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云種植茍命后爆紅了[穿書]/穿成惡毒反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賈躍就已經搶先質問,你在搞什么?我敲了這么久的門算了,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被質問,渾身上下都還隱隱作痛的吳慶臉色連連變化,之前的事他還歷歷在目。 你裝什么啞巴?賈躍急了,他可就等著這翻身。 賈哥事情有些不對。吳慶向凳子走去,移動間感受著身上仿佛要散架的疼痛,他心中不由怨恨,他狀況明顯不對,賈躍卻根本看不見。 賈躍關心的,從來就只有他的直播間和他的粉絲。 為這樣的人,真的值得去得罪克斯亞劫匪團?真的值得搏命? 答案顯而易見。 吳慶穩了穩心神,努力讓自己語氣平和,你們自己打開光腦看看就知道了。 看什么?賈躍不滿吳慶的辦事效率,卻還是打開光腦點開定位信息。 其他人聞言,也紛紛跟著動作。 打開定位信息,原本還滿腹疑惑的眾人,一時間臉色都精彩起來,這不是咱們工作室的坐標嗎? 季一然房間內。 季一然埋頭在面前的紙上狂寫,要把找到的合適的題目抄寫下來。 一旁,封沐蔚則靜靜翻著網頁,幫忙篩選季一然可能用得上的內容。 抄寫完一題,季一然抬眸,一旁封沐蔚就滑來一個網頁,那網頁上是一些關于小白菜蘿卜茄子的基礎知識。 季一然瞥了眼那內容,兩只眼睛都發亮,這些內容都很有用。 這些東西讓他寫,他倒是都知道,但知道和整理歸納到適合用于教學,這中間就差得遠了。 要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季一然埋頭抄寫間感慨。 因為封沐蔚在,他的效率快了很多。如果沒有封沐蔚,他光是篩選這些資料估計都得花大半晚上。 這樣一來,明天直播之前,他肯定來不及整理好所有題目。 聽著那軟軟的話語,封沐蔚在網頁上滑動的手指輕頓。 片刻后,他輕聲應了句,嗯。 把當前所有網頁瀏覽完,把他篩選出來認為有用的資料全部滑到季一然那邊,封沐蔚重新打開另外一本書。 此時季一然也已抄寫完一大張紙的內容。 看見上面的清秀字體,封沐蔚微愣,他停下動作,把那紙拿了起來。 季一然的字體清秀中帶著幾分幼稚,但絕不難看,甚至透露著幾分可愛,如同他給人的感覺一般。 這不是季一然的字。 也幾乎是在一瞬間,封沐蔚就確定這點。 作為上一世他一直尋找想殺的對象,季一然的字他當然見過,而且不止一次,他的字粗狂潦草而用力,一如他上一世給人的感覺,暴躁扭曲而殘忍。 封沐蔚從紙上抬眸,看向還在埋頭狂寫的季一然。 季一然寫得很認真,腦袋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的,讓人光是看著就想伸手去摸摸。 用光腦抄寫。封沐蔚放下手里的紙。 嗯?季一然抬眸,灰白的眸中皆是不解。 這樣可以直接在光腦上復制發送給其他人,讓他們閑暇時看,手寫的話,就得抄寫很多份。 ??!季一然猛然醒悟,看看自己寫了大半天的紙又看看光腦,他有些無奈,他都忘了現在的人都很依賴光腦。 而且克斯亞上,估計也沒有復印機。 還好有你提醒!季一然揉揉頭發。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 第33章 拿回剛剛寫完的那張紙, 季一然打開光腦,在光腦上尋找起可以用于編輯文件的應用。 這光腦他接手已有段時間,但很多功能之前沒用到, 他也就沒去研究。 現在突然要用,突然要找, 他折騰半天都沒找到合適的。 封沐蔚見狀,直接拉過季一然的手,他的光腦就戴在自己的手腕上, 是鐲子的形態。 封沐蔚熟練地退回主頁,在小應用當中找到便簽, 打開。 謝謝。季一然不疑有它, 立刻打開訓練鍵盤,照著他之前抄寫的那張紙上的內容, 開始重新抄寫編輯。 在網絡上找到的那些書, 內容幾乎都是正確的,但也并不是完全正確,準確來說是實用性不高。 