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云種植茍命后爆紅了[穿書]/穿成惡毒反
老大?老虎驚訝地看著一臉痛苦的季一然。 沒事。季一然強忍著惡心把營養液一口氣灌完,沒去解釋,他也根本說不清他為什么突然就受不了這明明已經吃了幾十年的東西。 另一邊,夜色下,封沐蔚出門向著空地走去時,路過拐角,遠遠就看見幾個人鬼鬼祟祟的向著村外走去。 他本不在意,直到從他們口中聽到季一然的名字。 那家伙現在越來越不像樣了,之前好歹還做做樣子,現在倒好,居然說要搞什么種植,讓一群劫匪去搞種植,他怎么不干脆讓我們直接去自首得了,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他不會真的是準備洗手不干了吧? 可你們還別說,我看他搞不好還真能弄出點東西來,老虎之前不說那些種子都發芽了。 你什么意思?干嗎,你真的想跟著他混,那你去呀!跟在這干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就是 發沒發芽可不一定,況且就算發芽了,養不養得活也難說。 閉嘴。一人低喝,旁邊幾人立刻安靜。 封沐蔚記得那聲音,是那個叫作獅子的。 等下動作利索些,這事絕不能搞砸。我倒要看看,養不活這些東西,到時候他準備怎么交代。獅子道。 好。一群人應和。 封沐蔚看看那群人的背影,又看看空地的方向,轉身跟著那群人向著村落外而去。 幾分鐘后,那群人鬼鬼祟祟地進入凹地。 我讓你帶的東西帶了嗎? 帶了,這是我偷偷從倉庫里找的藥。 撒進去。獅子道,到時候你們自己聰明著點,時間一到,東西種不活,被追責引咎讓位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這個老大你放心。 事后別讓他跑了。獅子語氣中帶著淡淡的殺意。 這個老大你也放心,他的那份營養液里我早就已經加好料了,一旦藥效發作,他絕對跑不掉 那人到了嘴邊的話沒來得及說完,獅子就發現自己腳邊有個什么東西在動,他低頭看去,入目的是一只小兔子。 獅子微愣,再抬頭時,凹地外的土坡上封沐蔚已經不知在那站了多久。 是你獅子有瞬間動了殺心,但很快壓制,封沐蔚是季一然找回來的,他出事季一然肯定會察覺。 你在這里做什么?獅子問道。 封沐蔚淡然抬眸,滾。 什么?人群中有人跨前,準備教訓封沐蔚,你以為你什么東西,不要以為他護著你,我們就真的怕了 獅子伸手攔住那人,他冷冷看著封沐蔚,不該管的閑事少管。 我說,滾。封沐蔚如冰的眸沾染寒氣,嗓音低沉而危險。 濃郁到窒息的靈力驟然凝聚,冰冷刺骨的殺機爆發,在那殺氣之下,獅子一群人臉色慘白冷汗淋漓,被硬生生壓得都站不直身體。 不爭氣的,甚至直接就兩眼翻白暈了過去。 唯一還勉強能思考的獅子,不可思議地看著封沐蔚。 他秘術已達六階,在星際間雖不算頂階的存在,但也已經不弱,至少克斯亞上除了季一然就沒人能與之匹敵,可就算是七階的季一然,也至多壓他一籌 現在,面對面前的男人他卻毫無抵抗之力,別說反抗,甚至沒腿軟跪下去或暈倒都已極為勉強。 你到底獅子眼神驚恐至極。 敢動他,就殺了你。封沐蔚薄唇輕啟,沒有他的允許,誰都不許動季一然。 與此同時,察覺空氣中驟然凝聚的力量,季一然抬頭朝著凹地看去。 想想,他向著凹地而去。 季一然到時,封沐蔚正站在凹地中,腦袋上呆毛豎立。 怎么了?季一然詢問,封沐蔚怎么自己跑這里來了。 沐浴土地。封沐蔚目光幽幽,呆毛晃動。 季一然看看地上凌亂的腳印,又看看封沐蔚,啞然間哭笑不得,封沐蔚真不會撒謊。 弄完了?季一然順著封沐蔚的話說下去。 嗯。 那早點回去休息。 嗯。 并肩往回走的路上,季一然正思索著那些腳印的事,就聽封沐蔚難得的主動開了口。 你不想搶劫了?