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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也十分可以理解?!?/br> 仙首聽得一懵。他本就是個門外之人,完全沒有資格,也沒有身份去多多支持已經被蕭逸云選好了的繼承人,而且就算蕭逸云是突然看得起他了,后面的那句讓他有事就不用去了的話,又該作何理解? 可憐仙首反應了好一陣兒,才終于在門徒無數暗示的目光下反應過來。 原來最后一句話并不是什么善意的體貼理解,而是歸納一下,簡而言之,就是“我們搞承位大典的時候并不是很想看見你,識趣點就呆在自己族里別作妖,感謝配合?!?/br> 仙首:“……” 仙首大人捋著胡子手一抓緊,眉頭直抽抽,他就知道蕭逸云不可能突然“親民”,所有艱難忍耐的示好背后,都是更加對凡人的藐視……??!胡子揪的好痛! “是,在下知道了,”仙首強忍著悲憤道,“多謝七門主贈予的仙器禮品,請小友轉為感謝?!?/br> 門徒點點頭,隨仙首一直走到門口,在即將離開的最后一刻時,像突然想了什么來,又回過頭問,“宗主,恕我多問一句。除我們門主之外,蕭門還有其他人聯系過你么?” 仙首被這一句話問的措手不及,懵了一下,才聽那門徒接著道,“近來門里到了多事之秋,借此次承位大禮,門主他也有清理門戶的打算……言盡于此,宗主,要投機可千萬謹慎吶?!?/br> 門徒的語氣格外意味深長,似乎自有千言萬語隱藏其中,或許自己懷著鬼胎,仙首頓時被激得一機靈。 在很久以前,一個叫秦墨了的小倌確實找過他。而此人就如同有預測未來的能力一般,僅僅在醉春坊的時候就與他搭上了線,不僅在當時就給了許多實際了好處,還許諾,待有一日他落掌蕭門,必定許他一塊極大肥rou。 仙首那時尚且不信,在心里暗暗嘲諷一個小倌,也敢做落掌蕭門的大夢?卻沒想到僅僅過了數月,竟就真的在蕭門拜師大典上見到了他! 而在幾天之前,秦墨了再次派人與他取得了聯絡,希望他能夠助自己一臂之力。 然而想到一向不問瑣事,寡言少語的蕭逸云,居然連“清理門戶”這個詞都用上了,仙首就不由得心里一陣發涼。 ……他不讓門外的仙首宗族到場的原因是為了什么呢?又是什么樣的大舉動,要完全杜絕人息,不能讓門外的人窺到一分? 眾目睽睽之下,仙首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小友,我可否問一問,七門主他……是打算將下一任長門主之位,給予哪位弟子?” 門徒回過頭,想了一下,似乎半是羨慕,半是無奈地道,“還不一定吶……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們門主新收的親徒身體弱,看他的意思,好像是挺有讓那師弟學學丹藥,十幾年后學成了,再讓他掌位的意思?!?/br> 仙首目瞪口呆,“那……那這十幾年,長門門主就一直空著?” 門徒聳肩,“莫說一個長門門主的位置空著,就是全蕭門只有我們門主一個,我看他也未必管不住?!?/br> 仙首繼續目瞪口呆,“可那孩子不是七門主的親徒嗎?待幾十年后,豈不是蕭門三門,都會由他一人執掌?” 門徒心說我們門主他從醒來都不太正常了,說不定這就是他的目的呢……嘴上答道,“應該吧?!?/br> 仙首在風中石化,門徒拍拍他肩膀,道,“宗主保重,我去下一家了?!?/br> 目送著門徒遠去,仙首反應過來后的第一句話,便是對攙扶著他的家仆門顫抖道,“去,快去查查七門主現在收的親徒是誰……備好禮品,大概不用過多久,我們就得去拜訪拜訪這位小友了……” 第83章 時間過得極快,幾乎是一眨眼間,下一任長門門主之位究竟將落入誰手中,就要揭開謎底了。在這段時間內,蕭逸云和秦墨了自然都沒有閑著,雙方都看上去風平浪靜,實則暗潮涌動。蕭逸云什么都沒有告訴江小書,唯一一次擦邊的簡短對話,還是發生在江小書給他送去鎮神的藥水時。 上一次沐浴發生的的囧事兒還歷歷在目,江小書一踏進那煙霧繚繞的內室,就不可抑制地想起當初小貓球兒掉進木桶時的尷尬感。 