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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節目的比拼開始了。 在19點的時候,中央體育頻道準時開始直播。 電視上面,傳來大家耳熟能詳的聲音:“大家好,我是今天的解說王利?!?/br> 觀眾已經對王利的解說很熟悉了,在這么重要的比賽上,其他人都在想,另一個解說會是誰。 在他們猜測的時候,一道略顯陌生的女聲出現:“大家好,我是解說沈泉?!?/br> 聽到“沈泉”這個名字,冰迷們頓時有些想哭。 居然是沈泉。 上屆奧運會的解說是秦白,這屆奧運會的解說是沈泉。 都是和酒笙有著不凡關系的人。 沈泉第一次當解說,還有些稚嫩,但她的語氣嚴肅,莊重,她已經丟掉了之前的幼小,想要在這里見證引領者的繼位。 她會像秦白見證酒笙破局一樣,見證酒笙再一次的成功。 她比任何人,都相信以及崇拜酒笙! * 生活在這個修羅場的時代,是每一位選手的不幸,因為他們只能茍延殘喘。 但是卻又是一件幸事,在強大敵人的壓迫下,他們能夠不斷前進。 第一組的一名英國選手就是很好的一個例子,他以115.36的高分,成為了第一個驚爆全場的選手。 黑馬年年有,賽賽有,在這個關鍵時刻,居然還能涌現出一匹黑馬,那可真的是很厲害了啊。 就連那名英國選手亨利自己也很難相信,他居然比出了這么好的成績。 他的教練也很驚訝,一把抱住了他:“亨利,你做到了,我就知道你行的!” 亨利激動得話都說不出來了,一直在落淚:“啊啊啊啊啊啊??!我能行!我做到了!” 亨利和他的教練慶祝得很開心,這個時候,亨利卻突然感覺自己的身后被什么東西給盯上了一般。 他回頭一看,發現是酒笙。 明明他如今短節目的分數已經能夠對酒笙造成一些沖擊,可是亨利卻渾身一顫,他感覺,他在酒笙的眼中,似乎……不是一個對手。 而是一個手下敗將。 黑馬于他而言,就是用來騎的。 亨利的背脊越發冰冷。 而且不只是看他的目光,斯捷潘這三人在他的眼中,也似乎完全不是什么對手。 可是這不對,這不對啊。 明明他們四人……明明他們四人之間的競爭性很強的。 他總感覺,在今天的比賽上面,酒笙將會帶來什么顛覆性的東西,能夠掀翻整個花滑界。 亨利是這次短節目上的黑馬,也是唯一的黑馬,亨利過后,接下來要上場的則是瓊斯。 撞短節目曲目的三人中,瓊斯是第一個出場的,他的運氣總是那么的好。 一些他的黑粉會辱罵他,說他只有運氣。 可無礙的,只要他能夠獲得第一,那些黑粉的言論全部都會不攻自破。 更何況…… 瓊斯看了一眼目前為止沒有任何表情的酒笙。 他要像酒笙一樣為黑人證明,讓其他白種人瞧瞧黑人的力量。 他忍耐了這么久,堅持了這么久,就是為了讓酒笙看見他,注意到他。 瓊斯上臺了。 身上的考斯騰仍舊是那件白色的考斯騰,只不過進行了一些小小的修改,上面的羽毛變得更加蓬松仙氣,不動的時候就好像能夠飛起來一樣。 瓊斯腳上的冰鞋是白色的,他黑皮膚與白色考斯騰的結合是真的很有反差感。 這是一只欲望的天鵝。 如之前編排的那樣,瓊斯將自己的單手舉起,像是天鵝的脖子,美麗又優雅。 他輕輕一轉頭,手順著考斯騰上的羽毛往下滑,像是天鵝在嬉戲。 今天瓊斯的表演沒有先前的那么高尚純潔,帶著一種陰暗感,這是一種很矛盾的感覺。 陸清坐在觀眾席上,和他一起坐在觀眾席上的,還有其他一些H大的學子們。 他們拿著紅旗和酒笙的牌牌,臉紅得像是喝了酒一樣。 畢竟是自己學校的人,一定要給他撐場面。 甚至馬溫博教授都來了。 他倒要看看,這個將他看好的小天才給勾走的花滑到底是一項怎么樣的運動。 可很快,他就沉浸在這個比賽中去了,嘴巴邊還謾罵:“怎么還沒有到酒笙出場?!?/br> 瓊斯上場后,他們覺得挺好看的,但是他們不是專業的冰迷,只知道現在正在冰上表演的瓊斯會和酒笙爭奪短節目第一。 有人著急道:“這人表演得怎么樣???我都不懂怎么打分?!?/br> “我還不是,一個門外漢?!?/br> 陸清身邊的一個同學拉著陸清道:“陸清,你最近一直在看花滑比賽,你應該懂這些的吧?” 陸清有些為難。 他現在算是半個冰迷,但是對于表演打分這些事情還是有些不清楚。 他誠實地搖了搖頭:“我不清楚,不過……”他頓了一下,“看那些裁判滿意的樣子,應該表現得很不錯?!?/br> 如陸清所猜,瓊斯的步伐和旋轉都拿到了最高的4級。 他在后面的跳躍當中,表現得比前面的表演還要完美,全部都運用到了舉手跳。 周圍的鼓掌聲以及尖叫聲向瓊斯飄去,他的表情沉重冷靜,他已經是一個成熟的運動員了,不會因為其他事情而干擾到自己的表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