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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軒:“開始的時候,我們以為寧之玉與死者林雄是在支教的時候認識的,但是我們調查了天臨鎮的所有戶籍資料卻并沒有發現有這個人的存在,如果他們不是在那里認識的,又會是在哪里” “我們順著這條線繼續往下查,發現了一件神奇的事情,當年去支教的人不是寧之玉,是你徐雅小姐?!?/br> 徐雅是在他們和寧之玉的父母談話的中途進來的,但她來的正是時候,這件事和她也有關系。 被點到名字的徐雅臉色蒼白了一下。 但嘴上還是倔強到:“我不明白你們說什么?!?/br> 霍軒:“徐雅小姐你和寧之玉的友情真的是非常好,為了幫她掩蓋事實,自己去支教了兩年辛苦付出了兩年,卻心甘情愿的把這一切都拱手相讓,把所有的資料都填上了寧之玉的名字?!?/br> 霍軒:“去支教兩年的根本不是寧之玉,而是徐雅你,那么寧之玉的這兩年到底去了哪里?” “甚至時間可以推到更早的時候,從她沒有去參加畢業典禮的時候開始,寧之玉就失蹤了是嗎?” 霍軒:“她開始在小學上班的時間才是她真正回來的時候,在這之前呢?她去了哪里?” “她因為精神去問題去治療了嗎?” 霍軒輕飄飄的又丟下了一枚重磅炸彈。 寧之玉的父親表情凝重,寧之玉的母親默默流淚,至于徐雅則是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古時七說道:“有些事情再瞞下去是沒有意義的,精神病殺人是可以從輕處理甚至免除處罰的,我們想要幫助高瑞,告訴我們,到底事情是怎么回事?” 寧之玉的父親嘆了一口氣:“真說起來,我也沒有說謊,那個男人,我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之玉……她也不知道?!?/br> 看著寧之玉的父親要開始講述那段不堪的往事,寧之玉的母親逃命似的進了房間,她不想聽到那些事情。 徐雅看了霍軒古時七他們一眼,又看了房間內的寧母一眼,終究是擔心站了上風,她進去安慰寧之玉的母親了。 寧之玉的父親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他拿著茶杯的手抖的水都要倒出來了,杯子拿了半天,手都有些燙紅了,最后他卻一口沒喝,又放在了桌子上。 寧之玉的父親痛苦的開了口:“這件事我們誰也不想再提起,這么多年了我們誰也沒有表露過,甚至搬家換了個新環境,就是為了避免有一天這件事再被重新提起,但是沒有想到……” “那一年之玉剛過完二十三歲的生日不久,她說馬上就要畢業了,想和幾個朋友一起出去來一趟畢業旅行,她從小就是個乖孩子,從來沒有提過什么過分的要求,而且那也不算是過分的要求,我也就答應她了?!?/br> “后來想起來我覺得這一切,都怪我,是我害了他?!睂幹竦母赣H用手捶打著自己:“要是那個時候我不讓她出去,是不是事情就不會發生了,之玉就不會受那么多的苦了?!?/br> 古時七:“發生了什么事情?” 寧父:“她出去旅行了,之玉喜歡畫畫,就離開朋友自己到一個地方寫生了,結果就失蹤了?!?/br> “我就這么一個女兒,那段時間,我們覺得整個世界都崩潰了,就這樣我們找了她整整一年,到后來甚至都要喪失希望了……” “等一下?!惫艜r七打斷了寧之玉父親的敘述:“既然是失蹤,那么一定報警記錄在案了,為什么我們沒有查到任何相關的訊息,是高瑞?” 寧父沉默了一下:“……不要怪他,是我逼迫他這么做的?!?/br> 古時七看了一眼霍軒,霍軒卻看向寧之玉的父親:“繼續說?!?/br> 寧之玉父親:“這件事情是我們做的不對,當年高瑞和之玉結婚的時候,我就告訴了他玉兒失蹤過的事情,是我求他幫忙把這些痕跡都清理干凈的,我實在是不想之玉再回憶起那些事情?!?/br> “雖然……”寧之玉的父親停頓了一下:“雖然我不知道她到底遭遇了什么?!?/br> 古時七:“你們后來是怎么找到她的?” 寧之玉父親苦澀的搖了搖頭:“不是我們找到她的,是我妻子的一個學生,她現在在一家鄉鎮的小醫院工作,之前為了尋找之玉,我們找了很多人幫忙,有一天,她突然聯系到了我們,說是醫院送來了一個病人,和之玉有幾分的相似?!?/br> “雖然之前也有過很多錯誤的消息,但是我們還是趕緊過去了?!闭f到這里,寧之玉父親的眼淚還是沒忍住流了下來:“我看到了之玉,她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穿著一件破舊的衣服,全身上下臟兮兮的,頭發雜亂,身上全是傷?!?/br> “我簡直都不敢相信這個躺在床上被虐待的像鬼一樣的是我那個文靜干凈的女兒?!?/br> “她身上很臟,有很多的傷痕,并且醫生檢查發現她……生過一個孩子,并且□□損傷嚴重,頭發脫落了很多,有一塊頭皮是禿的,是被暴力拉扯的關系?!?/br> 寧之玉父親猛地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我們不知道她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但對她來說那一定是個揮之不去的噩夢,之玉整整昏迷了兩天,醒來之后她誰也不認識,一有人靠近她,她就會大喊大叫整個抓狂,特別是……” “男人?!睂幹窀赣H:“那段時間她的母親也生病了,沒有精力去照顧之玉,是小雅一直堅持,就算被打被罵也一直陪伴在之玉的身邊,這點我們很感謝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