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二更)
想著凌晨要刷紅豆幣,淳安下車就直奔陸正卿院里去了,他正吃飯呢,淳安半點兒沒和他客氣,向他打了個招呼,便讓人多加了副碗筷,這就要坐下,可誰知屁股剛挨到凳子,凳子就被他一腳踹開了去,淳安沒有防備,根本收不住力,跌坐到他腳背上。 “你干嘛?”淳安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哪兒招惹他了,也不管周圍丫鬟憋笑的臉,就那么坐在他腳背上,仰頭問他,向他討個說法。 陸正卿放下筷子,居高臨下反問她:“現在什么時辰了?我讓空山跟著保護你,可不是為了讓你這么晚歸不著家的?!?/br> 這……淳安心虛了,軟了話語:“我本來早就要回來的,遇見事情耽擱了一下,這才晚了?!?/br> “又招惹了什么事?”看她知錯,陸正卿也就沒再為難她,伸手將她拉了起來,讓人幫她把凳子又擺了回來。 淳安眨巴眨巴眼,看了看一旁伺候的侍從,讓他們先行退了下去。 淳安沒有坐,站著拿起碗筷,夾了一筷子菜,扒了兩口飯,才與他說:“我今天和白云寺的一個小尼姑打了一下午瞌睡,我們倆人都做了個荒誕離奇的夢,我夢見我成了個男人,腿間roubang子比你的還大,大姑娘小媳婦上趕著讓我睡,一個把我做馬騎,一個把我當驢用,把我累得腰發軟,腿打顫?!?/br> “咳咳……”陸正卿嗆著了,喝了口茶水才穩住,神情十分詭異看向她,許久才道:“你腦瓜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盡做些亂七八糟的夢?!?/br> 說完指了指凳子,又道:“怎么不坐?” 淳安斜睨了他一眼,很快收回視線,哼哼道:“T兒方才摔疼了,坐著疼?!?/br> “又沒摔地上,我特意用腳給你墊著的?!?/br> “那也疼,相公習武之人,鐵打的皮rou,鋼做的筋骨,比這石板地摔著更疼?!?/br> 陸正卿無語失笑,這嬌嬌兒當真是有仇必報的主兒。 放下筷子,“那我給你rourou?” 淳安又睨了他一眼,滿眼戲謔,“可不敢打攪相公用飯,還是等相公吃完飯再rou吧,我先且將就坐會兒?!?/br> 淳安說罷,T兒往下坐,卻并非往凳子上坐,而是往陸正卿腿上坐。 “坐這兒就不打攪我用飯了嗎?”瞧著她得意地小模樣,陸正卿沒忍住往她臉上親了親,往她面上印了兩個油乎乎的唇印。 淳安推開他的嘴,夾了一口白飯往他嘴里送,“我喂相公不就不打攪了?” 陸正卿后知后覺自己被小娘子調戲了,無言失笑,捧著她的小臉,不顧她的嫌棄又往她面上留了兩個油印子,讓她嘗嘗撩撥他的后果。 夫妻倆鬧了會兒,顧忌著飯菜涼了,淳安也就收了神通,不和他鬧了,往一旁凳子上坐去,不料某人此時卻是抱住了不愿撒手,“我看這樣挺好的,便辛苦娘子喂我一喂?!?/br> 說完,陸正卿張開嘴,等她投喂。 淳安被摟著脫不開身,眼珠子輕轉,露了個笑,故意夾了蔥姜蒜往他嘴里送。 陸正卿叼著姜叼著蒜,含糊笑道:“我是沒關系,只是待會兒我可要親娘子的嘴,娘子不怕味兒大么?” ……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淳安認輸了,乖乖將蔥姜蒜又夾了回去,不料他又突然奪過了筷子去,夾起那些個蔥姜往她嘴里塞,“放回去做甚,娘子吃就是了,我不嫌棄娘子有味兒?!?/br> “……我不吃……嗷,你拿開……” 兩人笑著鬧著,你一口我一口,禮尚往來,滿桌飯菜竟都見了底,淳安被他強行喂了個肚兒圓,還是頭一回吃這么多,不停地打著嗝,一時半會兒消化不得,只得又拖著他陪著在院子里遛彎消食,好在要等凌晨接了任務才和他做,好在今晚月亮圓,大半夜溜大也覺得挺好。 淳安不知道為何,之前在馬車上借著月光往外看這白雪皚皚的景致時,只覺得慘白恐怖,此時陸正卿陪著,走在這冷風白雪之中也不覺得害怕,連北風吹著都不覺得冷,前院溜大到后院,又走去后花園,溜大到假山時,淳安指著那黑洞洞的假山口,嘿嘿道:“那天空山他們就在這兒鬼混?!?/br> 陸正卿欺到她耳旁,咬著她耳朵道:“我有一回也夢見和你在假山里鬼混,山洞口不知被什么東西擋著,不往你xue兒里S一回就不準咱們出假山?!?/br> 這樣靠近這樣說,淳安耳朵麻了,尤其被他咬著的那兒,麻意順著耳垂麻了半點身子,他還在說:“夢里你濕得特別快,光是摸摸就濕透了,我將roubang子插進去,夾得那叫一個緊,叫我沒抽兩下就一個不小心把精兒全都交待了進去,等roubang子抽出來,精兒直往外涌,你趕忙伸手去接,一只手還兜不住那白nongnong的精?!?/br> 陸正卿說著自己的夢境,只以為淳安不知道,全然不知這一切都是淳安高的鬼,淳安比他還要清楚那晚在夢中究竟發生了什么,隨著他的話,夢里的一切全都涌上心頭,叫淳安不禁夾了夾腿,那還是第一回在他身上吃到快活滋味,記憶尤其深刻。 “等開春回暖,咱們也來假山里試一回吧?!标懻涮嶙h道。 淳安默默咽了口口水,“春天濕潤,假山里長青苔,不好不好?!?/br> “那夏日來?!?/br> “夏日多蚊蟲,蟲兒咬屁股?!?/br> “秋天來?” “秋天太干燥,秋風一吹xue兒就干了,你哪進得去?!?/br> “那娘子覺得什么時候好?” “現在就挺好的?!贝景餐嶂^對他笑。 “不怕涼屁股?” “涼了相公捂一捂?!?/br> 陸正卿低低笑,“你不怕,我怕?!?/br> 寒冬臘月三九的天,一個不小心就著了風寒,馬上就要過年了,喜慶的日子病怏怏的多不好。 陸正卿不愿與她胡亂來,松開了被他咬紅的小耳朵,輕輕舔了舔自個兒留在上頭的牙印。 淳安已經被他話語說得酥麻的身子,再被他這么一舔,當即就站不住了,虧得陸正卿摟住了才沒跌坐到地上。 摟著這香團子親了親,陸正卿直笑:“媳婦兒,你也太敏感了,我這還沒怎么弄,你就軟了腿,等我動真格,你不得shuangsi了去?!?/br> 淳安臉紅彤彤的,嬌喘了幾聲,吐了好幾口白氣兒才緩過來,說道:“你等著,我今晚一定把你榨干了,叫你累得腰酸腳打顫,明兒扶墻出大門?!?/br> 想著夢里被村長夫人榨干的場景,淳安決心叫陸正卿也常常身子被掏空的滋味,卻是完全忘了自己以前是怎么在他身下求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