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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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裂縫的開啟,對我等仙修甚至修真界而言,百害而無一利,沈鶴之手握極品靈石恢復體力,那裂縫自然是越少越好,諸位同道為何要為那些魔族考慮? 六安頷首,一開始六安就想要將這些空間裂縫修復好,如今已經將空間裂縫補好了,還要讓他在將空間裂縫打開?他不是閑得慌么? 仙修們聽了恍然,的確,這空間裂縫有可能被魔道所利用,沒有自然更好,若要選擇,那就要選擇對仙修更好的,至于那些魔族怎么想,對于他們而言不重要。 雖然他們還需要與魔族合作,但該合作依舊會合作,魔族總不可能為了區區一條空間裂縫便和仙修翻臉? 對于那幾個進入下界的魔族而言,下界對于他們而言反而是比烈翼魔族的地下城更適合的地方,只是暫且不能通過那條空間裂縫回去罷了,大不了尋找其他空間裂縫,又沒有害了他們。 他們先前是自己把自己繞進去了。 六安見他們神色釋然,補充了一句,進入空間裂縫之前,我有提醒過那位魔族小王子,放心吧,不會影響到仙修與魔族合作。 先前那些魔道為何對空間裂縫做手腳?無非就是有什么計劃要利用那條空間裂縫,雖然有裂縫在,進入下界可以很方便,但對于魔族而言,也是隨時被魔道覬覦的隱患。 封鎖空間裂縫之后,隱患自然被遏制住了。至于他們要如何回來,或是要如何再次他進入下界,他們身為魔族,并非沒有別的辦法。 仙修們不禁對六安很是佩服,他早在進入空間裂縫之前便已經想到了這么多,他們捫心自問,換做他們,可未必能做得到這般滴水不漏。 想通之后,仙修們自然將此事放下了,這會兒那群不斷沖擊陷阱法寶的魔道們,見那條空間裂縫消失了,行動越發激烈起來,調動更多的能量開始沖擊陷阱法寶。 cao縱陷阱法寶的圣九玦見此,眼珠一轉,便直接撤去了施加在陷阱法寶上的力量,將那陷阱法寶給收了起來。 那陷阱法寶原只是為了將這些魔道從下界之中拖到修真界中來,本就沒想過拖延太久,如今六安已經將那條空間裂縫封閉,這些仙修的實力也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再困住這些魔道的意義不大。 圣九玦干脆將陷阱法寶撤去,將這些魔道釋放出來。 他還有些不懷好意 魔道將大量的魔力用以沖擊陷阱法寶,為了節省力量,又一邊將沖擊過后剩下的逸散能量回收,用以保存體力,如今圣九玦突然將陷阱法寶收回,魔道用以沖擊陷阱法寶的力量便向四面八方飛了出去,收也收不回來了,白白損失了不少力量。 仙修們雖然沒能料到圣九玦會收回陷阱法寶,但六安和沈鶴之倒是對圣九玦的性子頗為了解,他們一見圣九玦的動作,就知道圣九玦想做什么,所以幾乎是在陷阱法寶收回的那一剎那,兩人便朝那些法寶壓制之下的魔道出手了。 而那些關注著六安兩人的仙修,也幾乎是在條件反射之下對那些魔道動了手。于是,在那些魔道剛剛意識到自己掙脫了束縛之后,仙道的攻擊便已經到了。 如今魔道的退路已斷,此處又是遠離五靈皇朝的海上,若要逃暫且也不辨方向。況且,這些魔道都是曾經的魔修大能奪舍重修,高高在上慣了,那里受得了被一群仙修中的毛頭小子打得落荒而逃的狼狽? 