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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主謀是李光頭, 梁馭行參與大.額.賭.博后沒有錢還賭債, 而他另一方面替湯企販.毒打掩護得到的分紅又是來歷不明的黑.錢。 姓孫的速來和梁馭行交好,一次偶然的三人聚餐, 李光頭突然提起這個主意,這才有了后話。 李光頭憑借家里的先天優勢, 在充滿油墨的打印廠最里面隔出一間屋子印.假.幣, 印出來的假.幣四處分給他們拉攏的下線低價出售。 另外一方面則就是唐三彩他們看到的, 以小積大,通過孫經理早安排好的公交路線流通小面額假.幣,最終所有的假.幣被梁馭行的黑錢 洗 掉,變成合法的人民幣,他們三人幾幾分成, 梁馭行拿大頭填補賭債 ,剩下兩人則收獲了暴利。 刑警隊撞破油印廠房門時,最里面的印鈔機還在工作 ,粉紅粉紅的假.幣洋洋灑灑地像小谷堆一樣高高堆在墻角。 算上梁馭行三人交代的、 公交站牌老大媽撿走的, 零零總總共計兩百八十萬余元,和這起案子相關的人,不論是小魚小蝦還是大王八,在接下來的日子里紛紛被抓,庭審之后必定接受法律的制裁。 假.幣案順利結案,特安組只剩下唯一的任務,專攻湯企和他手下的制.毒廠以及最關鍵的販.毒路線,不過接踵而來的國慶節又給他們增添了一份光榮的壓力。 賀正收到消息從檔案室出來,向四仰八叉坐在客廳沙發上的組員宣布, 從今天下午開始,行動組所有人接命令,負責國慶閱兵期間主席臺前后的安保工作,訓練工作一周。 客廳內頓時哀嚎遍野,安旭按摩著自己的脖子生無可戀,大長腿蜷曲在長沙發里面, 上面不知道我們有更重要的任務么?安保交給特警隊的兄弟就夠了啊,再說他們為什么放著特種部隊的人不用呢? 唐三彩在一邊揉著眉心,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簡頭兒把這活交給我們,明顯是想幫我們放松放松心情嘛。 整天沒日沒夜的繃著抓毒.梟很壓抑的好不好,這是給咱們做解壓…… 我只能說你想太多了。 豐穗子無情打斷唐三彩。 賀正眼神淡淡的, 就這樣,裝備到時候總安??婆浒l,湯企的案子一時破不了,沉住氣。 特安組拖長音調一同出聲: Y~e~s~ s~i~r 組長大人神色不變,視線轉向正和謝小山分食一個蘋果的申龍, 大龍,你有單獨任務。 突然被點名的申龍對上賀正,眼睛直發光, 什么任務。 他隱隱約約有些興奮。 你原來的部隊發的召令,回去和這次參與閱兵的飛行員一同訓練,參與閱兵。 好! 申龍痛快應聲,手臂下拉彎曲做一個慶祝的姿勢,他要回去開飛機了!還是參與方隊駕駛戰斗機飛躍主席臺和整條閱兵場地! 想想就爽! 這下唐三彩更不平了,他兩手枕在腦袋下,故意逗正搖頭晃腦的申龍。 哎,這下可好了。人家飛行員兒去開大飛機了,誰管我們小山啊,這飯恨不得喂嘴里的本事我們哥兒幾個可沒有。 可憐我們小山哦,沒了老媽子的照顧,這閱完兵還不得人比黃花瘦??? 敢前一刻還處于激動狀態的申龍一下子放下揮舞的雙手,這嘴里的蘋果咋就突然不甜了捏。 他擔憂地看看謝小山,再扭頭看看故意嘴賤的唐三彩,自我安慰道: 嗨,大家還能不管咱們的小兄弟嗎?絕對不能,人家小山又不是啥也不會。唐三彩! 你是不是又想要故意制造組內矛盾?你是何居心! 說著,他摳出手中的蘋果籽丟向唐三彩。 唐三彩就這么橫在一邊閉目養神,繼續風言風語。 反正誰擔心誰知道,撇下人家小山去開大飛機,也不怕經過主席臺的時候一個走神把飛機開偏…唔…… 申龍已經沖過來 謀殺 他,胡說什么呢臭兒子,你爸爸我是絕對不會開偏飛機的! …… 下午他們開一個車趕往訓練場,安保配發的裝備是一身類似特.警作戰服的新式作訓服和陸戰靴、頭盔面罩、聯接通訊總臺的無線電、一支只裝了訓.練.彈的改良9.5.自.動.步.槍 ,申龍則提前去往他的退役部隊報道。 唐三彩和申龍鬧著玩說沒人管謝小山又哪能是認真的,訓練開始前,他還幫著謝小山穿又厚又粗糙的作訓服和馬甲。 謝小山戴上頭盔還沒戴面罩便只露出小小的一張臉,他仰起頭看著空空的藍天,問正在幫他整理背后衣角的唐三彩。 三彩哥,一會兒我們訓練,能看見小龍哥開過我們頭頂的飛機嗎? 唐三彩轉過身,把國旗貼在謝小山的胸口前,他看著小家伙仰著腦袋的天真面孔。 笑道:又不是晚上不見面了,這么想他那個憨憨? 謝小山把小臉轉向唐三彩,很認真地對他說, 小龍哥不是…不是憨憨。 豁,小弟弟, 唐三彩刮了他的鼻子一下, 不賴嘛,還知道向著你哥說話了? 而謝小山執著于那句,他哥不是憨憨,憨憨一聽就不是什么好詞。 另外一邊互相幫對方貼好胸章臂章的賀正和安旭抬手對了一下拳,安旭朝著高他一小截的男人張揚地笑。 不知道為什么,我好激動,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頭重腳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