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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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答了一聲嗯,手機響了一聲,微信上,陶煙問她:小師妹,你還在x市嗎? 郁夏回復陶煙:嗯,還沒回去,不過過一會就回去了,有什么事嗎? 陶煙:沒事,跟你說一聲,今早剛剛岑荷姐來我們所了。 她給你順帶了一大袋貓糧,我告訴她你去x市了。 郁夏收起手機,有些不確定又有些期待,jiejie,你來這市是干嘛的? 岑荷把視線從遠處收回,她凝視著郁夏琥珀色的眼睛,懶懶地回答:嗯? 我說來找你的信不信。半分真半分假。 郁夏一時說不出話來,她沒想到岑荷會回答的這么直接。 岑荷觀察著郁夏臉上細微的變化,然后話鋒一轉:就是奔著這邊的寺廟來的。 你也知道jiejie年紀大了,聽說這邊求姻緣比較靈驗,所以就過來了。 郁夏若有所思,她們呆了二十幾分鐘,就踏上了回去的路。 第二天,郁夏看到了她桌子上那袋貓糧,心情別樣地好。 好像一切都在慢慢朝好的方向發展。 連續幾天出差加上高強度的工作,郁夏成功地生病了。 她爸把年休假調到現在帶著她媽出去旅游了,家里就只剩下一人。 她向師父姜溫文請了假,一個人去社區掛了退燒點滴,又去藥房買了退燒藥。 第一晚過去,頭越來越痛,越來越暈,外面艷陽高照,她還是覺得冷,看了一眼鏡子,臉色蒼白,嘴唇沒有半點血色。 她套上外套,把自己裹的緊緊的,準備叫車去醫院,剛打開門,岑荷站在門外。 郁夏有些沒站穩,岑荷一把把她扶住,輕輕地觸碰她額頭,很燙。 在岑荷的攙扶下,郁夏走下了樓梯,她問岑荷:jiejie,你怎么來了? 岑荷把郁夏安置進副駕駛的位置,關上車門,上了車之后道:你師姐她和我討論商標權案子提到你生病了。 郁夏抿了抿干澀的嘴唇,嘴唇一角已經起了皮,她虛弱地道:謝謝jiejie。 岑荷靠了過來,郁夏本能一驚,又痛又暈的大腦沒有讓她停止思考,她脫口而出:怎么了? 岑荷把副駕駛一側的安全帶拉出來,幫郁夏系好,系個安全帶。 隨后,岑荷又打開了坐墊加熱器。 郁夏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到達醫院后,岑荷把郁夏叫醒,你先坐在這里,我去幫你掛號。 郁夏搖了搖頭,忘記帶市民卡了。 岑荷耐心道:沒事,填個病歷,辦個就診卡一樣行。 在導診臺,岑荷低著頭,手上握著黑色簽字筆快速書寫著資料,姓名,出生年月,地址,電話,她沒有任何猶豫,像是條件反射般寫了出來。 郁夏看著岑荷精致的側臉,白皙纖細的手指,認真又溫柔的樣子,是她朝思暮想的人。 而這個人居然記得她的生日,她的電話,連思考都沒,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寫出了那些信息。 岑荷填寫完信息后,看到郁夏盯著自己,她晃了晃右手,輕聲溫柔道:怎么,jiejie填錯了信息嗎? 郁夏回過神來,努力打起精神,彎起嘴角,有丟丟感動:沒有錯,完全對了。 jiejie,你是特意記下了,還是你聰明,記憶力好,或者說過目不忘呢? 岑荷叮囑她別亂跑,她去窗口排隊掛號。 窗口排隊的人已經排到了老遠,她看著岑荷,一點一點地消失在視線之內。 她自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岑荷來到她面前,揚了揚手中的□□:掛好了。 就診辦公室在一樓,不需要跑來跑去。 岑荷牽著郁夏的手臂來到就診辦公室這邊的位置坐下,她安慰郁夏:前面還有五個人,很快就輪到你了。 她們坐在椅子上聊了一會天,為了逗郁夏開心,岑荷給她講了好多搞笑的段子。 郁夏被岑荷逗笑,重重地腦袋輕松了不少,長長地走廊里,響起了郁夏清脆的聲音。 郁夏第一次覺得生病好像也沒什么不好的,看著眉眼彎彎的岑荷,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安寧。 回想起在昌隆寺許的那個愿望,她從內心深處,發自肺腑地感到高興,好像也沒那么難實現。 想要談一場戀愛,爸媽知道,朋友祝福。 第44章 沒等多久,郁夏就被叫了進去,醫生慣例問了幾個問題,郁夏回答:已經掛過水,并且吃藥了。 醫生摸了摸郁夏脖子的位置,嚴肅道:淋巴結發炎,拿著這個單子去配藥,等會去輸液室掛水。 