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涌泉X非彼涌泉X
淳安心嘆完了,然身體的反應卻是更加強烈,xue兒顫個不停,一抽一抽之間,又來了個高潮絕頂,爽得神魂都蕩了去。 滿屋的呻吟聲,叫丫鬟們想不聽見都難,各個都紅了臉頰,頭埋得低低地,不敢亂瞄,只有個膽大地抬眼往聲音來源之處張望了一下,然屏風擋著,她也窺不見什么。 “娘子失眠多夢,按rou涌泉x最好,疼是疼了點,娘子忍個一忍也就過去了?!标懻涔室庹f道。 原來是捏腳呀。 紅著臉的丫鬟們頓時收了羞澀,捏腳是挺疼的。 淳安也明白了過來,松開捂嘴的手,趕緊配合他說道:“忍不得,忍不得……嗯……太疼了,你快停下……” 有他的話做遮掩,淳安便也不顧忌了,喘息聲中帶著點哭音兒,確實叫人分不清是真的疼還是假的疼。 “越疼越要按,說明這處兒有癥狀,娘子好生受著?!?/br> 夫妻倆唱雙簧,丫鬟們愈發相信他們不過是在捏腳,完全不知道那陸大人口中的涌泉x壓根不是腳底板那個涌泉x,而是自家夫人腿心子里的那個正在涌泉的rouxue兒。 那嬌嫩嫩的rouxue兒,此時正被陸大人的roubang子按得嘰咕嘰咕直冒水。 一邊忽悠著丫鬟們,陸正卿還不忘戲弄著身下的小娘子,低低在她耳邊輕笑:“娘子這哪是盤絲洞,分明是水簾洞,也難怪我這定海神針鐵,擎天白玉柱,絕世僅有的鎮水之寶到了你這洞兒里也失了神威效用,一物降過一物去,定海神針到了水簾洞,便成了如意金箍棒,不能治水,只能大鬧天宮了?!?/br> ……方才還說她嘴貧,明明他才更嘴貧! 不論是盤絲洞還是水簾洞,都被這如意金箍棒攪弄得天翻地覆,汁水兒橫流,等丫鬟們換好水,淳安已然被他干得四肢酥軟,氣喘微微,整個人像是死了一遭。 淳安已受不得,那陸正卿卻還是生龍活虎,正在興頭之上,等丫鬟一走,便抱著她往浴桶里去了。 往熱水里一浸,就迫不及待抱著她沖撞起來。 與水外不同,浸在熱水里,很像是被人密密擁抱著,周遭晃動的水波似在肌膚上愛撫,加上水的浮力,確實要比一般舒服刺激些,只是他動作激烈,水波受力晃動得太厲害,不時有水花飛濺到臉上來,淳安張嘴呻吟,一不小心就喝到了洗澡水,這叫她很是作惱,忙叫他輕點。 陸正卿給她換了個姿勢,讓她扶著浴桶,腦袋擱在浴桶邊上,下巴擋著,如此便不怕有水再往臉上撲濺。 如此,陸正卿放心再行動作,一下一下懟進她xue兒深處。每一下撞擊都讓淳安的身子貼上浴桶桶壁,速度快了,rufang與桶壁之間凝起了水壓,隨著他前后擺動的動作,就像是面前有人在吮她的奶尖尖,上下一齊被玩弄著,淳安根本遭不住,沒一會兒便又顫著xue兒,xiele一波潮兒。 滑溜溜的汁水兒涌出來,很快消失在熱水里,只有淳安顫抖的身子證明它們來過。 一直弄到熱水變涼,身上泡得起皺,陸正卿才將她放過,將她抱回房里,丫鬟們見此,想起剛剛夫人經久不絕的“慘叫聲”,還以為是她的腳被陸正卿捏疼了,走不得路,不免心嘆這陸大人心狠,夫人那樣慘叫,竟還捏了這么久,這么重。 淳安不知她們所想,只記掛著自己泡得起皺的身子,迫不及待要回房涂抹香膏,免得損了肌膚。 陸正卿擦著濕發,在旁看著她涂抹,瞧著她涂過手臂,涂過胸前,打著圈兒涂了涂兩只挺翹的奶子,擦頭發的手就停了下來,布巾一扔,這就要上手幫她一塊兒涂。 淳安哪里不知他的心思,躲開他的手,哼哼道:“今天你別想再來了,外祖父幫了大忙,明天咱們得上門去感謝,可不能讓我憔悴著去?!?/br> 瞧著小娘子抹得油潤潤的胸脯,陸正卿思索了一下,收回了手,罷了,來日方長,便饒她一回吧。 “你與我說說,今兒是怎么開口求的外祖父?!?/br> 撿起那被扔掉的布巾,陸正卿又重新擦起頭發來,與她另談起正經事,免得自己只顧著看她那凹凸有致,勾人心魄的身子。 淳安將事情說了一說,連帶著父親的事情也一并說了說,“我感覺他們當年的事情好似有點奇怪,我爹死不承認喜歡我娘,可又對我娘的事情很是關心,實在是奇怪?!?/br> “我看老丈人喜歡是喜歡的,只是打心底里不愿承認這事?!?/br> “為何承認不得?喜歡我娘就那么讓他難堪么?” “可不么,你想呀,他是為了報仇才接近的娘,便是打心底里覺得娘是害死大伯父的罪魁禍首,他若喜歡上自己仇人,那不就是對不起死去的大伯父嘛?” “娘親可真是冤枉,當初不過那么一句話,就搭上了自己一輩子?!?/br> 淳安憤憤不平,突然想起什么,問陸正卿:“你之前不是說過頭骨堅硬,很難致死嗎?” “是呀,但他們當時的情況和曲常樂不一樣,曲常樂自盡時體力已經透支,三舅當時雖被大伯父揍了一頓,但不代表他沒力氣了,且他又是習武之人,力氣肯定大于常人,那時大伯父震怒上前,他為了保護meimei,下手沒個輕重,是有很大的可能失手將人打死。與其糾結這個,我覺得你先前說的那個猜測更加對,娘當時年紀小小,究竟是從哪里得知大伯父身世的?” “我明兒問問外祖母,看她知不知道吧?!?/br> 兩人說著話,各自做著各自的事,卻也和諧。 第二日陸正卿照例去上朝,淳安一早安排人送拜帖去溫府,安排人準備禮品,等陸正卿回來,便與他一同往溫家去。 兩家離得不算遠,馬車行個一柱香功夫也就到了,外祖母安排了個丫鬟在門口迎。 丫鬟瞧著年歲不小,面上卻不穩重,溢于言表的激動和欣喜,直直盯著淳安看,完全忘了規矩。 她這舉動叫淳安不禁有些奇怪,正要問時,她反應了過來,趕緊行禮說道:“月琴見過表小姐,見過表姑爺?!?/br> “月琴姑姑有禮了?!贝景卜鲎∷掳莸纳碜?,月琴回望過來,眼里蓄起了眼淚,“小姐在九泉之下若知道表小姐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肯定能夠瞑目了?!?/br> 原來這月琴曾是她娘以前貼身伺候的丫鬟,她娘死后,月琴照顧了她一段時間,后來被繼母苛待折磨,月琴沒辦法只能離開李家,回了溫家,便一直跟在外祖母身邊伺候。 “奴婢失態了,表小姐快快里面請,別叫老太爺和老夫人等著急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