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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旗袍鬼就是楚昕等人玩的那個劇本殺中,紅玫瑰的原型。 不過劇本中出入最大的一點,就是紅玫瑰的性別。舞廳最紅的舞女,其實真實性別是個男的,不過因為他一向偽裝得很好,一直也沒有人發現,他就這么靠著女人的身份掙錢。 原本他打算掙到足夠的錢之后就假死離開舞廳,改名換姓回到自己的真實身份,誰知道就在他即將攢夠錢的時候,遇到了當時整個魔都最有錢有勢的富家公子哥,李康寧。 旗袍鬼抽泣了一聲,憤怒道:“李康寧那個王八蛋!追我的時候什么話都肯說,我曾經問過他,如果我是男的他還會不會喜歡我,他當時的回答斬釘截鐵,說不管我變成什么樣都不會變心,還說要跟我結婚!就是因為他這句話,約定私奔的那天晚上,我才換上了自己原本的衣服,想著兩個男人一起逃亡會沒那么顯眼一點,結果那個騙子,渣男!他看到我的真實面貌之后就跑了!” 他說到這里急促地喘了幾聲,才繼續崩潰哭訴:“我當時整個人都不敢相信,可是舞廳的老板勢力太大,我不敢久留,只能忍住傷心繼續逃跑……李康寧那個混蛋,一定是他告訴了舞廳老板,我逃到岸邊,還沒看到偷渡的船,就被抓住了!” 那個年代混亂至極,他又是舞廳的搖錢樹,私自逃跑的下場可想而知。 當時紅玫瑰的風頭一時無兩,就連舞廳老板都對他起過心思,誰知道紅玫瑰不但不識抬舉喜歡別人,還是個男的! 舞廳招待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任務,頭牌是男人的事情若是傳出去,對舞廳絕對是個極大的打擊,老板抓住紅玫瑰之后就沒再打算讓他繼續上臺演出,而是找了個跟他有八分相似的女人,對外宣稱紅玫瑰在進修,實則對新來的這個女人進行特訓,以便頂替紅玫瑰的身份。 其他的都好說,這個女人甚至連聲音都跟紅玫瑰非常相似,可唯一有一點,就是紅玫瑰那一頭為人稱道的秀發,是什么手段也模仿不出來的。 眼看著客人們對舞廳的不滿越來越嚴重,老板只能硬著頭皮定下時間,讓紅玫瑰回歸,可直到前一天晚上,女人的頭發也做不到跟紅玫瑰一模一樣,老板看著紅玫瑰的頭發抽了一宿的煙,最后在凌晨時分,拎著一頭帶血的秀發從紅玫瑰的房間出來。 他直接割下了紅玫瑰的頭皮! 旗袍鬼一低頭,腦袋上頂著的發型就連著頭皮一起掉了下來,他怨恨地咬牙:“李康寧那個畜生……都是他害我變成如今這樣!我要他血債血償!” 既然已經有了一個紅玫瑰,剩下的那個就必須得銷毀了,復出那天晚上,假的紅玫瑰成功亮相,沒有引起任何懷疑,真正的紅玫瑰卻被舞廳老板的手下潑了一臉熱油,活活燙死在了自己的房間里。 他死后執念纏身,無法超脫,靈魂附著在了當時死亡的那張銅床上,隨著歲月變遷,被轉賣到了這幢大廈里。而在這過程中,他感應到了李康寧的氣息,日復一日地在自己能夠到的范圍內找尋,攪得整座大廈的人都不得安寧。 實際上這幢大廈建成也就十年的時間,也是因為他的緣故,才會那么快被廢棄,成了一幢鬼樓。 他說到這里,惡狠狠地瞪了楚昕一眼,似乎還是把他當成了當初辜負自己的負心漢。 楚昕一臉欲哭無淚:“你真的認錯人了!” 旗袍鬼壓根不信,恨恨地道:“你跟他長得一模一樣,就算不是他,也是他的轉世!” 楚昕:“…………” 你看這口黑鍋,又大又圓,還要命。 就在這時,鐘杰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這幢大廈的開發商老板似乎就姓李,會不會是你說的那個李康寧???” 他干中介這么多年,實際的目標其實是房地產,對京城周邊的建筑還挺熟悉的,整個故事聽下來總覺得莫名其妙的熟悉,這會兒才想起來這件事。 他這么一說,楚昕也想起來了:“十年前確實有個李家從魔都那邊遷過來,他們家老爺子好像就叫李康寧?!?/br> 旗袍鬼登時瞪大了眼睛,李康寧! “你確定是叫李康寧?” 楚昕想了想,不太確定,只好拿出手機搜了下李家的資料,找到家主的資料時立刻挺直了腰板:“你看!這李康寧八十多歲了,還沒死呢!” 旗袍鬼趴在屏幕上看了半天,終于從對方老得不成樣子的臉上看出了一絲曾經的模樣,臉色頓時尷尬起來,片刻后卻又理直氣壯地說:“那能怪我嗎?誰讓你長得跟他這么像!” 楚昕:“………………” 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哦! 第25章 搞出這么大陣仗, 最后居然只是個認錯人的烏龍,所有人都覺得很無語。 尤其是無故背鍋的受害者楚昕,此時內心簡直有無數臟話想說, 可無奈打也打不過,說理又不敢說,只能憋屈的自己默默消化。 偏偏這個時候楚程終于開口了, 憂心忡忡地問他:“她想害的對象不是你, 你不會找我退錢吧?” 他大老遠跑到這邊來,可花了好大的工夫呢! 楚昕:“……” 楚昕一時青筋暴起, 不耐煩道:“錢不是都已經給你了么!你還想干嘛?” 楚程思維清晰:“可你還沒告訴我密碼啊?!?/br> 他會知道密碼這回事, 還是因為前天他準備取錢去買被褥, 可到了取款機面前,蔣逸問他密碼是多少的時候, 他突然懵了一下, 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于是他和蔣逸只能空手而歸,這兩天繼續睡在同一張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