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入(雷h)
白意岑一下子撲過去,咬住他的手臂。 雷驍掙了一下,沒掙開,就由著她咬,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只是眼神逐漸幽深起來,好像是有墨水在紙上暈染開來。 他的手臂堅硬得好像是石頭,跟他的整個心一樣,堅硬冷酷,就連那雙眼睛都永遠沒有溫度。 白意岑感到自己好像是個溺水的人,在他這樣的冷漠下幾乎要溺斃:“雷驍,你這個混蛋,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想要什么? 雷驍想,他想要的可太多了。 他要看著她在自己身下臣服,他要看著她痛苦,他要拽著她一起進地獄。他在地獄里煎熬了這么多年,總不能這么輕易就放過她,他要抓著她一起,跟自己萬劫不復。 要毀就一起毀掉好了。 他心里燃著嗜血的仇恨,可是這股仇恨燃燒到最后,好像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么了。 白意岑感到唇舌間有血腥味。 她松開嘴,揚起臉看著雷驍,眼里有淚光閃爍:“雷驍,你要的我都給你了,你為什么還是不滿意?” “我說了,不是我不幫你,是你爸爸不愿意接受我的幫助?!?/br> “我會勸他的。我會說服他?!?/br> “你可以試試?!崩昨斦f,“還有,下次別讓我看到你和傅博安在一起,我會做出什么事情來,我自己都不知道。你知道我最煩抓jian了?!?/br> 他冷酷的眼神,幾乎不含有任何一絲絲的溫情。他眼底的冰冷好像是亙古化不開的冰霜。 白意岑有時候都在想,她認識的雷驍,明明不是這樣的。 她認識他時,知道他一貫冰冷,可是有時候被她纏得煩了,會有不耐煩的表情,但是嘴角分明還是會有笑容。那一點笑容就會給她莫大的滿足和安慰。 她總是喜歡追著他,喜歡跟著他,叫他的名字,問他一切關于他的事情。 她曾經那么喜歡過這個人。 最后到現在,滿腦海剩下的只是這個人最殘酷的一面。 他曾經把她捧在手心多么珍視,如今就把她踐踏得多么卑微。 她眼里噙著淚和恨意,灼了雷驍的眼睛。 手上傳來的那一陣疼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雷驍用手捏起她的下巴,聲音冷酷:“這么喜歡咬人?要是把你的牙齒都拔光了,你還拿什么咬我?” 白意岑不寒而栗。 她知道雷驍完全能干得出來那些可怕的事情。 看到白意岑的身體出現了輕微的顫抖,雷驍笑起來:“不過沒有牙齒,用別的地方,也是可以的?!?/br> 白意岑正要去細想他說的是什么意思的時候,雷驍就將右手的食指伸進了她的口腔,壓在她的舌頭上。 他手指入得很深,白意岑發出了干嘔的聲音,想要往后逃離,但雷驍的另一只手按壓住了她的后腦勺,逼著她更往前一步。 白意岑被刺激的開始流眼淚。 雷驍食指和中指并攏帶出她柔軟粉嫩的小舌頭,看著她因為嘴巴合攏不上而口水直流。 雷驍的眼神幽暗,俯下身子,含住她的舌頭。 他用的力氣很大,跟要完全擠壓掉她周圍的空氣一樣,完全不給白意岑呼吸的機會。 白意岑漸漸感覺到一陣窒息感,可伴隨著不能呼吸的窒息,隨之而來的竟然是身下傳來的一陣陣潮涌般的悸動。 雷驍的用剛才捅進她口中的手指擠進她已經潮濕的幽xue。 他的聲音低?。骸澳憧茨?,我還什么都沒做,你已經濕成這樣了?你和傅柏安做過嗎?他知道你這么敏感,一碰就濕嗎?” 從雷驍的口中聽到傅柏安的名字,讓白意岑感到一陣羞恥,她艱難地找回自己的理智:“你閉嘴?!?/br> 雷驍冷笑了一聲,將她整個人提起來,抱在手上,白意岑的雙腿環抱住他的腰身。 就著這個姿勢,雷驍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往下按。 “撲哧”一聲,堅硬的roubang整個毫無保留地捅了進去。 白意岑被刺激的一陣顫抖,又擔心摔下去,下意識夾緊了身體。 層層迭迭的潮rou包裹住雷驍的roubang,濕滑又緊致,加上她現在又很緊張抗拒,那處便夾得更緊。 雷驍爽的整個天靈蓋都酥麻起來。 “傅柏安你看過你這么sao的樣子嗎?還是說我拍下來發給他看看?” 白意岑已經神智不清楚,只能憑借著本能一個勁地搖頭:“不要,不要?!?/br> 雷驍抱著她往臥室走,每走兩步,就故意停下來,然后整個身體往上捅,順勢將白意岑的身體往下壓。 這一上一下之間,兩個人結合的地方撞擊得愈加激烈。 白意岑受不了這個刺激,還沒走到臥室,就已經xiele一身。 白色的液體順著她的下體滑過雷驍的腿部,最后滴落在地板上。 白意岑臊得不敢低頭看。 “sao貨,cao死你,”雷驍壓抑著聲音,“白意岑,你記著,你這副身體是我的。如果你要給別人cao,我就把你綁起來,拔掉你的牙齒和爪子,讓你哪兒也去不了?!?/br> “雷驍,你王八蛋?!?/br> 白意岑哭著喊出來,她想要掙脫雷驍的束縛,可剛剛高潮的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 雷驍將她整個人抵在墻上,用手捏了下她xue口已經高漲充血的豆子,果然白意岑的身體顫抖起來。 雷驍將她的雙腿分開搭在自己的手臂上,調整好姿勢,又一次插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