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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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繼續補充道:是某人心里藏著事。 小心思被看穿的郁夏破罐子破摔了,難道jiejie不好奇嗎? 我還不是因為在乎jiejie。 岑荷捏了捏郁夏的臉頰,親昵道:正是因為jiejie知道你在乎我,所以jiejie才一點都不好奇。 她又想起了符北的話語,在那樣的處境下,她的小朋友想盡辦法解決問題,在這段愛情里郁夏付出的比她想的還要多。 郁夏了然,撓了撓頭,明白了,這是在說她沒有安全感,的確是這樣。 她抿著唇說,知道了,那我回房間睡覺了。反正已經知道了她在jiejie心中的分量,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岑荷叫住她:真的不考慮和jiejie一起睡嗎?嗯?jiejie有點傷心。 郁夏還是很了解岑荷的,知道那是逗她玩的語氣,她產生了揶揄的想法,回答:我怕我把持不住。 說完這話后,郁夏紅著臉回到自己房間,用被子蒙住頭,扯開嘴角笑了起來。 都怪岑荷jiejie,把她帶壞了。 岑荷看到郁夏這反應,這一天的疲倦全部消失殆盡。 第二天,郁夏起的挺早,岑荷更早,已經在衛生間洗漱了,雖然已經見過岑荷素顏的樣子。 但郁夏還是會在心里默默念上一句,可真好看啊,皮膚怎么一點毛孔都看不到,眼睛為什么那么有神。 見郁夏盯著自己,岑荷發問:看什么呢?我去準備早飯。 郁夏移開目光,殷勤道:jiejie,你今天要穿什么衣服,我去幫你拿來熨。 對郁夏的這番話岑荷有些意外,她挑了挑眉,說了一下自己想要穿的衣物。 郁夏找到岑荷說的藏青色連體褲,給熨斗裝好水開始準備熨。 隱約可以聽到廚房傳來讓她小心的聲音。 郁夏沒擺弄過這玩意,但沒吃過豬還能沒見過豬跑嘛,沒那么難。 這衣服其實本身就挺規整的了,只有少數一兩條褶皺。 等她把檔位調好后,下手的時候又有些猶豫,檔位對應不同材料的衣物。 她有些吃不準眼前的連體褲到底是什么料子,躊躇不定時。 岑荷從廚房走了出來向她靠近。 岑荷走到郁夏身后站定,伸出右手握住郁夏持著熨斗的右手,然后帶著她把眼前的連體褲熨好,一邊熨一邊在她耳邊給她教學,呼出的氣息在郁夏耳朵附近繚繞。 這個姿勢,郁夏完完全全被岑荷禁錮在她懷抱里,岑荷的前胸貼著她的后背,愣是在這大早晨里出了一身薄薄的汗。 岑荷放開她的手,問:會了嗎? 那聲音簡直就像是咬著郁夏的耳朵在說。 會了那就去吃早飯吧。 郁夏覺得岑荷肯定是故意的,大早上就把她撩的欲罷不能,再這樣下去早晚會出事。 不過,她們的關系出點事那也是再正常不過了,她放下熨斗,跟岑荷說先去洗漱完再吃飯。 餐桌上,岑荷說:今天早飯就先吃點牛奶和三明治吧。 郁夏沒有任何意見。 岑荷繼續:今天不忙,晚上一起出去吃個飯? 郁夏:好,我有點饞烤rou了。 兩人約定后就各自出發去上班了,今天師父姜溫文在。 姜溫文給她一個刑事案子,雖說案子不復雜,醉駕的案子,但郁夏完全沒接觸過,心里更是沒底,師父,你不跟我一起嗎? 姜溫文讓陶煙帶著郁夏辦理,郁夏才稍稍緩了口氣。 陶煙讓郁夏寫會見筆錄,她對郁夏說:過幾天我們就去會見,然后辦理取保候審。 這種新鮮感像是給郁夏打了雞血,工作效率提上去一大截,連陶煙都夸贊她:小師妹,可以啊,我來看看有沒有需要改進的地方。 晚上,郁夏開車到了約定的烤rou店。 比起牛rou,郁夏更喜歡吃肥瘦相間的五花rou,放在碳上烤熟之后,沾上調料,用生菜一包別提多好吃了。 岑荷很喜歡郁夏吃東西的樣子,不像是其他人,有的人吃飯真的只吃那么一點點,就幾口,然后就完事。 但郁夏給她的觀感就是,原來吃飯也是一件如此幸福開心的事情。 她想起了幾年前,郁夏為了減肥不吃飯在辯論賽上暈倒的事情,她對著郁夏提了一下,被郁夏打斷了,jiejie,你別揭人家傷口。 現在想起來郁夏都覺得好囧,她們市這個圈子基本上都知道了。 岑荷笑她:看你以后還敢不敢不吃東西。 郁夏順著岑荷的話說:不敢了,這不是已經戀愛了嘛,就算胖了也不愁找不到對象了。 兩人吃完飯后在街道上壓起了馬路,今天的郁夏還特意穿了高跟鞋,雖說鞋跟才三厘米吧,但走起路來還是挺吃力的。 