還有先前他們算計這些仙修不成,卻反被仙修算計落得現在這般境地的恥辱,沒有一個魔道能夠忍受,因而他們絕不容許自己撤退。 這些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仙修,他們一定要將先前的賬討回來! 魔道要報之前的恥辱,仙修要給這些膽敢算計他們的魔道好看,兩者一拍即合誰也不讓誰,很快就扭打成了一團。 而六安,則在這個時候,悄悄地讓沈鶴之接過了他的對手,自己則退至一邊,打開了讓圣九玦事先在此布置好的法陣。 那處空間裂縫之外,原本是沒有這座小島的,若問圣九玦是怎么回事,那是因為,現在的這座小島,是圣九玦從別處搬過來的。 元嬰期以上的修真者雖然已經可以憑空而立,不是特別需要陸地來站立,但六安交給圣九玦的那塊陣法,卻是需要布置土地上,方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因而,圣九玦在離開空間裂縫之后,發展周遭沒有一點陸地,甚至連一個小礁石都沒有時,便立刻動身去附近搬了一座海島來,將六安交給他的陣盤埋下去。 現在,就是六安將陣法啟動的時候。 這個陣盤,并不是六安自己煉制,他先前所煉制的陣盤都是為沈鶴之煉制,針對的只是一小部分敵人,而現下敵我相互爭斗,他最初煉制的那些陣盤顯然不夠。 所以,六安便動用了一塊他當初搜集來的古陣盤。 這塊古陣盤,他上輩子得到的時候,符文等已經磨損得很厲害,這輩子閑來無事就拿來修了修,想不到現在就派上了用場。 這是一塊鎮魔陣盤,顧名思義,這是一塊可以壓制魔道和魔族的陣盤,而仙修在其中,則不會受到任何阻礙,。句話說,便是將先前在下界時,他們仙修與魔道的立場完全反了過來。 陣盤一點一點的啟動,一股夾雜著血腥的濃烈陽氣從陣盤之上散發出來,魔道們漸漸感覺到了一絲不對。 這些仙修都是各大宗門精心培養出來的種子,雖然他們的深層境界未必有這些奪舍的魔道老狐貍高,但手里的那些手段卻未必比這些魔道差了,他們修行最好的功法與最好的法術,對靈力的使用與普通的修真者有著本質上的不同。 因而即使是面對這些奪舍的魔道,也沒有被其壓制,同時也仗著他們先發制人,還隱約掌控了戰斗的節奏,將這些魔道牽著鼻子走。 這些魔道自然不服,雙方斗得難舍難分。卻在這時,魔道突然感覺體內的魔力略微凝滯了。 一股外力襲來,那是讓魔道極為不舒服的正陽之氣,即使正陽之氣中摻雜了血腥之氣,這些血腥之氣也依舊令魔道極其難受。 在魔道招架之際,他們漸漸注意到,這股令他們極其不舒服的正陽之氣還在不斷的加深,甚至形成一片場域將此處包裹。 魔道們很快意識到,這是一種陣法的效果,有陣法存在,就意味著還有人在cao縱著陣法。 不多時,便有魔道發現了正在施術的六安。 是他在動手,阻止他!莫要讓他將陣法突然開啟。 一個魔道大聲說,將魔道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還在啟動陣法的六安身上,感受著越來越深壓迫力的魔道狠狠地看著六安,不約而同的擋開對手,向六安襲來。 其他仙修雖然并未感覺到太多正陽之力的影響,但只要看到這些魔道的動作和對話,他們也能反應過來,這個正在啟動的陣法絕對是對魔道不利的,而這些魔道正想要攻擊六安阻止他將陣法完全開啟。 仙修不傻,哪里容得這些魔道對六安出手?