例如關于土地濕度的問題,各個教科書上幾乎都有明確規定,說是濕度都必須保持在固定數值, 不然作物就會馬上死掉, 但事實那些作物并不會這么脆弱, 它們其實很耐活,適應力都很強。 反倒是一直小心翼翼的照顧, 才會讓它們扎不穩根, 以至于某天突然一點變故,就讓它們無法適應。 相比起這些細枝末節,在季一然看來, 作物種植困難最大的問題還是靈氣。 他也算是去過三個星球的人了,但他所去的這三個星球,無一例外,他全部都沒感覺到任何自然靈氣。 就如同他之前看見的那篇論文,這些星球已經死去。 幸好他有封沐蔚,要不是封沐蔚,恐怕他也沒辦法種活這些植物。 想著這些,正努力敲打鍵盤的季一然,忍不住抬頭看向封沐蔚,并在對方疑惑地看過來后,回以燦爛笑容。 看著季一然那燦爛的笑容,封沐蔚舌尖在上顎滑過,心底深處是深深的無奈,笑什么? 就是覺得有你在真好。季一然想到什么就說什么。 話說完,不去看封沐蔚那復雜的神情,季一然繼續敲打虛擬鍵盤。 大概是因為沒用習慣這種手指虛浮的虛擬鍵盤,季一然很快就有些累,這也讓他速度都慢下來。 封沐蔚看不下去,直接把鍵盤撥到自己的面前,要打什么? 知道封沐蔚要幫忙,季一然眼睛一亮,趕緊把剛剛手寫的那張紙遞過去,讓封沐蔚先幫忙把這些打進光腦。 封沐蔚手指修長而有力,它們不輕不重地敲在各個虛擬鍵盤上,如同彈奏鋼琴,不過片刻時間,便簽中就多出一堆內容。 正坐在旁邊望著他發呆的季一然醒神,趕緊去旁邊尋找其它網頁,繼續篩選用得上的內容。 這個可以直接復制過去,不過需要改改,把后面這一段去掉,蘿卜確實需要足夠的日曬,但曬不夠也不會馬上死掉 換封沐蔚打字后,速度再次提升,不到晚上八點,兩人就整理出足足十多頁的資料。 確定基礎知識都在其中后,季一然接手過來,靜靜的從頭閱讀了遍。 又做了幾次小修改,確定所有的知識都和他記憶中的能對上,再把參考過的所有書籍都在末尾做了標注,季一然這才宣布搞定。 都八點了。季一然看了眼時間,同時揉揉有些酸痛的肩膀。 那我先回去了。封沐蔚卻像沒事人似的,好像一點不累。 嗯,早點休息,你也累了一天了。 封沐蔚出門。 季一然到門口送他離開,見他回到自己的房間,這才關上門,重新回到凳子前坐下。 把桌上拿出來的筆收好,季一然準備再把之前抄寫的那兩張紙也撿好,動作間,他卻發現那兩張紙都不見了蹤影。 季一然彎腰,在桌下尋找了一圈,但無論怎么找都始終沒看見那兩張紙的蹤影,奇怪 沒找到,季一然也沒在意,反正這東西又沒用。 稍作洗漱,季一然坐到床上,再次打開便簽,開始琢磨上傳微博的事。 他之前承諾過,等他這邊整理好,就會上傳到微博。 打開微博,季一然看著自己空空蕩蕩的主頁,輕嘆一聲。 原身并沒發過任何微博,這大概和他身為劫匪有關,可能是怕暴露什么。 雖然繼承了對方的所有,但季一然并不準備做對方,所以,這將是全新的開始。 點擊進編輯頁面,季一然把之前整理好的資料上傳,又編輯了微博內容,仔細檢查一番,點擊發布。 光腦的速度非???,幾乎是在他點擊確認的同時,微博就發布出去。 發布完,季一然不太熟練地回到個人中心,再從個人中心那從零變成一的[已發微博],進入他剛剛發的那條微博。 已發的微博和編輯頁面的微博看著有些不同,頁面更加簡單,也更加清晰明了。 季一然瀏覽一遍,還算滿意。 他切出微博,尋找到老虎的通訊錄,把之前編輯的那十多頁的文件發送過去。 老虎那邊很快接收。 老大? 我已經把資料整理出來,你分發一下,讓有興趣的人都看看。三天之后考核,實cao和資料一起考,綜合成績最高的,就是管理。 好嘞! 交代完老虎,季一然又切回微博頁面,想看看剛剛發出去的微博反響如何,他本不抱什么希望,畢竟才發完不到三分鐘。 但當他重新打開個人首頁,他卻驚訝的發現消息提醒里已經亮起紅點。 季一然點進去看了看,就三分鐘的時間,他那條微博的點贊數已經超過五百,評論兩百多,轉發也已經一百多。 微訝后,他點開評論,一條一條查看起來。 給他留評的,幾乎都是他直播間的老粉,留評的內容大多都以鼓勵為主。 