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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飛羽盯著他:“你打柴只界因為自己用嗎?” 周林搖頭:“光是我一家,我一擔柴夠燒三天,我可以把多余地柴賣到集市上,換回幾文銀子!” 龍飛羽笑了:“你打柴都可以拿到集中上賣,菜和水果為什么就不能? 只要有人愿意要,你們還不一樣可以換回來大把的銀子,有了銀子,你還擔心買不到狼食?“周剛和周林呆了,他地話好象極有道理,轉念一想,是啊,如果有大批的菜和果子送到集市上,肯定會有很多人購買,他們就可以賺回大批的錢,有了錢就什么都好辦! 周剛先反應過來,激動地說:“公子的想法真是太妙了!我們怎么就想不到,公子真是神人??!” 周林也激動地說:“我這就讓鄉親們按公子說的辦!” 龍飛羽搖手:“等等!還有幾個問題,你們可以等會兒一起商量一下! ,果樹的栽種是一門大學問,不能太密,也不能太稀,而且各種果樹的特性都不一樣,你們最好在栽下去之前就作好準備,而且果樹需要嫁接,嫁接你們懂嗎?“周林說:“我知道,我有一個叔父早年在外地學過,也告訴了我一些,他還健在,要是我們不懂,也可以問他!” 龍飛羽點頭:“那就太好了,其實很多東西并不絕對,嫁接也一樣,并不是梨樹只能跟梨樹嫁接、李樹只能跟李樹嫁接,有時候嫁接錯了或許就是一種全新池水果,比如說桃樹和李樹嫁接,結出來的李子比目前的李子更大,味道也更好,各種水果的嫁接,你們以后可以自己慢慢試,錯了沒關系,只是別大面積的試,大面積種植的還得是有把握地果樹,我的話你們明白嗎?” 周剛點頭:“公子放心,我們記下了!” 周林不敢相信地說:“不同的樹真地可以嫁接嗎?我從來沒有聽人說過!” 龍飛羽抓抓頭說:“按說是可以,但我也沒有把握,你們要試只能試種幾棵,如果真的有效才能大范圍地推廣!我可不想到時候一些沒有收成的百姓拿起鋤頭找我拼命!” 周剛笑了:“公子,你這么真誠地幫我們。我們就算是今天就死,也不敢對公子有半句怨言!” 龍飛羽微微一笑:“那好??!我們再看看這湖!這湖水很深,如果用來養魚估計你們也撈不起來,但我想了一個辦法,你們能不能用竹子做一個大框架,再將魚網放入這些框架之內,放入湖中,魚苗放入網中,用這湖水讓魚慢慢長大?”這是網箱養魚,直到二十一世紀都在用。沒有理由在這里行不通。 周剛和周林瞬間明白,激動萬分。周剛說:“公子地妙法真是太好了,就這么辦!” 龍飛羽微笑:“這中間也要注意幾點:,最好做成幾個箱子相連,要做結實,否則魚兒跑了,你可沒地方去撈;第二,幾個箱子的魚網孔眼要有大有細,魚苗先放入盆中養.待長大了點,再放入孔眼最細的網中拿到湖中養,再大點,換第二個網箱,依次而為,只保證一條.魚兒錯不出網眼為準?!?/br> 兩人目瞪口呆,公子怎么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就想得這么長遠???真是神人??!但殊不知,這并不是他的智慧。而是幾千年來,勞動人民集體的智慧結晶! 龍飛羽說完,周家兄弟歡呼著跑下山坡,他們需要與所有的人共同分享這個喜悅,頭腦中瞬間裝了這么多的新知識,他們也需要相互之間啟發一下,共同安排屬于他們的未來。 龍飛羽回頭,瓊兒正一臉潮紅、癡癡地看著他,他怎么什么都懂呀?武功高強無比,繪畫技藝高超,水性也是如此了得,居然連農活都懂,好象比這些土生土長的莊戶人家都懂得多,他是什么人啊,怎么會這樣?要說他曾經也是莊戶人家,打死她她都不信! 龍飛羽感慨萬端,老百姓地致富問題曾經是他們那個世界執政者最關心的問題,在他們地關心下,中國的百姓已經永遠地是出了貧窮和落后地陰影,但這個世界卻從來沒有人為他們計劃過,他來了,他需要為他們帶來一點什么,中國改革初期的改革者也是了許多彎路,也背負了太多百姓的罵名,他今天的籌劃雖然他相信會成功,但也不排除一些意外,如果也是好心辦壞事,落下千古罵名,倒還真的是一今天大的笑話,但他既然做了,就不會后悔,因為他是真心想讓他們過上好日子!