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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毅力,辦法總比困難多。 放了之前被他這么一說她可能就膽怯地把手縮回去了,但是也許是這兩天在男人懷里睡著、在他懷里打著呵欠睜開眼這種經歷給了她勇氣,她甚至伸手掀起透明膠帶的一角,說:“再不去修,過年要漲價了?!?/br> 單崇在開口罵她還是贊同她之間猶豫了下,最終選擇了他認為確實挺有道理的后者:“明天去?!?/br> 背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省者摳?!?/br> 衛枝放開膠帶,回頭看了一眼,背刺一臉唏噓望著前面的司機和副駕駛……在他旁邊,老煙抱著滑雪包閉目養神,一副靈魂早就不在家的樣子—— 他這兩天一直都這樣,突然從渣男變高冷型男,日常耳機一帶,誰也不愛。 渣男失戀起來可不得了。 背刺那一共就兩三萬粉絲的短視頻平臺都開始發視頻昭告天下他要回崇禮同學們可以開始約課了,老煙還一點動靜都沒有…… 搞得他的粉絲小jiejie們,像是難民似的涌入他周圍這些人的賬號下面,逮著人就問,老煙回崇禮了沒,能約課不。 衛枝知道這事兒還是日常檢查男朋友那邊的短視頻下評論發現的—— 是的,甚至有那么一兩個小jiejie留言問老煙,問到了單崇那邊去。 就這樣,老煙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比如這會兒,背刺拿著手機問他,有個某某托人問他回崇禮沒約不約課,怎么說。 一直閉著眼裝死的老煙挪了挪屁股:“下學期學費早就賺到了啊,不約了吧……這幾天不想上課?!?/br> “認識的?!?/br> “唔,”老煙掀了掀眼皮子,“沒心情?!?/br> “嘖嘖?!?/br> “再說?!?/br> “可以,還有人嫌錢多,崇哥,您聽著想不想開門讓他下車?”背刺在座椅下面踹了這里唯一沒滿二十的大學生一腳,“你現在有架子了,約你課和約崇哥的課一樣難,還得人搭人的托朋友問——” “我這叫有架子么?”開著車的男人發問。 背刺茫然地抬頭:“你不叫有架子么?” 單崇沖著旁邊的小姑娘點了點下巴:“那你解釋下這個人的存在邏輯?” 背刺:“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緣果然妙不可言,是擋都擋不住的東西??!” 背刺停頓了下。 背刺:“當然也有可能是她臉皮厚,不怕挨罵?!?/br> 單崇:“她挨罵?” 衛枝:“你這疑問句是怎么回事?難道你一直覺得自己是愛的教育嗎?” 單崇從后視鏡看了眼背刺:“聽見沒,一直就是這個畫風——我說一句她能回我十句,實在說不過了就發脾氣,她有什么好怕的?” 背刺:“你們照顧下這里還有個失戀的?!?/br> 失戀的那個腦袋耷拉在滑雪包上,此時嘆了口氣,換了個姿勢,腦袋往滑雪包里埋了埋,頭發蹭亂了一些,顯然是被一車子里的人各種對話刺激的不輕。 背刺:“是真的慘,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沒事干別和徒弟談戀愛——否則一搞矛盾,女朋友沒了,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得意門生也沒了……” 衛枝轉頭看單崇。 單崇手扶著方向盤,面無表情直視前方,仿佛在認真開車。 衛枝:“什么意思?” 男人看都沒看她一眼。 衛枝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 男人把她的手甩開。 背刺:“大概就是女朋友不能沒有,但是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徒弟反正也不是什么得意門生,沒了就算了——” 衛枝拉扯著安全帶爬起來轉身要錘她大師兄。 單崇見兩人打打鬧鬧,眼睛都沒眨一下,特別淡定地說:“他說的也沒什么毛病,我就沒哪個徒弟天天鬧著要學刻滑的……坐好,大馬路上,你們能不能消停兩分鐘?” 小姑娘跌坐回位置上,想了想轉頭問開車中的男人:“所以你教不了我刻滑?” 單崇沉默兩秒。 然后發出一聲荒謬的哼笑。 衛枝這才想起來,八百萬年前男人曾經在山頂雪場和戴鐸有過一場決戰紫禁之巔的大戰,兩位公園大佬當時比的不是飛臺子,而是平行大回轉—— 平行大回轉是什么呢? 就是過旗門,所有的單板滑雪項目里最返璞歸真的比賽項目:單純考驗技術滑行。 如果說“刻滑”這一分支玩法也有比賽項目,就是平行大回轉。 在正規比賽里,參賽選手不僅有競技滑雪板,他們穿的雪鞋也和普通滑雪鞋不一樣,是硬度直接接近于雙板滑雪鞋硬度的硬鞋…… 現在想想,當時單崇和戴鐸兩個人穿著普通滑雪鞋就滑出了相當接近奧運項目初賽水平(雖然是屬于墊底),屬實也是有點兒了不起的。 衛枝想著翻出那個視頻看了看—— 那時候她還不懂這么多,現在她看明白了點,在視頻中,飛揚的雪塵里,她微微瞇起眼努力辨認男人腳下的站姿:“你這視頻里也用的一順站位,對不對?” 單板滑雪分兩種站位—— 雙腳固定器前端朝外,叫外八型站位。 雙腳固定器前端同時朝向前腳方向,叫一順站位。 一般搞刻滑的都會把固定器調成一順站位,這樣方便他們極限立刃滑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