看著那些透露著溫馨的評論內容,季一然嘴角忍不住勾起,心情為之大好。 做完這些,季一然躺下睡覺。 他本以為他會睡不著,畢竟他還是挺在意微博的事,但事實確實他躺下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興許是因為真的有些累,這一覺他睡得格外的沉。 季一然睡得香,封沐蔚卻無心睡眠。 躺在床上,單手枕在頭后,封沐蔚靜靜看著面前那兩張紙,冷清的臉上有淡淡的茫然。 季一然使用的光腦,依舊是他上一世的光腦,各種瞳紋指紋驗證都并無問題。 如果光從這一點來看,那季一然確實是季一然沒錯。 可一個人的筆跡,真的會變得這么徹底嗎? 就算是季一然有意改變,他的目的又是為什么? 想換個風格?這根本沒必要。 嫌棄之前寫的字太丑?季一然根本就不是會在意這些的人。 若說他會在意,那他在意的大概也只是如何讓自己顯得更加兇殘粗暴,絕不是把字體改得可愛。 他記得,季一然非常討厭別人說他可愛,上一世他甚至還以此嘲笑過季一然,效果立竿見影,季一然被他氣得臉都扭曲。 封沐蔚單手把紙折疊起來,放在枕邊。 他翻身,背對那兩張紙,閉上眼。 封沐蔚再次有動作時,是他聽見身后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時。 他回頭看去,他從季一然那邊帶回來的紙,正被他放在枕頭旁的兔子抱在懷里啃。 他連忙伸手把紙搶回來,但他發現得太晚,紙的一角已經被啃出牙印。 這讓那原本被他保存得好好的紙,顯得不那么完美。 封沐蔚微微皺眉,越過牙印看向后面的罪魁禍首,后者一臉無辜。 封沐蔚放棄和它計較,他把紙塞進枕頭下,想想又拿出來放進貼身袋子里。 夜色下。 老虎派出去跟著賈躍的人回來時,已經是夜里十點,那時老虎正和一群收到季一然文檔的人埋頭討論文檔中內容。 季一然整理出來的資料大體上不脫離常識,卻又和常識不同,這讓早已察覺這點的眾人驚奇不已,同時也讓眾人嚴陣以待。 要接受季一然給出的常識,就必須得拋棄部分以往他們從其他主播那里學到的東西,這并不容易。 更不容易的是,有一部分人甚至連文檔里的字都認不完。 會走上這條不歸路,會在克斯亞的,極大一部分人本身家境就不好,如果他們家境好,如果他們當初有其它選擇,他們也未必會走到如今。 若是以前,根本不會有人在意這些。 但現在,這卻成了問題。 如果連季一然給的資料都看不懂,那還怎么參加考試? 眾人愁破了頭,老虎知道這事后,大手一揮,就決定教。 當然不是他來教,他雖然識字不成問題,但也沒讀過多少書,教別人那叫誤人子弟。 他不行,可不代表別人也不行。 克斯亞上也不全部都是文化低的,也有許多高智商高文化的,以前他們沒啥用,現在可不就派上用場了。 合計著這些,老虎風風火火的就組織起讀書會來,并且在讀書會成立后,立刻決定以后每天晚上七點到九點這段時間在空地舉行。 做完這些,作為組織的牽頭人,老虎正興高采烈的和身邊的人一起討論文檔內容,被他派出去跟著賈躍的那幾人就怒氣沖沖地跑了回來。 怎么回事?老虎一見幾人臉色不對,立刻猜到這后頭有問題,他立刻收起光腦。 那些家伙想把咱們這里的坐標發出去,還在籌劃著什么找不到真的坐標就弄個假的出來 他們就是鐵了心要給咱們搗亂! 特別是那個賈躍,我看他就是一肚子壞水,壓根就沒想真憑實據的打假。 他們還商量要去弄攝像頭,只要把攝像頭弄壞,哪怕只是失靈片刻,那他們也有借口說是咱們趁著那片刻動了手腳 反了他了!老虎一巴掌拍在桌上。 賈躍要敢搗亂,他非得把他骨頭都全折了不可。 不行,我得去看著攝像頭,那群混蛋要是真動手,到時候咱們怎么說得清?老虎說著就火急火燎的向著凹地而去。 跑了段路,他又倒回來,你們再讓幾個人去盯著那群混蛋。 咱們要不干脆被派去跟著賈躍的其中一人做了個殺人滅口的手勢。 要說流氓要說土匪,他們才是貨真價實的,這些手段他們可比賈躍熟悉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