只要他的心是真誠地,這些善良、純撲的鄉親就會真誠地理解他! 瓊兒輕輕地問:“公子,你真的在幫他們嗎?” 龍飛羽鄭重地說:“我是真心在幫助他們!但是結果如何,卻無法盡知,畢竟世事有太多的變數,莊戶人家有一個最大的愿望,就是吃飽、穿暖,我想讓他們實現這個愿望!” 瓊兒不解地說:“為什么呀?你又不認識他們!” 龍飛羽盯著她:“為什么非得要認識?你不覺得這個世界缺少一樣東西嗎?那就是閉心和愛!有的只是財寶地爭奪、利益的沖突、仇恨的廝殺,而沒有多少愛和關心,也沒有多少理解和寬容,多少情人反目成仇,多少美滿地家庭破敗于血泊之中,這些老百姓沒有人幫助他們、身至沒有人正眼看過他們,他們沒有地位、沒有財富,也沒有能力來改變他們頭上的苦難命運,但是,他們也是人,他們也有生活的需求,他們也想過上幸福美滿的日子!” 瓊兒呆了,她還以為他這么賣力地為他們出謀劃策,只是想利用這些人幫他賺錢,沒想到他根本沒有為自己作打算,而是真心實意地幫助這些莊戶人家,他剛才的話說得那么懇切,那么真誠,也充滿了痛心,她自己這一瞬間也有了深深的怕,她差點和他反目成仇,如果真的由情人變成仇人,那她絕對接受不了??粗畈灰姷椎难劬?,她心里微微戰栗,他突然說到“情人反目成仇”,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老天爺,你千萬別讓他知道,只要他不知道這一切。我愿意加倍,不,一百倍地待他好,彌補我的過失! 他說過:你是我的女人!為了我的女人,我死都不算什么! 他還說過:這個世界缺少愛和關心! 瓊兒心里默默地說:“我愿意做你的女人,一生一世地關心你,愛你,我不要你死!我要你也愛我!” 但她并不知道,她已經錯過了做他女人最好的時機,她更不知道。這個男人實在是太精明,她的每次刺殺。他都知道,但她神不知、鬼不凳地為他解身這事他卻不知道。而且在湖中,彭胡子的系列妙計他也認為是她安排的,雖然他不會因為這些而親手殺了她,但在他心中,她已經離他很遠!與成為他的女人而得到他的愛還有很大的距離.很多鄉親們都在遠遠地看著他們,這兩個人站在山坡上,男的豐神如玉。女地如仙子下凡,山風起處,衣袂飄飛,象一對天造地設的神仙伴侶,他們地心中也充滿感慨,公子如此俠義心腸.也應該有一個這樣美貌的女子相伴,相對于他地俠義心腸和奇思妙想,他的武功他們反而忘記了。他這樣的人就算不會半點武功,也一樣是他們的恩人,也值得他們永遠敬重! 第048章 游龍追殺 但沒有人知道,叢林中也有兩雙眼睛在悄悄地注視著他們,是一個中年女人和一個老得無法再老的老頭。中年女人雖然已經四十開外,但體型仍然極苗條,臉龐也是風韻猶存,正是瓊兒的師傅月宇春。而那個老頭雞皮鶴發,眼睛好象都張不開,站在她身邊就象是一朵牡丹花旁邊的一棵老樹根,不過,這個老樹根絕對不是一般地樹根,他在叢林中一站,絕不稍動,與身邊的樹木完美而和諧地結合在一起,風起,樹枝搖擺不定,他的人也好象跟著搖擺不定,合著同樣的節奏,如果龍飛羽看到他,一定會驚嘆,此人武功實在已達到天人合一之境! 這種境界,他自己都無法達到! 老者突然開口,就象古樹被風吹過的聲音:“他就是那個人?” 月宇春點頭:“就是他!” 老頭眼睛突然睜開:“果然辦有些門道!” 月宇春恭敬地說:“師叔祖看出了他的武功深淺?” 老頭說:“他一直沒有出手,我看不出來他地武功深淺,但他能夠讓這些村民對他如此尊敬,已經難能可貴了!此子行事與眾不同,有點意思!看來你那個徒兒已經掌握了局勢,我這個老家伙用不著出手了!” 月宇春緩緩搖頭:“未必!” 老頭微微奇怪:“為什么?他們看來關系已經頗近,我不相信他能躲得開身邊人的暗算!” 月宇春嘆息:“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老頭點頭:“我也看出來了,既然有了夫妻之實,他更不可能躲得過,他絕對想不到他身邊的人會殺他!” 月宇春嘆息:“我也相信這一點,但我擔心瓊兒下不了手,他們上岸地時候,我注意看了她的眼睛,她好象已經不舍得下手!” 老頭沉吟:“男女之情,變幻無常,這一點也有可能!” 月宇春緩緩地說:“我還有更大的擔心!” 