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不過這也是正常,要是他[個性]優良又很有前途,怎么會淪落到這個免費司機的位置呢?當一個拉風又有錢的職業英雄不好嗎? 多少少年的夢想不都是折戟沉沙在了天賦上,不是每個人都有著主角命的,明明是廢柴還能夠強勢逆襲一路起飛。 大多數廢柴就是真的廢了,糊到墻上都摳不下來的那種。 車廂內的月見伊澤把車窗搖了下來,趴在框上看著伏特加的摩托車,他耳蝸里也塞著耳麥,聽見耳機里并沒分派在此處成員匯報情況。 月見伊澤旁邊的某gin先生也掛著耳麥,正在給另外幾位安排行動。 有些冷淡又好像偏元氣少女的聲音響起,有些興奮地傳達著自己看到的場景:看到了,深藍色的箱車從醫院出來了,1、2、3,一共是三輛。 gin先生依舊是沒什么表情變化,更沒有因為這個消息激動,只冷靜地下達指令,不在這里的基安蒂和科倫在耳機中回復了一聲,車窗外的伏特加也表示知道了。 馬達的轟鳴聲有些刺耳,揚起的煙塵也挺讓人厭惡。 興致缺缺地月見伊澤又把車窗搖了上去,聽到gin先生還在說話,我在醫院附近繼續監視fbi,這三輛車其中肯定有誘餌,你們追上去之后先探測一下車內情況發過來。 具體鎖定哪一輛車,我會告訴你們。 領了任務的三個人倒是很動力十足地開工了,月見伊澤轉頭,就看見電腦屏幕上還是醫院附近的地圖。 你都沒準備我的車,也沒有關于我的任務安排。他的聲音聽著也挺平靜的,和某位gin先生的冷酷不一樣,是那種真的毫無波動的淡。 gin先生轉頭看著他,只可惜兩個x冷淡人士實在是沒什么表情可比拼的,他就也解釋了一句,做計劃的時候你沒來。 神特么我沒來?! 月見伊澤真覺得自己看走眼了,這特喵的還是他那個素來成熟冷靜性格多疑的搭檔嗎? 這個不要臉的勁兒比他本人都強了吧! 然而事實就是這樣,第一次做計劃的時候月見伊澤他還在雄英高中咸魚劃水,昨天做戰術安排的時候他又自己錯過了。 gin先生覺得自己沒說錯,他很有理,完全不虛。 呵,騙子! 自帶渣男光環的某人心里吐槽了一句,卻又沒得反駁,自己翻的車果然永遠不會遲,社會的毒打更是沒人逃得掉。 該來的總會來的,月見伊澤算是認清了這個事實。 坐在保時捷里的兩人目光交錯而過,氣性明顯更大一點兒的brandy先生哼了一聲,垂下眼懶得再看他。 gin先生有些頭疼,這可真是難哄,明明性子惡劣的要命,偏偏又嬌氣的要死。 做事向來都是全憑自己高興,雖然任務完成度從來不出問題,可這脾氣也是出了名的大。 昨天這脾氣大的某人可還給他留了個幾個牙印,估計還沒消。 隔著耳麥和對講機聽到這些對話的人,此時都是一臉的臥槽,這是直播大佬搭檔的翻車現場嗎? 算了,茍住一條命,下一次就還能快樂咸魚。 活著不好嗎,還是別問了。 活著挺好的,伏特加在心底補了一句,就當自己什么都沒聽見,全神貫注地沖著三號車加速。 作者有話要說: 叮! 嘿嘿嘿,gin先生終于感受到了來自搭檔的難搞之處,脾氣壞是真的壞,性格惡劣也是真的惡劣,自負那是相當自負。 可他能怎么辦呢? 算了吧,繼續哄著唄。 這一部分主線劇情就走紅與黑的時間線,關于人物發展,肯定和動漫不太一樣啊,畢竟多了個人。 第39章 耳邊是同事們的聲音,車里卻是相顧無言的搭檔二人組。 在工作中,gin先生也知道自己的搭檔算得上是能力很靠譜,但也是態度很不靠譜的那種人。 別看他這一次一不小心自己被坑了,下回就不知道小氣鬼brandy先生又要在哪兒找補回來。 算了,等某人找補的時候他悠著點好了。gin先生表示自己很寬容,容忍一下搭檔的壞脾氣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只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gin先生也沒有什么哄人的經歷,看見某搭檔沒再說話,自己也就沒吭聲。 短暫的沉默,兩個人都沒想好要說什么,也可能是因為兩位都是偏冷淡的奇葩類型,這種近乎于賭氣的言行,他們都沒什么經驗。 一時之間,車內只剩下電腦屏幕的幽幽冷光,以及耳麥中對這種場面一無所知的同事們的對話聲。 大哥,車窗是黑色的,看不到車內情況。 我現在把探測結果發過去。 滴滴滴,伴隨著清脆的提示音,遠程傳訊過來的探測圖在屏幕上徐徐展開。 