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頁
他明白她的苦惱:“如果覺得太累了,我們可以去國外的學校,你也輕松點?!?/br> 應珈樓無所謂去哪里念書,他們之前討論過,虞晚章想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以前虞家還沒有破產的時候,虞建東還能出得起高中留學的費用,可惜漏洞越來越大,漸漸地連本科出去的費用也不行,最后虞建東止損,給她留了筆出國讀研的錢。 自那后,虞晚章就認定了研究生再出去。 可現在她有了應珈樓,出國留學唾手可得,即便沒有很優異的成績,也能上全球top3的學校,她非但沒有開心,反而騰升異樣的失落。 虞晚章心情悵悵,把頭埋在他胸前,她現在急需要補充力量。 說來也好笑,只要應珈樓親親抱抱她,不一會兒她就像充滿電的手機,渾身有力量。 “還是在國內吧?!彼觳磺宓卣f。 * 住在這間別墅區里,有兩件事不是很方便。 其一就是,兩人除了沒有真刀實槍做過之外,基本上該解鎖的都解鎖了,關于他身上的探索,虞晚章很害怕,她哪里見過這東西,更別說碰了。 還是有一回她記起他后背的傷,又因為上次她決計要看,結果把應珈樓看自卑,看枯萎了,虞晚章也不好正大光明,只好偷摸看。 這么一偷摸,就被應珈樓當成是想那啥了,在虞晚章還迷糊的時候,把她拉到身邊,慢慢引著她去碰。 她漸漸感覺到手中的變化,由軟到硬。 高嶺之上的佛被她拉入泥潭,與她親密沉淪。 她的佛,就在她手里。 圓睜的杏眼不可思議地仰頭看著應珈樓,那映著璀璨燈光的眼,凝出深潭似的墨。 欲念洶涌,熱得灼燒她的臉,卻略帶冷意。 似乎那個陰郁,執念,粘稠的人破身而出,他隱隱克制著。 他這樣片著不縷地呈現在她面前,是道等待她品嘗的美宴,而應珈樓也沒有空著,他其實很喜歡那小巧的紅櫻桃。 虞晚章被暖熱的浴室悶出一身汗意,身子化水似地靠在他身上,被他抱回房間。 兩人都亟待著更進一步,應珈樓卻生生停留在此。 就別說他了,一股子的沖動釋放不出來,虞晚章都弄得難受,渾身泛濫。 腦袋靠在他肩膀上喘息,懷疑地問,“為什么?” 應珈樓咬了她脖子上的軟rou:“太小了?!?/br> 太小了?哪里???什么??? 向來都是女生嫌棄男生小,還有男生嫌棄女生??? 她腦袋暈暈沉沉像一團漿糊,根本沒有思索的余地,哼哼唧唧地打在他胸口:“什么???你嫌小就別碰?” 應珈樓很快就明白她在氣什么,低低地笑,很是爽朗:“別亂生氣,我說的是年紀,你年紀太小了?!?/br> “哦,”她心里好受一點,“原來是這個?!?/br> 心里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應珈樓這一番話如同懸崖勒馬,虞晚章心里繃緊的弦忽然松了下來。 在這種事情上,她總是嘴皮子利索,總歸是心頭猶豫,并不是因為應珈樓沒有給她安全感。 而是在她心里總覺得這是大人會做的事,她還沒有做好完全的準備。 女孩到女人的轉變,不是單一的,是方方面面,每一面都需要做好準備。 但是一旦這樣的擦槍走火多了,做好準備的虞晚章也受不了了。 就如同于在三天沒吃過飯的人前放一盤紅燒rou,只能看不能吃,那不是折磨么? 而她作為女生隱晦地提出來時,應珈樓總是斂眉低笑,云淡風清得像尊慈悲觀音。 “晚章,你還太小了?!?/br> 什么太小了?她今年都19了,再有一個月,她也高考結束了。 他一個廟里的臭和尚,懂什么懂?該不會是有什么隱疾吧? 虞晚章戳了戳他胸口,一臉為自己未來生活擔憂的樣子,又一副“沒事,你再怎么樣我都不會嫌棄你”的為難。 “其...其實...現在科技這么發達,沒有什么醫不好的,只要你不諱疾忌醫就好,我...我可以陪你?!?/br> 應珈樓點了點她的腦袋,指尖微涼,唇邊漾起笑:“想哪去了?!?/br> “我是看過書的,”說著,便把手挪到她下腹,虞晚章慢慢感受他掌心帶來的熨帖,“19歲也還不大,晚章,我們的日子還很長?!?/br> 他在人世一天,就想她陪著自己一天,不想她經受身體和精神的痛苦,健康最重要。 更何況,他之前一門心思撲在佛禮上,對女性健康知識認識不多,也沒有別的女人,他不想因為知識上的缺陷而讓她第一次的感受不好。 他所有的真切都含在眼里,虞晚章一看便知,心臟涌起暖熱,嘴巴上卻不饒人:“哼,我倒是要看看你看的什么書呢?” 真別說,她還真找到了應珈樓看的書。 別墅里的書房比應家祖宅的要小一些,卻也玲瑯滿目地擺放了不少佛經書籍,中央的實木案桌上經常染著旃檀熏香。 這樣一間脫離妄塵,香積佛國的書屋精舍,虞晚章還真在一堆佛經里找到了五花八門殼面的書。 整整一列。 究竟是怎么找到這些書的?還整整一列? 略微翻翻,大部分都是國外的,還有一小部分是有實驗數據支持的論文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