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云種植茍命后爆紅了[穿書]/穿成惡毒反
灰白色的襯衫,深灰色小腳西裝褲,同色調的外衣。 五官輪廓清晰,眸子墨黑,薄唇緊抿,面前的男人給人的感覺很是肅然,卻又不見寒冰,更傾向于冷漠和無動于衷。 這些再加上他懷里的兔子,興許是因為看多了老虎他們這些一身肌rou,最低兩米四的糙漢子的緣故,季一然覺得面前的男人怎么看怎么順眼。 有事? 你們這是在干嗎?蔚慕風詢問,他決定根據季一然的回答,決定要不要直接殺了他。 反派就應該有反派的樣子,季一然不去滅了蔚家,居然在這里浪費時間。 他不喜歡等人,季一然卻讓他等。 他不高興。 老虎上下打量蔚慕風,見蔚慕風也就一米八的樣子,眼神不由輕蔑,兩米都不到的弱雞崽子是入不了他們老大的眼的,沒事一邊去。 蔚慕風看過去。 季一然連忙起身,他從石頭上跳下來,小跑著來到蔚慕風面前,我們在招靈植師,怎么,你有興趣? 見蔚慕風看他,季一然趕緊又補充,包吃包住哦! 第5章 靈植師?蔚慕風蹙眉。 對??!見眼前的男人好像真的有興趣,季一然立刻來了興致。 要是他真能走好運找到一個靈植師,那他種植的難題就能迎刃而解,這樣他就解決了克斯亞上所有人的生計問題,就代表他可以不用去滅了蔚家,他也就可以不用被蔚慕風放進油鍋炸了! 越想越興奮,季一然眼睛都亮起來,聲音也越發甜糯,說出口的話都帶著幾分討好,你是靈植師嗎? 蔚慕風微愣,旋即回神,季一然又玩什么新花樣? 蔚慕風詢問,你招靈植師做什么? 種地??!季一然努力不讓自己表現得太激進,以防嚇跑面前的人,你放心,我們都是好人。 說話間,他眼角余光瞥到旁邊那群怎么看怎么不善的肌rou劫匪團,趕緊補充一句,他們也就是看著有點兇而已,其實可溫柔了。 老虎聽見季一然的話,雖然不明白季一然為什么突然就改變主意,居然對面前這個才一米八的小雞崽子感興趣,但他還是很配合地扯開嘴角,露出一個嚇死路邊小孩的猙獰笑容。 蔚慕風不為所動,他輕抿嘴角不語,靜靜打量面前臉頰微紅和以前截然不同的季一然,他未曾預料到事情的發展會如此詭異。 依照他前世的記憶,季一然此刻應該正在盤點從蔚家繳獲的戰利品才對。性格陰晴不定乖僻至極的他,想要什么東西從來都是直接搶,根本不可能在這里拉開橫條招人。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還是說,是因為他重生了的關系? 除了這點,蔚慕風想不到任何足以改變歷史進程的理由。 你放心,工資一定會按時結的,也不加班。季一然聲音愈發甜糯,他真的很想留住面前的人,畢竟這可是他活命的機會。 蔚慕風看向季一然的眼,那雙眼和前世的陰霾狠戾不同,清澈無比。 可以。 正絞盡腦汁琢磨要再說點什么的季一然一愣,旋即狂喜,你真的 話說到一半季一然又住嘴,他趕緊回頭喊道:招到人了,咱們回去! 一交代完,季一然就趕緊抓住人往飛船上帶,絕不給對方冷靜下來想想,然后后悔的機會。 季一然堅信,只要上了賊船,那他就跑不掉了! 帶著人一路爬樓梯上到屋頂上飛船,直到飛船大門關上,季一然這才松了口氣。 飛船起飛,季一然笑瞇瞇地回頭看向拐到手、不,是招到的靈植師,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季一然。 蔚慕風頓了頓,封沐蔚。 季一然錯愕,封沐蔚? 他記得書里蔚慕風在蔚家被滅四處流亡逃命時,就用過類似的假名。因為這名字就是蔚慕風的倒寫,所以季一然印象還挺深刻。 季一然再次打量面前的男人,高挑修長的身形,清俊端正的五官面容,倒是和書里對蔚慕風的描述有幾分相似之處,但在他面前的人肯定不會是蔚慕風。 蔚家還在,蔚慕風肯定還被蒙在鼓里,在蔚家做他的蔚家二少爺,不可能跑到這里來。 名字還挺好聽。季一然笑笑。 知道面前的人跑不掉而放下心來的他,在飛船駛入航母內后,帶頭下去,要招待對方到休息室去坐。