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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影頓了一下:“你們不必管我,我可以變成妖族混出來?!?/br> 花影平時雖然喜歡泡男人,但也并不是沒做正事。她極擅長模仿人,不管什么性格、什么種族,只要是她見過的,她都能很快模仿出來,幾乎不出差錯。她還學過移形換面的法術,演誰像誰。 而且,最關鍵的是,她這個技能其他人都不知道,因為所有知道的人都已經死了。 其他人點了點頭,覺得這個主意還不錯,至少比讓君上去冒險要強。 其他人看向魔君,魔君哂笑了一聲,“是不是都覺得我快死了,連一個小小的妖王都能威脅我?!?/br> “君上,我們不是……” 魔君揮了揮手,“你們去回赤榮,他若誠心想道歉,三天之后,他一個人,到赤水亭來,磕頭給我道歉。若是不來……” 魔君“哼”了一聲,“十天之內,我必取他首級!” 文護法說道:“以赤榮那怕死的性子,他估計不敢來。還會將妖庭的高手都召回來,將自己團團圍住?!?/br> 魔君說了一句:“花影……” 花影立刻明白了魔君的意思,轉身往外走:“屬下定不辱命?!?/br> 就像外界都知道魔君的心腹是他的四個護法一樣,他們自然也知道赤榮的心腹是哪些人,想要冒充其中一個,對花影而言,并不是一件難事。 更何況,其中還有一個極為好色的,她將人提前截殺了,也算替六界除害。 刺殺一個妖王而已,何需君上動手。 花影走后,魔君又將幾位魔將叫了進來,將事情一一安排下去。 接下來幾天,魔宮的氣氛明顯變得和以前不一樣起來。哪怕曦言對于魔宮的事務并不知情,也能明顯感覺到這種變化。 曦言知道,魔宮這幾天的異??峙露己脱逵嘘P,但是她也知道,她父君的身體出了問題絕不是空xue來風。 小說里,父君就是因為身上的暗疾導致了最后的隕落,因此,曦言才格外擔心。 曦言試圖找殷護法打探消息,可惜殷護法嘴太嚴,曦言什么也沒打聽出來。 曦言不敢打擾他們做正事,便去了隔壁找墨昀聊天。 墨昀看出她心事重重,問道:“你哥怎么樣了?!?/br> “還在昏迷,但是骨骼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快要覺醒了?!?/br> 頓了下,她說道:“之前那幫妖族就是沖我哥來的?!?/br> 殷護法其他事情不肯告訴她,曜月的事情倒是交代清楚了。 曜月是前任妖王白烈的兒子。因為是白虎和狐妖的混血,血脈不純,很難覺醒天賦,曜月在妖庭并不受重視,平時也沒有和妖王的其他兒子住在一起。也因此,在赤榮進行清洗的時候,把他漏掉了,讓他逃過了一劫。 聽殷護法說,妖王白烈在父君剛墮魔的時候救過他一次,當時妖庭被血洗,父君聽到消息后趕了過去,趕上了見白烈的最后一面。 白烈在身死之前將曜月交付給了魔君,還有妖王的妖丹一起。赤榮想奪走曜月就是為了曜月體內那顆妖丹。 要是平時,赤榮肯定沒有這個膽子。 但是不知道他從哪得到了魔君身體快要不行的消息,再加上赤榮困在瓶頸期已久,急需拿到白烈的妖丹,助自己突破。 赤榮在妖族本就不如白烈得眾妖敬重,他繼位以來,一直通過血腥手段的鎮壓讓手下的妖聽話,他自己非常清楚,一旦他控制不住手下的妖,他這個妖王也就當到頭了,所以卡在瓶頸期是件很要命的事,也顧不得鋌而走險了。 再加上曜月覺醒在即。若是讓曜月成功覺醒,妖丹的力量被吸收,他再拿回妖丹也無濟于事,還會因此多了曜月這個巨大的隱患。所以,他才會選在曜月覺醒之前急急忙忙出手。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妖王這次下了血本,連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將天羅蜘蛛都派了出來,本以為抓一個曦言萬無一失,沒想到曦言沒抓到,其他人也永遠留在了魔族。 墨昀知道得比曦言還要更多一點。 根據他的猜測,妖王赤榮極有可能是天君扶植上去的傀儡,甚至魔君的消息也有可能是天君透露給他的。但是天君并不確定消息的真假,故意露給赤榮,想借赤榮的手來試探。 若是應對不當,被天君看出端倪,后續麻煩恐怕還會源源不斷。 但是這些都沒辦法和曦言說,只會讓她更加擔心。 除了這種氣氛的焦灼,魔宮看起來還是老樣子。 殷護法依舊忙得團團轉,文護法也依舊泡在他的藥爐里,除了冷護法和花護法不見蹤影,魔君甚至每天還會來陪曦言吃一頓飯。 直到第五天的時候,曦言發現自己的父君和文護法都離開了,只剩下殷護法留在這里繼續cao持魔宮。 曜月依舊在等待覺醒,墨昀被曦言按在床上休息了兩天,終于痊愈。而曦言則開始焦灼地等待。 一連兩天,魔君和幾個護法都沒有出現,直到第三天的時候,墨昀告訴曦言,他從沐荊那得到消息,赤榮和他的心腹手下突然暴斃,沐荊的父親白漪趁機起事,如今已經控制了整個妖庭,成了妖族新一任妖王。 沐荊一朝蠢虎飛上枝頭成了妖族皇子,現在都要樂死了。 當初赤榮如何上臺,如今他就以什么樣的姿態永遠消失在了歷史的舞臺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