孿生兄弟愛上我14
許珍珍聽見他的話,睫毛微顫:果然…這個世界不對勁…… 這就好像是被她欺負過的惡鬼一齊回魂來報復她了。 許珍珍不理廖玉華,他就低下身子,幾乎是貼在她耳畔邊輕聲說:“珍珍,上輩子…你騙得我好苦…” 然后,他一把掀開了蓋在許珍珍身上的被子,許珍珍身上遍布的紅痕和牙印讓他裝出的柔和表象開始崩裂,他腥紅著眼,兩臂撐在許珍珍身側,將她的下巴強硬的轉過來,迫她只能和他對視。 “這次你怎么不來騙我了?是嫌我沒有上一世嫩嗎?!許珍珍,你惡不惡心?專挑還在上學的孩子下手,怎么?你是怕男人過了二十就干不動你了?!要不你來試試?!” 廖玉華一邊咬牙切齒的說著,一邊拉開領口系著的領帶,可就在這時,只聽砰的一聲,一股巨力打在他后腦上,血飛濺了出來,噴了許珍珍一臉。 廖玉華雙眼翻白就要倒在許珍珍身上,卻被滿眼血紅的小白拉著衣服領子拽住了,他將不知死活的廖玉華往地上一拋,轉頭就死死的瞪著許珍珍低吼道:“你都癱了還能將野男人勾上床?。?!” 許珍珍根本懶得理他,她現在已經十分厭煩這個似是而非的詭異世界了,她是做錯了,可是該向她討債的卻根本不在這里,呵,還不知道在哪個女人身上浮浮沉沉呢。 “我去買絞rou機,大型的?!?/br> 小黑站在門口淡淡的看了許珍珍一眼說了一句就出去了。 “好、好、好!許珍珍!你盡管又sao又浪下去,你勾來一個我就殺一個,勾來兩個,我就殺一雙??!” 小白將他那雙爆滿血絲的腥紅雙眼瞪得離許珍珍極近,陰惻惻的說完,低頭就狠狠吮吻上許珍珍的唇,甚至到后來都咬破了她的嘴角。 小白將廖玉華拖拽了出去,不久,外邊就傳來斧子砍在骨rou上令人牙酸的聲音。 這個世界真是瘋了,都瘋了。 許珍珍靜悄悄的坐了起來。 是的,她能動了。 估計是過量的春藥加快了她的血液循環,從而使她身體里的麻藥過早的代謝了出去,而今日份的麻藥因為廖玉華的事,他們還沒想起來要給她注射。 許珍珍沒有找內衣,只是悄無聲音的找出一件普通的T恤和牛仔褲穿上,還小心的將T恤放進牛仔褲里,省得一會走光。 然后,她也沒穿拖鞋,就光著腳走到窗邊,打開了窗子,深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后,爬上了窗臺,毫不猶豫就跳了下去。 老住宅樓,樓層也不高,許珍珍并沒有第一時間摔死,她只是內臟摔碎了,她躺在地上,看見小黑遠遠的跑來,臉上的表情,她見過,以前傅白看見她支離破碎的躺在地上時也是這個表情。 可他并不是傅白。 她的傅白已經死了…… 徹底的死了,絕無可能再活過來了…… 許珍珍以為她從小世界死出去后會回到她的小屋中,可是她一睜眼卻發現她在水中,而對面是…… 是傅白????! 是沉在海底的傅白尸體????! 怎么回事????! 然后…對面的傅白尸體……睜開了眼睛????! 他帶著滿臉的悲愴和絕望吻了過來,那么的涼…那么的冰……明明在水下是感覺不到他唇上的冰冷的,可是她就是感覺到了。 【你不喜歡陰郁性格的我,我就逼著自己變成一個陽光少年,你…想和兩個男人…我就將自己劈成兩半…可是你還是不滿意…你又用…又用那么可怕的方式離開了我……我…我放棄了…珍珍…既然你永遠都不可能愛上我…那我放你走…你去快樂的奔跑吧…跑進別的男人…懷里,如果他能讓你笑的話…既然跟著我永遠都是痛苦,那我放你走吧,你走吧……】 捧著許珍珍的臉低頭看著她的傅白,臉上的悲傷濃得快要讓許珍珍窒息,她好像整個人都泡在他的淚水里,這整個深海似乎都是他冰涼而又絕望的淚水。 他的話,一句接一句的在她心中響起,可是她卻一個字都說不出。 這心聲是單向傳遞的,或許是因為他不想再聽見她殘忍拒絕的話,所以屏蔽了她的話。 所以她說什么,他都聽不見,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在這冰冷的海底一點點化為水中的泡沫,然后被海浪不知道沖去了何方。 她連挽留的手臂都不能抬起,她連拽住他的衣襟的手指都不能動。 她不能說,不能哭,不能動,她才是那具被拋棄在海底的尸體。 她是哭醒的,醒來,是在她的小屋。 即使睜開了眼睛,她還是沒有停止哭泣,她是那么那么的傷悲,她只覺得立時死了都比現在這濃重的讓她喘不上來氣的痛苦要好些。 他說的是什么意思?難道那對雙胞胎是他一人?這怎么可能?一個精神體怎么可能在小世界中變成兩個人? 再說那個詭異的小世界是怎么回事?他難道還能專門制造出一個小世界,然后將她拉入其中不成? 如果真是那樣,那他的身份一定相當的高,如果是那么高的身份,他直接來找她就好了,又何必再入那小世界,痛苦的走這一遭? 許珍珍太難受了,為了不讓這沉重的痛苦將自己逼瘋,她拼命的調動腦子,想通過細想這些事的前因后果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注意力是成功轉移了,所以她也發現了身體的異樣。 渾身酸痛,乳尖刺痛,尤其是腿間,腫痛到她每一次呼吸都難受的地步。 許珍珍愣住了,她又看了看房頂,這確實是在她的蝸居里,那她的身體是怎么回事???! “你醒了?!?/br> 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讓許珍珍像被驚到的兔子一樣幾乎是原地蹦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