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啊呀,看著好像沒什么開心激動的樣子。 不過想想轟君一直以來的表情,似乎也看不出來什么不一樣的? 總之不管怎么說,這一堆湊到一起的觀光團們,還是很順利地抵達了保須市。 和雄英那邊的畫風明顯不太一致,也可能是因為這邊的犯罪率相對來說高一些,街上巡邏的英雄們也更多。 啊呀,當然,在斯坦因眼中的渣滓們也更多一些。 所以嘛,他大概還在這里? 只聞其名卻從沒有見過對方,月見伊澤對斯坦因還是挺感興趣的。 真想看看啊,想知道那樣一個敢于用一己之力去挑戰社會秩序的人,到底會是什么樣子的呢。 無聊到讓人作嘔的規則,相信會有不少人厭惡的吧。 涼太和轟焦凍兄弟二人最先和這一群咸魚們告別,背著光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青春少女組合加上咸魚月見老師則是順著街道拐了個彎,并沒有順著人多的地方行走。 心cao同學,你不是要回家嗎?山口久櫻子懷疑地看著某個和他們一路的人,這個普通科的同學到底想要做什么? 心cao人使很認真地點頭,指了指前面人煙稀少的老舊街區:是啊,我家就在這附近。 蛤? 山口久櫻子愣了一秒,這還真這么巧合嗎? 巧不巧的可真是看命,就像現在他們還是一前一后進了同一間小區,就真的是緣分了。 被抵觸的心cao同學似乎一點都不在意,他很正式地和月見伊澤打招呼告別,也沒去追問為什么說了去事務所的三個人卻來了這里。 看著他終于走了,一直提著心的山口久櫻子松了口氣,小心翼翼地帶著好姐妹和月見伊澤上了樓。 略顯陳舊的走廊里空蕩蕩的,偶爾有幾間屋子里會傳出模糊不清的聲音,空氣里彌漫著難以描述的腐朽氣息。 jiejie,我帶了醫生來!山口久櫻子敲開門,對著開門的那位年輕女士說到。 總是梳著雙馬尾戴著眼鏡的山口久美子,這會兒一臉的疲倦,頭發也散了下來,眼鏡也沒有再帶。 她神經似乎有些緊張,看著meimei身邊的人都很警惕。 小櫻?這些人靠得住嗎? 山口久櫻子點了點頭,伸手指了指站在陰影里沒說話的月見伊澤:嗯,這位是月見醫生,沒問題的。 其實還是他們學校的老師,這一茬她就先不提了。 山口久美子懷疑地看了他們一秒鐘,最后還是讓他們進來了。 然而在看到月見醫生的臉時,卻是先驚訝又恍然了一瞬,表情很豐富:是你? ???月見伊澤困惑,他不記得他們有什么熟悉的吧,你認識我嗎? 他怎么記得好像只偶遇過一次,還沒正對面吧? 山口久美子點頭,先帶著他們去了室內看澤田慎,一邊回答他:嗯,就那次在路上見到的,你和那個金發女士。 啊呀,是林醬? 可這又有什么關系?對方這個記性也太好了點吧? 這一次還是那位小姐幫了忙,山口久美子繼續說著,昏迷不醒的澤田慎就躺在那里,如果不是恰巧遇到那位小姐,我和阿慎還脫不了身。 蛤?林醬什么時候會主動救人了? 月見伊澤聽到這話有點懵,這兩人是撞了什么運氣,還有,林醬不是回福岡搞事去了嗎? 只是這疑問在這里是得不到答案的了,月見伊澤點點頭沒再問,俯身去看澤田慎的傷勢。 說嚴重倒也挺嚴重,其實大多數是皮外傷,只不過不就醫自己也的確處理不了。 月見醫生,阿慎他的傷口山口久美子有些緊張,很擔心會留下什么致命傷。 啊,沒事,能救,月見伊澤伸手拂了一下澤田慎側臉的傷口,本來足以毀容的傷疤,在他的手下慢慢復原,你們要在這里看著嗎? 月見伊澤拉下少年身上蓋的薄毯,轉頭問了她們一句。 山口久美子看了一會兒,讓meimei和發目少女先出去,自己就站在床邊看著。 被繃帶纏著的手臂斷了骨頭,右手五指也受了很嚴重的折斷傷,胸口,腿骨,腕骨,都有不少外傷。 這到底是去干什么了? 難不成是被人抓住受了酷刑?總不至于真的是去了福岡吧 月見伊澤對這個猜測保留觀察態度,反正就算有什么也與他無瓜嘛。 他就是一個弱小無助又可憐的普通醫生,最希望的,就是不要在救治小可憐的時候遇到麻煩事。 【重組】對傷口的修復能力還是沒問題的,只是看起來完好無損的狀態,其實還是需要好好調養的,斷掉的骨骼肌rou此時依舊很脆弱。 他能夠復原身體的創口,卻不能抵消曾經受過的傷害。 虛幻的微光緩慢浮現又消失,山口久美子看著這位不知底細的醫生停了手,沉睡中的澤田慎似乎恢復了一些,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了。 