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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槐樹村派出所的人也來了。 見到來人,趙言成冷下了臉。 從剛才到了盧景山的家門口沒有看到負責蹲點的警察,他就有火了,而現在,這些警察居然如此磨蹭現在才到! 為首的是今天帶著他們上山的張所長,后面是兩個陌生的警員,而這三個人的身上都是一股子酒味。 張所長:“聽說你們找到嫌疑人了啊,這個速度實在是太厲害了,相信有了破案組各位警官的幫助,這個案子肯定分分鐘就破掉了!” 趙言成:“張所長,我交代要在這里看守的人呢?” 張所長沒有想到趙言成一出口就是這個語氣,愣了一下:“他們先回去休息了一下,看了好幾個小時了,也很辛苦了?!?/br> 趙言成:“是回去休息了還是回去喝酒了?就算回去了,那么輪班的人呢?你們就是這樣辦案的!” 被趙言成當著下屬的面訓斥,張所長覺得面子有些下不來了:“這人不是沒跑嗎盧景山就是個病鬼能跑到哪里去?雖然我們是警察但是也是普通人,是會累的,休息一下是犯了什么天大的錯嗎?” “趙警官,我知道你們是刑偵局的天之驕子,你們辦案能力強什么都厲害,但是我們基層警察也是人啊,你們自己回去吃香的喝辣的,在床上睡著好覺,卻讓我們在這里苦哈哈的守著,這怎么也說不過去吧?!?/br> 張所長:“今天就算是得罪了你們我也要說,我不能看著我的手下被這樣的欺負?!?/br> 張所長說的大義凜然,好像他們是惡霸在仗勢欺人一樣。 但其實都是他在強詞奪理。 槐樹村發生的命案上報給刑偵局,刑偵局考慮到案件的惡劣性要求他們下來調查,但是案件時發生在槐樹村轄區內的,他們需要承擔主要責任,在破案組主偵時,作為轄區派出所,只要命案沒有偵破,他們就必須全程無休的參與調查。 但這個派出所不但在發現尸體的時間上動手腳,現在連蹲點這種小事都偷jian?;?,還振振有詞。 趙言成工作這么多年了,打官腔的所長見多了,玩忽職守還理所當然的所長倒是第一次見。 趙言成:“你,很好?!?/br> 張所長:“我知道我說這話一定是把你們給得罪了,但是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也不怕你們做什么?!?/br> 說著張所長作勢就要走,他一向在村里說一不二慣了,還沒有意識到刑偵局破案組是和那些需要討好他的村民是不一樣的。 他想著要是沒有他在這里幫忙,他們肯定辦案不順利,就那個迷霧山,要不是有他帶路,這些警察根本就進不去。 什么天之驕子啊,還不是出身好,都是一群年輕人算什么啊。 就今天這個案子,八成就是他們找錯了嫌疑人,他在這個村子里呆了多少年了,就盧景山還能殺人?說什么笑話呢?他壓根就沒有那個膽子,就算借給他八百個膽他都不敢。 就算他敢,就他那只有一個腎那樣殺的了人嗎? 不同于村里女人對盧景山的推崇,說他是個絕世好男人,把他夸的天上有地下無的,張所長是看不起盧景山的。 要他說,盧景山這個人蠢的就像是一頭驢,為了個女人把自己的腎都給挖了,腎對一個男人來說多重要,搞成現在這樣,要錢錢沒有,要女人女人沒有,簡直就是太失敗了。 本來想著這些警察說他是殺人犯,他雖然覺得盧景山這個蠢貨殺不了人,但是給這些警察一個面子直接把他抓了也不是不行。 但是現在他們不給他臉,也就不要怪他不給他們臉了。 霍軒從里面出來了:“張所長這是要走?” 張所長臉上沒個好臉色:“霍隊長,我看這里也不需要我們了,我們還是不在這里礙手礙腳了,你們厲害,案子相信你們都可以完成?!?/br> 霍軒笑了笑:“張所長可要考慮清楚,你這一走,就不能回來了?!?/br> 張所長呵呵一笑,往前走去。 古時七:“張照明,原名張大貴,和現在槐樹村的村長張大富是表兄弟,十七年前畢業于華南警校,值得一提的是,這個警校在五年前就已經倒閉了,警校畢業后你在華起大廈當了兩年的保安,十五年前來到槐樹村,成為一名警員?!?/br> “當時你的哥哥張大富還只是村里的一個普通村干部,但是經過了幾年的努力他變成了村長,而你也成了所長?!?/br> 古時七:“我說的對嗎?張所長?” 張所長憤怒的看著古時七:“你們是刑偵局的就可以隨便調查人?我做錯什么事要被這樣調查?” 古時七:“從調查到的資料上看,張所長你做錯了不少事,要我一件一件的念給你聽嗎?” 張所長知道現在是敵強我弱了,馬上變了一張臉討好的說道:“我剛才只是一時之間氣憤,你們不要放在心上,我回去就批評那兩個警察!” 霍軒:“晚了?!?/br> 說著霍軒幾人帶著盧景山就走了出去。 盧景山滿面驚恐的回頭向張所長求助:“張所長,救救我啊,我們這么多年兄弟了,快點跟他們說我是無辜的啊,我沒有殺人??!” 張所長并沒有理會他,在霍軒等人走了之后他就馬上跑去找村長了,這事要怎么辦??! 從他們把盧景山拷上的那一刻起,盧景山就開始不斷的哀嚎,一會說自己這里痛那里痛,一會說自己喘不上氣了,而他的女兒盧小桃也哭了一路,沒有辦法他們只好在一家醫院前停了下來,給他拍了個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