魔道急于擺脫這些仙修的糾纏,而這些仙修卻偏偏死纏爛打,不讓他們擺脫,擋在六安的面前,不讓這些魔道打斷六安的動作。 不止這些仙修,六安身邊還有沈鶴之與未能完全加入戰局的圣九玦保護,他完全無需擔心。 用上品靈石作為啟動陣法的能量,六安緩緩將陣法完全打開,到中心陣眼運轉之時,六安取出了他蒼彌戒中的鎮魔大刀,將其放在了陣法的陣眼之處。 鎮魔大刀的力量注入其中,整個陣法的能量猛然大漲,先前魔道還僅僅是覺得有些許壓制,現在只覺得魔力的運轉被極大程度的限制了,好像呼吸堵著一般極其難受。 魔道受到了限制,而并沒有受到限制的仙道自然是實力大增,將這些被壓制了魔力的魔道壓著打,打得對方幾乎沒有還手的力量。 魔道別提有多憋屈,仙道別提有多爽了。好像將先前的積郁都發xiele出去,只覺得暢快無比。 在魔道這里受到的憋屈,果然還是只有暴揍一頓魔道才解氣。 有六安的放水,圣九玦在陣法成型之前的那一刻退了出去,并未受到陣法的影響。它懸坐在海面上,身后的尾巴拍打著海面,看著陣法之中的這些魔道一個個的吃癟。 cao控陣法的六安也提溜著邱樹明從陣法里出來了,留沈鶴之一人在陣法之中與那些仙修一起教訓魔族。 六安隨手搓了個云團,將邱樹明丟在云團上,對他道,怎么樣,仙道和魔道,你選擇哪個? 邱樹明眼睜睜看著事情發展到現在這一步。 所有的仙修在盡力的壓制著這些魔道,不給魔道任何翻身的機會,其中張承宗顯得格外賣力,哪怕他沒有cao縱著可怕黑風的沈鶴之那般輕而易舉便能讓那些魔道身受重傷的強大天賦,張承宗也幾乎是毫無保留,幾乎是透支著自己的力量,盡可能多的壓制這些修真者。 毫無疑問,這都是因為他,因為飛瑤仙山出了一個內鬼,使得飛瑤仙山蒙羞,為了清洗飛瑤仙山的名聲,也為了自證清白,張承宗就必須拿出自己的實力和誠意,必須挽回因他損失的宗門聲譽。 若在平日,邱樹明必然要在心里道一聲好,活該飛瑤仙山倒霉??扇缃?/br> 他實在是做不到自欺欺人 可他還是有些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從生來到死,都只是一顆棋子。 過了一會兒,他才道,我要回去看看。 隨便你。 反正到時候消息傳出去,這人也跑不掉。 六安也順便向凌乾仙宗傳遞了消息,告訴他們目前的所在,以及烈翼魔族族地發生的事情。 很快,六安就收到了南靖然的傳訊,日前魔道與秦家聯合全力攻打修真界,此刻我等□□乏術,魔族之事不得輕忽,還請務必查清烈翼魔族之變故。 第五百三十八章 見六安的神色有些微妙,圣九玦忍不住問,怎么了?為何這般臉色。 六安道,仙道與秦家交手了。 秦家?圣九玦的一張狐臉上露出嫌棄之色,秦家的人已經沒救了,竟然真要同整個修真界作對? 南靖然跟你說了什么?讓你們前去支援? 六安搖搖頭,倒還不至于,只是抽不開身,那烈翼魔族之事只能讓我們自己去調查。 圣九玦有些失望,他還以為能對秦家動手他都已經想好了怎么收拾這些秦家人了,沒想到南靖然居然不讓他們回去支援,這要怎么調查?難道我們還要再回那個什么魔族的地下城去? 六安看了看還在交手的仙修和魔道,先將眼下的解決之后再說。 圣九玦點點頭,也是,凌乾仙宗那邊抽不開身,其他的門派未必也抽不開,等這些仙修得了空,聯絡了各自背后的門派之后再看看。 六安負責cao控鎮魔陣盤,有陣盤的壓制,這些仙修對付魔道已經是綽綽有余了,所以六安和圣九玦都沒有再加入其中。 