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你是凌王妃,以后后院里面,也只會有你一位女主人,本王給不了你想要的,但是其他的,你想什么,本王都會滿足你的。 蓋著紅蓋頭的風月,聽見白木槿這話,臉上沒有什么表情,而是沉默著,不說話。 白木槿看著對方不說話,摸了一下鼻子,也沒有說什么了,而是直接站了起來,走出了新房,畢竟,新郎還要出去敬酒。 等到白木槿走了之后,風月便把紅蓋頭掀了起來,看著門外面。 趙妍從房梁上面跳了下來,也看著門外面,嘖嘖了兩聲,隨后就看著風月。 看來你這個夫君,這是對你不好奇了啊,聽聽聽聽,這都說的是什么混賬話啊。 風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著趙妍。 話這么多,是想以后都不說話了嗎。 趙妍立馬就捂住了嘴邊,看著風月。 你也太重色輕友了吧,我就說說而已,又沒有把她怎么樣,不過你這個夫君還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竟然敢在這么多達官顯貴的面前,說出那樣一番話來維護你,看在這一點上,以后我不說她壞話了,這總行了吧。 風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著自己手指甲上面涂著的丹蔻。 那個白凜夜走了沒有。 趙妍吃著果干,一臉不屑的說道。 都被你家王爺那個毫不留情面的說了,他要是還不走,那他是真的臉皮比城墻還厚了,蕭家的人也全都走了,你是沒有看見那小皇帝的臉色,簡直難看極了。 聽見這話,風月瞬間就笑了起來,伸出手支撐著自己的下巴。 白木槿,她真的是有囂張的資本呢。 聽見風月這話,趙妍點頭。 可不是嘛,要不是她身份擺在這里,我都要以為,她才是那個皇帝兩了,不是,我都想不明白了,凡是有點腦子的,今天都不會再今日這樣做,你說那個白凜夜當初到底是怎么當上皇帝的啊,難不成就是因為他蠢啊。 風月的手指輕輕地點著自己的耳垂,雙眼幽深的看著前面。 他今天這可不是沒腦子,而是試探呢,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不僅沒有試探出自己想要的東西,還丟了這么大的面子,這段時間,他恐怖會消停了。 聽見這話,趙妍一臉疑惑的人看著風月。 試探,他想試探什么。 試探凌王府到底有多大的勢力,不過今天過后,他恐怕就再也沒有精力去干其他的事情了,蕭家,得意太久了。 聽見風月這話,趙妍立馬就回了一個秒懂的眼神,隨后便高興的說道。 今天是你大喜之日耶,雖然白木槿那家伙有點氣人,但是不妨礙我們高興,來來來,喝一杯。 趙妍一邊說著一邊用內力向著風月扔了一杯酒過去。 兩人隔空碰了一下,然后便一飲而盡了。 哈哈哈,好酒,不行不行,我得去多喝幾瓶,要不然,錯過了這村,下一次我都不知道多久我才能在喝上呢,我走了,你自己玩兒吧。 趙妍說完之后,就尋著酒香味找酒窖去了。 而風月則是坐在床上,把玩兒著自己手中的酒杯。 白木槿。 這三個字輕輕地從風月的嘴里吐了出來,輕柔,還帶著一絲喜悅的眷戀。 第23章 王妃黑化了13 離那日成親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了,白木槿就沒有再去過那個新房了,就連晚上喝完酒之后,蓋頭都沒有去掀。 讓白木槿滿意的是,她的這個名義上的王妃,還挺識趣的,沒有吵也沒有鬧。 當然,也許正因為這樣,讓白木槿的心中升起了一絲絲的愧疚之感。 所以,這一個月來,白木槿都不知道送了多少東西去月苑了。 白木槿也不知道她的這個王妃長什么樣,偶爾聽下人說,王妃長得異常的好看。 雖然白木槿很好奇,但是更多的是心虛和忙其他的。 因為,邊境外面的一個國家,近兩年來,不停地挑釁著大離的邊境,燒殺搶掠就沒有他們沒有干過的。 而白木槿煩也煩在這里,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以要走劇情,而這一次的平亂,就要白木槿親自去。 所以也沒有空閑的時間去理她這個王妃了。 之后,白木槿領軍出征了,這一走,就走了三年,而風月則是在京城等了白木槿三年。 但是最后白木槿回來了的時候,身體卻因為在戰場上面受了傷,越發的虛弱了。 