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的家傳手法
旁敲側擊說了些,怕引起盧清玉的懷疑,淳安很快將話題帶了過去,隨后又說了說其他的,便打發她走了。 昨夜與陸正卿胡鬧一夜,今早又折騰了這么久,淳安實在熬受不住,往清雪房里補覺去了,其他的便交給白芍了,盧清玉肯定會向她打聽宮里的事情,她得忽悠過去,還得去找空山,讓他去跟蹤郡馬爺,摸清郡馬爺的行蹤,才好給他和盧清玉創造個美好的邂逅。 如此想著,淳安閉上了眼,正要睡著時,突然想起,還得給清雪和采荷找個大夫診治身體呢,還要問問縮硬的事情。 要做的事情可真是太多了,任務都沒時間做了,淳安迷迷糊糊睡著過去,眉頭還皺得緊緊,睡得極為不踏實,但不管怎么的,還是一覺睡到了下午。 果然如她所料,盧清玉向白芍打聽了宮里的事情,白芍也趁機探了一下盧清玉的底細,才知道原來昨天盧清玉從她們馬車離開回去常府之后,就向常青打探了陸正卿的名號,知道了淳安的身份,也知道了外面關于他們夫妻不和的傳言,從那時候,她就在做打算了,再后來淳安帶清雪回盧家莊,她便又問了問采荷。 采荷在陸家住過幾天,雖沒有見過陸正卿,但也聽下人說過一些,知道他們夫妻各有一個院子,一般都分房而睡,一直到最近才偶爾有同房過夜的時候。 采荷的話語讓盧清玉對原先那些個傳聞便深信不疑了,覺得只要自己向淳安表明忠心,再說些貼心的話,淳安肯定會愿意讓她給陸正卿做小。 淳安聽罷,不禁搖了搖頭,原來在她想方設法救助盧清玉時,盧清玉就已經把她當做冤大頭了。 白芍伺候淳安起來,歉疚說道:“都是奴婢的錯,若不是奴婢多嘴,夫人也不會把她帶回來?!?/br> “沒多大的事,你無需自責?!?/br> “自從聽過母親的事情,見到每一個受苦難的女子,奴婢總會想起母親,總想著母親那時候若能遇見個夫人一樣的人幫她,會不會就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境地了?” 白芍的話讓淳安震了一下,從頭到腳地麻了一下,被白芍提醒,她才發覺自己好似在不經意中真的改變了許多人的命運,本該要殉情的萬柔,本該要判刑的孫氏,本該要遭人侮辱的李淳然,還有采荷和清雪姐妹倆。 于她而言只是完成了個任務,于這些人而言,真的是救了她們一生。 淳安心跳如鼓,扶著桌子才站穩,或許這才是這個系統真正存在的意義吧。 “你可別把我當做活菩薩,我現在不還是在對付盧清玉嗎?”淳安穩了穩心緒。 “那是盧清玉活該,不知珍惜這來之不易重頭來過的機會,怎能怪夫人心狠手辣呢?!碧崞鸨R清玉,白芍就忍不住氣憤。 淳安不禁笑,“好了,別氣了,去找個大夫來給清雪和采荷瞧瞧吧?!?/br> 起床用了點東西,已經是未時末,大夫來看過,查得清雪不孕是T有淤滯,氣血不暢導致的,只能通過服藥活血化瘀,慢慢調理身體,此過程短則數月,長則數年。 淳安讓大夫開藥方,而后背過眾人,趕緊著問了問系統,“系統內有藥可治嗎?” “僅僅是T有淤滯的話,血府逐瘀丸可治?!?/br> 系統說完,便打開了系統商店,在一眾物品當中,幫助淳安找到了血府逐瘀丸。 淳安看了看價格,和一般藥的價格差不多。并沒有急著買,反正一時半會兒清雪找不到第二春,也不用懷孕,便先吃著大夫開的藥吧。 支開白芍和采荷兩個h花閨女,再支走盧清玉這個白眼狼,淳安拉著清雪做陪,問了問大夫關于產后yindao松弛的事情。 兩個少婦臊著一張紅臉,將這年過而立的男大夫也問紅了臉,趕緊借捋胡子的動作穩了穩心神,卻不料一下重了手,扯了好幾根胡子下來,連叫哎喲。 看得大夫如此慌張,淳安不厚道的笑了,剛剛該讓白芍找個胡子花白的老大夫的,這年輕大夫還是嫩了些。 淳安花容月貌,本就是含羞帶臊,眉眼盡是風情,再這嬌俏一笑,不禁叫這年輕大夫看呆了神。 然淳安并無所察覺,見他失態模樣,只以為是他不會診治,便就打算讓他走了,大夫趕緊說道:“女子產子,宮開十指,如刀割rou,產子過后,十指寬距會慢慢縮攏,被孩子撐大的zigong隨著惡露排出也會慢慢恢復正常。產道也是如此,有些人恢復快,有些人恢復慢,只有小部分人恢復不得,恢復不得的原因很多,具T需得望聞問切才能治療?!?/br> 大夫說著,示意淳安把手拿過來診脈。 淳安忙忙擺手,“不是我,是我meimei?!?/br> 大夫一臉你meimei其實就是你的樣子,“夫人莫要諱疾忌醫?!?/br> …… 越描越黑,淳安不想與他多做解釋,便將錯就錯問道:“你就說診脈檢查不出一般是哪幾種情況吧?!?/br> 李淳然肯定找大夫看過,若單單能靠診脈診斷出病因,肯定早就治療好了,原因大可能只有一個,那地方特殊,具T狀況無法給大夫查看,無法對癥下藥。 “那生產時可有側切?”大夫又問。 “側切?”淳安不懂。 “有些人懷孕吃食過好,產時胎兒較大,產婆便會在產道剪開個口子,方便胎兒產出?!?/br> …… 原來紅著臉的淳安和清雪,一聽大夫這話,頓時蒼白了臉。 淳安側頭看過清雪,“其實陳維愿意過繼孩子也挺好的……”其實陸正卿不孕也挺好的…… 看淳安如此,大夫只以為沒有側切過,便又問:“距離生產有多久了?可有與丈夫同房過,大概有多松弛?” …… 淳安不了解李淳然的情況,回答不出,沒法問出個究竟,反倒是被大夫說出了諸多懼怕,再不敢往懷孕那事情上想了,心中竟還隱隱慶幸起陸正卿不孕了。 送走大夫,淳安也隨之離開,空山被使喚去跟蹤郡馬爺,車夫還是原先那個。 大夫還未走遠,在不遠幢乞剛出爐的糕點,見淳安出來,趕緊回身過去,連糕點也忘了拿。 “夫人剛剛那病癥,我其實以前也治療過,只是法子有些刁鉆,夫人若能接受,也不是治不好?!?/br> 淳安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不明白他剛剛為何不說治療過? 淳安看了看周圍,除了白芍和車夫外,沒人注意她這邊。 “什么法子?”淳安問。 “還請夫人借一步說話?!?/br> 淳安抿抿唇,隨他往一旁走了兩步,“說吧?!?/br> “我家傳有一套手法,通過反復刺激rouxue的收縮,慢慢使其恢復以往彈X緊致?!?/br> 大夫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兩根手指勾了勾,淳安下意識縮了縮xue兒,斜眼看了大夫一眼,“大夫的意思是說,需得由你插入手指給yindao做刺激?大夫以前也這么幫人恢復過嗎?” “正是,能恢復得比原先還好,治療過程又舒服又爽快,哪怕許多恢復好了的婦人,也都會再請我再加做幾個療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