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后交歡
突然闖進來的巨物叫淳安有些遭不住,又何況他隨之而來的猛烈抽插,那一下一下被巨物撐開地滿脹感,熟悉又陌生,舒服又難受,讓她本能地想叫停,可身體卻違背了她的意志,早已經迎合起他近乎失控地抽插。 身體和意志的不統一,讓淳安很是不受控,不由得又嗚嗚哭了起來,若問為什么哭,怕是她自己也不知道吧。 陸正卿是怕了她哭了,聽見哭聲,顧不得爽快,趕緊停下了動作,問她道:“怎么又哭了?可是弄疼了?” 一邊問著一邊給這嬌嬌兒又抹了把眼淚。 淳安淚珠子不斷,搖頭回應他的問話,身子不住地往他身上湊,看這sao發模樣,一點也不像是不想要了。 陸正卿無奈失笑,摟著她的腰,再次動起來,一改原先的粗魯莽撞,溫柔抽送,盡可能地撫慰她的敏感之處。 隨著陸正卿的動作放緩,那點子難受感漸漸消失,等適應了他的尺寸,淳安漸漸收住了哭聲,xue兒里頭被他的抽插搗得越來越黏糊,舒服得感覺慢慢從xue兒擴散至全身,慢慢地,淳安不再滿足于他這份溫柔,忍不住向他哀求著要更多的快感。 “相公……快,快點……重點兒……” 嘴上求著,身子也不受控制地隨著他的抽送動作起來,每當roubang子從xue兒里抽離出去,就迫不及待聳著T兒去迎,迎著他下一次的進入。 陸正卿對這嬌嬌兒無法了,笑問道:“不怕難受了?待會兒又把你g哭了我可不會再停下?!?/br> “嗯……不停,相公用力才舒服,深深搗進去,淺淺抽出來,再深深插到底,把花心兒搗得麻麻酥酥,叫我止不住哆哆嗦嗦,嬌嬌顫顫,魂兒都要爽飛了出去?!?/br> 醉酒的淳安完全不知羞恥為何物,心里有什么就說什么,卻叫陸正卿聽得激動得不行,插在她嫩rou里的rou棍兒忍不住又跳了下,又大了一圈,guitou頂端微微嵌進了宮頸口,小嘴兒牢牢吸住那頂端,似想要把藏在roubang里的精兒都吸出來一樣,這一下陸正卿當真是忍不住了,狠狠搗騰起來,專往她那小小的宮頸口里面懟。 撞擊聲隨著陸正卿的擺腰逐漸加快,淳安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只知道叫喚著相公了,喊聲混著呻吟聲,身子一個繃緊,就爽快到了高潮,guntang的yin液從宮頸口噴涌而出,澆在那蠻橫沖撞的guitou之上,將陸正卿燙了個激靈,咬著牙再沖撞了兩下,趕緊著將roubang子撤了出來,緩了緩,還不想這么快將精兒都給她。 沒有roubang的堵塞,汁水兒噴薄而出,將被窩里濕了個透。陸正卿喘著,深呼吸幾下,方才平息下要S的欲望,隨之再次壓上,一手扶著roubang子,一手摸著她的嫩xue兒,尋著那方軟口子,將roubang子又頂了進去。 rouxue兒剛剛才高潮過,里面濕淋淋的,還在哆嗦著發抖,再被撐開來,分外地敏感,每一下摩擦都讓淳安格外有感覺,沒一會兒,便又到了高潮,“相公……太厲害了……輕點……啊……” “方才不是還要相公重點嗎?這會兒又受不住了?” 淳安嗯嗯著沒有回答,身子已經適應了他的搗弄,又不由自主迎合起他的動作,這心口不一的小模樣,叫陸正卿有些瘋狂,可不管她要不要了,一下干得比一下狠,恨不得將這口是心非的小家伙再一次g哭了去。 又是一場激烈,淳安尖叫著又到了高潮,這回陸正卿沒有再忍,狂插百下,低吼著將精兒灌入了她zigong深處,只可惜這種兒發不了芽,S多少都是白費勁兒。 與他這么鬧一場,淳安的酒醒了,喘息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隨之想起什么,伸手又去抓陸正卿的roubang,“你剛剛插進去我忘記比較溫度了?!?