他還有好多事情想問。 季一然開心不已,屁股后面褲子下露出原形的尾巴都晃了起來。 跟在他后面,仿佛看見晃動著的無形大尾巴的蔚慕風眼神疑惑,季一然的性格和他前世印象中的性格相差太多。 看來他的重生,對季一然影響頗大。 也不知道對其他人是否有同樣的影響,如果都影響到,那 蔚慕風蹙眉,他并不希望一切改變。 上一世的他被蔚家上下利用、被季一然追殺、被好友背叛、被那些所謂的名門正道陷害,他數次粉身碎骨瀕臨死境,也幾次求死不能,但最終他都活了下來。 經歷了無盡苦痛絕望,在他的秘術修煉到從未有人到達過的十階后,封神后,外人把所有一切都歸功于必然的經歷,然而他卻從不曾想要這些直到他開始享受。 有時看著那些人自導自演,也是件樂事。 不過他明白過來時已太晚,那些陷害、背叛、利用過他的,早就已經被他殺得所剩無幾。 發現自己重生后,蔚慕風就下定決心,這一世他一定克制,他要慢慢玩。 他要讓一切重新踏上征途,然后在那些背叛他的人背叛他之前背叛他們,在那些陷害他的人陷害他之前陷害他們,在那些試圖殺他的人動手之前,殺光所有對他們來說重要的人,然后再把他們也殺掉 他很想看看,那些自詡是他朋友的人被他背叛時、那些名門正道身敗名裂時、那些試圖殺了他的人被他殺掉時的眼神 那一定有趣至極,每每想到,他就激動不已! 首先,是一切的開始季一然必須滅了蔚家。 怎么了?季一然聲音傳來。 蔚慕風收起眼底癲狂,平靜抬眸,以眼神詢問。 我問你要不要喝飲料,你發什么呆?季一然眼神擔憂,該不會嚇到了吧? 也是,老虎他們個個長得都怪可怕的,一般人肯定會被嚇到。就連他,剛醒來的時候也被嚇得夠嗆。 水。 季一然看向一旁的老虎,有水嗎? 有。老虎走到一旁翻箱倒柜,片刻后,他提著個足有腦袋那么大的酒瓶過來,砰的一聲把瓶子放在桌上,水。 季一然嘴角抽抽,你家的水是酒做的? 無視酒瓶,季一然看向對面的話不多的人,努力尋找話題,你是靈植師? 季一然其實想問靈植師是什么,但又怕暴露。 嗯。蔚慕風應聲。 靈植師他知道,秘術師的一種,是以引導世間靈力進入土地以滋潤作物為工作的存在。 能否成為靈植師全看天賦,所以這一類人極其稀少,雖然他們大多修為不高,但無一例外都備受尊重,令無數人向往萬分。 他雖然不是,但他本來無論走到什么地方,四周的靈氣就都會不停涌向他,然后以他為中心,形成靈氣濃郁到足以令任何人眼紅的靈泉。 為這,上一世他被親友背叛出賣,被那些所謂的正派名門暗中追殺 為這,他從來不敢在一個地方久留,因為這不光會引來禍患,也會讓他身體無法承受,最終爆體而亡。 情況嚴重時,甚至能直接摧毀整個星球。 這一點,即使是現在,也絲毫沒有改變。 你很喜歡兔子?季一然繼續找話說。 他剛剛就看見了,封沐蔚在拿蘿卜喂兔子。 現如今靈氣損耗過度星球死去,種植極為困難,農作物全都是稀罕貨,這種情況下封沐蔚還能拿蘿卜喂兔子,足以見得他有多喜歡那兔子。 喜歡小兔子的,那肯定都是好人。 蔚慕風看看被他放在桌上的小兔子,喉結滑動,嗯。 他把收起來的蘿卜又拿了出來,放到桌上,讓它啃。要多吃一點,才會長得快。 我可以摸摸它嗎?季一然軟軟詢問。 嗯。 季一然伸出手輕輕摸摸,感覺著手下毛茸茸的觸感,季一然幸福得眼睛都瞇了起來,真可愛。 察覺到季一然的不同,小兔子停下啃蘿卜的動作,疑惑地抬頭望了望季一然,然后果斷拋棄蘿卜,邁著小短腿挪到季一然的面前給摸頭。 季一然見了,兩只漂亮的眼睛都笑成月牙灣,可愛的東西誰都喜歡。 蔚慕風看看小兔子,又看看被拋棄的蘿卜,面無表情地伸手把它拎了回來,放在蘿卜邊,吃。 不吃長不大。 小兔子儼然是把季一然當成了同類,很是喜歡,它抱住蘿卜就往季一然那邊跑,要把蘿卜分給季一然吃。 蔚慕風看見,面無表情的臉上有瞬間浮現出慘遭背叛的錯愕。 旋即他伸手,一臉嚴肅的把它抓了回去,放在自己面前,還輕輕按了按它的腦袋,要讓它就呆在他身邊不讓它跑。 季一然被蔚慕風吃醋的行為逗笑,他把下巴擱在桌上,歪著腦袋靜靜看著那小兔子啃蘿卜,沒再去招惹。 