輸液室里,郁夏躺在病床上,看著為她跑上跑下的岑荷,從心底生出幸福的滋味。 岑荷拿著手機坐在椅子上處理著公事,眉頭輕微蹙著。 大概過去了半個小時,郁夏瞧了一眼椅子上的岑荷,沙啞著嗓子開口:jiejie,你要不要在我旁邊躺一會兒休息休息。 郁夏邊說著邊拍了拍自己的床。 岑荷把手機摁滅,她露出笑容,看了一眼病床,回答道:jiejie不累。 再說了,你都生病那么難受了,jiejie哪好意思占你位置。 郁夏的臉蒼白如紙,病床靠窗,陽光打在她的臉頰上,顯得臉格外沒有血色。 隨著藥水輸入,頭暈稍稍好點,她聽到岑荷的回答,失落道:好吧。 岑荷又上手自然地摸了摸她的額頭,聲音極?。旱纫院蟀?。 等以后吧,以后有的是機會同床共枕,岑荷看著郁夏的臉露出安撫的笑容。 郁夏嗯了一聲,她似乎聽到岑荷說了什么,又懷疑自己燒的厲害產生了幻聽。 岑荷聲音極其溫柔道:睡一會吧,等這袋掛完了,我幫你叫護士。 郁夏聽話地閉上眼睛。 郁夏再次醒來是掛了第二袋藥水的時候了,她想上洗手間。 岑荷看到她醒來,坐了起來,明白了她的意思,幫她提著袋子,走廊盡頭便是衛生間,衛生間里面有支架用來掛藥水袋子的。 岑荷站在門外,緩緩道:有任何事喊我。她怕郁夏暈乎乎的摔倒。 郁夏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岑荷:好的。 在等待郁夏的過程中,岑荷洗了把手,理了理頭發絲,然后站到走廊盡頭。 遠遠地看到了殷冬冬和薛華。 真是冤家路窄。 她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兩人。 那兩人看到岑荷皆是一驚,殷冬冬沒有說話,倒是薛華,他看到岑荷的一瞬間眼睛都亮了起來。 薛華上前,跟岑荷打招呼:好久不見,岑荷。 岑荷眼里滿是毫不掩飾的厭惡,她冷冷地道:我們好像不熟吧。 這個時候郁夏從衛生間里出來,岑荷立刻接過藥水袋子幫她提著。 郁夏看到眼前的兩人,那張沒有血色的臉上染上了憤怒,她跟岑荷說:jiejie,殷冬冬出軌的就是這個男人。 郁夏為當事人于漢憤憤不平,對殷冬冬道:你和于漢還沒離婚,現在就正大光明地跟別人在一起了? 殷冬冬看到岑荷和郁夏兩人,想到自己被關了十五天的事情,又氣又恨,但心里有鬼,她拉著薛華往回走。 薛華不肯離開,他看向岑荷的眼睛里滿是驚艷,他開口:岑荷,高中時候的事...... 還沒等薛華說完,殷冬冬咬牙切齒道:你是來陪我打胎的,信不信,再墨跡,我就不打了,然后告訴你老婆去。 殷冬冬地話里信息量巨大,郁夏聽得一愣一愣的。 這太特么無|恥,簡直毫無下限。 岑荷勾起嘴角,鄙夷地看著他們,說出了不帶臟字,但極具傷害力的話語:啊,你們其實挺配的。 岑荷一句話都不想跟她們多說,她拍了拍郁夏的手,示意她離開。 直接把那兩人忽視。 隱約還能聽到殷冬冬發著脾氣吼著薛華:你還繼續看?我現在沒了工作,老公也要跟我離婚了,要不是看在你給我一大筆錢的份上,我現在立刻離開醫院,去找你老婆。 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殷冬冬從高中的時候就一直暗戀著薛華,她那個時候柔柔弱弱,長相平平,從第一次見面就相中了長相英俊的薛華。 但薛華喜歡的是岑荷,那件事之后,高中畢業,大家各奔東西,大學期間,殷冬冬嘗試著去聯系薛華,都沒有得到回應。 結了婚生了孩子之后,她某天去酒吧喝酒遇到了在酒吧買醉的薛華,那晚兩人滾了床單,后來兩人就偷偷摸摸地偷情起來。 對殷冬冬來說或許是彌補她高中時的缺憾,但對薛華來說完完全全是為了尋找刺激。 薛華臉上盡是不耐煩:我們之間就是玩玩而已,既然你也知道我給了錢,你也收了,那就給我安靜點。 殷冬冬露出扭曲的笑容:怎么,你還惦記著岑荷? 她的笑聲讓人頭皮發麻:別想了,岑荷不會看上你。 薛華厭棄地看著殷冬冬:我知道,我早就不抱幻想了,你和我都是卑鄙到不能再卑鄙的人,所以你得到懲罰了,我也快了。 殷冬冬繃著那張扭曲的臉,眼睛里露出怨毒。 回到病房后的郁夏,她被剛剛看到聽到的那一幕氣得腦子清晰了起來:太奇葩了。 岑荷安慰道:別去想了,這一袋也快掛好了,待會送你回去。 岑荷載著郁夏回到家,提醒她:這個藥是要放在冰箱里的,別忘記了啊,記得吃藥。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應該就會好了,醫生說給你開的藥效果很好。 岑荷一樣一樣地跟郁夏囑咐好。 