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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話,他抿起嘴不敢在招惹韓司恩。 不是不想,而是明天還有重要的事,老兩口還在,而且這是他們這輩子第一次在一起,總要把一切做到完美才好。 理智沒有回歸的時候,人總是憑感情做事。 當冷靜下來理智回歸了,就會考慮很多現實情況。 白書大腦經過剛才已經清醒無比,自然不會說一些不理智的話。 看著這樣的白書,韓司恩無力的翻身倒在床上,他喃喃道:“你就是我的克星?!?/br> 房內很安靜,白書聽到了這話,他說:“你也是我的克星?!?/br> 這話他說的還挺高興,互為克星,互為是弱點,最終縮成一句話,相互喜歡。 韓司恩看他在那里美滋滋的樂呵,也笑了。 *** 第二天,景宴來了,他準備帶著白書和老兩口去學??纯?。 韓司恩本來也要去校園內,不過景宴阻止了他。景宴說韓司恩到底是個明星,粉絲雖然沒幾個,但身份放在那里。 高中校園有住校生,人差不多都成年了,喜歡的明星多種多樣,萬一被人認出來容易給白書招惹來是非。 最終,韓司恩同意了。 他一起去,但他沒有下車同他們一起去學校,而是坐在車里等他們。 當然為了以防萬一,他們還換了一輛車。 這次景宴帶白書前來也只是認認校長和老師,確定一下上課的時間,并不是馬上就來上學。 事情辦理的很順利,他們很快就出來了。 老兩口這下是徹底放心了,回去的路上一直在交代白書要好好學習。 條件這么好,學校也這么好,不好好學習太虧心了。 白書能做的就是不斷的點頭。 瞅著空隙,景宴看了眼副駕駛坐著的韓司恩道:“和他們老師說了,下周一正式上課?!?/br> 今天是周三,到下周一還有幾天的時間,可以好好休整下,然后就要徹底投入辛苦的學習中了。 韓司恩點了點頭。 而后幾天,韓司恩另外安排了人專門帶白書和老兩口在海市游玩,在外面吃吃喝喝。 老兩口一方面開心,畢竟看了很多風景,照了很多照片,另一方面又心驚又心疼,海市的東西太貴,一碗面條都要幾十塊,算算這幾天吃穿玩的錢他們都接受不了。 周六周天無論韓司恩和白書怎么勸,兩人就是不愿意出門了。 既然勸不動,兩人也沒有繼續勸。 周六當晚,老兩口趁著韓司恩上樓忙去了,把白書叫到跟前道:“我們明天就回去?!?/br> 白書愣了下想說什么老太太阻止他道:“你周一就該上學了,你不在我們呆在這里也不舒服?!?/br> “是啊,再好的房子也比不上自己的窩?!崩咸珷敽┖竦恼f:“住了幾十年,換個地還真不習慣,惦記家?!?/br> 白書沉默了,他明白兩人的意思。 老太太拉著他的手道:“白書你跟我坦白說,小韓和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關系?” 白書的心往上一提,心想奶奶什么時候這么潮流了,難道她知道自己和韓司恩是情侶? 他看著老太太又看著一臉憨厚的老爺子,嘴巴張了幾張愣是沒說出話來。 老太太看他這模樣滿意的笑意:“好了,我知道了,我就說,人家房頂上都有游泳池的人,哪里就沒見過山水,非要旅游也沒必要往我們大山溝里去不是?!?/br> “你跟奶奶說,他是不是你父母的什么親戚朋友?你是不是怕我們傷心,所以不敢說這事?” 白書一口氣吸在喉嚨里,他猛烈的咳嗽起來,咳的臉都紅了。 老爺子在一旁不高興的說道:“讓你不要說你非說,看把孩子給嚇得?!?/br> 老太太也沒想到白書反應這么大,她忙給白書拍了拍后背,直到咳嗽停下。 白書抹了把嘴,然后看著老兩口道:“爺爺奶奶,你們想象力太豐富了。如果真要說有什么關系,韓司恩以前有個朋友,和我長得有點像?!?/br> 說白文瀚和韓司恩是朋友也可以吧,兩人算得上朋友吧。 管他是不是算不算,此時此刻,他們就是。 老太太恍然:“那朋友……” “找不到了,也聯系不上?!卑讜溃骸翱偠灾?,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br> “你呀就是傻?!崩咸溃骸凹热婚L得像說不定就有關系。小韓有本事,你讓他幫你找一找,說不定就找到親人了。這么多年了,誰家丟一個孩子不得墜心的疼啊?!?/br> “你當年穿的衣服我還在留著呢,我們老了陪你不了多長時間,要真能找到親人我們也能放心。當然,要是他們對你好你就認他們,要是對你不好,就不要認他們?!?/br> 老太太絮絮叨叨的說著,所思所想全都是在為他著想,白書靜靜的聽著。 等他說完,白書道:“好,我知道了?!?/br> 話雖這么說,但他隱隱有種感覺,他在這里找不到親人。 老兩口這才放心,老太太說:“你跟小韓說一聲我們明天要走的事,這幾天麻煩他了?!?/br> 白書說了聲好。 他出了門韓司恩正在客廳坐著,白書坐到他跟前把老兩口的打算說了,韓司恩道:“那我讓人訂票?!?/br> 白書點了點頭,韓司恩抓住他的手道:“一路上都有人接送他們,不用擔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