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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邁,不類凡俗,此時二人中間燃著火,他一張雪白面孔也映上火光,仿佛灼人的鮮花,又仿佛燃燒的曠野,既美麗又猙獰。 師無我手下一顫,將撥火的樹枝落了,自己卻渾若不覺,只盯著好友一雙眼。 這雙眼睛里也倒映著火光,然而于那熾烈的金紅之中,又有一絲絲極隱晦的金色,好似烈火生出了經絡。 師無我記起那日看見的金眸,立時回過神,又想到已入夜,對方情欲也上來了。 “我渴得很,去附近找點水?!睂ち藗€借口走開。 他當真找了水源,坐在溪澗邊,將手浸入水中。 春寒料峭,夜里更冷,師無我失了內力,怕冷又怕熱,被手上寒氣激得抖了一抖,心里想的卻是別的事。 足足過了一個多時辰,他凍得全身冰冷,打了個噴嚏,站起時候還因氣血不通踉蹌了兩步,歇了會兒才如?;厝?。 火堆旁,息神秀閉目靜坐,仍似之前模樣,聽見他回來也沒睜眼。 師無我猜他應當紓解過了,便松了口氣,蜷在樹下睡去了。 才閉上眼,他身體一震,又醒過來,抬頭看見對方籠在他上頭的身影。 “神秀?” 才說了兩個字,他險些從地上跳起來。 ——對方的手正放在他腿間。 他吹了冷風,身體冷得像塊冰,雖隔了衣物,對方體溫卻傳遞過來,叫他貪戀那暖意。只是逐漸起了反應的那物,令他清醒過來,急忙喊道:“你做什么!” 對方眼珠極緩地動了動,低頭吻他額,神情平靜,呼吸卻凌亂不成調,悶沉若冬雷,吐息更熱得像高高燃起的火苗。 師無我任他親吻,目光卻死死盯住對方眼睛。 似夜色散后,云層映射出的萬道金光,如此漂亮的顏色,他卻想起上一回并不愉快的經歷。 息神秀對上他的視線,動作頓了一頓,又拿自己側臉來蹭他的。 師無我背靠樹干,身前是好友雖有衣物遮蔽,仍擋不住熱燙的軀體,屬于他人的氣息浸沒了他外露的肌膚,更有手掌揉捏他下身。不過一會兒,那物勃然欲發,卻被箍在衣下,不得釋放。 對方動作并不強硬,然而二人力量不啻天壤之別,令他幾次阻止,俱無濟于事,反之時間愈久,推阻愈發無力。 師無我有些難堪:“你——” 好友咬上他唇,手底下動作更大,經了前陣子的事,竟頗有技巧,叫那物硬得發疼。 師無我許久未嘗過這般澎湃的情欲,前幾回身體的歡愉沒有真正影響他的理智,這回他明知情形不對,仍忍不住攬上對方脖頸,將自己情動的身體貼了上去。 19、 衣衫落盡,寒涼夜風掠過肌膚,師無我猛然醒神,不知從哪來的大力,一把推開身上人。 息神秀跌在地上,赤裸的身軀在月色下竟似微微泛著光,神情仍然平靜,一雙眼卻仿佛只可從水中方能直視的烈日,目光落在哪里,哪里便亮了起來。 師無我在他目光下只覺全身血液都在沸騰,已掙脫衣物束縛的那物硬得像塊鑄鐵,令他慣來從容的眉目間顯出幾分被情欲折磨的痛楚。 “神秀,你——”他一時竟口拙了。 息神秀看似神智未失,實際如繃緊的弓弦,一觸即斷,不過強撐了一口氣,才未淪為野獸??v是如此,他心中對情欲的渴求也占去了八九,幾乎無心再想別的。 師無我抓了件扯下的衣衫,正想披上,卻被眼前景象震撼,手里力道一失,又將衣服落了。 他那清正克己的好友,滿頭烏發披瀉下,罩住不著一縷的身體,腰身彎折,手掌撐地,向他爬來。 兩步距離,眨眼即至,對方或許是無心之舉,然而這番行止分毫不似人類,尤其那雙異色眼眸,更令他似只有本能的野獸。 師無我沒來得及阻止,對方手已放在他腿根處,撫摸那處細膩柔滑的肌膚。 他身體仍較對方冷些,貼著皮rou的手指暖得令他嘆息,卻也喚回他理智,捉住好友的手。 息神秀眼珠轉動間略有木然,這時忽地抬眸,緩緩看他。原本無波的面容,起了漣漪,他長眉蹙起,似是煩惱,又似自責,將腦袋搭在友人肩上,低聲道:“……我是不是又做錯了?” 此次與先前都不同,二人身軀幾近全裸,每一次肌膚碰觸,都是甜蜜的煎熬。師無我幾乎能自相貼的肌膚,聽見對方怦怦有力的心跳,腹部更被硬物抵著。 