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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白陶雖說身為對方的前女友,但是,對他的了解并不多。 于白陶發信息給葉忘憂, 感嘆,原本以為經過此前的事情, 她和林子陽再無復合的可能性, 沒想到, 峰回路轉, 恍然又看見了曙光。 她問葉忘憂去不去, 說她不去,她便不去。 曉之以情, 動之以理,說了一晚上, 葉忘憂首肯,同意一塊兒結伴前往。 日暮西沉, 天邊剩余的半點霞光消散。 華燈初上。 一輛出租車停在飯店門口, 葉忘憂和于白陶下車后,服務員引著兩人往林子陽告知的包廂走去。 于白陶已經提前告知林子陽, 葉忘憂會來。 葉忘憂當初在學??墒秋L云人物,她是從初中起, 連續蟬聯?;ǖ呐窦壢宋?。 今晚,她略施粉黛,穿了一件香奈兒家的小黑裙,簡單低調, 一頭黑發猶如緞子般,光滑黑亮,墨發雪肌,性感迷人,嫵媚中透露出拒絕他人的冷艷。 于白陶穿了一條淺粉色連衣裙,腰間綴著蝴蝶結,她畫著精致的妝容,一雙杏眼大而明亮,可愛靈動。 服務員將客人領到包廂門口,敲了敲門,不一會兒,有人從內開門,是個身形高大長相普通的男人,他看見于白陶時,態度平淡的說:“于白陶,你來了?!?/br> 葉忘憂落后一步,她身形高挑曼妙,一襲小黑裙將她的艷麗襯得盡致,恍若人間富貴花,又踩著五厘米的高跟鞋,一路行來,不少路人頻頻回頭,有甚者小聲議論,猜測她是不是哪個明星。 男人看見走來的葉忘憂,驚訝道:“忘憂,你是葉忘憂?!?/br> 葉忘憂聽見這聲音,抬眸看來人,他長得太普通了,普通的眉眼,普通的長相,除了身高,比常人生得高一點之外,沒什么特別之處。 男人擠開于白陶,于白陶一臉莫名,有點兒生氣的看著這副場面。 什么情況? “你還記得我嗎?”男人激動得語無倫次,手舞足蹈的說:“是我,我是溫倫,大學的時候我們約會過?!?/br> “溫倫?”葉忘憂紅唇輕啟,高貴冷艷的念出這個男人的名字,她對于自己沒有意思的異性,從來是沒有印象的,她搖了搖頭,誠懇道:“不記得了,你是我大學的校友?” 溫倫幾乎是目眩神迷的看著她,她比大學又美了幾分,如果說,大學時她的美是青澀靈動的美,現在的美是嫵媚成熟風情萬種的美,一顰一笑,都暗藏性感,迷人得勾魂奪魄。 時而清純,清純中掩藏著性感的嫵媚。 溫倫笑著說:“你記起來了,哈哈哈……”他摸了摸后腦勺,笑得憨厚老實。 葉忘憂感嘆,這世界真小,她的高中同學林子陽怎么會和大學時約會過的男人認識。 于白陶氣鼓鼓的瞪視了一眼溫倫,一把拉過葉忘憂,閃身入內。 包廂里一下子安靜下來,有些人出現,永遠是備受矚目的,閃耀得像是藍寶石,令人難以忽視。 所有人的目光匯聚在葉忘憂身上,認識的,不認識,男的,女的,都不能否認她的性感美麗,她的存在,是如此的耀眼。 林子陽最先反應過來,他站起身,走到于白陶身前,笑著說:“白陶,你來了——” 人群中有人說:“?;ㄈ~忘憂,是你,對不對?!?/br> “沒想到你真的來了!” 葉忘憂朝著說話之人望去,是個看起來三十歲出頭有點胖的男人,男人像是一只胖頭魚,腦門光滑,頭發稀疏,發型是地中海,他穿著白襯衫,肚腩撐著襯衫,扣子崩得緊緊地,讓人擔心扣子君會不會罷工,從襯衣上跳下來。 掃視了一圈,確定對在場的各位沒什么印象,她朝著眾人微笑,點了點頭。 身后趕上來的溫倫殷勤的為她服務,“坐這,坐這”,拉開椅子,讓她入座。 胖頭魚男笑著說:“我是陸金,A班的班長,當時大家都叫我金胖?!?/br> “原來是班長?!彼χf。 葉忘憂是從后面的班級考入A班的,所以對A班的感情不深,自然,對于班長印象同樣不深刻。 林子陽和溫倫你一言我一語,給于白陶和她介紹了在場的男男女女,有大家的高中同學,有林子陽的大學同學,還有一小部分林子陽醫院的同事。 同事里有兩個女生,目光一直頻頻落在葉忘憂和于白陶的身上,探究的,帶有敵意的,引得葉忘憂回視了幾眼,感到莫名其妙。 葉忘憂這次是陪著于白陶來的,打算安安靜靜的吃飯,不惹事生非。 人來齊了,不一會兒,菜肴陸陸續續的送上來。 席間,金胖問她:“?;?,結婚沒有,說出來讓廣大男性同胞死心一下?” 金胖這話一出口,溫倫緊張得目光立馬落在她身上,握著筷子的手緊了緊,心中隱隱的期盼著。 葉忘憂微微一笑,挽了挽鬢角的碎發,她未語,于白陶搶先道:“不好意思,我家忘憂英年早婚,有老公了!” “前不久領證的?!庇诎滋赵傺a一刀。 溫倫眼里的光黯淡消散,他端起水杯灌下一大口水,喝得太急,嗆住了,包廂內傳來他劇烈的咳嗽聲。 “咳咳咳……咳咳咳……”溫倫猛的站起來,抱歉的對大家說:“我去一趟廁所?!?/br> 話落,人已疾步出了包廂。 他忽略了一件事——包廂里,同樣有廁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