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國醫穿成小可憐 第86節
“你才痛了兩周,我都痛了六年了?!?/br> “郝神醫在哪里?” “我們要見郝老,求求讓我們見見吧?!?/br> …… 仁醫堂本就處于京市繁華路段,人流量巨大,這一聲接著一聲的哀嚎,加上二三十個患者,吃瓜路人早就把大門堵住,三圈外三圈,圍得嚴嚴實實。 小藥徒沒想到自己只是離開了一會兒,陣仗就變得這么大,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心,又開始狂跳起來。 他嘴唇咬到泛白,“這可怎么辦?” 楚若渝的年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能處理好這樣的狀況嗎? 仁醫堂不遠處的茶樓里,嚴落正饒有興致地圍觀著進展,“老李,你這招可真損?!?/br> 雖然口里說著損,但看他的表情卻是十分滿意的。 老李心內喟嘆一聲。 照他說,郝秉嚴公開授課的行為,他舉雙手贊成,甚至于連他自己都想去學習。 可誰叫嚴落是郝秉嚴的老冤家呢?不僅如此,他還是中醫醫學會的長老之一。 老李擺了擺手,“這些人是我花大力氣聚起來的,一半有病,另一半沒病,真真假假誰又能分的清楚呢?這么多病人,怕是郝秉嚴要焦頭爛額了,哪還有時間授課?” 嚴落笑的意味深長。 雖然看不到仁醫堂里發生了什么?但猜也能猜得到。 第77章 077疼哭了 楚若渝不疾不徐地邁過門檻, 臉上沒有因為叫囂吵鬧者而有任何波瀾起伏。 走到中央,她略微抬高聲音,“大家有話慢慢說。仁醫堂會盡全力幫助大家?!?/br> 所有人的視線不約而同落在楚若渝身上。 只瞧她容貌精致, 肌膚雪白,烏黑的長發綁成馬尾,穿著雖簡單但卻透著一股青春活力。 僅僅站在那里,猶如一幅畫卷。 “你是什么人?” “別鬧, 這不是過家家的地方?!?/br> “和你說有用嗎?” “仁醫堂什么時候由小孩子做主了?” 聽著此起彼伏的問話, 楚若渝不僅沒有不耐煩,臉上甚至漾起了清淺的笑意, 她自報家門,“我就是你們口中郝神醫的徒弟?!?/br> 話音剛落,人群倏地沸騰, 有不可置信的, 也有將信將疑的。 “萬一你騙我們?” “郝神醫什么時候收過徒弟?怕不是誆人?!?/br> “就算你是徒弟也沒用,我們不相信你,叫郝神醫來?!?/br> “咋, 這是準備避而不見嗎?” 小藥徒見他們不依不饒,他斟酌再三, 忽然沖上前, 替楚若渝作證, “她沒胡說?!?/br> 他雙手緊握成拳, 手背青筋暴起, 僅僅四個字, 就已經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楚若渝瞧他害怕、但又裝作不害怕的矛盾樣, 不禁啞然失笑。 這樣的場合, 只有過硬的醫術才能震得住, 她偏頭看向身邊的中年婦女,“你什么毛???” 中年婦女不假思索地回答,“耳鳴。間斷發作11年了?!?/br> 她語氣里滿是不在乎。 楚若渝眼瞼低垂,斂去一閃而逝的寒芒,她慢條斯理拿出銀針。 中年婦女見狀,不由得嚇了一跳,“你想做什么?” 楚若渝滿臉懇切,“當然是替你治病了?!?/br> 中年婦女頭搖的和撥浪鼓一般,全身心排斥,她哪里敢相信楚若渝哦,萬一被扎死了,去哪里討說法。 她一口咬定,“我要找郝神醫?!?/br> 楚若渝眉頭微微蹙起,“你這又不是絕癥,我師父不會出手的?!彼L語調,“最后還是我?!?/br> 中年婦女還想拒絕,但身旁尖嘴猴腮的男人不留痕跡地推了她一下,她不情不愿地改了說辭,“那你就試試吧?!?/br> 楚若渝迅速給銀針消毒,然后在眾人瞠目結舌的神情中,把銀針刺入她左側頸華佗夾脊xue。 現場一片嘩然。 “天吶,這小丫頭片子怎么敢的?