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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于白陶吸了一口椰汁,嘗到了滿口的津甜。 葉忘憂和她走出遮陽傘,她用手遮擋烈日四射的光芒,瞇著眼眺望了一下蔚藍的大海,而后默默的把墨鏡戴上。 于白陶輕笑一聲,兩個人并肩前行。 正在打沙排的傅辰砂一直有分神關注葉忘憂的一舉一動,葉忘憂起身和于白陶離開沒一會兒他便發現了,他舉手示意停止比賽,用西語跟他們表達,自己有事,先不打了。 老婆都不見了,還打什么! * 海水清澈見底,陽光映照,波光粼粼。 葉忘憂和于白陶找了一處僻靜人少的海灘玩水。 葉忘憂脫下鞋,踩在沙灘上,留下一個或深或淺的腳印,淺藍色的海水一下又一下的沖刷白嫩的腳丫,她踩出的腳印漸漸地被海水沖上來的沙子湮沒。 走了一段路,她閉上眼,靜心感受咸濕的海風的味道。 凹好造型,于白陶尋找角度,用手機幫她拍照片,一連換了好幾個動作,咔咔咔的拍了幾十張。 “好曬?!睋Q她幫于白陶拍照片,拍完照片后,兩個人連忙跑到了椰樹底下乘涼。 臨近中午,日光逐漸猛烈,曬了一會兒,她的臉頰微微發燙。 于白陶建議:“快中午了,我們先去吃個午飯怎么樣?” 葉忘憂想回去找傅辰砂,于白陶又說:“你給他發個信息就是了?!?/br> 葉忘憂點點頭,給傅辰砂發了信息。 兩個人選擇了海灘邊一家裝修是賽博朋克風,提供主食的俱樂部用午飯,這家俱樂部外邊掛著的小黑板說明本店主要是提供酒水飲料,限量提供主食菜品。 走進店內的一瞬間,原本吵雜不堪的店內突然靜默下來,一瞬間,店內所有的視線都落在了兩人身上。 不懷好意的,好奇打量的,不在意的抬頭看一眼的,人群中有人吹了吹口哨,十分輕佻! 于白陶腳步虛緩,她拉了拉葉忘憂,想問她要不我們換一家。 葉忘憂環顧一眼四周,這家俱樂部的裝修風格是賽博朋克風,午飯時間,店內的客人不少,基本上是魁梧粗壯的壯漢。 吧臺高腳椅坐著一個三十來歲,穿著花襯衫沙灘褲的外國光頭男挑了挑眉,用著粗嘎的嗓音,cao著一口澳洲音說道:“女士,這里可不是你們能來的地方,聽哥一句勸,現在出門右轉還來得及?!?/br> 此言一出,哄堂大笑,葉忘憂掃視一眼,笑話的均是男性,店內的女人寥寥無幾。 于白陶打了退堂鼓,她們就像是入虎口的羔羊。 葉忘憂在考慮要留下還是離開。 她知道在一些國家里,某些俱樂部是不允許女性入內,更別提穿著清涼的女性。 這時,一名穿戴齊整的服務員迎了上來,說:“中午好,兩位女士,有什么可以幫助你的嗎?” 葉忘憂用英語問:“你們這兒不允許女性入內嗎?”她記得門口的小黑板上并沒有標明。 服務生說:“沒有?!?/br> “你們提供午飯嗎?” “提供的?!?/br> 葉忘憂點點頭,越過服務生,對方才的光頭男人說:“謝謝兄弟你的勸告,但是……”她比劃了一個國際通用手勢“中指”。 店內再次傳來了統一高漲的笑聲,這一次的笑聲不再是單純的嗤笑,人群里有人大聲說:“Tom,你踢到鐵板了,這是個小辣椒?!?/br> 名叫Tom的光頭男站了起來,他身材魁梧壯碩,走到葉忘憂跟前,葉忘憂抬頭看他,眼中沒有一絲懼怕。 對于葉忘憂來說,光頭男Tom猶如一座鐵塔,她在他的眼里是如此的渺小,就像一只小螞蟻,輕輕一捏,就死了。 服務生打圓場,警告道:“Tom,別鬧事?!?/br> 看來這位光頭男Tom是??土?。 出乎意料的是,Tom沒有放狠話,他跟服務生解釋:“她很漂亮,我只是想跟她說說話,兄弟你懂的?!甭冻鲆粋€男人之間都懂得的笑。 服務生無奈。 Tom越過服務生,問:“你好,我的名字叫Tom,很高興認識你。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luck?!比~忘憂說出自己的英文名。 “luck,我可以請你喝一杯嗎?” “可以,等我吃完午飯再說?!比~忘憂跟著服務生走了,Tom識趣的沒有追上來糾纏。 于白陶松了一口氣。 人群里有人起哄,一個男聲大喊道:“Tom,真有你的喲!” 葉忘憂和于白陶在一個卡座里落座,于白陶小聲說:“剛剛嚇死人了!” 服務生告訴了她們今天提供什么午餐,有什么招牌菜,兩個人選好菜品,服務生離開后,葉忘憂壓低聲音,說:“告訴你,其實……剛剛,我也是害怕的?!?/br> 兩個人相視一眼,抿嘴輕笑。 …… …… 葉忘憂給傅辰砂發了俱樂部的地址,傅辰砂找過來的時候,她和于白陶已經吃完了午飯,正坐在吧臺閑聊。 店里的客人走了不少,服務生在打掃衛生,放著一首慢搖的老歌,顯得有些冷清。 吧臺昏暗不明的燈光,給周遭蒙上了一層曖昧。 葉忘憂低著頭玩手機,她正在給今天拍的照片修圖,一旁,光頭男Tom和于白陶有說有笑,遠遠望去,姿態親昵,氣氛微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