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岑荷的高跟鞋,又細又高,心中不由產生一種敬佩之情。 能把高跟鞋穿得如履平地一樣,是郁夏難以企及的高度。 也不知道是不是工作日的緣故,這一帶尤其清靜,街上都沒見到幾個人。 可能工作累了,都窩在家里面休息了。 現在的手機一開,想看什么沒有。 岑荷牽住她的手,兩人十指相扣的走著,夜色如墨,加上有些冷清的街道,讓郁夏產生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對面走過來一個戴著帽子和口罩的男人,明明那么寬敞的街道,那人非得貼著郁夏她們這邊走。 在擦肩而過的瞬間,郁夏驚覺自己手腕上有東西脫落,反應過來是手表之后,那男人已經走出老遠。 郁夏松開岑荷的手,不管不顧地追了上去,那人聽到腳步聲也往前面跑了起來,郁夏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量與速度,一只手扯住了男人的衣服,牢牢地抓住了。 男人見不好掙脫,另一只手從褲袋里掏出刀來往后胡亂揮了去,正好劃到了郁夏的手指。 郁夏吃痛松開了手,男人便逃之夭夭。 她看了一眼手指上的傷口,還挺深,不斷地冒著血,同時腳上也傳來酸痛的感覺。 果然不應該穿個高跟鞋出來。 后面追上來的岑荷,看了一眼受了傷的郁夏,明明很擔心,卻板著臉。 郁夏知道岑荷這是生氣了。 報了警,岑荷帶郁夏來到急診處理傷口,醫生清理完傷口之后還縫了幾針,用紗布包扎完之后,給郁夏配了消炎藥和雙氧水,讓郁夏一周后過來拆線。 回去的路上,岑荷依舊沒有說話。 郁夏也感到很委屈,她忍不住道:那塊手表是jiejie送給我的。 要是我自己的,被搶了也就被搶了,才不會那么拼命地追上去。 jiejie,你能別生氣了嗎? 正是因為這是jiejie送她的手表,對她來說的意義就非同一般了,所以她才會那么不顧一切。 對岑荷來說,郁夏每一次做的事好像都能觸碰到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終究是不忍,岑荷舒緩了臉上的表情,把情緒收起,問郁夏:知道剛剛的情況有多危險嗎? 郁夏乖巧點頭。 岑荷繼續:我不管手表是不是我送的,不管那些,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一定不要這樣了,你赤手空拳,人家可帶著兇器。 知道剛剛我有多害怕嗎? 郁夏用沒受傷的那只手反握住岑荷的手,告訴她:jiejie,我答應你,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 平白無故挨了一刀,手表也沒了,人財兩失。 回到家后,平靜下來的郁夏才后知后覺的感到害怕,的確是她太沖動了,她之所以爆發出強大的力量應該是人面對緊急情況,腎上腺素飆升導致的,現在恢復正常后,倒是能理智看待問題了。 也難怪岑荷jiejie會生她的氣,換成她,應該也會生氣。 現在郁夏洗澡,洗頭都成了問題,但這種天氣不洗澡不洗頭,根本就不好使。 岑荷給她想了法子,用袋子幫她把受傷的那只手給包了起來。 雖然很不方便,倒也磕磕絆絆地洗完了,她拿出吹風機吹頭發,被岑荷奪過吹風機,坐下來,我來幫你吹干。 郁夏乖巧地坐到椅子上,岑荷溫柔地撥開她頭發,幫她吹順,郁夏的頭發不算長,干起來很快。 郁夏的手上雖然痛著,但心里有點甜,岑荷給她吹頭發的感覺太好了。 岑荷收起吹風機,在郁夏對面坐下,如星辰一樣的眼睛直直注視著她,我在想如果你出事了我該怎么辦。 她笑了笑,繼續對郁夏道:jiejie不能沒有你,以后別再犯傻了。 那塊手表應該找不回來了,那一帶沒有監控。 好好休息,明天正好周末,去商場再買一塊一模一樣的送你。 第64章 第二天,岑荷一如既往地早起,郁夏也醒了,她躲在被窩里玩手機。 她正津津有味地看著游戲直播視頻,房門被打開,岑荷從外面走了進來。 房間內很亂,行李箱打開放在那里,衣服被胡亂地丟在椅子上,飄窗上,內衣,內褲顯而易見。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自尊心,郁夏騰地從床上坐起,不滿道:jiejie,你都不敲門。 岑荷低聲淺笑,我在自己家還要敲門嗎? 快起床起來吃早飯吧。 岑荷一邊說著話一邊去把她的內衣收拾起來。 這個動作直接觸動了郁夏的思緒,她惶恐,jiejie,你要干嘛? 幫你洗啊,你一只手能洗? 不然你以為我要干嘛? 