兩人沒在臥室內交談,合上門就退了出去。 山口小姐,能說一下你是在哪里遇到我月見伊澤頓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該給林醬安個什么身份,唔,我認識的那個人的? 是說你朋友嗎?山口久美子思考了一瞬,想了想還是沒有隱瞞,就直說到,是在福岡,我和阿慎去了福岡。 啊呀,果然是那邊嗎? 看來林醬搞事的程度不弱嘛,福岡估計現在亂起來了吧。 只是大江戶幫派的大小姐和議員之子跑那里去做什么,是嫌命長嗎? 我們是和香川優一郎一起去的,山口久美子眼神恍惚了一瞬,握緊了拳頭,市川家的繼承人首次登臺,我們就去了。 卻沒想到這從頭到尾就是一場陷阱,香川家族和市川家的繼承人都被坑了。 他們針對的不只是大江戶幫派的繼承人,還有澤田議員,以及某些人對于制度改革的推波助瀾。 身為守舊派的澤田議員,被革新派盯上很久了,既然他本人身上沒有辦法動手腳,那就對他兒子動手好了。 月見伊澤對社會新聞不怎么關心,卻也知道經常出現在新聞中的那幾位。 原來現在局勢這么緊張嗎? 看來【和平的象征】出現了問題這件事,已經是上層社會眾所周知的秘密了。 在新的【象征】未成長起來之前,這本就處于混沌未明的超人時代,大概又要掀起狂風巨浪了。 就看這一次誰會在風浪中逆勢而起吧。 此時此刻,月見伊澤仿佛能夠覷見將要出現的波瀾,那么,不如也跟著入局好了,攪亂了局勢說不定還有的茍。 反正他一直不回去,相信要不了多久那個老怪物就該發現他的問題了。 就看這一遭走下來能不能活下去了。 啊,暫時還不行,他還不能去見gin先生。 如果他能活著回來的話,倒是可以去看看自己那個996工作日常的搭檔先生,說不定還能看到對方驚愕的表情呢。 想到這種有趣的畫面,月見伊澤就忍不住想要笑一下,看到對面的大小姐,又很快收斂了表情。 山口久美子也沒問他在想什么,本來就是素不相識的人,這次麻煩到對方卻無法回報,已經很失禮了。 月見醫生,這次真的麻煩你了,回禮之后我會托小櫻給您送過去。山口久美子想了想還是沒問對方的個人信息,有些人似乎的確不適合交往。 并不是人品,單純是直覺而已。 從來都充滿熱血激情的山口久美子,這一次栽的跟頭足以讓她刻骨銘心。 只是這種事,月見伊澤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也沒興趣打聽人家的私事嘛。 解決了這邊的小事,順便了解到某些消息之后,月見伊澤心情很愉快地和姐妹花告別了。 既然都溜了出來,總不能當天就回去吧? 月見不想工作伊澤站在昏暗的樓下,頂著居民區投射的陰影,開始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 吶,老師,午安?熟悉的聲音自另一側傳來。 月見伊澤偏頭,看到這次沒戴口罩的心cao同學站在不遠處,光影之下的少年仿佛披了一層詭譎的光影。 光影之中顯得有些虛幻的少年慢吞吞地走過來,雙手插在口袋里,暗色的眼瞳中有著奇怪的光芒。 要來我家做客嗎,老師?心cao少年面無表情,眼神和月見伊澤正對上。 請人去做客什么時候是這個態度了? 月見伊澤左手指尖動了動,有些抑制不住驟然升騰的血腥氣,這小少年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啊,老師原來不會被影響啊,心cao少年眨了眨眼,像是有些開心地笑了笑,那可真是太好了啊。 這樣的話,就不必擔心會被回避討厭了呢,真是讓人開心啊。 只是少年試探的手段太過于生澀淺顯,也不算是討喜。 月見伊澤握住落到指尖的**,刺骨的冰寒抵在掌心的溫熱上,想了想還是沒有抬手。 小朋友,你家大人讓你來的時候難道沒有叮囑你嗎? 心cao少年啊了一聲,偏頭,像是不太懂他在說什么,卻又回答了這個問題。 有說過的,老師,所以我來請你做客啊。 我也沒想到,老師你并不屬于光明啊。 作者有話要說: 叮! 搭檔先生出現在回憶里的一天ing 強調!全員私設,有和原著不符的千萬別問,都是假的。 來自一個魔改劇情的卑微作者。 第52章 怎么說呢,這樣意料之外卻好像情理之中的事情,似乎一點都不讓人驚疑。 月見伊澤其實也沒想到,對方的手還真的伸得那么長,他也只是個牽扯其中不得脫身的可憐人而已。 