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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聽說他是來接人的,就跟他說周意涉嫌故意傷人,需要他保佐并且繳納一定保證金才能帶人走,但現在相關工作人員還沒上班,要等明天。 藺舟見派出所對面就是一家酒店,問民警他能不能帶周意去對面酒店住一晚,明天再過來補辦手續,他學生證可以留在這里抵押。 民警見他是Y大學生,加上這事情確實不能全怪周意,就同意了。 藺舟帶著周意去開了一間房,等關上房門,他才問:“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周意雖然比較浪比較玩得開,但絕對不是會故意傷人那種。 周意一聽眼淚就控制不住往下掉,委屈巴巴地說:“老娘他媽冤死了!我本來想去酒吧釣帥哥,結果撞見個醉鬼把一個妹子往包間拖,那妹子一直在呼救,我看那爛人當場就扯褲子要上她,一時間沒多思考,抄起一邊的酒瓶子給他頭上來了一下,當場把他開瓢了?!?/br> 藺舟把一包紙巾遞給周意,問:“......然后呢?” 不會把人打傻了吧。 “然后我報了警,結果警察來后,那男的顛倒黑白說他正跟女朋友親熱,是我神經病一樣突然打人,那女的說辭跟他一模一樣,更氣的是那地方的監控還碰巧壞了,我百口莫辯,就被帶回來了?!?/br> 藺舟沒學過法律,但這種情況,又沒把人打出大毛病來,最多是道個歉賠點錢的結果吧,怎么還扯到故意傷人這么嚴重了。 “那現在怎么說?”藺舟問,“他是要你賠很多錢?” 周意吸了下鼻子:“他不肯私了,揚言要送我進去吃牢飯,我看他挺橫的,有點慌,就打電話求助我有門路的小姐妹,結果聽說他身份后,都說惹不起,不敢幫我?!?/br> 藺舟皺了下眉:“他什么身份?” “就......”周意支支吾吾,“說了你也不認識?!?/br> 藺舟察覺到不對勁,追問:“你告訴我,我或許有門路呢?!?/br> “他......他叫紀琮?!?/br> 紀琮?藺舟敏銳地察覺到了什么:“他是不是跟紀霖有關系?” “聽說是他堂弟,”周意說到這,立刻解釋,“我不是想要你幫我什么,我實在找不著人了,平時那些小姐妹聽說我犯了事,都推的推拒的拒,我只能找你了?!?/br> 可見都是塑料姐妹情。 藺舟倒沒想那么多,伸手幫他把被眼淚粘在臉上的一綹頭發勾開。 “你先去洗個澡吧,明天等先辦手續把你保出來再說?!?/br> 藺舟還是很樂觀的,按照周意描述,他并沒有把人打得太嚴重,驗傷結果頂多是輕微腦震蕩,紀琮就是再橫,也不能利用這點傷翻出什么大浪花來。 事實證明藺舟樂觀過頭了。 對方第二天就請了個律師過來,拿出的檢測結果是腦震蕩,雖屬于輕傷,但紀琮現在還在醫院昏迷不醒,情況不樂觀。 周意都快氣死了,昨天那人明明被他打了還活蹦亂跳,今天才昏迷,這科學嗎? 明顯不科學。 然而對方律師巧舌如簧,而且非常強勢,不接受私下和解,大有不治他個什么罪關他個一年半載不罷休地架勢。 兼之紀家那邊還在施壓,形式對周意這邊非常不利。 周意慌得不行:“據說進去要剃板寸的,我不想被剪頭發嗚嗚嗚?!?/br> 藺舟:“......” 周意哭唧唧地捋了一把自己的長發,一下捋下來好幾根頭發,哭得更慘了。 “我怎么掉頭發了,一定是昨晚熬夜熬的,我好慘嗚嗚嗚?!?/br> 藺舟:“............” 還有閑情關心自己的頭發,看起來也不是太慘。 藺舟還算鎮定,一邊安撫周意,一邊咨詢法學院的同學,問他這種情況該怎么辦。 法學院的同學建議不要被對方律師套路了,讓他們也去請一個律師,讓律師幫忙掰扯去。 而關于傷情,無論是驗傷結果還是傷勢,都可以申請重驗,現在是法治社會,并不是對方一面之詞能下定論的。 藺舟稍微放下心,讓周意在酒店等著,自己跑了趟法學院同學介紹的事務所。 這家事務所人很多,居然要排號,藺舟拿著號碼牌,坐在椅子上,才覺得很累。 他昨晚幾乎都沒睡,今天又一直在奔波。 藺舟拿出手機,看到傅明深上午和中午各給他發了條信息,他由于太忙,沒顧得上看。 岸:你的小可愛突然出現.JPG 傅明深大概這會兒剛好有空,回得很快。 傅明深:我的小可愛今天看起來很忙。 藺舟覺得自己沒救了,他看到這條消息,第一時間冒出來的情緒居然是......委屈?!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 藺舟趕緊把這個煞筆想法摁死在搖籃,打字回復。 岸:您今天不忙??? 傅明深:今天是周日。 藺舟:“......” 他懊惱地拍了一下腦袋,他給忘了。 傅明深:方便視頻么?給你看個東西。 藺舟:不方便,我在畫室。 傅明深:你比我還忙。 不知道為什么,藺舟從這句話里感受到了一點點傅總式的委屈。 藺舟也很委屈,大好休息日,他卻還要在這冷冰冰的事務所排號。 他剛要回復,手機屏幕一閃,有電話打進來,是個陌生號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