老頭盯著她:“什么?” 月宇春慢慢地說:“我擔心此子已經知道了瓊兒的打算,身至她安排的那個計策也全在他掌握之中!” 老頭略略驚奇:“為什么?” 月宇春苦笑:“瓊兒那個計策雖然妙,但也有太多的漏洞,如果是別人可能還能瞞得過,但此人聰明之極,不大可能瞞得住,你想想,他居然能夠穿越迷之林,用的還是曲線指路法,而且還是臨時想出來的辦法,憑這一點,他的聰明才智當世已無人能及!” 老頭眉頭一皺:“他能是出迷之林?曲線指路?這個辦法簡直異想天開,確又是唯一的辦法,此子的才智實在是讓人驚嘆,瓊兒的計策斷然瞞不了他!好厲害!真是太厲害了,連老朽都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月宇春說:“師叔祖,此人武功的確厲害,也聰明,但瓊兒也不蠢,師叔祖武功更厲害,怕他何來?” 老頭緩緩地說:“我不是說他的武功,也不是說他的聰明,我是說他的心計深沉,厲害無比!” 月宇春瞬間醒悟:“對,他明明已經識破瓊兒的妙計,但不露半點馬腳,依然和她如此親近,實在是讓人佩服萬分!如此沉得住氣,必有圖謀!……不好,他肯定在等待瓊兒再一次出手,瓊兒再出手時,他必定早有防備,瓊兒危險無比!我得趕快通知她,不能再由她動手了!” 老頭淡淡地說:“他要殺瓊兒,還不早殺了?他這么做,只不過是追查瓊兒身后的人!我們倒不妨來個將計就計!” 月宇春拜服:“師叔祖識盡世間事,計策必定是萬無一失!” 老頭微微一笑:“人越老越懶,能夠不動手又何必動手?況且此人武功看不出深淺,要走到百歲后陰溝里翻船,豈不是為拜月眾位老兄弟笑話?” 他們算準了龍飛羽的意圖只是為了追查瓊兒身后的暗殺指使者,卻絕沒有想到他只是給她一個臺階,免得她難堪,他對她沒有半點圖謀,因為他根本不在子別人的暗殺,對他有恨的,只有那些陰陽教余孽,而這些人,他還巴不得他們找上門來。 月宇春和那個老者或許真的是精明無比,但他們都沒有想到這個人讓他們佩服得五體投地的心計說穿了只是一份感情! 他們想不到這一點,可能只因為他們自己沒有感情,決計想不到有人會因為感情而自陷困境,又因為感情而對他所掌握的陰謀視若無睹。 突然,馬蹄聲音傳來,有十幾匹馬從湖灘上沖過來,馬上騎者清一色的紅色制服,袖口和領口黑色,腰間一條寬大的布帶束緊,個個顯得精神干練,氣勢非凡。他們還只是先來的,后面還有百余人陸續跟來,手中清一色的長刀,服裝卻是清一色的黑色。 這些人一來,立刻在灘涂上一字排開,個個神情前穆。 龍飛羽皺起眉頭,輕輕一側身,隱于樹后,瓊兒連忙跟上。 他認識這些人的制服,也知道他們的身份,捕快!他們要做什么?這些人和凌家以及水盜都不一樣,他們代表的是這個世界的統治階級,雖然他曾經大鬧過縣衙,也割過益州知府的耳朵,但皇權在這里有著獨特的威嚴,他對這個世界的情況了解還太少,身邊也沒有多少可以利用的力量,單憑自己一個人還遠遠不足以對付他們。他也并沒有打算這個時候就和皇權來一場大決斗,與這些官府捕快正面為敵好象就意味著挑戰皇權,但不正面為敵卻又如何?他們已經來了,龍飛羽絕對不相信他們是來為他擺慶功宴地! 自古以來,官匪一家,凌家身后有官府,說不定那些水盜也和這些當官的有一些利益分成,所以才容忍他們在這塊地盤上長期猖獗,現在,他斷了他們的財路。又從另一個程度上宣告了他們的無能,他們不恨他才是怪事。 十余騎者并沒有下馬,最中間的一個漠子舉起手中的刀,大聲喊道:“各位鄉民聽著:縣衙收到消息。有江洋大盜在此地作案,殺害本地商戶凌家,各位鄉民立即配合官兵將此人抓獲,如果有窩藏者,與罪犯同罪!” 各村民紛紛從屋里出來,看到這么多官兵包圍,不禁人人失色。龍飛羽側目而視,瓊兒也正看向他,眼睛里隱有憂色,龍飛羽沒有出聲,因為他想看看這些鄉民是否會懾于官府的威嚴而將他交出去。 各鄉民都站在自家茅屋前面,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上前,個個一幅呆板的表情。這也許是他們在官府面前一貫的表情! 那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