為什么說得那么輕松,郁夏完全不好反駁,畢竟這么私密的東西,全身上下所有的細胞都在表示反抗,但毫無辦法,畢竟她一只手還真洗不了,放在那里也不是事。 只好默認了,嘴上還說了一句謝謝jiejie,臉頰紅得都快滴出血來。 那邊岑荷還盯著她的內內,指了指上面的圖案:又是小貓咪。 怕被說幼稚的郁夏從床上下來,踩著拖鞋跑到衛生間,掩耳盜鈴也好。 岑荷話還沒說完,看到郁夏這一系列cao作,忍不住笑,她就是想說還挺可愛的。 吃完早飯后,她們就出發前往商場了,郁夏有顧慮,看著包著紗布的右手有些惆悵,她道:要不等這傷口恢復了,再去吧。 岑荷說她:你還挺要面子的,放心吧,不會有人在意你那只手的。 商場專柜內,她們被告知那款手表沒貨了,給她們推薦了另外幾款。 說不失落那是假的,那款手表對郁夏來說已經有了感情。 推薦的那幾款再好看再貴她都提不起興趣。 岑荷安慰她: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們要向前看,好不好,小朋友。 當碗摔碎了,大人們會說歲歲平安。 當分手了,閨蜜們會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這些吉祥話郁夏聽得多了,產生了逆反心理。 她很念舊,她很專一,不管是對于這些物品還是對于岑荷jiejie,一旦她認定了,便會傾注自己全部的情感,沒有別的精力去管其他。 看著岑荷的樣子,她不好拒絕,只好悶悶不樂地挑了一款相近的。 她們在外面吃了午飯,回到家,開了空調,立刻和外面悶熱的暑氣隔絕開來。 岑荷在門衛處拿了快遞順帶提了上來,是冰淇淋,她知道郁夏喜歡吃,特意買了。 平時郁夏看到吃的,會特別開心那種,今天興致不高。 岑荷也注意到了,她揉了揉郁夏的頭發,說:給你看一個好玩的東西。 這勾起了郁夏的性質,她看著岑荷。 岑荷從快遞盒子里拿出冰淇淋,又把隨裝的干冰袋子拿了出來。 這種生鮮冷飲包裝一般都會用到干冰,保證生鮮冷飲的新鮮度。 岑荷從衛生間拿了一只盆出來,里面盛了一些水,把干冰拆開放進了盆子里。 頓時盆子里產生了大量白色的水霧,細細密密,飄飄渺渺,宛如仙境。 郁夏覺得神奇,剛剛不悅的情緒一掃而光,伸出手靠近水霧,冰冰涼涼的。 岑荷跟她說這是干冰升華的物理效果,舞臺劇中常用作制造仙境的方法。 這郁夏是知道的,物理課上也學過,但這是她第一次親眼目睹,反正是挺神奇震驚的。 關于手表的事,郁夏逐漸放開了心結,手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劉志澤說她要財不要命,理解不了她神奇的腦回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郁夏說他不懂,但一時半會也說不清她和岑荷的關系,只好說他裝,要是他遇到打劫的,指不定比她還要夸張。 過了一陣子她收到了她媽孟芝的電話,郁夏撒嬌:媽,你總算舍得打電話我啦,是不是想我了? 孟芝敷衍了幾句,挺想的。她和郁樹兩人世界過得自在輕松,猛得被郁夏這么一說,孟芝才意識到是好久沒關心她的囡囡了。 但當務之急不是這個,她們聊了幾句之后,孟芝總算把要說的事說了出來:小明失蹤了。 孟芝早晚都會出來遛貓,在小區樓下的公園走一圈。 今早,孟芝又如往常一樣,一大早地起來遛貓,牽著小明和小暗一起出發。 公園里,很多老人在練太極拳,有些老人帶著孩子出來活動,這不她遛完貓準備回家,那邊石凳上坐著幾個中年女人聊著遺產的事情。 孟芝一聽,這不正好是法律上的事情嘛,想著說不定可以給郁夏攬個案子過來,孟芝就上前打招呼,和她們套起近乎來,這不聊不知道,一聊就忘記了時辰。 小明也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掙脫了繩索,跑了,孟芝在公園找了一圈,不見貓影。 到底是自己養了很久的,早就有了感情,孟芝急得不行,立刻打了電話給郁夏。 郁夏聽完孟芝的話后,便趕到她父母現住的地址過去。 跟孟芝碰頭后,郁夏環視了一周,喘著氣,媽,我們分開再找一遍,這公園我來找,你去小區房子那邊找。 孟芝又急又擔心,但總不能怪自己聊天,只好把責任全都推給賣繩子的,都是無良商家,什么破繩子,連貓都拴不住。 郁夏安慰她媽:別急,應該跑不遠,可能就在這附近哪里草叢或者旮旯里蹲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