他輕輕嘆了一聲,將二人陽物一道握住,竭力撫慰,肢體糾纏也愈發緊密,溫聲道:“沒事。有我在,不會有事的?!?/br> 忽來的風將燒著的火苗吹得晃了一晃,師無我不由停下動作,看了過去。 息神秀低低呻吟了一聲,整個人幾乎都倒在了他身上。 師無我回過神,見他面上流露痛苦之色,長發盡濕,手下忙加快動作。 忽聞對方聲音極輕極微:“……里面?!?/br> 師無我片刻后反應過來,略猶豫了一會兒,一手將人攬入懷里,另一手放開那物,沿了囊袋、會陰往后摸去。 對方敏感處被他手指擦過,身體顫抖起來。 師無我閉眼深吸了口氣,探進兩根手指。 正如他之前所說,那東西遇熱遇水都會漲大,頗有情趣,只是好友體內高熱,又久久不能紓解,難免用的時間過長,令這東西卡在身體里。他自己動作不方便,竟拿不出來了。 師無我鬢角落下汗來,落在懷中人身上,息神秀神智已有迷失,不過一點水意,便使他戰栗不止。 “忍一忍……忍一忍便好……” 那東西不止漲大,更沾了體液,滑膩不堪,師無我低頭親吻好友唇角,將人 安撫下來,陷在對方身體里的手指卻被軟rou纏住,寸步難行。 如此過了小半個時辰,才將那東西取了出來,扔在一邊。 那東西甫一離體,息神秀急促喘了下,熱脹的陽物立時顫著出了精,噴灑在二人腹部。 師無我自己仍在情欲之中,見好友得以掙脫,卻也松了口氣。之前他氣力無損,心力耗損卻大,尤其本就疲累,精神一懈,癱靠在樹上,抬手抹了把汗。 正當此時,懷中人動了動,他忙將手放開。不想身下那物忽被引入一處濕膩高熱所在,令他霎時驚醒。 “神秀!” 息神秀自幼習劍,肩膀寬闊,胸膛飽滿,身體輪廓極漂亮,偏又膚色白皙,乳首顏色亦是淺淡,平??磥聿粠б唤z情色意味。此時他膚下泛起薄紅,整個人看起來熱騰騰的,眼中似有水光,深深看來,手下撐起身體,扶了那物,沉腰坐下。 里頭被調弄過許久,與友人尺寸雖有差距,進入時他面上卻沒有半點為難,只在完全吞進時露出幾分不自知的饜足。 眼中所見令師無我目眥欲裂,五指緊緊扣住對方手臂。 他氣力再大,也不及對方。息神秀雙眼仍是金色豎瞳,稍用了點力,便將他手反抓住,壓在頭頂上方,又低頭吻過來。 這一動,引得二人下身連接處也是一緊,師無我本就在噴發邊緣,被這一絞,直接泄在了里面。 他身體得了快感,一瞬間卻心如死灰,任對方將他抵在樹干上親吻,心道,晚了。 晚了。 與他不同,好友在情事上如一片白紙。前陣子二人行止親密,他心中有數,想著諸事結束后,仍可將這張白紙擦干凈,做一對知交好友。今日他既對神秀做了這事,將來要如何抹清? 他越想越是悲切,偏偏身體不顧他意,那物又勃起了,情欲湮沒了他理智,甚至短暫地忘了對方是誰,挺腰往上頂了幾下。那處燙得嚇人,一點不干澀,更似活物推擠著,沒幾下便叫他險些沒守住精關。 息神秀悶哼一聲,卻非痛苦所致,神色中歡愉更多,伸舌舔了舔身下人的的眼角,道:“你為什么哭?” 師無我見他神情依舊懵懂,更是絕望,搖了搖頭。 息神秀微怔。因方才得了甜頭,他得不到回應,便自己上下吞吐,又或坐到底,好讓那物進到更里邊。 情欲磨人,師無我神智渙散,初時任對方動作,后來雙手得了自由,仍被本能驅使,反將人壓在地上,抬起一條腿,大力撻伐。 息神秀漸漸有了點清醒,抬頭見好友情熱的面孔,下邊那物進出間幾乎沒留情,xue口被磨得有些疼,卻比過往任何一次都要舒爽。他伸手去摸,摸著一手yin液,又撞上對方陽物,忍不住喚道:“阿師……” 師無我眉峰微揚,神情冷厲,絲毫不似平常的他,低頭親他唇。 “我在?!?/br> 息神秀貪看好友與往日截然不同的神韻,許久才道:“你在yin我?!?/br> 師無我動作一頓,之后力道又大了幾分,將身下人cao得呻吟出聲,方道:“對,是我在yin你——與你無關?!?/br> 20、 以往息神秀只需泄個兩次,這次不知是否之前忍久了,一直沉淪情欲中。 師無我體力不差,只氣力是弱處,到后來息神秀跨坐在他身上,彎下腰,舔他右手腕間的傷痕。 “告訴我,是誰傷你?” 