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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想必公主看錯了?!?/br> 姜朝月也不拆穿他,反正自己看見了就好了,“好了好了,你快吃飯吧,別餓著自己了?!?/br> “宋鈺?!?/br> “公主請說?!?/br> 姜朝月朝他移近了一些,“我今日明白你之前說的尸體口內有黑灰的意思了?!?/br> “我去了御膳房看他們烤豬,豬進爐子之前還是活的,等出來的時候嘴里的確是有爐灰的,不過味道卻是好的很,”說罷指了一下盤子,“吶,就是你剛才吃的那個?!?/br> 宋鈺:“……” “公主若是很閑,那臣倒是有一件事想麻煩一下公主?!?/br> “何事?你先說與本公主聽聽?!?/br> 宋鈺將筷子放下,“施大人在地方任知府期間曾經手了兩起幼童走失案,這兩起懸案似乎與施大人有關,還得麻煩公主去施夫人那里看看能不能探出什么話來?!?/br> 姜朝月俯身湊近他,笑顏如花,“你在求本公主嗎?” “公主覺得是便是?!?/br> “……那你呢,你這幾日去做什么,你不與我在一處了嗎?” 宋鈺將案上整理好,而后回答她,“臣要去查一下當年的那兩起案子?!?/br> “可是我們現在要查的不是施大人的案子嗎?你怎么又要去查那陳年舊案?” 宋鈺又恢復了那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像是在說教一般,“公主,我們要做的是破案,還冤者死者清白,無論過去多久,破案都是臣的職責?!?/br> 第11章 人性的陰暗面 今日無端的下起了潑盆大雨,姜朝月剛下馬車,便被濺起的雨點淋濕了鞋面。 “公主,要不奴婢給您撐傘吧?!?/br> “不用,你們在門口等本宮就行?!?/br> 姜朝月從侍女手中接過傘,便進了施府,昨日宋鈺說女童失蹤案與施大人有關,倒是叫她心中有些驚訝。 想來還是宋鈺說的對,不是任何事物都如表面所見的一般,有些看著是個好的,卻不知其里子又是個什么樣子。 雨下的著實是大,還時不時有幾聲驚雷,等她到了偏廳的時候,鞋襪都已經濕透了,但好歹是在盛暑天,倒也不覺得冷,只是潮的慌。 “臣婦參見安樂公主?!?/br> 施夫人仍舊是被攙扶著進來的,看上去狀態并不佳的樣子,面色蒼白毫無血色,額上的包倒是青紫的嚇人。 “不知施夫人身體可好?” “勞煩公主掛記,臣婦一切都好?!?/br> 姜朝月給自己倒了杯茶,心中卻暗暗怪這施府的下人沒有規矩,哪有叫客人自己倒茶的道理,再一摸這茶杯,卻發現茶水也是涼的。 施夫人也察覺到了她的不滿,于是皺眉喚了一聲身旁的侍女,“快去給公主倒杯熱茶?!?/br> 外面的雨下的聲音極大,噼里啪啦的,叫人說話的聲音有些聽不真切,從屋內往外看去,全是水霧蒙蒙的一片,悶的慌。 “施夫人,本宮今日來此,是有些事情想要問一下施夫人?!?/br> “公主還請說,若是臣婦知曉的,定然知無不言?!?/br> 倒茶的侍女回來了,手上提了瓷壺,令姜朝月驚訝的是,她竟然用手托著茶壺,也不知是不是茶壺里的水不太熱的緣故。 可等到她看見茶杯里裊裊而出的熱氣時,她的目光不由得放在了那侍女身上,此人看起來清清秀秀,白且瘦,倒像是個未長大的幼童一般。 “施夫人,本宮有些好奇,為何你如今三十有余,而施小姐才不過五六歲的年紀?” “這……”施夫人猶豫了一下,揮手讓周遭的侍女退下,“我與夫君感情不合,平日里就不甚親密,有孕的晚,也實屬無奈?!?/br> 姜朝月知道自己的問題可能有些冒犯,但是事關其他,也叫她不得不問了出來,“那為何施大人未曾納妾,莫非是有什么其它難言之隱?” 施夫人抿了抿唇,目光不自覺的往左看去,言語間有些吞吐,“未有難言之隱?!?/br> 宋鈺說過,當一個人在撒慌的時候,就會下意識的做些小動作。 姜朝月又再一次詢問道,“想來施夫人與施大人相處許多年,應該是最了解施大人的人也不為過了?!?/br> “那么,本宮還有一個問題,你究竟為何要殺死施大人,”她將桌上的茶盞重重放下,“本宮可不信僅僅是因為心有怨恨?!?/br> 若僅僅是因為心有怨恨,那她大可以帶著自己的女兒好好地過日子,何必白遭這殺人罪。 “公主,臣婦實在是言無可言了,該說的臣婦都已經說了?!?/br> 說話間,施夫人一直下意識的抓著自己的衣袖,不敢與姜朝月對視,眼神更是若有若無的看向左邊。 而左邊,則是方才那侍女站的地方! 這雨下的聲音著實太大了一些,姜朝月提高了自己的音量,“施夫人,本宮再勸你最后一次,若是你隱藏了些什么,就算你不說,本宮與宋鈺屆時照樣可以查出來?!?/br> “你想想你的女兒,才不過五六歲的年紀,你忍心將事情隱瞞,而叫她平白無故的丟了性命嗎?”姜朝月將聲音放軟,“所以,你為何要殺施大人,是不是與施小姐有關?” 既然施夫人已經對施大人死心,那么能叫她痛下殺手的只能有一個原因,就是她的女兒,施蘭。 施夫人愣愣的盯著她,似乎是難以啟齒一般,嘴唇嚅了幾下,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