基安蒂傳回的是一號車內的探測詳情,科倫和伏特加緊隨其后,也將另兩輛車內的探測圖。 gin的眼神就像沒什么感情的掃描機器一樣,一幀一幀地掃視著每一幅探測圖,沒什么表情的臉上映著屏幕的冷光,看起來更像是個假人了。 啊呀?這個配置很全???一號車和二號車都是九個人,其中都有一個躺在后座人沒帶你送他們的發訊器。月見伊澤也恢復了正常的工作狀態,雖然他本來就沒什么工作態度可言。 可他人都來了,又不能真的咸魚,關鍵是他現在睡不著了,就好無聊。 gin先生切過前兩幅探測圖,將頁面停在最后一份伏特加傳過來的圖上,接口道,是,只有第三輛車是兩個人,而且都帶了發訊器。 按照kiru的生命體征和目前的狀態,最有可能的就是被放置在后座。 這是正常人都會這樣想的。 只是這一次兩邊都不是什么一般的聰明人,gin先生也好,銀色**的那位先生也好,都是心思百轉九曲回腸的頂級聰明人呢。 正常工作的brandy先生抬手壓了壓帽子,左手小臂壓在gin先生肩膀上,又把腦袋湊過去,仔細看了一下最后一份圖。 還沒等他說話,耳麥另一端追蹤的有些著急的同事們,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元氣少女基安蒂表示:快些決定吧,不然我的**就要走火了??! 大哥,我跟著的這個車應該能排除了吧?伏特加雖然有點想拐彎,但沒聽見大佬指示還是不敢輕舉妄動,再跟下去這個車就又繞回去了! 大哥!我到底要不要走人??!能不能給個指示??! 伏特加心底大喊,可他沒說出來,不太敢說。 月見伊澤聽見伏特加的問話,哼笑了一聲,半點沒掩飾自己的嘲諷。 gin先生聽到他在耳邊嘲笑別人,連眉毛都沒動一下,又將屏幕上的地圖切到另一個地方。 嘿!讓你久等了喲,gin,貝爾摩德的聲音從耳麥另一端傳來,聽起來還帶著點歡快,好久不見呀brandy,昨晚過得開心嗎? 貝姐不愧是貝姐,人美路子野可不是說說的,上來就正中紅心。 果然是狠人的廢話都不多。 被問候到的月見伊澤又哼了一聲以作應答,他現在覺得貝爾摩德和gin都是討厭鬼,實在是影響他的心情愉悅度。 貝爾摩德開著自己心愛的機車在路上疾馳,金色長發在風中飛揚著,目光注視著眼前出現的車子,道:喲,我發現了赤井秀一駕駛的雪佛蘭哦,gin,你怎么想呢? 怎么想?gin先生眼角余光瞟了一眼某個靠在他身上又快睡著的搭檔,覺著自己其實沒什么想法。 而且他總覺得貝爾摩德這句話又在挖坑。 啊,那你費了不少心吧,苦艾酒,gin先生沒什么誠意地夸贊了一句,這又是那位大人給你的命令嗎? 那位大人似乎對赤井秀一挺關注的,甚至用銀色**來稱代對方,gin先生并沒什么意見,反正他所需要做的就是把一切對組織有威脅的東西除掉而已。 不管對方是誰,又或是有著什么身份。 從某gin先生這一句話里聽出來些許嘲諷,貝爾摩德一點都沒意外。 長發飛揚身材玲瓏的美人,這會兒說的話卻比某人更嘲諷。 呀,不好意思哦gin,我早就料到會有這種情況,在你還在溫柔鄉沉溺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準備了哦。 溫柔鄉你個鬼哦!別以為我沒聽出來你在說誰! 正在圍觀吃瓜看戲的某brandy先生覺得自己被aoe攻擊到了,默默地翻了個白眼。 某位正面迎接嘲諷技能的gin先生虛咳了一聲,轉移了話題,道:你們現在在哪個位置? 說到正事,貝爾摩德也收起了調侃某人看好戲的心思,認真地報了一下位置。 看戲什么時候不能看?這任務搞砸了,gin指不定要收拾誰呢,為了不給自己添麻煩,貝爾摩德覺得自己還是省省廢話吧。 gin先生將地圖調到了杯戶公園附近,目光順著米花町的方向看了一下,在這個位置后方的200公尺,就是科倫追蹤的二號車。 貝爾摩德也聽到他說的位置,偏頭看了一眼四周,道:那就是這一輛了吧。 另幾位聽到貝爾摩德說話之后都準備調轉方向,gin卻制止了他們,不,你們現在改變路線,去和伏特加匯合。 呵,怎么,gin,你是聽到赤井秀一的名字就害怕了嗎?貝爾摩德挑眉,看著前面的雪佛蘭突然加速,曲線越過了幾輛攔路車。 貝姐自然是知道gin先生不會因為這原因害怕,可是她也就隨便說說的嘛。 月見伊澤盡管也很喜歡聽貝爾摩德嘲諷gin先生,可現在并不是什么欣賞的好時候。 