沈鶴之是陣法之中最為顯眼的一個,他在下界中為了庇護這些仙修而不停cao縱濁氣風暴,對風之一道的掌控越發深入,從下界一路過來,沈鶴之的實力又增長了不少。 那個臭小子天賦的確過人,圣九玦感嘆道,若是再磨練磨練,興許都能趕上你了。 六安倒是樂見其成,他修行的速度快,難道不是好事?好比我的實力若是提升,你可會高興? 圣九玦哼了哼,是是是,你親手養大的崽子,你當然應該高興。 六安笑了笑,伸手沖著圣九玦比劃比劃,說起來,你不也是我親手養大的? 圣九玦伸長了尾巴輕輕抽了六安一記,沒大沒小的。 未免陣法中的人見了心里不爽,六安和圣九玦只是說鬧了片刻,便繼續關注陣法之中的情況。 那些魔道一個個被正陽之力壓制,仙道又一個個都是大宗門精心培養的弟子,手上壓箱底的手段不少,占據有利形勢之后,當然是一點不留手。 就這些一會兒,已經有魔道隕落在這些人手里。 而此消彼長之下,騰出手的仙修與其他仙修聯手對付魔道,魔道越發無法招架,隕落者也越來越多,最后只剩下幾個大乘期實力左右的魔道苦苦支撐。 若是在以往,大境界之間的差距猶如鴻溝,這些仙修全部聯手也未必能奈何得了他們,可現如今他們卻只能在這些仙道的手底下茍延殘喘。 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破陣法,若不是陣法壓制了他們的力量,他們又怎么會如此狼狽?而這一切,都是布下陣法之人造成的,而布下陣法的,正是那只臭狐貍。 僅剩的幾個魔道一邊招架來自于仙修的攻擊,一邊將目光落在了六安身上,這臭狐貍讓他們不好過,他們也不能讓這只臭狐貍好過了。 若能夠掙脫那自然是好的,若不能,就算是死,也要拉上幾個墊背的。 小心些,圣九玦自然是注意到了那幾個魔道不懷好意的神色,這幾個人怕是要狗急跳墻。 哼,六安并不放在心上,他們幾個想要對付我,那也得看有沒有命在。 幾個魔道被仙修圍攻,本就是艱難招架,如今又分心琢磨六安,仙修哪里能放過他們? 首先沈鶴之那一關就過不了,沈鶴之如何沒看出這幾人對小祖宗心懷惡意? 在其中一個魔道稍有疏忽之時,沈鶴之目光一凝,便有一點金光從他眼中很快閃過,同時,他手中折扇輕揮,便是一片黑風卷去,金光藏在黑風之中,以那魔道幾乎不能招架的架勢猛然砸下。 若不是那魔道皮糙rou厚,那黑風當場就能將他撕碎,然而他好歹還是奪舍人魔混血的重修大能,付出了數個精心煉制的魔寶之后,終究還是將沈鶴之的攻擊擋下了。 只是,黑風過后,魔道身上本就因為先前的招架而損傷不少的衣物也變得更殘破了,僅剩片縷遮住些許部位,也露出無數大大小小被黑風靈氣附著的傷口。 如此衣衫不整,對于修真者而言簡直是奇恥大辱,但事到如今連性命都未必能保住,屈辱與否又哪有時間放在心上。 沈鶴之的黑風過后,又有其他仙修的攻擊落下,幾乎不給這些魔道半點喘息的機會。 你們這些仙修自命修行正統,視我等魔道為小人,視我等手段為陰謀詭計,成日看輕魔道,如今卻又做這等偷襲埋伏之事,你們仙修與我等魔道又有何區別? 對付你們這些魔道還要在乎手段?一位仙修道,以直報怨,方為正道。 仙修們一邊說著,手上的攻擊也半點不含糊,且各自的攻擊未免相互干擾,也是極有默契的錯開,完全不給這些魔道喘息的機會。 這幾個僅剩的魔道還想匯合而后聯手一致對外,仙修自然不愿意看到,死死將這些魔道掌控住,分割開來,不給這些魔道一點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