那傷痕愈合多年,皮rou仍比別處柔嫩,舌尖溫熱又濕膩,輕輕掃過,師無我禁不住覺得有些癢,不一會兒,這癢傳遞到了整個身體,令他蜷縮起來,無法言語。 息神秀將他曲起的身體打開,仍問:“是誰傷你?” 師無我那物尚在他體內,二人之中無論誰偶有動作,便引得里面絞得更緊,以致思緒時斷時續,無法思考。 這回息神秀出奇有耐性,也不知這些話在他心里藏了多久,一沒了約束,便一次又一次在他耳邊發問。 “告訴我好不好?阿師?” 那些過往于師無我而言,算不得是真正的苦痛,卻也不會特意回想,此時被他一再相逼,精神不由恍惚起來。只是無論對方如何逼問,他都不曾開口,伸手抱住好友,想,神秀現在到底有幾分清醒?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被對方纏了整宿,眼睜睜看著火堆漸漸熄滅,將近天明時,才相擁著睡去。 第二日清晨,師無我赤身裸體,反倒覺得周身熱融融的,睜眼才見自己枕在好友胸膛上,肢體相纏,精水混著汗液,衣衫散落一地,秋霜劍與簪分一葉相疊著躺在尚有余溫的灰燼旁。 抬眼卻發覺對方醒得更早,雙目清瑩,不復異色。息神秀昨夜的記憶十分清晰:“我——” 師無我道:“你別怕,我原就喜歡男子,這事對我來說不為難?!?/br> 息神秀握住他手,欲言又止,卻知友人有時異常固執,不好強逼,猶豫許久,到底忍不住將人抱住,雙臂放在對方肩膀上,扣得極緊。 師無我被他抓得生疼,卻一句話也沒說。 息神秀抱他越久,力道越大,忽道:“我想起初見時候的事?!?/br> 師無我被他帶回時候早已昏迷過去,并不記得這些,便沒有說話。 息神秀道:“那時你沒了意識,我只得抱你回去?!?/br> 自昨夜起,師無我心中沉重,此時聽了這句話,不知怎地,他反倒覺得輕松了些,笑道:“是想挾恩求報嗎?” 之前二人因這事,鬧了不愉快,這時再提,竟都渾若不覺。息神秀聽罷,一把將人打橫抱起,大步往水邊去,道:“我便是這么抱你回去的?!?/br> 二人身無片縷,又是滿身欲痕,這般行止不堪入目,師無我再 是灑脫,也被鬧了個面紅耳赤,卻沒阻止,只急道:“衣裳!” 息神秀停下想了想,隨手攝來件外衣,披在懷里人身上。 師無我的確想要件衣裳,卻更想讓他也披上,只是看對方模樣,是沒這打算的。幸而此處離溪澗不遠,走不多時便到了,未讓他糾結太久。 晨間清寒,溪水更冷,他受不住,入水后便瑟縮起來,強忍著清洗過一遍,唇色隱隱發紫。 息神秀與他纏綿整夜,反倒沒了之前的疲色,身體也無不適,見他這模樣,便走過來,雙手環住他腰身,低聲道:“冷?” 師無我與他皮rou貼著皮rou,縱是再冷,也熱起來了。 不止他,息神秀面上又起潮紅,低聲喚他:“阿師……” 說來也奇,他分明沒說什么,師無我卻懂了他意思,伸手往水下摸了摸:“怎么又……” 息神秀借了這機會,將那物往他手里蹭。 師無我沒推開他,對方得寸進尺,將下身向他靠上來。 他自然比不得對方,半推半就又來了回。 息神秀仍不滿足,手指在水下找見了他的,輕輕點他掌心。 師無我苦笑:“我真吃不消了?!?/br> 息神秀這才有一下沒一下啄著他臉,暫放過他了。 師無我知他現在情欲蒙心,并不能以常理猜他心思,只得悄悄嘆了口氣,想,罷了,來日解決了這事,做不做朋友全看神秀心意吧。若還是朋友,他便收了心,恪守界限。反之,他也認下了。 只是不知神秀現在如何看他,又將他當做什么。他想得入神,對方仍抱住他不放,忽道:“挾恩圖報又如何?” 師無我一愣:“什么?” 對方閉著眼,將頭枕在他肩上,再沒有開口。 21、 息神秀身體康健,事后也十分爽利,半日后竟發起熱度,并非染了風寒,而是yuhuo難發。 師無我起初不知內情,被纏了兩回,發現這情欲似沒個頭。如此情形,再難如常趕路,他買了馬車,讓好友得以休憩,將養精神,自己充當車夫。 息神秀卻不安份,師無我正好端端駕著車,被一把拉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