這么長一根針扎到rou里,怕不是要扎死人?” “看得我心頭發毛?!?/br> “大家伙兒看著點別出了人命?!?/br> 中年婦女:“……” 她砸吧了一下嘴,誠懇的給出反饋,“一點兒也不疼,就是有點酸,有點脹?!?/br> 銀針被捻動,中年婦女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呻/吟。 楚若渝迅速拔針,并消毒,“還耳鳴嗎?” 中年婦女嗤笑一聲,她這耳鳴都11年了,如果能治的話,她哪里會聽之任之。 正想冷嘲熱諷,卻忽然愣住,無意識地伸手摸左耳。 耳鳴……似乎好了。 她不可置信地驚呼,“怎么可能?” 眾人八卦心被引/爆,脾氣急的甚至推搡了中年婦女一下,“到底什么情況?” 中年婦女本想昧著良心說假話,但對上楚若渝似笑非笑的表情,立刻改了口,“我的耳鳴好了?!?/br> 她不知道這是暫時的,還是長久的,保險起見,還是別得罪人為好。 畢竟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真的好了嗎?” “別是騙人的吧?!?/br> “大羅金仙來了也不可能好這么快?!?/br> 中年婦女頓時惱羞成怒,當即嚷嚷開,“你們這是什么意思?好了就是好了,沒好就是沒好,騙你們干啥?” 她貪圖二百塊錢,所以來仁醫堂當攪屎棍,唯一沒想到的是,耳鳴真被治好了,一時間有些投鼠忌器。 大家見她態度不似作偽,疑信參半。 另一位年輕女孩同樣有耳鳴的毛病,見中年婦女說得有鼻子有眼,她撥開人群,面含期待地走到楚若渝的身旁,“你能幫我看看嗎?” 她還在上大學,聽說仁醫堂有神醫義診,特意翹課趕來。 楚若渝對上她希冀的眼神,認真診治過后,安慰道,“別擔心?!?/br> 和中年婦女病情類似,她先給銀針消毒,然后刺入右側頸華佗夾脊xue,動作十分溫柔。 年輕女孩有些忐忑不安,“我也很快能好嗎?” 楚若渝搖頭,“你的病情和她有細微的差別,別看都是針灸,這里面門道多的很?!?/br> 大約十分鐘過去,年輕女孩陡然抬頭,她又驚又喜,“耳鳴似乎消失了大半?!?/br> 被耳鳴困擾了五個月,她深受其害。 這一切都在楚若渝的意料之中,她含笑點頭,“你去邊上休息一會兒,等再過十分鐘,我替你拔針?!?/br> 年輕女孩如小雞啄米般點頭,正要離開的時候,她鼓起勇氣問,“以后我還會耳鳴嗎?” 中年婦女聞言,呼吸變得急促,她目不轉睛地盯著楚若渝,顯然也想知道答案。 楚若渝語氣溫和又篤定,“再針灸兩次,便可徹底痊愈?!?/br> 中年婦女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緩緩地吐出一口氣,還好剛才沒胡說八道,把人得罪死。 她悻悻的笑,然后拍馬屁,“小姑娘年紀輕輕,醫術可真厲害?!?/br> 眾人互相對視一眼,皆面面相覷,誰也不說話。 忽然一個老嫗扶著腰、慢吞吞地走出來,“我腰痛了半個月,尤其是俯仰時,像被密密麻麻的針扎似得?!?/br> 年紀大了,身體本就不好,腰痛一犯,就像被去了半條命。 “小姑娘,幫我看看行不行?” 楚若渝扶著她坐下,細細檢查,二話不說便替她針灸。 銀針刺入水分xue。 老嫗有些膽顫,眉心直跳,“你輕點,我怕疼?!?/br> 門口看熱鬧的路人忽然爆發出一陣笑聲。 “疼什么,針早就扎進去了?!?/br> “媽耶,看來針灸真不會痛啊?!?/br> “這也太神奇了吧,究竟是什么原理?” 老嫗的精神著實緊張,身體緊繃,所以才沒有發現楚若渝早已施針,聽到議論聲,有些錯愕。 正想好好問問,她忽然欣喜地發現,腰不痛了。 老嫗:“?。?!” 這是什么絕世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