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守護
黑金長槍扎在半空中的夜昊天胸口之上。 鮮血順著黑金長槍緩緩滴落在地面之上,濺起朵朵血花,妖艷肆意。 “你……看的……見我……”夜昊天看著將自己胸口刺穿的黑金長槍,虛弱開口。 “是??!”沈天縱手握黑金長槍,瞅著被挑起的夜昊天,聳肩回道。 “你……在……”夜昊天咬著牙,心有不甘的張嘴說道。 “我就是在玩兒你!”沈天縱順著夜昊天的話茬接了下去,眼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狠戾之色,手中黑金長槍猛地抽出。 夜昊天身子誰摔在地面之上,掙扎兩下,心中雖有不甘,也是死得其所。 “犯我九州,殺之!”沈天縱身子懸浮而起,腳下風火輪燁燁生輝。 話音剛落,沈天縱一人一槍沖入異族當中。 一柄黑金長槍在沈天縱手中如同活了一般,每當長槍刺出,定是有異族倒地。 “殺!” 七大異族族人面臨沈天縱的屠殺,自然不會束手就擒,做著最后的反抗。 沈天縱建材風火輪,速度就快的穿梭在異族人群之中。 手中的黑金色槍被沈天縱猛地祭出,黑金色長槍懸浮于半空之中,槍身不住暴漲,砸向昆侖山地面之上。 七大異族族人見暴漲的黑金長槍落下, 四散逃去,正如那句話所說,“孫猴子再厲害也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br> 七大異族族人此刻便是這般狀態,速度再快,卻也無法躲避黑金長槍的落下。 沈天縱身子猛地飛出,一把抓住黑金長槍,掄圓了胳膊,黑金長槍猛地揮出。 一道黑金光芒如同月牙般飛出,掃在七大異族族人身上。 月牙般的黑金光芒鋒利無比,將異族身體攔腰斬斷,內臟灑落一地。 即便是久經沙場的九州將士見到這一幕,紛紛歪頭大吐。 從沈天縱出手到結束,僅僅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一分鐘之內,七大異族留在藍星的勢力盡數被滅。 九州將士將戰場打掃干凈,要知道七大異族留在藍星的勢力還不是少數,如今皆是身亡,若是處理不當,引起瘟疫,更是得不償失。 “天縱,回京都嗎?!”九州將士打掃戰場的同時,軒轅琰上前,站在沈天縱身側,輕聲問道。 “昆侖山我要往里走一走!”沈天縱目光深邃,看向昆侖山深處,感覺到心底隱隱有著一絲召喚。 “我隨你去!”軒轅琰有怎會放心沈天縱一人進入昆侖山深處。 先前從夜昊天口中得知沈天縱為藍星眾生自爆神識,軒轅琰心中忍不住的心疼,要知道沈天縱還是一個不滿二十的孩子。 “我也去!”柳湘兒遠遠的聽到二人的談話,一個閃身邊來到沈天縱身邊,插了一句。 “呃……好……”沈天縱瞅著二人眼中的那份希翼又如何忍心拒絕,點頭應了下來。 “張團長,你帶士兵先回京都,我有要事要辦!”軒轅琰轉頭沖著張云山囑咐一句。 “是,君主!”張云山應了一聲,開始整頓軍隊。 …… 沈天縱為首,柳湘兒與軒轅琰跟在身后,二人對沈天縱的情誼自然不用多說。 沈天縱數次遇險,卻沒讓柳湘兒與軒轅傷上分毫。 “天縱!”軒轅琰將沉默打破,開口輕聲喚道。 “大美妞你想干嘛?!”沈天縱瞅著這荒山野嶺,急忙抓住自己的衣領處,警惕的看向軒轅琰。 “給你美的!”軒轅琰翻著大白眼,沒好氣的回道。 “我問你如果我與湘兒 同時掉進水中,你先救誰???”軒轅琰繼續開口問道。 “……”沈天縱眨巴著自己那雙無知的小眼睛,這是一道要命題??! “大美妞,都什么年代了,還問這么老套的問題!”沈天縱撇著嘴,不愿意作答。 “你說,我與琰兒姐掉進水中,你先救誰!”柳湘兒并不買賬,一把揪住沈天縱的耳朵,開口質問一句。 “琰兒姐,你倆人啥時候好的穿一條褲子了?!”沈天縱疼的齜牙咧嘴,聽著柳湘兒的稱呼,下意識的問道。 “這個……”柳湘兒面色嬌紅,咬牙嬌喝一聲,“這個不用你管,你回答我兩人的問題就行了!” “大美妞……”沈天縱求救的眼神看向軒轅琰。 “叫琰兒!”軒轅琰伸手揪住沈天縱的另一只耳朵,同樣嬌喝一句。 “琰兒,湘兒姐,松點兒,疼!”沈天縱耷拉著眉眼,祈求二人能放過自己。 “快說!” 軒轅琰與柳湘兒一口同聲的喝了一句。 “先救誰?!誰救你來我砸誰!”沈天縱臉色一變,佯怒喝道。 “你……” 不等軒轅琰與柳湘兒開口,沈天縱急忙打斷二人。 “開玩笑,開玩笑!” “你兩人都是我心中很重要的人,我不會讓你倆人遇到任何危險,調入水中,打死我都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沈天縱深吸口氣,神色一正,語氣無比嚴肅。 “真的?!” 柳湘兒與軒轅琰對視一眼,手上猛地用力,嬌聲問道。 “比我的良心還真,不信你摸摸!”沈天縱齜牙說道。 “以后我要把你們都收入后宮的,怎能讓你們遇到危險呢!”沈天縱口花花的毛病依舊不改,可很多時候,真心話是伴著玩笑說出。 “后宮,你還想要多少???”軒轅琰聽著沈天縱的話,瞬間救不樂意了,君主的威嚴瞬間拿出。 “有你倆就夠了,你們覺得我還能多出兩個耳朵???”沈天縱急忙開口解釋一句。 “哼!”軒轅琰這才放過沈天縱。 三人有說有笑的繼續朝著昆侖山深處走去。 人活一世,不過一場夢,現在的懦弱,日后定會后悔,面對著兩段感情,沈天縱不愿放棄,前世沈天縱孤身一人。今生沈天縱身邊多了朋友,多了父母,多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沈天縱愿意用自己的一生去守護自己心中的那份惦念。 生活不易,眾人皆是世間一粒塵埃,當塵埃落下,便是告別世間的開始,可一粒塵埃的存在也有著他必要的意義,綻放著緊若米粒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