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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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綁匪順利拿到了錢,而常皎啟自然也好好地活著回去了。 現在的江折夜光是想想就知道死的會有多么慘。 錄視頻撕票 江折夜看著這群肌rou壯漢們,腦中有很多亂七八糟的想法蜂擁而至。 你們想要錢只是時間問題,那么能對人質好點嗎?畢竟如果不是我們你們也拿不到那么多錢。常皎啟即使在這種場合也是笑瞇瞇的,語氣風輕云淡。 但江折夜就是注意到了常皎啟背在身后的手已經握緊成拳頭了。 那個作為領頭人的人叫做萬強,右眼已經瞎了,并且還有疤痕,光是看著就有點駭人。 看來常老板是嫌棄我們這里待遇差了?那沒問題啊,只要常家現在把錢拿到城南的破廟去,我們立刻可以放你回去吃香的喝辣的??上?,現在沒錢,所以你也就別指望別的了。能活著就算是不錯的了。 對了,你可叫他們千萬別報警,否則的話后面的話萬強沒有再說了,但意思大家都懂。 把手機拿來,讓那個姓江的也給家里打一次電話。萬強對后面的小弟說道。 自從被綁過來之后,常皎啟已經跟家里通過電話了,而江折夜還并沒有。 畢竟常皎啟的身價要更高,江折夜自然會被放在次位。 小弟拿著一個破舊的老年機過來了,估計還是新辦的電話卡。 江折夜他們的手機在半路就已經被他們給扔掉了。 他們沒有打算解開江折夜的手,只是把貼在嘴上的膠帶給撕開了。 你爸電話號碼多少,念給我。 江折夜看了眼萬強,眼神倒沒有畏懼的意思,心中也在盤算著怎么度過難關。 他還是啟唇將電話號碼說了出去,一千億對于顧興學來說只是小問題而已,所以錢根本不是什么大問題。 要不是原著里,常家人不想讓這群綁匪溜之大吉,想要捉人的話,也不會到想要撕票的地步。 但這次無論怎么說也不能重蹈覆轍了 這是顧興學的私人號碼,很快對方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出來。 哪位? 江折夜的嘴皮微微有些泛干,嗓音也有些干澀,爸,是我。 他說話的時候,那些原來在喝酒的綁匪們早就安靜了下來,豎著耳朵聽他們這邊的動靜。 尤其是萬強,僅剩的左眼中發出了攝人的光,仿佛只要江折夜敢說別的,就會立刻殺了他。 電話另一頭的顧興學此時正坐在家里的沙發上,時間已經不早了,聽見是江折夜之后就道: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不回來? 旁邊看電視的趙姣已經按下了靜音鍵。 江明云也還沒睡覺,一般都是要等江折夜回家之后她才會睡覺。 趙姣開始拍顧興學的肩膀,帶著暗示的意味。 幾十年的夫妻,這點默契還是有的,顧興學就將免提打開了。 電話里,江折夜的聲音就清晰地傳了出來。 爸,我和皎啟被綁架了,他們要一千億的贖金,明天晚上九點放在城南的破廟里去。 雖然江折夜的語調很平穩,并沒有多恐懼的樣子,但這并不妨礙顧興學他們的焦急。 就算是刻板如顧興學,面臨的也是自己的親兒子被綁架??!而且江折夜現在出色的表現已經讓顧興學對他極大的改觀了,本來還想讓他繼承豐幕一半的股份的! 可沒想到現在還會遇見這樣的事! 趙姣和江明云的臉色也很難看,連呼吸都放輕了。 你現在在哪里,我們至少要見一面,不然怎么確定你說的是真是假?顧興學按捺下了心中的波動,沒有將慌亂表現出來。 電話那頭安靜了很長時間,然后傳來了淅淅索索的聲音,就像是在爭奪某樣物品一樣。 然后電話就換了另一個人接聽,那個男人這么說道:現在談條件的人是我們,不是你,如果你不相信你兒子在我手里的話,就等著給他收尸吧! 我信,希望你能冷靜一點。顧興學額角冒出了一點冷汗,一向鎮定的聲線有點發抖。 綁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臉上露出了笑意,然后才繼續道:不過呢,你兒子也并不孤單,現在還有個常皎啟在陪他。如果你們不想讓江折夜受苦,就老老實實地給錢,千萬別有什么小動作。 