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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書沒有收過信,上輩子這輩子他一顆心都撲在韓司恩身上,根本不會把目光落在別人身上,所以也根本不知道情書這一回事。 他打開信看到里面的內容后,他眼睛微微一睜,然后很快把信給合上撕碎扔在了垃圾桶里。 韓司恩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說:“情書?” 白書皺眉道:“沒寫名字也不知道是誰放我這里的,要不然還能還給人家?!?/br> 韓司恩從鼻子里哼了聲道:“你好值關鍵的時候,不要被這些分了心思?!?/br> “我怎么會被它們分心思呢?!卑讜涿畹溃骸拔矣植幌矚g寫這些信的人,要是你給我寫一封我會分心還差不多?!?/br> 韓司恩垂眸,白書覺得他有些陰陽怪氣的,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然后他腦中靈光一閃:“你認識這玩意?那是不是有人給你寫過?” 韓司恩:“……”明明說的是他,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了。 看他錯開眼,白書更加認定有人給韓司恩寫過情書了,他語氣有些酸:“也是,你長得這么好看,喜歡你的人多了去了,收幾分情書算什么?!?/br> “我沒收過?!毖劭此炎约号菰诖赘桌锪?,韓司恩這么說道。 白書抬眼,臉上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韓司恩揉了揉額頭:“真的?!彼宄l會往他抽屜里放情書,他不會當眾還給人家,但也不會打開,而是很淡然的把情書放回抽屜里。這樣一直關注他的人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很快就會把東西拿走。 而后即便是碰到了寫信的人,他還是那副冷然的模樣,漸漸的也就沒人給他寫這種東西了,因為知道他不會收也不會看。 再后來有人借機添加他的聊天號什么的,他都用一句自己不用這些東西回復,哪怕是有人要電話號碼,他也只會說一句欠費了,不打算用了。 因為這般冷酷的行事,還有人在暗地里稱他為情感殺手。 不過也得益于這般行事,還真沒人往他身邊湊就是了。 白書幽幽的哦了聲,然后他坐下看著試卷幽然道:“要是咱們早認識一段時間,我肯定會給你寫情書?!?/br> 韓司恩看他把信放在一邊沒有動,垂下眼沒吱聲。 白書覺得今天韓司恩給他講題有些心不在焉的,有道很簡單的題甚至講錯了。 白書指著那道題輕聲說:“這個不對吧?!彼鋵嵪葢岩勺约嚎村e了題,又默默算了一遍覺得自己沒錯才開口的。 韓司恩看了看題目面無表情的把答案劃掉,然后漫不經心的嗯了聲:“的確講錯了?!?/br> 白書眨巴眨巴眼睛:“那……是你心里有事?”要不然也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 韓司恩看了他一眼,然后把手中的筆放下,他道:“今天就不講了,明天你不是休息嗎,明天再寫也一樣?!?/br> “可是……”可是這是他每天定下來的任務,今天沒完成那就要堆積下來,堆積的久了,那就容易懈怠。 他現在好不容易開竅了,要是懈怠下去,萬一不想努力了…… 白書還沒有可是完,韓司恩就走到他身邊低聲道:“今晚不學了,早點睡行不行?” 看著他那張放大的俊顏,白書猛然點頭,美人計都用上了,不學就不學…… 韓司恩微微俯身,他在嘴唇上印了下。 他們很久沒有這么親密了,白書的腦子一下子空白起來。 當晚韓司恩完全占用了白書寫卷子的時間,許久之后,白書啞著聲音問他怎么了。 韓司恩有些失控了,說實話這情況他還是第一次見呢。 韓司恩說了句沒事,就是想他了。 白書本來就很累想睡一覺,聽了這話就睡著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白書突然夢到了以前的事,那時他們隱姓埋名游覽群山,偶然經過一座城市,會有女子故意從樓上往韓司恩懷里扔下手帕。 每次看到這樣的場景,他心頭那是一個酸,每次遇到這樣的事,當晚他就會刻意纏著韓司恩,無聲的宣告主權。 這人屬于自己。 所以,這次韓司恩也是吃醋了? 這個想法在白書心尖滾了一圈,他一下子睜開了眼。 他身上還殘留著無法用言語訴說的酸軟,他看著閉著眼睛的韓司恩,他了解韓司恩,知道這人還沒有真好睡熟,便問:“你是不是因為情書的事兒吃醋了?” 韓司恩的眼皮動了動,但并沒有睜開眼。 白書樂了,以前都是他吃醋,這還是韓司恩第一次為他吃醋呢。如果不是時間問題,他甚至想起床訂個蛋糕慶祝一下。 感受著他心底的愉悅,韓司恩睜開眼,他抓著白書的手啃了口難得坦誠的開口道:“你是我的,雖然知道你不可能和其他人有關系,但看到別人喜歡你,我心里自然不高興?!?/br> “你早說啊?!卑讜ξ恼f道:“早說我就把那情書給處理了?!?/br> 韓司恩干咳一聲:“我給你處理好了,不用想著它了?!?/br> 白書:“……” 這醋勁兒還不小呢。 他在心底嘿嘿笑了起來。 韓司恩伸手攬著他道:“還早著呢,睡吧,你今天的卷子要放在明天寫,任務很重呢?!?/br> “這可不怨我?!卑讜÷暫吆叩溃骸澳忝髦牢覍γ廊藳]什么抵抗力,你還故意引誘我,那我自然要投降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