白木槿對于這些來說,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因為她一個快要離開的人,身體好不好,都一樣。 回到王府之后,雖然白木槿回來了,但是昔日的鬧騰也沒有了,連城西也成長了,沒有往日的傻乎乎,整個人都沉穩了起來。 知道白木槿的身體狀況不好了,連城西雖然到處給白木槿找名醫大夫,可是卻沒有一個大夫能夠把白木槿的身體醫治好。 看著日漸消瘦的白木槿連城西可謂是一夜之間長大了。 其實對于這些,白木槿倒是沒有什么,但是應付起風月的時候,白木槿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跑都跑不贏。 風月知道白木槿受傷了,所以一直想要去見見白木槿,可是每一次,都被人給攔住了,不準風月進她的院子里面。 甚至最后為了清靜,還搬去了京城外面的山莊里住。 最后,白木槿的身體越來越差,甚至有時候還會做著事情看著書的時候,就會睡過去。 為了防止自己一睡不醒,白木槿時常在自己清醒的時候,為風家連城家做打算,以至于自己走了,防止白凜夜對他們下手。 在白木槿把我所有的事情都安排交代好了之后,這才放心的睡了過去。 還是連城西發現的,最后連城西哭的像一個孩子,從山莊把白木槿帶回了王府。 而同一時間,風月的手中收到了白木槿的和離書,風月看都沒有看一眼,直接就燒了。 最后看著白木槿那張又是蒼白一片的臉,風月什么都沒有說,而是就這樣靜靜地看著。 白木槿的身體很虛弱,呼吸也微不可查,如果不是趙妍醫術好,就連風月都要以為她死了。 而白木槿這一沉睡昏迷,就是三年,而這三年,都是風月一直陪在白木槿的身邊,照顧著白木槿。 而白凜夜看著白木槿倒下了,針對凌王府就更加的明目張膽了起來。 本來風月不打算理會的,但是白凜夜卻想要動白木槿,這是風月不能容忍的,所以,白凜夜就成為了風月的發泄對象。 以至于三年過去了,白凜夜不光沒有因為白木槿的沉睡變得逍遙自在起來,反而日子越發的難過了。 三天兩頭不是被風月摧殘打擊,就是自己想不過去,自己氣的不行。 而這三年來,蕭家的勢力也被一點一點的削弱,并且還沒有反抗的機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京城四大家族變成三大家族。 這三年里,趙妍用盡了辦法這才把白木槿的身體給養好了,但是,白木槿卻一直昏迷不醒,這讓一向自信的趙妍都備受打擊。 了解到過去的種種,有時候面對著風月,白木槿是很心虛的,畢竟,這些年來,白木槿對風月,是沒有一絲好臉色的,但是風月卻依然把她放在心上。 怎么了。 看見風月帶著關心的神色,白木槿瞬間便覺得心中一暖,笑著搖了搖頭。 沒事兒,只是覺得,你真的好厲害。 白木槿這是說的實話,因為,風月確實是厲害。 在六年前,風月保存著實力,褪去自身的光芒,隱藏在王府里面,但是三年之后,這個女人卻不裝了,不光露出了自己的獠牙,還露出了自己狼性的一面,讓人見之就膽顫心驚。 風月聽見這話,伸出手揉了揉白木槿的腦袋。 是不是覺得這里太吵了,要不我帶你出去走走。 白木槿搖了搖頭。 不了,外面也沒有什么好玩兒的,看這時辰,我們那個好皇上也應該要來了吧。 白木槿的話剛落音,大殿外面就響起了太監那尖銳的聲音。 皇上駕到。 那些正在交談相互說著話的大臣夫人小姐,都紛紛的閉上了嘴巴,并且站了起來。 很快,一道明黃色的身影就出現在了眾人視線之中,等到那明黃色身影從大殿后面走到前面,站在龍椅面前之后,所有人都彎腰大聲的說起了恭迎的話。 看著那還坐著的一對夫妻,白凜夜的雙眼瞇了一下,隨后便笑著說道。 眾卿免禮,都入座吧。 白凜夜說完之后,便直接坐在了龍椅上面,大臣們謝過之后,便坐下了。 很快,一些舞女樂師就走了進來,起舞奏樂,大殿之中瞬間就變得熱鬧了起來。 白木槿和風月坐著動都沒有動一下,吃著自己面前的食物,看都沒有看一眼白凜夜。 白凜夜端起了一杯酒,笑看著白木槿說道。 皇叔,皇侄敬你一杯,皇叔也蘇醒了這么久了,朕也沒有時間來親自看您,朕今日就以酒向您賠不是了。 聽見這話,白木槿看了一眼風月,隨后便端起了自己手邊的酒杯向著白凜夜舉了一下。 本王近日才醒,身子還沒有怎么好利索,所有就不喝酒了,皇上您隨意喝,今日是皇上您的壽辰,那本王就祝您,壽比南山了。 白凜夜臉上的笑不變,舉了一下杯子,隨后便自己一飲而盡了。 白木槿把酒杯放在桌子上面,然后就吃著風月喂給她的食物。 來,你也吃。 風月張開了嘴巴,把白木槿喂給她的食物給吃了下去。 