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傻充愣
一切都詭異極了,陸正卿從沒想過有一天會以這種形式與李淳安在假山里面茍合,也想不出什么人能夠憑空弄出這些所謂臺詞,還能在有官兵把守的李府來去自如,且做出這么多匪夷所思的東西,那種透明的屏障又是什么做的? 太多的不解,陸正卿越想腦子越亂,稍一急躁,腰間的動作就控制不住加快了速度,加快了力道,頂弄得身上的小娘子直哭太深太快了。 陸正卿一邊弄著,一邊不忘伸手給淳安扯了扯凌亂的衣襟,將她身子包裹嚴實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應該就是由他來扮演李淳栁吧,若是別人…… 有些事情不能細想,還是趕緊做完,看下一步要怎么做吧。 陸正卿看了看一旁不停跳動的臺詞,繼續說道:“jiejie,弟弟這東西在你里頭抽得可快活?可頂弄到jiejie癢處了?” 淳安沉浸在高潮中,三魂丟了兩魂,完全不想搭理他的sao話。 陸正卿自顧自念叨著臺詞,原本安靜的院子里,現下全是他們交纏啪啪的聲兒,那一下一下帶著粘稠的水聲,在黑夜中顯得尤為曖昧。 淳安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多少回,只曉得半褪的褲子濕透了一只K腿,連繡花鞋里都濕了,他才咬著牙將jingye澆灑進她xue兒最深處。 一切歸于平靜,兩人相擁抱著,俱是喘息不斷,陸正卿想要起來,可她那還在緊縮發顫的嫩xue兒還裹著他不愿松開,微微軟下來的roubang子被她這般裹上一裹,竟又在她體內硬了起來。 要再來一次嗎? 陸正卿心想著,就聽叮的一聲:“第二幕完成,本次劇本體驗結束,各位玩家可以選擇離開,也可以選擇重頭開始體驗?!?/br> 這就可以走了? 顧不得再與小娘子溫存,陸正卿趕緊將roubang子從她體內抽出來,輕輕“?!钡囊宦?,白白nongnong的精兒頓時涌了出來,眼看要滴到褲子上,淳安低呼一聲,下意識伸手去擋。 小手兒兜不住那滿滿的精水,順著指縫,nongnong白精終還是滴到了褲子上,淳安輕輕咬唇,有些羞窘,陸正卿卻是看得更硬了,很想不管不顧把她按著再來一次,可到底還是顧忌著這古怪地方,趕緊幫她扯著裙子做遮擋,用自己衣袖給她擦了擦腿間粘膩,將自己方才射進去的精水擦試干凈,隨即給她拉好褲子,抱著她走出了假山。 剛出來,就聽那聲音又道:“叮!正在抽離劇本,請玩家稍作等待……” “相公……相公……醒醒,該起床了,空山來催了好幾次了?!?/br> 陸正卿睜開眼,被刺眼的光亮晃了一下,下意識又閉上了眼睛,不過一瞬,又猛地睜開了眼,坐了起來。 “我們什么時候回來的?” 淳安不解,“相公胡說什么呢?咱們什么時候出去過?” “昨夜假山的事情你不記得了?” “假山?什么假山?”淳安還是不懂,“相公是做了什么夢嗎?” 是夢?怎么可能,他現在還能回憶起她體內的緊致。 “你當真不記得假山?” 淳安再次搖搖頭,面上裝得平靜,心里卻是笑得猖狂極了。 陸正卿還沒弄清楚究竟,外面空山又敲門催促了,只好暫且作罷,先起床再說。 掀開被子,起身下床,動作間發覺腿間不對勁,陸正卿低頭一看,褲襠處濕漉漉一片,褲襠里黏糊糊的,這種事情他并不陌生,是遺精了。 難不成昨晚的一切真的只是夢?一個荒誕離奇的春夢? 陸正卿回頭看向淳安,“你給我說說昨晚的事?!?/br> “昨晚?昨晚我用七文錢p你,你出人意料竟同意了,一上床你就想與我做那事,我不愿意,只讓你親親我,你連親了三回,還摸了我的x,我不讓你摸,你y要摸,然后咱們爭吵了兩句,把你興致吵散了,咱們就各自背過身睡了?!?/br> 陸正卿忍不住用手揉了揉額角,前面的事情和他記憶中的都一樣,后面吵架的事情他完全沒有記憶,是因為太想做了,才做了個春夢導致的遺精嗎? 若是夢境便也能夠解釋那些個憑空出現的文字,憑空出現的聲音,以及看不見打不破的透明屏障了,可夢里的諸多感覺也太真實了吧。 