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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離子搖頭?!坝裾阉聭{一己之力對上了香客,還有其他寺廟的和尚……” 無心大師直呼不可能,“不可能!玉昭寺的了途方丈怎么可能會讓這種事情發生!與香客對上了,以后玉昭寺怎么可能會有香火!除非了途方丈瘋了,要不然決計不能干這種蠢事?!?/br> “按照常理說,這應該是不可能的。若是有一個老頭能力了得,趁著了途方丈未出現時,就已經挑動了戰火呢?” 無心大師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才算是找到了自己的聲音?!澳阏f得都是真的?” “騙你有銀子拿?” 無心大師豁地站了起來,原地轉著圈圈,如此一來,玉昭寺怕是近幾年都難以恢復聲譽,沒了香客的玉昭寺,就算是了途方丈有通天的本事,也難以讓玉昭寺站在岳廟的前頭。 “你快細細跟我說說?!?/br> 無離子隱了自己的身份,將這事兒給說了。 “天助岳廟?!?/br> 離小君:是我。 “我愿給那老頭和小大夫立長生牌位?!?/br> 離小君:大可不必。 無心大師喝了藥后,揮揮手讓離小君趕緊走,“多虧了小君子,我這身體已經好了大半!倦意襲來,我得去睡一覺了,你先回吧!對了,今日是我糊涂了,你切莫出去瞎說?!?/br> 說完,房門就啪得關得震天響。 離小君碰了一鼻子的灰。 “果然,只有黑心才能做方丈!岳廟是!玉昭寺也是!”離小君堵在門外罵罵咧咧。 豁得房門打開。 從門縫里丟出一個荷包?!胺饪谫M?!?/br> 離小君掂了掂沉甸甸的荷包,打開一看,卻只有一圓木珠。 離小君想也不想地丟回了門上,木珠滾了下來,落到了院子里。 “我早年得了一段黃花梨木,取了三顆珠子,日日供在佛前……” 話未說完,離小君已經趴在院子里尋木珠子了…… 順便將藥罐子也一道兒順走了,畢竟無心老和尚看起來已經不大需要吃藥了。 ===== 離小君回了靈官廟藏好了銀子,又睡了一覺,恰好無離子和離小禪相攜歸來,帶來了最新的消息。 玉昭寺的和尚都被放了,香火錢也退了回去。 “我隔壁的攤子二兒子的兒媳婦的表舅也是衙役,聽他說啊,因衙門牢房緊張所以才便宜了這些人,若不然這些人都得抓起來!” “等衙門的人一走,玉昭寺的禿了和尚讓一眾香客指認哪些和尚出手打人,打人的和尚,玉昭寺每個人都給了2兩銀子的遣散費,不拘去旁的寺廟還是還俗,往后與玉昭寺絕不相干?!?/br> 虛淮子驚訝:“這般一來,玉昭寺怕是沒剩下幾個和尚了吧?” 一逍皺眉,“了途方丈這一招實在高明。在外壇幫著招呼香客,引路的的多半不受重視,料想也是旁的寺廟的,或是五云寺投奔去的。但是此舉,卻博了香客的好感。也讓香客心里覺得愧疚,畢竟這水陸道場是真,是香客受了別的寺廟的和尚的挑撥! 四兩撥千斤,倒是成功地將香客的怒火轉移到了挑撥的別的寺廟的和尚身上。如此一來,香客們更是會去玉昭寺?!?/br> 離小君咂舌,就憑著禿了這份手段,難怪會讓垂暮的無心避開他的鋒芒?!澳翘魮艿膸准宜聫R不是倒了霉了?” 離小禪在一旁補充:“我聽到禿了跟衙門中人建議,讓鬧事的和尚一家一家地分開站……” 無離子打了一個寒顫,“嘖,心眼那么多,就不怕禿頭嗎?” “哎呀,我忘了和尚禿不禿都無所謂?!?/br> 一逍不放心地叮囑:“看來這個禿了頗有手段,你們幾人在外切莫跟人對上,莫要得罪了人。小小靈官廟,可經不住人家的報復?!?/br> 離小君:………… “若是不小心對上了呢?” 一逍瞪著離小君。 無離子瞪著離小君。 虛淮子瞪著離小君。 離小禪繼續擺弄木炭。 “你們這么看我做什么,我今日一個小小道士,了途方丈這么會跟我一般見識?” 一逍虛淮子無離子繼續盯著離小君! “好吧,我說實話啦!我今日就去了岳廟給無心老和尚熬藥去了,他非纏著我說他的弟子是如何如何地不孝順,想要毒死他……” 一逍虛淮子無離子收回視線,這才正常嘛?。?! 離小禪卻在此時抬頭看向離小君,離小君沖著離小禪擠眉弄眼:不要問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離小禪收回視線,這是與了途結怨了。 唉,真能招惹啊—— 看來他不能再繼續被木炭絆住腿,要想個法子將木炭早早賣出去——然后,再盯著離小君,不能讓她一個人在外面惹事了…… 第28章 小大夫不講江湖道義…… 越是臨近過年,日頭越好,年前的一場雪倒成了做夢一般。 老天爺就是這般任性,愣是將寒冬扭轉成了暖冬。 日日太陽當空照,離小禪賣炭的生意日漸凄慘。 虛淮子每日挑著炭出去叫賣,能開個張都算是運道不錯。如此一來,靈官廟里堆了一屋子的炭。 離小禪也日漸寡言,日日扎根在后山的窯洞前。 離小君得了三個老頭交代的任務,來寬慰離小禪?!靶$P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