只可惜不過過了幾個月,同樣的情景下,兩人的心境都早已不同了。 現在的江小書再沒有“反正我是直男”,所以毫無畏懼地撲上去脫衣服的壯舉雄心,只恰到好處地把藥汁輕輕擱到蕭逸云身后的木椅上,再目不斜視地退出去。 臨出門的時候,蕭逸云叫住了他,“江小書?!?/br> 江小書低聲應道,“嗯?” 蕭逸云*的黑發散在桶邊,肩背寬而筆直,全部一絲不落地映入江小書視線中。 “你以后想做什么?” 江小書微微一怔,感覺十分摸不著頭腦。關于未來他實在是沒什么打算,唯一清晰的便是解決掉妖血的問題,其余的一些全然沒有計劃。 見他又懵了,蕭逸云只得耐心地又進一步解釋了些,道,“就是你以后想做什么。你想當門主么?像我這樣?!?/br> 如果是再往前一些,江小書連為進蕭門當個雜役都無比掙扎的時候,他當時是想了,最好是比蕭逸云權位還大的那種,然后也搞出個什么“你與我名諱相撞”,勒令他改名為蕭二丫、蕭小妮兒之類的…… 但現在,江小書卻搖了搖頭,挺茫然但也確實是心中所想地道,“不知道?!?/br> 仿佛是在意料之中,蕭逸云勾起嘴角笑了笑,道,“知道了。你出去吧?!?/br> ——既然你沒想好,那我就把禮物提前準備好。你若要,就拿去;不喜歡,扔掉就是了。 四日后,出蘭殿。 早晨天剛蒙蒙亮,整個蕭 門卻已經都蘇醒了過來。各門門主與門徒均集中在一處,彼此之間無人說話,只靜默地立著,幾乎連呼吸聲都能聽得到。 到了卯時,蕭逸云才帶著江小書最后一個到場。他少見地穿了身玄色衣袍,衣邊下擺上的白色落梅反倒顯得像個無關緊要的點綴了。 江小書默默跟在他身后,這還是這些天來他第一次出留君苑。 在路過應當是七門門主站的位置的時候,蕭逸云停了下來,對江小書道,“你留在這兒?!?/br> 江小書大為吃驚,壓低了聲音訝然道,“……師父!這樣不行的,我不行的?!?/br> 但蕭逸云完全視若無睹,輕輕扯出了他拉著自己的袍角,向投去了江小書淡淡的一眼,便又自顧自繼續向前走去。 此舉自然引起了眾人驚疑的目光,紛紛難以置信地瞧著蕭逸云,個別極其膽大的還微微側身私語。 對這些蕭逸云皆滿不在乎,他的視線只落在站在前方的秦墨了身上,眼神的冷漠程度幾乎可以比得上長情刀刃的寒意。 “有何驚訝的?”他淡淡開口,唇角劃起到譏諷的弧度,漠然道,“不趁我還活著把下一任承位者定下來,難不成蕭門的門主,各個都要死的不明不白,把好好的一門交到用心險惡的人手中?” 到了此刻,蕭逸云幾乎已經確定了秦墨了是誰。盡管事情的發展太過出人意料,違背常情世理,但靜心一想,連自己不也是重生的么,那么這種事發生在其他人身上為什么就不可能? 懂得門中術法,知曉尸童的禁忌之術,能夠預測未來般和各大世家搭上線,并且以此來和他們“做生意”,無可由來的對蕭門的敵意,毫無血緣卻江小書長得極其相似的meimei……這些看起來無從解釋的事,全部串聯在一起后,一旦那個假設成立,就都變得好理解起來了。 蕭逸云輕輕呼出口氣,看著身材細長,仍然微微含笑的秦墨了。 如果,如果他真的是寧無意……長情在袖中發出聲不易察覺的低吟,蕭逸云將眼中的殺意掩藏,那么最初他因為偏見而對江小書做的那一切,江小書實在是太冤了…… 他不可自已地想起那個漫天雪地的寒夜,一直滲進少年雙膝棉衣里的雪水。他明明已經凍得昏過去了,無知無覺的倒在雪地里,自己還趁機封了他的經脈…… 如果秦墨了能得到長門之位,那么莫說一門,便是整個蕭門都給了他,又有何不合理的? 蕭逸云一出聲,眾人瞬間皆是噤言。與長門站的最近的四門門徒們,還統一又無聲地偷偷往外邊挪了幾分。 ——誰也不敢因為秦墨了,就殃及自己被蕭逸云誤傷。 五門主輕輕咳了一聲,裝模作樣道,“逸云吶,你如此說,就當拿出些證據來的……” 秦墨了也跟著開口,無比無辜道,“七門主不給證據,弟子實在是受不起這一冤屈?!?/br> 蕭逸云微微挑眉,道,“你當我真的沒有?” 他輕輕拍了拍手,殿外大門一響,一陣劇烈的過堂風吹過,眾人皆下意識向外看去—— 只見一個圓鼓鼓胖球球的身影背光而立,不是江小書說的“鹵蛋”似得長門主,又是誰? 第84章 殿內的所有人登時都驚呆了,瞠目結舌地看著那寬胖的軀體泰然自若地走進來,就連行走時那肚子上贅rou微微顫動的弧度,都和記憶中的長門主不差分毫。 “門主!” 長門中些許門徒微微sao動起來,紛紛往前湊過去,想看清楚那到底是不是自己起死回生的門主。 五門主臉色更是“唰”的一下就白了,猛地掉過頭去看蕭逸云,卻見他遠遠的站在人群中,臉上一派風輕云淡,黑沉沉的眼瞳里沒有一絲溫度。感覺到五門主的視線,蕭逸云甚至轉過視線,對他微微地笑了一下。 “……怎么辦?”五門主顫抖著手去抓秦墨了,聲音焦急道,“你不是說沒問題嗎,怎么會這樣!為什么他沒死?!” 秦墨了手心也是一層密汗,顯然也是極為驚慌無措,只還在竭力維持表面上的鎮定。 “別亂陣腳!”秦墨了低斥,視線緊緊跟著長門主的身影,沉聲道,“不要慌……先看看究竟怎么回事?!?/br> 大殿里的一下下足音如同敲在人的心尖上,長門主臃腫肥胖的身體一左一右地向前走著,每走過一步,兩側門徒都瞪大了眼,深感難以置信又不得不信。 實在太像了……即便是江小書,在目睹長門主走過自己面前時也不由得屏起了呼吸,唯恐這不過是一縷殘魂,只稍有異動就驚醒了去。 長門主笑瞇瞇地走到大殿中央,停在那具梨花棺木前,前后對比就仿佛一個巨大的嘲諷。 他輕輕咳嗽了一下,大廳中便瞬間安靜下來。長門主兩手背在身后,腆著個鍋蓋兒似得肚子, 不緩不慢道,“各位,近幾日門中謠言四起,傳聞老朽已死,將立新任門主,擾的門中門徒人心惶惶,坐立不安?!?/br> “其目的顯而易見,就是為了引起蕭門內亂,好坐收漁人之利?!遍L門主如有實質的目光在人群中掃過,帶著上位者那種特有的威嚴,沉聲道,“但令我痛心的是,作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的,居然是蕭門門內之人!老朽身為蕭門長門主,實在是難辭其咎?!?/br> 五門主眼睛死死的看著長門主,額頭兩鬢布滿了密汗,心臟緊張的幾乎要跳出來。 現今看來長門主是必定逃過了一死,還知道cao縱者就是他們所為了。是先下手為強,趁那老頭兒不備送他徹底上路,再尋機逃出去;還是待會兒跪下拿十幾年的師兄弟打打情誼牌? 他腦子轉的飛快,眼角的斜光無意間瞥 見秦墨了,卻見他竟然還保持著鎮定,只有嘴角微微緊張地抿了起來,神態卻安然得如同與自己無關一般! “現今終于讓內鬼露出馬腳,老朽必定嚴懲。不僅將革除其在門內所有權務,還將打斷周身經脈xue位,廢去一身修為,扔進百妖壺中永不得放出!” 聽到最后一句,眾人皆倒吸了口涼氣,在心底默默“嘶”了聲。 百妖壺是什么地方?那是蕭門自立門以來就用于封印鎮壓惡鬼兇妖的地方,暗無天日,無處不在地彌漫著妖氣邪靈,莫說是廢去修為的一般修士,便是讓蕭逸云帶著長情進去走一遭,都不一定能夠全身而退! 那人一被扔進去,就是活生生的血食,運氣好能夠被撲上來的妖魔吸盡精血立馬死亡;運氣不好則被有思維的妖物圈養起來,不死不活地挨上很久才能得個痛快…… 想起以往路過時聽到的那些慘叫,五門主背后一冷,周身不可自已地輕輕發抖。然而怕什么來什么,就在他還未反應過來,下一秒就聽長門主威嚴的聲音在耳邊冷冷響起: “五門主蕭埠意圖不軌,心狠手辣,謀害同門,來人啊,帶下去——??!” 五門主難以置信地瞪大眼,走尸般全身僵住,卻被兩個從下殿進來的門徒抓住胳膊往外拖。他似是被嚇傻了,身體直直的就任由人往后拖去,直到過了數秒,就在即將離開大門的前一秒,他突然轉過彎來了,猛地意識到什么—— 秦墨了!為什么秦墨了沒事?為什么被處罰的只有他一個人??? 蕭埠怔怔然去看站在人群中的秦墨了,只見他神情淡淡的,沒什么特別的表情,冷冷地也向蕭埠看了過來。 實則秦墨了對長門主的決定也覺得有些奇怪,當初下手的明明是自己,他不可能不知道,那為什么放過了自己,反倒拿五門主開刀? 但蕭埠顯然誤解了他無意識投去的那一瞥,他內心一個聲音大叫道,不,不!這是個陰謀!一定是秦墨了背著他做了什么,讓長門主把他當成了替罪羊! “師兄!師兄,秦墨了!你忘了秦墨了!”五門主掙扎著高聲大喊。 長門主“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