更何況那什么赤井秀一也挺不招他喜歡的,哼,銀色**,就讓他看看能不能行吧。 脾氣上來的brandy先生就那么趴在某gin先生肩頭,右手在鍵盤上敲了兩下,幾張平面圖一格一格排列在屏幕上。 發訊器攜帶者的紅點大多**在前兩輛車里,只有第三輛是孤零零的兩個。 讓你們換路線當然是因為那是誘餌,有時間質疑還不如乖乖聽話。 貝爾摩德一個晃神,險些跟丟了前方的雪佛蘭,下意識就反問道:為什么不是他? 啊呀,當然是因為他不是個蠢貨了??!月見伊澤吐槽了她一句,至于言外之意是什么? 見仁見智唄。 貝爾摩德: gin先生捉住他放在鍵盤上戳來戳去的手,左手拿著對講設備解釋了一下,說:因為以赤井秀一的性格是不會用這個方式吸引注意力的,這是一個圈套。 圈套?x4 這聲音弄得跟四重奏似的,就是聽著傻傻的,月見伊澤皺了皺眉,手掙了一下,卻被扣住了腕骨沒掙脫。 他撩起眼皮瞥了某個還一臉冷淡的gin先生,嗤了一聲,干脆閉上眼不再看電腦屏幕。 反正又不是他的事情,他管那么多做什么? 這是屬于某些聰明人的游戲嘛,和他這個無腦的**機器是沒什么關系的。 不管是徒有醫者之名的惡魔之刃還是黑の組織的brandy,又或者名為月見伊澤的他,都不曾是被期待的存在。 相信那位先生也是這么認為的。 伏特加相當緊張地報告了一下他追的第三輛車的情況,那車子里只有兩個人,怎么看都不會像是kiru在的地方吧? 只能說聰明人的思考方式和他們正常人不太一樣,gin先生萬分肯定他們要找的kiru就在那個看似最不可能存在的車子里。 啊,這是他們的另一個圈套,伏特加。 看似前兩輛車人員配備齊全,還有一個躺著的疑似kiru的存在,甚至就連發訊器的數量都能對的上。 可他們準備的太充分了,完美到有些虛假的地步,每一處細節都考慮到了,似乎毫無破綻。 可這就是fbi那群人最大的破綻。 gin的眼神在屏幕上停了下來,嘴角緩緩翹起,目光卻依舊是帶著冰寒的冷酷。 副駕駛就是kiru,他們是在將計就計,因為你們都知道kiru意識不清,認為她會躺在后座。 不管是從一開始的三輛車作為誘餌,還是分散開來的人員配置,以及故布疑陣的赤井秀一,都是fbi針對他們布下的圈套。 甚至就連三號車兜著圈子繞回醫院的方向,也是陷阱。 他們如果能夠讓kiru轉院,就不會拖到現在,所以這一切都是故弄玄虛,他們斷定我們不會再去搜查醫院。 正所謂是燈下黑,被排除嫌疑的醫院,一般不會再去查看。 這也就是那些人為什么敢將人帶到車上卻溜一圈就原路返回。 是因為篤定了正常人都會有這樣的想法。 可gin先生并不是一般人,他的智謀是對手也認可的。 你們聰明人對決之時,不就是看誰拿的劇本多咯? 黑色保時捷啟動,順著地圖標識的那一個點行駛過去。 啊呀,那你可真聰明。brandy先生不走心地贊揚了gin先生一句。 作者有話要說: 叮! 琴酒先生在這一段劇情真的是走的一步好棋,雖然是被將計就計了,可不影響這一段劇情里的琴酒真的很帥了! 魔改了一些,原來的對話我都能刪就刪能改就改了,時間線還是一個,但是內容還是不太一樣的,因為本來想刪減劇情然后快進的,可又發現刪減之后有些奇怪,還是想展現出來,希望大家不要覺得我在水劇情 這段劇情真的很重要,會牽出下一段劇情的開篇,希望大家別嫌棄我磨嘰 【鯨鯨鞠躬.jpg】 第40章 某人的黑色保時捷從杯戶中央醫院附近離開,沿著之前商量好的路線開始前行。 月見伊澤端著電腦坐在副駕駛,表情平淡地看著屏幕上的光點和地圖,在畫面正中,有一輛逐漸被同事們包圍的車輛。 他之前對這次行動不知情,也不了解站在對立面的究竟是哪些有趣的存在,自然也看不出現在的情況到底如何。 再說了月見伊澤又沒有手拿劇本,當然不曉得以后會發生什么事。 他只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人力有時盡,就算是聰明人,也會有失誤的時候。 不然他怎么活這么大的? 而見伊澤本人,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很聰明的那一類,他在不見天光的少年時期所學到的,大概就是隱忍,蟄伏,伺機觀察以及絕地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