封沐蔚詢問。 季一然撓撓頭,算是吧! 為什么? 沒意義,總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況且隨便破壞別人的生活也不好。季一然苦笑,他本來就不是個能隨便搶劫別人的人,況且他現在妖力盡失。 蔚家并不值得同情。封沐蔚替蔚家正名。 季一然再次啞然,他發現封沐蔚好像格外執著蔚家,你和蔚家有仇? 算是吧。封沐蔚學季一然的話。 季一然很想問句是什么仇,可話到嘴邊又轉了彎,蔚家那一家子 什么仇都不稀奇。 你想滅了蔚家? 嗯。 季一然停下腳步,深深看著封沐蔚,我雖然不知道你和蔚家到底有什么仇,有仇報仇我也沒話說,但滅人滿門什么的就太過了,而且蔚家也不全是壞人。 蔚家的小兒子蔚慕風就是無辜的,甚至他自己也是受害者,他也很可憐。 你找蔚家報仇我不反對,但別去傷害蔚慕風。 季一然用力拍拍封沐蔚的肩膀,最主要的是人家有金手指還有主角光環,所以千萬別惹,惹到會死! 聽著季一然的話,看著季一然認真的表情,封沐蔚素來面無表情的臉上是少有的驚訝,他心口微震,他沒想到會從季一然口中聽到這話。 第14章 封沐蔚還在發愣,季一然就又已經往前走去。 他會出言勸阻,是因為覺得封沐蔚這人其實挺不錯,所以不希望他被油炸,而且封沐蔚現在也算是在他麾下做事,封沐蔚作死那不就間接等于他作死? 唯獨這個,要不得。 走了,再不過來就丟下你了。季一然回頭看向月光下還傻愣愣站著的人。 封沐蔚與季一然對上眼,瞬間的呆愣后,他連忙彎腰從地上撿起被剛剛的殺氣嚇得四肢朝天直愣愣暈過去的小兔子。 小跑著跟上,封沐蔚一邊走一邊頻頻側頭看向季一然。 季一然,和他印象中的有些不同。 帶著封沐蔚去領了屬于他的營養液,又看著人回房,季一然這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門,他就炸了毛,兇巴巴的朝著空氣舞了舞拳頭,是誰準備毀了他的地? 雖然他早就知道克斯亞上會有人不同意種植,但他沒想到那些人竟會那么卑鄙,居然想用這種手段。 心中氣惱,季一然卻又無可奈何。 現在他體內的妖氣還不如原本的萬分之一,原身留下的一身靈力他又用不了,他不可能直接和對方硬碰硬,更不能讓對方發現他的異常,所以他什么都做不了也不能做。 兇巴巴地沖到床前,對著枕頭一陣發泄后,季一然癱軟的躺在床上。 看來他有必要加快進度,要盡快拿出成果。 想著這些,季一然迷迷糊糊睡去。 翌日,季一然一大早就爬起來。 洗漱完,他繞著村子轉了一圈,這次他走得更遠了些,要把周圍的環境熟記于心。 忙完這,算著時間差不多十點,大部分人都應該起床,季一然這才迫不及待地打開直播間。 這直播間是他之前順著微博隨便點進去的,他本身對這直播平臺的了解不多,今天都第不知道多少次點進去了,他才注意到這平臺好像是和微博一家的。 不過想想也是,現如今科技如此發達,各種網絡娛樂也肯定得跟上,微博也不能只是微博。 進了后臺,季一然開啟直播間,略有些生疏的調節好鏡頭,讓鏡頭照向遠處的荒蕪大地后,立刻看向后臺數據。 這是他這兩天來養成的習慣,畢竟他還要靠著這茍命。 視線看過去,季一然先是微愣,旋即白凈的臉上都是驚愕,這直播平臺難道真的送粉絲? 開局新手大禮包?第一天注冊后,從第二天開始,第二天送兩千粉,第三天送兩萬? 季一然看著那只一夜就直接多出一個零的粉絲數據,覺得自己發現了真相,不然為什么他昨天才兩千多的粉絲,今天直接就飆升到兩萬? 而且已經兩萬七,看樣子都快突破三萬。 季一然望著數據發呆這會,直播間已經逐漸有了觀眾。 我是不是第一個? 終于等到開播。 主播都這么早的嗎?別人不都是挑中午或者晚上流量高峰的時候,主播這時候直播,不吃虧? 來了來了 零零星星幾條彈幕,讓直播間多出幾分人氣。 