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腰摸不得(二更)
想到就做,淳安當即摸去了他的腰上,入手是軟的,一摸上就繃緊了,還沒來得及分清楚哪兒是癢癢rou,他突然就加重了力道,簡直不要命似的沖撞了起來。 次次到底,次次抽出,沒幾下就讓淳安潰不成軍,哪還顧得上什么癢癢rou,叫著喊著又到了高潮,他仍是不停,兇狠進出,有一瞬間讓淳安覺得自己會被他生生戳死了去。 淳安完全招架不住,一陣陣酥麻鋪天蓋地地洶涌而來,那點子理智在他的沖撞之下頃刻間蕩然無存,哪怕在寒冬深夜里,也被他弄出了一身子汗。 陸正卿比她更熱,可就是舍不得停下,舍不得從她這愈來愈多汁的rouxue兒離開,guitou一直往她深處頂弄,試圖想將她的宮口頂開,想將剛剛射進她體內的子子孫孫都給她頂撞進zigong里去。 “相公……嗚嗚……我不來了……你別……別弄了……要壞了……饒了我吧……” 淳安幾乎是本能地在求饒,求他輕點兒放過,可不論她怎么求,也沒讓陸正卿憐惜半分,等他咬著牙再一泡精兒射進她肚兒里停下來,她早已經不堪玩弄,閉氣暈死了過去。 陸正卿掐著她的人中,掰開她的下巴,連著渡了幾口氣給她,這才好轉過來,“你說你,那個時候突然摸我腰干什么,遭罪了吧?!?/br> “為什么不能摸?” “你說呢,剛剛的苦頭就忘了?” “我只想撓你癢癢來著?!贝景舱f著話,想動手摸摸頭都不能,手一動就覺得有千斤重,沒有力氣抬起來,腿間能明顯感覺到不停有東西流出來,不必說也知是他方才射進去的。 “看在你盡心伺候的份上,這回就不與你計較了,時候不早了,快睡吧,改明兒等我通知去見彭良吉?!?/br> 陸正卿交待完就下床穿了衣裳,此時一本正經模樣,再沒有原先賴著哄她開心的不要臉樣子。 看著他開門,關門,半點兒沒做停留離開,淳安心中好生不爽,氣他爽完了就提起褲子走了,也不說給她擦擦身子,被窩里潮乎乎的,身上黏糊糊的,就這么讓她睡了。 淳安此時渾身無力,抬手都費力,更何況坐起身,有心喊白芍來幫忙收拾,又不想被人瞧見自己這狼狽yin蕩的模樣,一時還真不知該怎么辦。 想著想著,許是實在太累了,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就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第二日是被冷起來的,被窩里實在太潮了,冰冰涼涼的一點都不保暖,反而越睡越覺得冷。 睡了半夜,恢復一下力氣,倒是沒昨夜那么虛弱無力了,只是渾身上下似被人打了一遭,又酸又疼,尤其是兩腿之間,原本合得緊緊的兩瓣兒現在又紅又腫,一碰就疼得厲害,雙腿都不敢合攏了。 忍著疼坐起來,姿勢怪異地挪到了衣柜前,換了套干凈衣裳,這才叫白芍等人進來收拾。 剛打點完身上,廚房那邊來人送來了飯菜,順便問她廚房里的新管事該怎么安排。 淳安一愣,才想起胡逸云被抓,孫氏一家肯定也會被牽連進去,孫婆子定是也被陸正卿一并帶走了。 合著他把人帶走就帶走了,這爛攤子就全交給她來收拾了? 本來這事是后宅之事,交由妻子來做是理所應當的,只是因為身上疼痛,積攢了不少對他的怨氣,這點子理所應當在淳安看來就有些不體貼了,只覺得陸正卿那廝爽完了就翻臉無情了。 淳安心里雖氣,但還是不得不忍在心里,忍著身上難受,讓人將廚房里做事的人都招來看了看,挑選了個新的管事。 廚房管事換了,家里管家還真是一時不知該找誰替代。 淳安問白芍:“新管家的事情陸正卿一點交代都沒有嗎?” 家里銀錢她和陸正卿分的很清,她嫁妝鋪子,莊子的收入都直接入她自己的口袋,陸正卿的俸祿都入了賬房,家里一般開銷都走賬房,賬目都由賬房先生管著,她也就沒有插手,管家主要是打點與其他人家之間的關系往來,端得就是個八面玲瓏,不僅要熟悉朝廷官員,官職高低,還要熟悉來往人家的親疏遠近,要對外交際應酬,這讓她一時半會兒從哪里找個能頂上的? 白芍搖搖頭,“大人的意思是,家里的事情都交由夫人決定?!?/br> 淳安不禁扶額,心里更加怨念,只覺得陸正卿這廝忒不地道,床上床下都要壓榨她。 淳安想了想,“先去把城東祥記酒樓的鄭掌柜請來對付兩天?!?/br> 鄭掌柜是她手下最得力的一個管事,每年進賬大頭都是他管轄的祥記酒樓,手段頭腦都是極好的,在酒樓里也沒少與大官貴人打交道,對朝廷官員也算熟悉,由他來做管家其實是挺不錯的,只是她可不想把為她賺錢的管事就這么給陸正卿用了。 淳安打著小算盤,心里打定主意要把這個難題又扔回給陸正卿。 白芍應是離去,淳安便打開了系統商店,查看起藥品,“有沒有治我現在這傷的藥?” 淳安問系統。 “暖爐丹便是,用干凈細布包裹,納入陰戶之中,待藥效揮發,一日即可痊愈,此藥可用來治療一般陰戶損傷,也可治療宮寒不孕?!?/br> 要一日這么久?那看來今天是不能做任務了。 “買一顆暖爐丹?!?/br> “叮,暖爐丹購買成功,扣除50紅豆幣,丹藥已發放到臥房桌上,請宿主查收?!?/br> 淳安找到藥,按著系統的話,拿了塊干凈的帕子裹著往xue兒里塞。 也不知是帕子沒裹好,還是因為自己來塞不好動作,淳安怎么也不能將藥丸子順利塞進去,反而弄得原本紅腫的xue兒口更痛了。 難不成還要用香膏先潤濕? 想起陸正卿平日里戳她的時候,淳安感覺應該是的,趕緊又下了床,光著腿,姿勢怪異地挪去了梳妝臺前,卻不料剛走一半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淳安嚇得一邊叫關門,一邊往床上躲,只是身上實在疼,一個不甚就腳踩腳摔倒了。 陸正卿走過來將她抱起來,好笑道:“這大冬天的,你光著屁股在房里溜大也不怕著涼?!?/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