/br> 還未完全疲軟下來的roubang子,被她這一下抓又硬起來了,陸正卿握著她的手taonong,“要不再來一次?” 說著,便又要壓上去,淳安想起什么,趕緊推開他,“不對,剛剛你醉了嗎?” “沒有,我才喝兩口,你倒是先醉倒了,抱著我一通哭,哭著求著要我干你,自己就將小屁股湊了上來?!?/br> ……淳安羞恥捂臉,努力回想剛剛的事情,她只記得自己確實哭過,為什么哭卻是忘記了。 夸大事實的某人看著她羞恥模樣,偷偷翹了翹嘴角,挨到她面前繼續說:“原來娘子喜歡我重點兒g,喜歡我深深搗進去,淺淺抽出來,再深深插到底,把里面的花心兒搗得麻麻酥酥,叫娘子止不住哆哆嗦嗦,嬌嬌顫顫?!?/br> 淳安羞恥極了,趕緊著翻了個身,不敢再面對他。 某人笑出了聲,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還繼續來行酒令嗎?”陸正卿問她:“這次咱們一把定輸贏,你贏了我就把剩下的酒都喝了,你輸了,你以后出門就得帶著空山?!?/br> 嗯?淳安又翻身過來,“你什么意思?這是要在我身邊安插你的眼線?你要監視我?” “我怕你這么胡鬧,總有一天會在外得罪人,若真遇到危險,你還能指望白芍救你嗎?讓空山跟著你我放心點,往后就讓他給你做車夫吧?!?/br> “空山天天在北鎮撫司當差,哪有時間給我做車夫?!贝景膊粷M他的安排,找借口拒絕他的話。 “他們姐弟成婚這事有點影響,我已經讓空山辭了職務,現正賦閑在家,反正待著也是待著,便讓他跟在你身邊保護吧?!?/br> “我不要,我可不想被人監視著?!?/br> “你放心吧,我若真要找人監視你,也不會找一個你能拿捏住的人盯,空山的把柄你可全知道,還怕什么?” 想想好似也對,她幫空山新雨成婚,空山保護她,就算給她的謝媒禮了。 這么想,淳安就同意了他的話。 陸正卿笑:“小娘子這算是不戰而敗服輸了?” 淳安一愣,想起留空山在身邊是他說行酒令輸了的懲罰。 “不成不成,輸贏我兩樣都要,好相公,你就把這酒干了吧?!?/br> 小娘子嬌滴滴地撒嬌,嬌滴滴地哄,那嬌滴滴地聲兒叫得人心兒都軟了,陸正卿在她這嬌滴滴的糖衣炮彈攻勢下沒熬過去,被她捏著鼻子灌了大半瓶酒。 只是淳安似乎低估了他的酒量,一瓶子喝完,也沒見他有一點醉意,若不是自己喝過,她還真以為這里頭裝是白水。 得,看來這個任務今晚是完成不了了。 瞧著小娘子失望的臉,陸正卿忍不住笑,“花是茶博士,酒是色媒人,喝得微醺便是正正好能催起情欲,若喝得爛醉如泥就算有心想做壞事,也沒精力做下去,現在狀態正正好,小娘子別灰心,快快坐上來嘗試溫度吧?!?/br> 淳安想想也覺得是,便跨上了他的身,扶著他的大東西往xue兒里頭戳了進去。 有剛剛他射進去的精兒做潤滑,不難進,深深含進去,大roubang似比不醉的時候熱一點,但也沒有盧清玉說得那么夸張。 “叮!隨機任務完成?!?/br> 聽到任務完成,淳安這就將roubang子退了出來,陸正卿很不滿,拉著她又坐了下來,“你就這么把我晾著了?” 陸正卿一邊說著,一邊自個兒挺著腰,瘋狂進出她熱熱緊緊的rouxue兒。 “這不是剛剛才才做過嘛,明天還要早起去看戲呢?!?/br> “已經快天亮了還睡什么,等做完差不多就能去看戲了,看完戲你再回來補覺?!?/br> 不容她拒絕,陸正卿摟住了就是一通猛干,借著點醉意,勾起這嫩生xue兒來又別有一番好滋味,叫他根本停不住。 淳安被他壓著控制著,完全動彈不得,拒絕不了,只能被迫承受他一下更比一下的猛烈抽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