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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惟小時候的事能講得可太多了。 他小時候不住C市,一直在老家鎮上跟奶奶一起住,學也是在那兒上的。 小鎮靠著幾座山丘,果園茶園魚塘什么都有,半山腰還有一個破破爛爛的寺廟,里面住著兩個老和尚。 他們好像住了很久,從余惟記事起他們就在了,因為余惟太跳太活潑,老是帶著其他小孩兒往那里跑,長此以往,他們都認識余惟了,每次去都會拿出水果給他們吃。 不過余惟不喜歡吃他們給的,他喜歡吃果園里面新鮮摘的,明明也沒甜多少,就是覺得比老和尚給的香,吃著有趣。 果園有主人,是個很兇的老頭,養了三只狗看園子,余惟他們幾個皮猴子幾次因為一顆桃子或者兩個橘子被狗追得滿山跑,跑不過了就溜進寺廟找老和尚,讓老和尚幫他們趕狗。 “......很奇怪,那三只狗好像很怕老和尚,一看見他們,都不用拿棍子嚇的,自己掉頭就跑了,比我們還跑得快?!?/br> “那個寺廟雖然破舊,不過是小鎮方面十里唯一的寺廟了,每次到中元節,或者其他什么日子,大家還是會讓寺廟熱鬧一番,不過果園里那個老頭是鎮上唯一一個從來不去寺廟的人,我們都猜他肯定是知道了老和尚總是幫我趕狗,所以跟老和尚結仇了?!?/br> “開果園的人會這么小氣嗎?”溫別宴好奇問。 余惟說:“誰知道呢,除了這個,我們也想不出別的原因了。不過那個寺廟雖然小點,還挺靈的,我每次許愿都會實現,都不用燒香的?!?/br> 溫別宴:“你許什么愿了?” 余惟:“許過好幾次,有時候是晚飯想吃紅燒rou,回去發現我奶奶真的就做了紅燒rou,有時候是許愿期末考試可以及格,結果就真的及格了,怎么樣,是不是很靈?” 溫別宴忍笑,捧場地點頭:“嗯,確實很靈,說得我都想去了?!?/br> “好啊?!庇辔┮豢诖饝骸暗绕谀┛冀Y束了有時間,我帶你去?!?/br> 絮絮叨叨又說了一會兒,噴灑在頸邊的呼吸漸漸綿長。 低頭看,溫小花已經睡著了,一手耷在他腰間,半邊臉頰乖巧地伏在他肩膀,雙眼輕闔,睫毛長得像兩把小扇子。 淡淡的沐浴乳香味里夾雜著一丁點茉莉香,余惟輕輕嗅了嗅,很好聞,聞得他都開始困了。 摸摸溫小花的額頭,又幫他把背后的被子掖嚴實了,才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再隔空許個愿,溫小花明天可以退燒。 菩薩保佑,這個鄭重一點,下次回去一定會補上三炷香。 ... 不知道算不算許愿靈驗,第二天醒過來,溫小花已經從中度發燒退成了低燒,不過一直在37.8上上下下的徘徊,直到下午才算完全退燒。 可是燒退了,也意味著抑制劑失效,發情熱又要卷土重來了。 吃過晚飯,余惟下樓扔垃圾的功夫,溫別宴就覺得熟悉的熱潮從小腹開始肆意泛濫,并迅速傳遍全身,強盜一般剝奪著他剛恢復沒多少的力氣...... 余惟揣著順便在小區門口買的棒棒糖回來,一打開門,就看見他男朋友雙眼迷蒙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左手袖子撩到手肘,手里拿著剛拆開的一支抑制劑正要往上刺。 “!” 余惟倒吸了口涼氣,一個箭步沖過去搶了抑制劑懟彎針頭扔進垃圾桶。 “你干嘛???” 他拉著溫小花白白凈凈的手臂反復檢查,確定他還沒來得及注射,大石頭咚地放下來。 溫別宴手心空蕩蕩,茫然看他:“哥,我在補抑制劑...” “看見了?!庇辔]好氣地在他臉上揪了一把,沒舍得用力:“是覺得發燒一夜還沒燒夠是吧?我這么大支抑制劑杵在這里你不用,用這個?!” 溫別宴睫毛顫了顫,眼神里的水霧越來越濃:“可是你明天就要參加競賽了,標記的話,萬一影響你怎么辦?” 如果一個A多次標記一個處在發情期的O,就算只是臨時標記,也會不可避免對他產生影響。 這里的影響不單單指保護欲和占有欲,甚至可能會讓A短期離不開被他標記的O,一旦對方不在自己實現范圍,就會變得心煩氣躁,完全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 就算只是概率性,溫別宴也不想余惟為他冒這個險。 “你男朋友有那么弱雞嗎?” 余惟說:“何況我早說了,不就一個破競賽,怎么能跟你比?” 他已經想好了,就算以后會被恢復記憶的溫小花打死,他也不敢再讓他用抑制劑。 指著自己鼻子:“看清楚啊,全世界獨一無二的抑制劑,別無分號,只給你一個人用,使用方便,見效快,還沒有任何副作用,只要你需要,就隨叫隨到,考慮一下?” 溫別宴有點想笑,扯了一下嘴角,才發現鼻梁眼眶都在發酸。 發情熱一波接著一波涌上來,客廳里茉莉味的信息素越來越濃。 一開始還是克制地努力收斂,不敢太放肆,到后來仿佛拋開了顧忌,細細密密盤繞在面前的人周圍,既像是在尋求安慰,更像是企圖用這種方式將他拉進自己的勢力范圍,以此宣誓主權。 這個人,是他一個人的。 抓著他的肩膀貼上去,一股股的癢意從胸腹涌上來時,忍不住地哼著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又很快松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