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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衛的父親,是研究分化的專家。 于是季塞就這樣在廁所里可憐兮兮被扒了衣服,被人架著胳膊,邵衛走到他面前,又繞到身后。 后面太多細節,季塞已經不想回憶了,很羞恥。 回家以后沒多長時間,他就轉學去了其他地方。 再后來有一天,他發現邵衛也轉到了新的學校,不過這人沒有再提從前的事情,也許是因為兩人都不熟悉新環境,只認識彼此,邵衛認真和季塞相處起來。 季塞是個并不喜歡結仇的人,有沒有這個朋友倒也無所謂,所以一直都今天關系也不咸不淡的維持著。 他一直覺得邵衛挺不好惹的,雖然外表很漂亮,卻總讓人搞不清楚想法,哪怕是以前在他那群朋友中間,邵衛也總是最沉默的一個。 季塞從來沒法對他有別的心思。 正想著,邵衛人已經從房間里出來了,走到季塞面前: “你先進去把衣服脫了?!?/br> 季塞解釋:“只有后腰受傷了,摔的時候身上帶麥,就大概這個位置?!?/br> 他把上衣掀起來一點給邵衛看,短短這么一會兒功夫,背上已經紫了一大塊。 季塞背對著邵衛:“就這么一小塊,不脫衣服也看得見?!?/br> “但是需要檢查一下其他地方有沒有受傷?!鄙坌l和季塞說話時總是脾氣很好:“會所里很安全,你不用擔心別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最開始決定帶鴨舌帽的那個是攻,不過也不一定,也可能會換,但是竹馬不出意外是反派 第5章 你去見誰了? 季塞猶豫了一下,還是按這邵衛說的,先去室內,里頭暖氣開的很足,醫院里有的設備一樣也不少,季塞轉了一會兒,沒事好做,去旁邊的書架上找了本資料書看。 他也不清楚這是本什么書,雖然都是中國字,連在一起就是看不懂,但看見上面還有不少邵衛記的筆記,他估摸著應該和之前那些研究有關系。 剛把書放回去,邵衛人就進來了。 “外面來了個朋友,久等了?!?/br> 季塞表示理解,畢竟邵衛也有他自己的工作:“那人也來看病嗎?會不會耽誤你做生意了?” 邵衛笑了下:“普通朋友來聊天,不用擔心?!?/br> 他讓季塞趴在桌子上,把上衣脫下來。 季塞不太情愿,旁邊就有床,他不喜歡皮膚接近桌子,太涼了:“咱們不能去病床那邊嗎?” 邵衛垂著眼睛帶手套,說話依然溫軟:“剛做過手術,不太方便?!?/br> 季塞雖然覺得奇怪,也不堅持了,病快點看完才能快點吃飯,他一分鐘都不想耽誤自己的吃飯時間,于是按照邵衛說的,整個人趴在桌面上,大頭朝下,邵衛站在他面前,他能看見這人的腳踝,聽見這人在頭頂帶手套找藥水,衣料摩擦的聲音在安靜的室內顯得很清晰。 季塞有點無聊。 他撐起下巴看邵衛忙來忙去,玩起了桌面上的鑷子。 沒過一會兒,邵衛回來了,季塞又趕緊趴好,這人手里拿了兩瓶藥水,據說要混合使用,他感覺到邵衛的手套也涼絲絲的,輕輕碰了碰他的腰。 季塞這時候才發覺自己摔得挺厲害的。 邵衛也皺著眉頭:“怎么會摔得這么嚴重?” 季塞嘆口氣:“這事說起來挺復雜,可以總結為情傷?!?/br> “你又分手了?!鄙坌l拿出噴霧,在手套上噴好了,輕輕揉推傷處,季塞的腰背也很漂亮,他體毛輕,人又白凈,突出的一塊青紫就特別顯眼。 冰涼的溫度讓季塞一個機靈,差點從桌面上彈起來,可又被邵衛按了回去:“這是被打了?” 即便對方用勁不大,傷處逐漸開始發熱,季塞還是疼得齜牙咧嘴的:“他哪能打我,是我一腳踩水桶里去了?!?/br> 邵衛不說話了,專心地揉捏起來,這過程又漫長又痛苦,季塞忍不住去抓他的褲腿: “你能不能輕點?太疼了?!?/br> 他咿咿呀呀開始喊疼,邵衛手上力道反而加重了點,人也更沉默,一句話也沒說。 于是季塞別無他法,拽起邵衛的褲子。 然后用鑷子拔了根腿毛。 后者機靈一下,終于停下來,垂頭看著季塞:“這樣還怎么接受治療?” 他扶著季塞的頭,把人拉起來,然后將衣服遞過來:“剛摔感覺不到,睡完了午覺渾身都會難受。這兩瓶藥每天都要噴,如果你自己碰不到的話,可以找別人來幫忙,但是不用揉,等它風干不弄到衣服上就好?!?/br> 季塞接過來,沒當回事,塞進包里,然后看著對方又掏出一個透明的小瓶子來,里面有一半液體: “這是保養腺體用的?!?/br> 季塞知道邵衛的東西肯定不便宜,而且能保證質量,市場上想買都買不到,他又是個非常愛美的A,因此對這保養液還挺有興趣的。 邵衛說完,讓季塞把脖子露出來,同時擰開瓶子,準備給他示范一下用法,一股很奇怪的香味逐漸飄散出來。 季塞覺得有點怪怪的,他也說不上是哪里不對勁,這味道好像不是單純的香料味,和信息素一樣刺激著他的感官。 “這東西什么做的?味道好奇怪?!?/br> 邵衛說了幾個詞,季塞也聽不明白,最后乖乖把自己脖子露了出來。 后者手指輕輕捏上了季塞脖子后面的一小塊腺體,成功讓季塞頓了一下,他雖然并不是OMEGA,可上半身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捏著,還是不太適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