空山又催了,聲音頗有些急躁,陸正卿只好先停止深究,交待淳安道:“這兩天我會安排個假扮金花的人來,到時候你帶她前去見彭良吉?!?/br> “假裝的人能不能由我挑?且我需要調教幾天,方便配合,免得出現差錯?!?/br> “人還是由我來安排,究竟怎么做,你到時候再與之交待?!?/br> 陸正卿交待完便匆匆換衣裳走了,殊不知他前腳走,后腳淳安就笑出了聲。 淳安笑得在床上打滾,一想起陸正卿剛剛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就笑得停不下來,笑得肚子都疼了。 任陸正卿想破腦袋也想不到昨夜是在玩劇本,他更想不到彭老板找了二十年的金花現在就在陸府。 淳安笑得透不過氣才停下來,招了白芍進來,與她說了陸正卿的要求。 “夫人想要奴婢母親做什么?” “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食言,你娘是金花的事情我不會告訴陸正卿,也不會讓她牽扯到這件事上來,我只需要你娘將曾經和彭良吉之間的點點滴滴絲毫不留的都告訴我?!?/br> “多謝夫人,只是奴婢還有一事相求,奴婢不希望母親知道彭良吉還活著,且還找了她二十年,求夫人成全?!?/br> “這有什么的,你爹娘二十年夫妻,有兒有女,還怕她會跟老相好跑?”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彭老板尋我娘二十年,我娘又何曾不是沒忘了他?!?/br> “那你爹不計較嗎?” “計較呀,他總是安慰自己那人死了,他何必跟個死人計較,要他知道那人不僅沒死,還有錢有勢,他非得氣死不可?!?/br> “這還真是挺難辦的,這樣吧,你先說說你知道的?!?/br> “奴婢只知母親以前是名門小姐,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不知發生什么事情,她被我祖父祖母所救。我爹比她大上許多,因家貧一直沒有娶妻,她無處可去,我爹不計較她以前種種,兩個人就湊合過日子了?!?/br> 淳安聽完,不免搖了搖頭,金花這樣被救下還真不知是好是壞,好好的千金小姐淪為村婦不說,女兒如今還得賣身做丫鬟。 若彭良吉沒有牽扯通敵賣國,他們倆破鏡重圓,不可謂是一樁佳話,只可惜破鏡重圓終有隙,碎玉復合仍有瑕,現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已經有兒有女有丈夫,一個有可能犯了通敵叛國的死罪,還是不見最好。 淳安想了想,對白芍說道:“你先拿銀子去戲園子點一出王寶釧的戲,找個借口帶你娘過去看?!?/br> 怎么還要看戲?白芍很是費解。 “你既不想你娘知道彭良吉找她,便不能讓你娘察覺你在故意套她的話,王寶釧可看過?你說她悔不悔嫁薛平貴?” 薛平貴與王寶釧的故事白芍聽說過,說的是富家小姐王寶釧舍棄一切嫁給個窮小子薛平貴,為了他苦守寒窯十八年終于等到夫君功成名就回來,然后她便被封做了皇后,這戲與她娘的事情貌似沒什么牽連吧? “你聽我說,王寶釧這出戲分有花園贈金、彩樓配、三擊掌、鬧窯降馬、別窯投軍、誤卯三打、探寒窯、鴻雁修書、趕三關、武家坡、算軍糧、銀空山、大登殿幾折戲。前兩折看完,你要對你娘抱怨王寶釧傻,好好的千金小姐竟想嫁與乞丐,第三折你要邊看邊罵王寶釧傻,竟為了個男人與生養自己的父母斷絕關系,竟為了所謂的愛情,甘愿去做個乞丐婆?!?/br> “記住了,這個時候的罵聲不能停,要一直碎碎叨叨從第三折抱怨到誤卯三打,待唱到薛平貴娶代戰公主時,你問你娘,值得嗎?王寶釧為了薛平貴舍去榮華富貴值得嗎?為了他苦守寒窯值得嗎?到頭來他還不是另娶了別人?!?/br> “不論你娘怎么回答怎么說,你都調轉話題,問她可后悔當初種種?問她重來一回可還會做出如此選擇?問到這兒就差不多可以詢問你娘當年的事情了,能不能問出來可就看你的了?!?/br>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