不管是老舊古板的貴族子嗣,還是滿腹夢想的平凡少年,似乎都參與了將要形成的颶風,也不知道對方組織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呢。 就連雄英,果然也早就被滲透了啊。 不然上一次那可愛的villain們是怎么出現的呢,usj可不是什么不達標的豆腐渣工程,卻還是輕而易舉的被敵人封鎖了。 那敵人盡管看起來好像是烏合之眾一樣,首領也只是個還未成長的巨嬰,卻依舊對雄英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可這兩廂到底有沒有關系,他就不知道了。 相信afo教出來的繼承人還是很有譜的,應該不至于那么菜,估計是不需要被人插手組織內的事情。 只是見到明顯異發異瞳的歪果仁,月見伊澤還是不太理解對方想要什么。 之前的fbi和cia基本都在東京活動,他們黑の組織和大江戶幫派什么的總部也在那邊,這個不熟悉的跨國組織它怎么不走正常路線??? 難道東京的人不夠多嗎?還是事不好搞?江戶城那么大還不夠你們折騰的嗎 brandy先生?還是稱呼你月見君呢?金發碧眼白皮膚的陌生人坐在客室中,動作生疏地沏茶,請坐,初次見面,招待不周。 啊呀,叫什么都無所謂吧,反正都是假名字嘛。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他最近遇到的都是畫風奇怪且不太靠譜的玩意兒? 還有就是,和敵對勢力初次見面到底是直接拔刀呢,還是先虛與委蛇一番呢 坐在那里的金發男人根本不在意他是否有敵意,又或者是對這次見面的目的成竹在胸。 還是依照櫻花國的禮節吧,月見君?沒得到回復,金發男人似乎也不惱,自說自話地接了下去,不知道月見君對于和我們合作有什么想法? 有個毛線的想法! 自負且狂妄的某人,一般也能看出來對方是否是自己的同類,眼前這中年男人似乎言辭溫和彬彬有禮,卻一舉一動都帶著不可言說的輕蔑。 或許在對方看來,自己此時已是別無選擇,自然會選擇乖乖低頭。 可他不愿意。 宿命什么的,他從來都不樂意去屈服。 縱然是前路崎嶇,縱然他有死無生,可他不樂意,那就沒人能替他選擇。 月見伊澤單手握住紫陶小茶杯,素白的指尖摩挲著杯壁,像是沒聽到剛剛那問題一樣,淡聲問道:你是誰? 藏頭露尾連個姓名都沒有,如同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樣讓人作嘔,真當我樂意搭理你? 更何況長得還丑,他看著就不順眼。 事實上,長得一點都不丑,還挺有歐美帥氣風格的某金發男人對此表示:? 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解? 來自于某國際財團的金發男人,被某人這漫不經意地語調噎了一下,忽又想起眼前這人說不準一個不高興就動手了。 還是算了,不是他的主場,就不和某些人計較。 埃爾斯,金發男人卷著舌發音,不知是出于什么想法,又問了一遍,月見君對我們可是有什么偏見?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櫻花國的黑の組織,或者說是明面上的烏丸集團,在國際上的風評還不如他們雷恩集團來著。 就算他們雷恩集團其實殺人放火買賣暴利無惡不作,可他們是北美的納稅大戶,左右時局毫無壓力。 月見伊澤可不知道對方正在嫌棄黑の組織,雖然他自己也很嫌棄來著。 可這不影響他對這個金毛產生惡感。 埃爾斯,你確定你可以做得了主嗎?月見伊澤握著杯子,前傾,眼眸中凜冽的琥珀色清澈透亮,當然,是合作崩盤。 埃爾斯似乎是沒料到他竟然是這個反應,溫和有禮的表情中浮現了一絲驚訝,碧綠色的眼眸注視著他。 月見君是在說笑嗎?埃爾斯話音轉了轉,尾音上揚著,似乎是覺得有些好笑,不和我們合作,你是準備獨自對抗一個盤踞了數十年的組織嗎? 為了表示他的誠意,埃爾斯又好心地補了一句,而且還是你所出身的組織,你真的做得到嗎? 潛在意思:你只有一個人,難道還以為能從巨鱷口中求生嗎? 啊,似乎被小看了呢? 做不做得到,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 月見伊澤聽到這樣的話,睫毛都不帶動一下的,他這么多年又不是只學會了賣慘,更不是什么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