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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司恩取出一個龍蝦鉗子里的rou放在他跟前,聞著香甜味,白書覺得自己的胃上寫滿了三個字:我餓了。 他分了一半的rou給韓司恩,還有一個鉗子,但白書就是想和韓司恩吃一個。 兩人一邊說這話一邊吃東西。 “太大了,吃不完?!?/br> “一會兒打包走,半夜要是餓了可以煮個海鮮面吃?!?/br> …… 徹底吃飽后,白書揉了揉有些發撐的肚子,他用胳膊戳了戳身邊的人:“要這樣下去,過不了多長時間我就能吃出一身rou?!?/br> “那感情好,養胖了才好吃?!表n司恩淡淡的說,那個吃字音微重,仿佛另有含義。 白書的臉熱了下,他懷疑韓司恩在撩撥他,而且他有證據。 吃飽喝足回到家里,白書先是把蛇皮袋的東西掏出來。 里面的被褥和衣服韓司恩都放在了二樓客房的衣柜里,碗筷則放到了櫥柜里,剩下的便是白書的作業和各種試卷。 韓司恩打算把這些東西放到三樓書房,以后那里就是白書做作業的地方了。 不過在這之前,他需要知道白書的真實水平。 白書看韓司恩在那里沉思,他磨磨蹭蹭了一會兒說:“韓司恩,我不想睡客房?!?/br> 看眼前之人神色淡淡沒什么表示,白書又忙舉起手道:“你放心,我睡覺很老實,絕不會因美色當前就亂起色心?!?/br> 韓司恩看著他,突然笑了,這一笑如桃花盛開,灼灼其華。 白書瞬間被他這笑給蠱惑住了,只聽韓司恩一本正經的說:“客房沒有被褥。只是男子大丈夫,說過的話得算數?!?/br> 白書暈暈乎乎了一陣子,反應過來兩件事。 一,韓司恩根本沒想過和他分開睡。 二,他剛夸下??谡f要當柳下惠。 白書覺得自己吃了個很大的虧,他嗷了兩聲朝韓司恩撲去,跟個小狼狗似的,在他懷里撲棱了幾下。 韓司恩連抱帶拖把人帶到了客房,白書委屈了:“不是說好了沒被褥的嗎?” “你到里面洗個澡,明天我帶你出去逛逛?!?/br> 白書憤憤然:“不能去你那里洗嗎?” 韓司恩:“我也得洗。要不然你去主臥,我在這里?!?/br> 白書悲憤:“就不能一起?” 韓司恩閑閑道:“我這不是怕你起色心嗎?” 白書:“……” 白書自閉了。 韓司恩推著白書去浴室,把淋浴打開,又給他拿了套睡衣才回主臥洗澡。白書的睡衣是白色的和他的那套黑色是同一個牌子同一個系列,只是顏色不同。 這些年韓司恩有了屬于自己的房子后,每個房子里的拖鞋衣物甚至牙刷牙杯都準備的雙份。 不過他錯估了白書的年齡和身材,人比他小了幾歲不說,加上營養不良身體還沒徹底長開,準備好的睡衣號碼大了些。 韓司恩站在淋浴下面時心想明天要在行程上加上一條去買衣服。 沖好澡,韓司恩擦著頭發走出去,白書已經在床邊坐好了。 看到韓司恩身上的睡衣,又看了看自己的,白書嘿嘿笑了。 韓司恩走過去給白書擦了擦頭,把毛巾扔在衣服簍里。 相互把頭發吹干,韓司恩把大燈關掉,打開了床頭燈。 暈黃的燈光亮起來時,人在燈光下不由的顯得溫和幾分,房內憑添了幾許曖昧。 不知為何,看著往床上躺的韓司恩,白書突然有些緊張。 他說話看似直白大膽,其實也只是過過嘴癮,并沒有很色急,一見面就想把人給吃了。 他只是……只是很想眼前這人,很想又不知道該怎么表達…… “傻愣著做什么?”韓司恩半靠在床頭:“快十二點了,還不過來睡覺?” 白書心定,他過去和韓司恩靠在一起。 房內溫度適宜,兩人挨在一起聊著天。 韓司恩:“你現在高幾?大學想讀什么專業?” 白書:“我本來該上高三的,想學醫?!?/br> 上輩子韓司恩的身體不好,可以說是英年早逝。 雖然最后兩人手拉著手一起投胎的,可這事兒成了白書的一塊心病。韓司恩現在看起來健健康康的,他還是無法克制的擔心。 所以,他想學醫,學醫可以救人。 “那我明天就給你辦理手續,讓你在這邊借讀,還有你爺爺奶奶那里,我也會安排好?!?/br> 因為高考政策,白書的學籍不能轉到這邊。 現在只能讓他在這邊讀書,等下半年回去考試,在這方面他算是白書的一個資助人。 白書:“都聽你的?!?/br> 兩人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書靠在韓司恩的肩膀處睡著了。韓司恩看著他乖巧的樣子,伸手撥弄了下額前的碎發,輕輕扶著人躺下。 因為讀心的事,韓司恩的睡眠并不好。 更何況今晚身邊又多了個人,失眠是注定的。 既然睡不著,韓司恩的目光落在了床頭柜上白書的作業和試卷。 他伸手把東西拿起來,翻開看后的第一眼,作業寫的很滿,字很整齊。 認真瞅了瞅,韓司恩的神色越發嚴肅起來。 等他把白書的卷子翻過來一遍,得出一個結論,語文是最好的,就是作文總跑題,分數在及格線上來回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