放完狠話之后,綁匪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只剩下了顧家的幾個人面面相對。 最終還是趙姣最先說話了,她眼神猶疑道:這會是真的嗎? 可能她問這話就是抱著這件事是假的的僥幸心理,不過顧興學還是直接說出了事實。 怎么會有假,那就是江折夜的聲音,顧興學捏了捏眉心,我們能做的就是按照綁匪的要求辦,怎么說這錢也不算大數目,他的命可不是這一千億可以比擬的。 趙姣嘆了下氣,然后點點頭道:好像也只能這么辦了。 余光無意間一掃,才看見江明云已經在門換鞋了,她連忙跑過去拿住了江明云道:江阿姨,你這又是在干什么???往哪里去? 不行,我要去找江江,這實在是太危險了。江明云始終想要掙脫開趙姣的手去捆鞋帶,但掙脫不開。 趙姣抱住江明云的腰,把人往家里帶,勸說道:你這沒有頭緒去哪里找啊,這事還是得好好商量一下,回來吧,明天再說。 況且按照綁匪說的,明天晚上給了錢,或許晚上就能夠看見折夜了,冷靜,不著急這一會兒。 在趙姣苦婆心的勸說下,江明云終于能夠冷靜下來了。 冷靜下來的江明云問道:這事要不要跟顧墨說說?一起商量,他比較聰明,一定有主意的。 這這么大的事,也不好瞞著他,還是給他打個電話吧。 兩人的交談是避開顧興學的,如果是顧興學聽見,指定不會愿意讓他們打這一通電話。 而依舊還在倉庫的江折夜也能想象得到江明云他們會有多么的擔心,心情也不是太好。 在電話結束之后就只是一聲不吭地坐在那里。 可能是倉庫的位置比較隱蔽,綁匪們也不害怕江折夜和常皎啟會吵鬧吸引別人的注意力,就沒有再給他們貼膠布了。 江折夜感到自己很久沒有活動的身體已經有些發麻了,肚子還餓。 這時候常皎啟跟他說話了,對不起,如果不是我讓你在我家做客,你也就不會被綁了 他的語氣很真摯,看得出來是發自內心這么想的。 江折夜看見他之前握緊的拳頭松開之后,掌心還留有血痂,竟然是用力地滲血了。 江折夜嘴里發干,又麻又餓又渴,最后只是輕輕嘆氣之后道:這不是你的錯,一切都是命 命,什么意思?常皎啟抓住了重點,他的狀態看起來要好很多,狹長的眼還在發光,精神不錯。 江折夜并不好回答這個問題,不過也不是回答的時候了。 那些喝夠了酒的男人有幾個向兩人走來,用一種yin\邪的目光打量著他們。 其中一個看起來醉的最厲害的說道:強哥,這兩個人比我之前睡過的男人都要好看的多啊,質量挺不錯的,不如讓我們先爽爽怎么樣? 綁架慣犯的團伙,自然是不在乎犯強\jian\罪的,他們之前又不是沒這么做過。 看見長得漂亮的,先\jian后殺的事也做過。 其他人之中也有人說:是啊,強哥,我們兄弟們都憋火好久了,好不容易熬到能放松下來的這一天。不如,一個個來? 本來在墻角盤腿坐,擦著小刀的萬強抬眼看他們。 第65章 萬強將匕首放回了原處,然后站起身靠近了江折夜他們。 那幾個人沒等到老大開也沒有貿然行動,只是眼帶垂涎看著被綁起來的兩個人。 你們想做也不是不可以,畢竟也憋了這么久了,給他們留下條命就行了。萬強站定之后就俯視著他們,語氣輕松。 就像是這兩個人在他們看來只是毫不在意的物品一般。 本來還有些忌憚,喝醉酒的幾個男人互相對視了一下,臉上的笑意更加丑陋了起來。 江折夜唇抿緊成了一條線,沒想到還會有這種風險,這群人簡直可以說是人渣中的人渣了! 瞄了一眼常皎啟,對方的臉色同樣很難看,看著那群人的眼神隱隱壓制著一股殺意。 他試著掙扎,身上的繩索捆的很緊,根本掙扎不開,反而在他大力的掙扎下更深的陷進皮rou里,讓人生疼。 那些人看他無力的掙扎,反而更興奮了,有人道:別動,細皮嫩rou的,弄傷了我們可是會心疼的,哈哈哈!萬哥,你要來嗎? 萬強退開了幾步,把場地讓了出來,嗤笑了一聲之后說道:我沒興趣,你們可得溫柔點,現在還得讓他們活著。 一開始說話的人點了點頭,然后走近了常皎啟,開始解他手上的繩索,這個更好看,我喜歡不過這些繩子太礙事了,先放下來爽爽。 他說完還咽了下水。 常皎啟,沒有輕舉亂動,狹長的眼微微瞇了一下,語氣淡定道:你們如果不想死的難看,最好現在停下來,讓我們離開。 喲,還挺會放狠話的嘛,哈哈哈!