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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有點rou遠比現在硬巴巴的摸著舒服。 試完衣服,韓司恩把白書試過的都打包了。 營業員欣喜打包的時候,白書戳了戳韓司恩道:“也沒必要買這么多?!?/br> “不喜歡?”韓司恩問,他自認為挑衣服的眼光還不錯,這些衣服穿在白書身上都很合適。 白書糾結:“不是不喜歡,就是和你的不一樣?!?/br> 韓司恩本就比他大幾歲,加上周身泛著冷漠氣質的緣故,穿衣風格十分成熟,和他這種張揚活潑的衣服完全不一樣。 韓司恩頓了下:“又不是雙胞胎,沒必要穿一樣的衣服?!?/br> 身為學生,活潑張揚些挺好,要是穿的太過沉悶,就顯得有些老氣橫秋了。 白書一聽這話忙道:“就是就是,穿的一樣走在街上被人誤以為是兄弟就不好了?!?/br> 接到韓司恩的營業員張麗這時已經把衣服都包裝好了,走上前讓韓司恩結賬時聽到這話,她微微一愣,很快收斂起神色,帶著專業的笑容,顯得格外敬業。 韓司恩結過賬提著東西和白書離開。 其中一個營業員碰了碰張麗:“看到沒,他們關系肯定不一般。這年頭男的都給男的買起衣服來了,也不知道是個什么事兒?!?/br> “男的給男的買,女的給男的買,男的給女的買,女的給女的買都行,只要業績是我的,我就等著月底拿工資和獎金。其他的,礙不著我?!睆堺愋Σ[瞇的說道。 另一人聽了這話覺得有點沒意思,借著點貨的由頭離開了。 張麗把小票收拾好,然后她抬頭若有所思的看著門口。 總覺得那個帶著口罩的那個身姿挺拔的男子有些面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吧,張麗搖了搖頭心想,一個想不起來的男人根本不重要,到手的錢才是最真實的。 韓司恩又帶著白書買了幾雙鞋,還有老年人的衣服什么的。 逛了這么大一圈,兩人都有些累了,就在外面吃了頓火鍋。 白書喜歡吃火鍋,尤其是麻辣的鍋底,加上最新鮮的食材,一頓火鍋下來只覺得又熱又上頭。 比起白書的好胃口,韓司恩吃的倒不算很多,后面的時間他基本上都在給白書涮菜夾菜了。 吃飽喝足回家,收拾東西的時候,白書問:“你吃的很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是真怕韓司恩的身體不好,那種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人虛弱卻無能為力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他想讓韓司恩健康,和他一樣健康。 看著他滿眼擔憂,韓司恩用手指在他額頭上彈了下:“胡思亂想什么呢,我身體好著呢。你現在正值長身體的時候,胃口好吃得多正常。我身體已經成型,飯量已經固定,自然不比上你?!?/br> 白書想了想,也是,他干的活多,飯量也比同齡人大。 只是事關韓司恩,他總是草木皆兵。 *** 韓司恩和白書回了一趟老家。 從海市到白書的老家要做將近二十個小時的火車,還只是到市里。 如果坐飛機的話,他們先要從海市做飛機到省城,然后坐長途汽車到市里,從市里轉車到縣城,最后才能到村上。 最關鍵的是從縣城到村子里每天只有一趟車,早上去下午回,沒辦法的情況下只能打車回。 還好,看似很麻煩的事對韓司恩來說并不算什么。 他們飛到省城,有個叫張生的人接他們去了酒店,因為后面還有幾個小時的路程,他們決定在省城住了一夜。 第二天,兩人起來在酒店隨意吃了個早餐就坐上了車,從省城到白書家鄉的這一段路他們開車回去,司機就是張生。 張生比司機老王要年輕很多,周身氣勢凜然,看著就不單單是司機的樣子。 看出白書的好奇,韓司恩道:“張生是退伍軍人,身手很好。我幫過他一個小忙,他就給我當司機兼職保鏢了。他平時不在海市,就在這邊分公司上班?!?/br> 白書點了點頭,然后又抬頭:“你不是演員嗎?” “演員只是兼職?!表n司恩淡淡道,做演員不過是想讓自己更出名,把自己樹立成一個標桿,讓白書容易找到他而已。 海市涉及娛樂圈的這個公司里,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都以為他是個很糊的演員。 景宴是個聰明人應該能猜到一些,但他并不知道具體情況,也不會刻意去打探。 白書明白了韓司恩的意思,他眼珠子一轉,笑了起來。 車子開了將近七個小時才最終到白書的家鄉,中途韓司恩替換了張生一段時間。 從省城到縣里其實也就五個小時左右的樣子,后面的一個多小時都趕山路,這一路倒是沒見幾輛車,下了山路又走了十多分鐘的土路才看到人煙。 總之等他們到了地方,已經是下午了。 白書爺爺奶奶的放在村頭,旁邊是條小河,有橋梁。村子里的年輕人平日里要么在外面打工年底回家,要么在上學。 現在倒還算清閑,有幾個人正坐在橋上聊天。 車子出現在眼前時,他們還納悶是不是走錯了。 他們村子不大,誰家新買個自行車一個村的人都知道,更何況是四個輪的汽車。 車子在白書爺爺奶奶家門前停下時,幾人心頭一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