季一然又瞥了兩眼粉絲數,把注意力轉移到直播上,他還記得他搞笑主播的名頭,這些人大概都是來看他搞笑的 然而他并沒在搞笑,他明明很認真的在直播。 大家好。季一然收拾好心情,對著鏡頭甜甜一笑,今天是播種過后的第三天,昨天我去看過了,有的種子已經發芽,所以今天等下我們過去看有多少種子發了芽后,隨便看看要不要再澆些水。 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得先做個東西。季一然說話間轉動腦袋,尋找老虎。 老虎早已在一旁蠢蠢欲動,見季一然四處張望,他立刻小跑過來,老大,你找什么? 我要找釘子、錘子、刀子和不要的熟料壺,壺不用太大。季一然大概比劃了下大小。 他其實想直接要個澆花的花漏,可不用想也知道克斯亞上肯定不會有,畢竟殺人埋尸可不用澆水。 塑料壺老虎想想,我知道哪里有了,我去拿。 說著,老虎就跑開。 交代完老虎,季一然再回頭看向直播間時,直播間在線人數已經達到三位數,彈幕也熱鬧起來。 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老虎剛剛那一句老大上,對一個身高兩米四的肌rou大漢,一臉討好的管長相白凈可愛聲音軟糯的季一然叫老大這事,眾人有些接受不能。 眼睛疼。 這畫風都不對了 總覺得主播這直播間自帶搞笑畫風。 搞笑畫風 1 說起來主播這是不是還有個挺帥的靈植師?想看。 見有人提封沐蔚,季一然立刻晃晃屁股后面擅自跑出來的兔尾巴,可開心,等等這邊忙完,我帶他一起去地里。 封沐蔚不愧是他直播間的顏值擔當,這么快就給他招攬到客人。 想象著自己直播間人數因為封沐蔚越來越多的場景,季一然樂壞了,封沐蔚果然是他的福星。 說話這會,老虎已經一臉興奮地跑回來。 他手里拿著個有些像洗衣液瓶子的半大塑料壺,一小把釘子,一把刀,和一柄一看就用來開過人腦殼的大錘子。 錘子手柄上,還殘留著血跡。 老大你看這些東西成嗎?不成我再去找找。老虎興奮得脖子通紅。 昨天親眼見到地里的種子發芽后,他一回去就立刻把這件事告訴了其他人,可不管他怎么說,甚至發誓賭咒,都根本沒人愿意相信。 種子要是隨便扔地里就能發芽,那他們賬戶里的星幣就能自己生崽! 說不贏眾人,老虎氣得不輕,甚至他都快被方向說服,這一切就是假的,種子隨便扔在地里怎么可能發芽?可老虎卻不得不信,他都親眼看見了,怎么能不信? 因為這事,老虎昨夜一整夜都沒睡著,知道季一然今天要再去地里,他更是早早的就爬了起來。 可以。季一然忽視那帶著血跡的錘子。 接過東西,拿在手里掂量了下,季一然看向直播間,因為是剛開始種植,很多農具我都沒有,所以我得先弄個簡單的花漏,等下澆水好用。 說著,季一然不管彈幕里那一片問號,開始制作花漏。 簡易花漏的制作很簡單,只需要找個塑料壺割掉上面的蓋子,再在底部戳一排密集的孔就行。 不過看著簡單,cao作起來卻并不容易。 蹲在地上,季一然拿刀朝著壺戳了好幾下,都沒能劃破那塑料壺。 又試了一次,刀口直接被撇向一旁插在地上,還差點劃到手后,季一然氣呼呼地瞪圓了眼。 就算科技發達,也不用把塑料搞得跟鐵一樣硬吧? 那些科學家是很閑嗎? 你要做什么?不知何時過來的封沐蔚冷清的聲音傳來,見刀子從季一然手背邊劃過,他眼角都跟著跳了下。 季一然抬頭看去,他扁扁嘴,軟糯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委屈,我想把它割開,但它太硬。 封沐蔚看著蹲在地上小小一只的季一然,驀然間想起昨夜的對話,他薄唇微抿,上前一步,直接從季一然手里拿走塑料壺,割哪? 季一然白凈的手指趕緊在壺上比劃了下,只要留一半就好,壺的把手也要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