這種時候竟然還說這些,等會兒有的是你哭的時候。那人手上動作沒停,吊梢眼中滿是讓人惡心的欲望。 他的笑聲感染了其他人,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只有江折夜知道,常皎啟說的絕對是真的,他看著對方那捏緊的拳頭,能夠從猜出來這是想要反抗的樣子。 也有人開始為他解開身上的繩子,這確實也是一個逃開的契機 他視線隱晦地四處打量了一下,看見了那半開的卷簾門,心中已經有了決策。 在看見有男人的手要開始解他的衣領子,胃里開始反胃,很不舒服。 但現在還得等待時機,腳上的繩子還沒解開 在身體徹底自由了之后,他后槽牙咬緊,一腳踹在了那給他解繩子的男人臉上,讓人呼痛一聲。 而常皎啟亦是同樣開始跟人打斗了起來 * 墨,真是辛苦你了,竟然連夜趕飛機回來。唉,也是不得已,吵到你睡覺了。趙姣看著門正彎腰換鞋的人。 男人身著深藍色西裝,衣服有些微微發皺,難得有些衣冠不整,頭發也沒怎么打理,與從前一絲不茍的模樣有很大不同。 眉眼間還帶著奔波后的疲憊,但開的第一話仍然是綁匪還有打電話來嗎? 這次是顧興學說的了,沒有。 換好鞋的顧墨直起腰,開始往客廳的方向走。 趙姣抬腳跟上她,心中的著急都通過聲音表現了出來,她語速有些快道:我們正在商量要不要報警呢,但按照你爸的意思,這錢跟折夜的命比起來是小事一樁,就怕他們被惹急了撕票,不冒風險為好。 我們也就歇了這心思了,沒報警,你是怎么想的? 顧墨扯下自己的領帶,將扣到了襯衫最上面的那顆紐扣解開,眉宇微微蹙起,點了點頭表示認可,之后接著說:跟常家那邊聯系了嗎? 趙姣愣了愣,只忙著關心江折夜了,哪里還能記得什么常家。更加不明白話題怎么突然從報警跳到了常家。 顧興學反應了過來,立刻道:對,他們家現在肯定也睡不著,有事一起商量比較好。 然后就立刻給常阿姨他們打電話,讓一起來顧家談談,本來也就相距不遠。 常家人同意了,并且很快就趕過來了。 等常阿姨以及常奇文他們來了之后,緊張的氣氛就更濃了。 常阿姨哭的眼睛都紅腫了,坐在顧家沙發上之后都還在拿紙巾擦拭眼角,聲音哽咽道:我們皎啟從小到大還沒受過這樣的苦呢,這些該死的綁匪就竟然敢盯上他,真是不要命了 趙姣拍了拍她的背,幫她順氣,安慰道:我們家折夜就是苦受多了,我也見不得他再吃苦了,這次的是事情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那個團伙的。不過現在最要緊的不是流淚,而是怎么把他們接回來。 其實趙姣的眼眶也在泛紅,只不過是強忍著沒有流淚而已。 顧墨已經整理了下自己的形象,恢復了一絲不茍的模樣,他手里端著一個歐式茶杯,指腹摩擦著細小的把手。 伴隨著常夫人的下一句話,他的指關節驀地開始泛白,用力了。 常夫人將手里的紙巾攥緊了,語氣狠狠地道:那些人肯定不能放過,我已經報警了!警察一定會把他們都抓緊牢里去!讓這些貪財的亡命徒受到應有的法律制裁! 趙姣放在她背上的手將僵硬了起來,問道:你報警了?就不怕惹怒了綁匪嗎? 對啊,這有什么問題嗎?奇文也是這么說的,那些人就是害怕警|察才威脅我們,不能著了他們的道。如果被他們拿了錢還跑掉的話,那才便宜了他們! 坐在她身邊的常奇文認可了的她的話,覺得并沒有毛病,是啊,只要警|察小心一點,不被綁匪發現不就得了,反正不能讓那些綁匪有好果子吃! 這倆母子語氣如出一轍,一看就是親生的。 顧墨將茶杯放回桌面,發出了一道略大的響聲,茶水還晃蕩這溢出來一些,他的表情依舊未變,只是看著常夫人眼神泛著股凍人的冷意,什么時候報警的? 常夫人也不哭了,表情有點愣愣道:接了綁匪電話沒多久的時候吧,現在應該是在調查了。別這么看我,報警肯定要越快越好,畢竟只有一天的時間,如果來不及了怎么辦? 那現在查到哪里了?顧墨收回了讓人緊張的視線。 就連一向摸不透顧墨情緒的顧家人,現在都能感到顧墨的低氣壓,這應該是不開心了吧,情緒外露這么明顯還是第一次 好像在查人質的位置,也不知道劉警官查出來了沒?說是查到了就會告訴我們。常夫人一五一十地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