雖然白木槿和風月在相互投喂著,可是眼中的余光卻一直都在看著白凜夜。 看見白凜夜眼中的陰狠,白木槿嘆了口氣。 當初,那個陽光的少年,不是這個樣子的,正因為心中持有正義,白木槿才讓先帝選了他做太子,可是現在,那個陽光的少年卻已經消失不見。 難道,那個位置,真的會讓一個人變得如此的不正常嗎。 白木槿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唯一知道的是,當初那個少年早已變了。 風月看著突然有點傷感起來的白木槿,捏了捏白木槿的手掌。 怎么了。 白木槿搖頭,眨著雙眼看著風月。 我發現,你真的好好看,之前我就想說了,可是一直都沒有和你說。 風月瞬間就輕笑了起來。 難道,我之前不好看嗎。 好看,你是一天比一天還好看。 今日是吃糖了嗎,嘴這么甜。 沒有,但是你比糖還甜。 聽見白木槿這撩人的情話說的一套一套的,風月笑著搖了搖頭。 好了,商業互吹結束了,在吃點東西,今日中午,你都沒有吃多少,是飯菜不和胃口嗎。 不是,這不想著,要把肚子留著來吃這一頓飯的,嗯,果然沒有白留,皇宮里面的食物就是不一樣,好吃。 風月伸出手刮了一下白木槿的鼻子。 那我什么時候讓做菜好吃的那幾個人來王府,天天給你燒菜吃。 哎,別了別了,天天吃會吃膩的偶爾吃吃就好了,沒必要的。 風月點了點頭。 行,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這邊白木槿和風月聊的開心的不行,而坐在龍椅上面的白凜夜則是心情越發的煩悶暴躁。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說不定此時白凜夜已經發飆暴走了。 看著白木槿,白凜夜的心情能好才怪。 風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便直接站了起來看著白凜夜。 皇上,王爺的身體不好,這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就先告退了,給是我們讓人給你準備的禮物,還望皇上笑納。 風月一邊說著一邊揮了一下手,很快,一個宮女就端著一個盒子走到了大殿前面。 白凜夜讓自己身邊的太監去拿,隨后便看著風月說道。 多謝皇嫂的好意了,禮物朕收下了,既然皇叔的身體不好,那就早點回去休息吧。 風月點了點頭,彎腰,把白木槿給扶了起來,接著,兩口子便一起出門去了。 看著風月兩人離開的背影,白凜夜的雙眼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走出那壓抑的大殿堂之后,白木槿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還是外面自由,我喜歡。 我也喜歡,但是更加喜歡你。 聽見這話,白木槿立馬就笑了起來。 謝謝你的喜歡,因為你的喜歡,我現在更加的開心高興了。 小傻子,之前怎么沒有發現,你這么傻呢。 白木槿把風月的手給拍開了,隨后便直接說道。 哪里有,沒有,別胡說八道,我才不傻。 對對對,你不傻,我傻,行了吧。 對,就是你傻,傻乎乎的風月。 傻到,竟然會喜歡我這樣的人,風月啊風月,你這個樣子,讓我,怎么好再一次的去傷害你。 第24章 被鬼壓01 大離公元三六年,夜帝白凜夜被刺殺身亡,攝政王白木槿擁戴了夜帝的弟弟登基,號稱靈帝,是大離的第二十五任帝王。 并且同一時間,攝政王交出了自己的所有權利,卸下了攝政王一職位,并且帶著凌王府一家老小去到了京城郊外的山莊生活。 真正過起了閑云野鶴的生活,并且連城西和趙妍也死皮賴臉的的跟著白木槿和風月一起去了山莊。 先太子一共有兩個孩子,他去世的時候,白凜夜才五歲,還有一個孩子,還在肚子里面,不過才四個月。 白凜冽和白凜夜不同,一個是嫡長子,一個是庶子,而且嫡長子還先出生,大了庶子好幾歲,所以,不管是太子之位,還是地位,都被白凜夜收入囊中。 而白凜冽則是和他哥哥不同,從出生之后,生母便難產而死了,先帝可憐這個孩子一出生就沒有了母親,就讓白木槿的母妃撫養著。 雖然不常在先帝的膝下,但是也差不多都是在先帝的膝下長大的。 和白木槿的關系也甚好,從小就愛跟在白木槿的身后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