郁夏沒跟岑荷講爸媽都不在家,她看著岑荷離開的背影,心里有些難受,她很想讓岑荷留下,但最后還是沒能開出口。 到了傍晚,郁夏醒來吃了藥,腦袋依舊昏昏沉沉的,她撐著身體簡單地吃了一些面包和牛奶,然后半躺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機看電視。 頭越來越暈,身體越來越沉,她打開手機看了一眼,岑荷給她發了消息:小朋友,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她正想回復很好,不用擔心她,岑荷的電話便打了過來,她拿起手機放在耳邊,聲音已經啞到不行。 岑荷聽出不對勁,她溫柔安慰郁夏:沒事,jiejie馬上過去,等我。 郁夏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門鈴聲,她拖著疲憊的身體開了門。 岑荷把門關上,用手碰了碰她的臉,guntang異常,環視了一下四周,你爸媽呢? 郁夏艱難開口:去旅游了。 岑荷的語氣里帶了責備和憐愛:應該早點告訴jiejie的。 她把郁夏扶進房間,讓她睡到床上,幫她脫了外套,蓋好被子。 回到客廳看了一眼桌上的牛奶盒子和面包袋子,她來到廚房燒了一壺水。 她打開冰箱,沒有冷藏的礦泉水和冷凍的冰塊。 她把門輕掩上,迅速下樓來到小賣部買了五瓶冷凍過的礦泉水。 在廚房找到了一個盆子,她把礦泉水打開把冰塊倒了進去,灌上自來水,找到郁夏的毛巾浸入冰水中。 她先把燒好的水喂給郁夏喝了一點,然后她把毛巾絞干水,給郁夏擦拭臉部,郁夏暈的迷迷糊糊,在毛巾碰到她臉部的那一瞬間,郁夏覺得自己從干涸的沙漠來到了綠洲。 郁夏穿著襯衫,岑荷考慮了一會兒,上手一個扣子一個扣子解開了郁夏的襯衫。 熱度是會傳遞的,岑荷的手輕微顫栗,她的耳朵有些燙。 岑荷深呼吸了一下,繼續解著郁夏的扣子,她用毛巾把郁夏上半身全部擦了一遍,然后一遍又一遍地換水,把毛巾放到郁夏額頭上,給她降溫。 她看著郁夏輕輕呢喃道:不知道這樣有沒有用,jiejie在電視上看到的,應該有用吧。 一整晚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到凌晨時分岑荷才坐在椅子上睡著。 郁夏早早地醒了過來,頭不暈也不沉了,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衣服敞開,驚恐地用手拉住。 然后看到椅子上睡著的岑荷和枕頭上掉落的毛巾,才稍稍緩過神來。 岑荷摸著脖子也醒了過來,兩人對上視線,岑荷露出懶洋洋地笑容:醒了啊,有沒有感到好一點。 郁夏此刻正捂住了衣服,尷尬地道:我好多了,謝謝jiejie,你照顧了我一整晚,應該累了吧,你來床上再睡一會。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郁夏想問jiejie,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岑荷從椅子上站起來,靠近郁夏捏了捏她臉,然后感嘆道:的確不燙了,沒有枉費jiejie一片心思。 郁夏吃痛,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臉頰,沒有手捂住的襯衫又敞了開來,郁夏意識到后立刻轉身背對岑荷。 岑荷清脆地笑了起來,她彎起眼角,稍作俯身,語氣繾綣:都是女生,小朋友,你害羞什么??? 啊啊啊,面對著墻壁的郁夏瘋狂地扣起了扣子,越緊張越是扣不準,岑荷的話讓她透不過氣,空氣中若有似無地升起了曖昧。 手忙腳亂之下,郁夏最終系好了扣子,她慢悠悠轉身,轉移話題:jiejie不困的話,那我們去吃早餐吧。 郁夏順勢從床上下來,逃跑似的打開房門想要出房間。 耳后傳來岑荷似笑非笑拖著尾音的聲音:反正...昨晚該看的和不該看的,jiejie都看到了。 第45章 郁夏只愣了一剎那,還是迅速地出了房間,她毫不懷疑接下來岑荷會說反正jiejie該摸的不該摸的都摸了。 她來到客廳,岑荷也跟了上來,沒有繼續剛剛的話題,而是讓她坐著,她去給她買早餐。 岑荷下樓買早餐的時候,正好遇到了一起過來的陶煙和劉志澤。 陶煙:岑荷姐,你怎么在這里? 今天是周六,陶煙和劉志澤合計著來看望看望郁夏,她們手上還意思意思地拎了果籃和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