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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經9點了,怎么人都還沒有來。 大家都在想,郁澤深是生病了嗎? 只有趙宏,板著一張臉,高深莫測。 誰來問,他就是一句不知。 不過,最后他實在是心癢癢,還是說了一句:從此君王不早朝。 所有人都嘩然。 不早朝? 對哦,郁澤深已經領證結婚了。 雖然低調,但是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更何況,那一次郁澤深當著前臺小姐的面,承認了林思影的身份。 不過,郁澤深看起來如此矜持禁欲,倒不像是那種會被美色所惑的人。 不過,一想到林思影的姿容,大家心里突然間就明鏡似的。 有時候不被美色所惑,那只是那美色的誘惑力不夠。 現在,有了林思影這樣的美人兒,還是有靈魂的美人兒,郁澤深被惑了也是人之常情。 郁澤深9點零十分來到公司,路上就已經指示高層出席會議。 前臺小姐不由沉迷的看了一眼郁澤深。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怎么覺得郁澤深好像更有男人味了??! 不過,他還是那一副高嶺之花的表情,凌然不可侵犯,但其實是,好想推倒啊。 林思影還在沙發上靜靜的歪著,倒是張珩打電話過來了。 “思影,錦繡花園的欣貝可以交付了,其他地方,明天后天,可以陸續歡迎你來驗收?!?/br> 林思影聞言,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真的?好,我現就過去看看?!?/br> “好,你來吧,我也在這里?!?/br> 林思影掛了電話,準備起身的時候,卻扯到哪里有點疼。 其實,還是有一些不適感的。 雖然,郁澤深顧忌著她是初次,已經夠溫柔了。 但今天早上又這樣折騰了一次,這一會兒,這不適感還是有點難以消散。 林思影深呼吸了一口氣,拿了包,換上鞋子就出門了。 她去對門叫鄧艷跟她一起。 按門鈴沒有人,林思影按了密碼鎖進去,卻發現家里空無一人。 咦,最近鄧艷出去的時候有點多呢。 林思影不太放心,又給鄧艷打電話。 她倒是接了,語氣溫柔:“小影,什么事???” “媽,你在哪里?我看你沒有在家?!?/br> “是啊,媽在見朋友呢。你不用cao心我,我都多大的人了。我知道照顧自己的。掛了啊?!?/br> 鄧艷掛了電話,早茶茶樓的包間里,坐了好幾個人。 其中為首一個,在脖頸那里,有一個特殊的紋身,看不出來是什么圖案。 她年紀比鄧艷小上十來歲,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 女人夾著煙,正在抽煙。 她的頭發很短,比那些韓風男明星的長不了多少。 除了那一個紋身,她穿著黑色的風衣,黑色的上衣,看起來很有一點神秘和生人勿近的氣息。 她的眼神十分犀利,問鄧艷:“你女兒?” “是。阿如,下次介紹你們認識?!?/br> “不,我已經見過她了。舞動舞林這一期的冠軍?!?/br> “是。她長得像你?!?/br> 叫阿如的女人說道。 鄧艷微微抿唇一笑,說:“是啊?!?/br> “你想讓我做什么,你就直說吧。要不,我找一個人把那個負心的男人揍一頓?” 果然,陳如說話的方式,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直接,暴力。 鄧艷搖了搖頭:“不,光打一頓有什么用!我了解這個男人的野心。若是能夠讓他從高處跌落,一無所有,估計比讓他受點皮rou苦會更痛苦?!?/br> 陳如聳聳肩:“都可以。兩者一起進行,也并不沖突?!?/br> 陳如今年三十六歲。 眼神還帶著年輕少女的天真,但卻也有著一種狠辣。 她是五年前被送進去的,被送進去之后,跟鄧艷相識。 鄧艷性格柔順佛性,不爭不搶,其實在里面受了好多的苦。 后來,陳如進去了,不知道怎地,跟鄧艷成了至交好友。 有陳如罩著,鄧艷后來的五年過得風平浪靜。 鄧艷本來以為陳如會先出來的,沒想到自己卻被郁澤深弄出來了。 現在陳如按原定的日期刑滿釋放。 陳如還是跟以前那樣,說她天真,是因為她還有著舊式人的那種義氣。 只要是她認定的人,她承諾的事情,她絕對不會變卦。 就如她承諾過,要護著鄧艷,就一直護著鄧艷。 “阿如,其實我不需要你出手。我相信我的女兒,她一定可以用她的方式來復仇?!?/br> 陳如吐了一個煙圈:“蛇有蛇道,鼠有鼠道,我做的,跟你女兒做的,并不沖突。你等著我的好消息?!?/br> 鄧艷知道陳如這種個性,說一不二。 當下,也就不再矯情推拒,而說:“那就拜托你了,阿如?!?/br> 鄧艷離開之后,陳如的幾個手下,不解地問:“陳姐,你怎么對她這么好?” 陳如有點恍惚。 為什么呢? 也許是因為鄧艷的那一身氣質,像極了自己的母親吧。 當年,她也是一臉的天真,被保護得很好,結果呢,母親沒有了,卻是死死的將她護在了身下。 她說:“如如啊,不管你聽到什么,你都不要出來,一直不要出來,要等到安靜了安靜很久很久了,你才可以出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