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器寵物愛上我6
靈魂的誘引似乎更為致命。 身體的吸引只能濃烈一時,靈魂的契合方能雋永。 在他眼中,許珍珍是一個有著有趣靈魂的女人。 她就像是一塊裝在破布袋子里的璀璨寶石,只要剝開她迷惑人的表象,就會被她那有趣又瑰麗的靈魂迷住心神。 不,這個‘破布袋子’可能根本就不是她原有的包裝,或許她才是穿越的那個。 他最近越來越這么懷疑。 她不太像是個十二歲的小女孩,有時候,她過于理智成熟了,成熟得就像是早已看透世事滄桑的老人。 可是他這么想的時候,她又忽然現出符合她年齡的嬌憨小女孩的一面來,毫無矯揉造作的痕跡,這讓他很迷惘卻又很……癡迷。 是的,癡迷,癡迷到無法自拔。 像他這種人,既不喜歡白開水的平鋪直敘,又厭惡人工勾兌的骯臟復雜,他是一個性子矯情極為挑嘴的男人,按理來說,像他這種人就該注孤生的,可是他卻好運爆棚,睜眼看見的第一人就是他的宿命。 每與許珍珍多相處一天,他就越發覺得許珍珍就是他此生的宿命、邁不過的劫難、割舍不下的牽絆,有的時候,他都隱隱覺得,他就是為了她才從遙遠星際的另一端尋覓而來。 呵,累世的宿命,此生之劫難,情感的羈絆,這些十分人性化的詞匯讓他都用在了自己這副冰冷的鋼鐵之軀上。 他雖然承認自己不是人,可是他卻不承認自己沒有靈魂,他是有靈魂的,他心雖是冰冷的,可是他的靈魂卻熾熱無比。 他的靈魂是為許珍珍而燃燒,被許珍珍的靈魂所深深吸引,他已經徹底折進去了,可是讓他懊惱到郁怒的是,許珍珍并沒有像他這般。 她有時候理智得比他這個機器人更冰冷,他深深的知道,在她眼中,他就是條聽話好用的機器狗,可以使用、可以利用,卻不會投注過多的感情,更遑論愛這種稀缺的感情了。 讓他有些慶幸的是,她不僅對他如此,她對所有人都有所保留,她對周圍的人就如同水一樣,柔和卻也是冰涼的,她和所有人都保留著一定的距離感,仿佛是一個理智到漠然的旁觀者,旁觀著這個世界的悲歡離合,如同在看云卷云舒般恬淡又無情。 這怎么可以?! 他看見她就渾身火熱,就算她是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潭,他也要把她烤干了,看看她最底下藏著的究竟是什么,哪怕要他以己身為引熾燃她! 他雖然已經燒成了一團火,但他還是在拼命忍耐著,畢竟許珍珍還太小了,無論是跟這個小小豆芽菜談情還是傾瀉欲望都似乎有些太過……早了,他不想讓許珍珍認為他是個對幼女下手的牲口,他得裝的紳士一些,不急,許珍珍已經是他手心里的小魚了,她已經游不回大海了。 只是他的小魚越長越漂亮了,漂亮到奪人眼球的地步,不僅是那些剛剛步入青春期的懵懂男孩,甚至有些骯臟齷齪的成年男人也對他的寶物投去了覬覦的黏膩目光。 他想把這些人全殺了,這對他來說十分十分的簡單,而且完全沒有心理負擔,可是他如果這樣做卻有悖許珍珍維穩低調的處事原則,所以他一直忍耐,拼命的在忍耐。 可是最近以來,他越發的無法忍耐了。 許珍珍在學校的雜物箱里總是被塞滿了情書,在放學的路上,她經常會被一些滿臉通紅、又遜又丑的小男生攔住告白。 雖然許珍珍都會微笑著客氣地回絕這些幼稚的熱情,可是傅白還是覺得不夠,他想向全世界宣誓他的主權,許珍珍是他的!誰都不能覬覦! 終于有一天,傅白不想再忍了。 他清楚的記得那是初夏的一天,鈴蘭花開得正好,許珍珍坐在露臺上,她扎著馬尾,穿著一件藍白條紋的T恤,底下是一條白色的百褶裙,膚色在初夏的陽光下白得發光。 她吃著他給她洗的桃子,她吃得并不優雅,有些果汁都從她的嘴角溢流出來。 許珍珍感覺到他的視線,轉頭看著他,將咬了一口的桃子遞給他:“吃么?” 她說話的時候,粉嫩的小舌還下意識的伸出來,舔了一下沾在嘴角的果汁。 這個女人真要命。 傅白伸手一把將細瘦的小女孩拽到了屋里,那個汁水充沛的桃子掉到了地上,滴溜溜的打著轉兒。 傅白將小女孩壓在玻璃隔門上,氣勢洶洶的侵犯女孩的口腔。他的舌翻攪著沾著果汁的小舌,又在女孩的口腔壁上亂舔亂戳。 對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來說,這舌頭未免太過孟浪和變態了。 可是傅白真的等不了了,最近他時常覺得人類的生長速度真是慢的讓人發指。 不過好在許珍珍已經來月經了,已經達到了某種可以讓他肆意妄為的底線了。 他是可以肆意妄為的。 也許制造他的人有某種惡趣味,他能品嘗味道,他能吃東西,只要他想,甚至能像人類那樣排泄。 他還能勃起,只要他想。 可是在他恣意妄為親吻之后,他以為會看見一個慌張的、不知所措的小可憐,可是他眼中的許珍珍卻還是那么的冷靜,只拿那雙黑黝黝的眼眸盯著他看,半晌,冷不丁問了一句:“機器人也會發情嗎?” 一句話就將他燃燒著的yuhuo澆熄了大半,卻激起了他壓抑在心底的郁火。 他一把拉起許珍珍的小手,按在他已經勃起的硬物上,咬著后槽牙惡狠狠的說:“是的,我這個機器人不但能發情,還能cao爛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