你們想搶蔚家?蔚慕風語不驚人死不休。 季一然臉上笑容僵硬,龜裂,然后扭曲,你聽誰說的?他們預備去滅了蔚家的事情,應該是機密吧? 他們。蔚慕風隨手甩鍋一旁豎著耳朵偷聽這邊對話的老虎他們。 從剛剛開始,休息室內就有不少人在竊竊私語?,F在突然被蔚慕風這么一指認,一群人面面相覷,倒也分不清是不是有人剛剛說漏嘴被聽到。 原本是有這么一回事季一然支支吾吾,試圖敷衍過去。 那為什么沒去?蔚慕風不能理解,既然季一然都決定要搶了,為什么又不去。 聽到兩人說關于蔚家的事,旁邊不少人都看過來。 放棄蔚家,剛開始時眾人都沉浸在季一然畫的大餅里,還挺期待。 但隨著時間流逝,他們逐漸冷靜,現在已經有不少人又有了回去搶蔚家的想法,畢竟搶劫可比辛苦搞什么種植容易多了。 眼見情況不妙,季一然都納悶了,怎么一個兩個都想著要滅了蔚家? 蔚家有個超可怕的蔚慕風,人家不光有無限聚靈的金手指,腦袋上還頂著主角光環,惹到會死會死會死??! 蔚家所屬星球防御部署嚴密,強行突破太過冒險,我不能讓兄弟們隨便冒險。 我有防御部署圖。 蔚家是大家,家丁無數,不是那么好對付的,況且他們也有自己的一套防御部署。 蔚家的防御部署圖我也有。 季一然, 第6章 季一然一口血噴出來,他錯愕看去,那種東西封沐蔚怎么會有? 就算是他們這群慣匪,也是花了大半年安排部署,才總算爭取來兩個小時的行動時間,即使是這,也并不是暢通無阻。 封沐蔚倒好,居然直接就弄到了防御部署圖,甚至蔚家的也有 還是說那東西其實地攤上就有賣,兩元一份,誰想要都可以買? 你說真的?獅子不知何時已經走過來,他身旁還跟著好幾個小隊長模樣的人。 封沐蔚不予理會,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里,他眼里就只有季一然。 你獅子何曾受過這種無視,臉色當即鐵青,然而不等他說點做點什么,季一然已幽幽看過去。 季一然努力擺出超兇的表情,那炸毛奶貓似的表情看得眾人都是一愣,但獅子卻不敢輕易造次,因為誰都知道季一然性格扭曲,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見自己把獅子兇到,季一然松了口氣,他冷冷看向對面的封沐蔚,這件事情無需再提。 話說完,他又冷冷看向獅子他們,我說過了,如果這事不成,再回去捅了那耗子窩也來得及,同樣的話,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見季一然似乎真的生氣,剛剛還頗為期待的眾人瞬間如至冰窖,冷靜下來。 克斯亞星球上,從來都是季一然說了算。他說往東,就絕不允許有人往西。這幾天季一然表現得太過好說話,讓他們都快忘了這點。 還愣在這里干嘛?季一然蹙眉。 幾人聞言,連忙夾著尾巴回了自己的位置。 把人兇走,季一然偷偷吐出一口氣來,還好他有看電視,電視里面那些超兇的皇帝都是這么演的。 安撫完自己受到驚嚇的心臟,季一然再抬頭時,才發現封沐蔚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盯著他看。 季一然有瞬間的慌神,封沐蔚該不會發現他是在演戲了吧? 封沐蔚垂眸,隱約有些弄明白問題所在,所以只要季一然這種植的計劃失敗,他就會回去滅了蔚家? 若是如此,那一切倒簡單。 接下去很長一段時間,眾人都無話。 一個多小時后,眾人重新回到克斯亞時,已經是夜幕降臨之后。 季一然解散隊伍,讓老虎在他房間旁邊給封沐蔚安排了個房間,又喝完難喝得如同潲水般的營養液時,就已是深夜。 翌日,天剛亮,季一然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他跑到老虎門前碰碰敲門,把睡得正香的老虎從床上抓起來,張羅著讓他叫人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