚴老夫人和嚴母也跟著加入哄孩子大軍中。 孩子,爺爺剛才不是故意兇你的,不哭了,奶奶剛才已經批評爺爺了。 寶寶不哭哦,你要什么蛋,和阿姨說,阿姨馬上讓人去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