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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個人,能讓大佬心甘情愿出賣rou體,以承諾出活為代價,在雪具店當場截胡徒弟預定的(不那么合腳)雪鞋; 從前有個人,能讓大佬心甘情愿拿起針線,縫起他這輩子摸都沒摸過的小烏龜屁墊; 從前有個人…… 算了太多了,數不過來。 如果前面的一切機緣皆可用“那天大佬心情好,還真是巧合”來概括,那那么多巧合湊在一起,這個人也活該在登機出發張家口的那一刻,就注定是為了成為他們師娘而來。 花宴和顏顏早就在時間的摧殘中失去了對師父的興趣和幻想,眼下看他這副模樣,腦子飛過得彈幕反而是—— 【怎么可以?】 【怎么會?】 【小師妹點解想不開?】 【鮮花插在……不能說是牛糞,只能說是不太有營養的登西上?】 【啊,今日玄幻?!?/br> 花宴想了半天的措辭,擠出來一句:“把女朋友扔雪道上自己在公園里練活,不得不說這又十分符合您的人設?!?/br> 顏顏接上,軟軟地說:“崇哥,如果我們有幻想您的習慣,那在幻想內容里這應該確實是您會干得出來的日?!m然我們并不幻想您?!?/br> 花宴:“什么時候的事???” 背刺:“前兩天,就世界杯那天?!?/br> 花宴倒吸一口涼氣:“這還不到三天就敢干出把女朋友一個人扔山頭自己練活的事?” 顏顏:“師父,不愧是你?!?/br> 花宴:“師父,不愧是你?!?/br> 顏顏:“第一次談戀愛不到三天就被甩了好像有點不吉利吧?” 單崇面無表情地盯著她們。 兩人平時里練活時,被他冷嘲熱諷受得那些個委屈大仇得報,玩兒夠了,花宴一只手撐著下巴,笑瞇瞇地說了句人話:“其實往好了想,小師妹這波朋友圈發了也算是官宣了嘛,‘男朋友‘三個字如此閃耀,從此各種阿貓阿狗都會自覺遠離——” 顏顏:“前提是她沒分組可見?!?/br> 花宴拍了她胳膊一下:“沒見崇哥臉都綠了,現在已經結束瘋狂嘲笑,要進入開始說好聽的話的環節了?!?/br> 顏顏:“哦哦,山上風那么大,吹的眼睛都睜不開,哪來的本事一個個點屏蔽,應該是直接發的,沒分組?!?/br> 背刺在旁邊“嚯”了聲,眾人齊刷刷抬頭望著他,他抱著膝蓋點點頭:“那確實值得讓一位阿狗先生看見……” “誰???”花宴問,“萬通堂那個?你拿他跟崇神比?他連你都不如?!?/br> 背刺:“花大姐,你這比喻有點問題吧?” 單崇淡道:“背刺說的應該是你們小師妹的未婚夫?!?/br> 他語落,只見花宴和顏顏以準備把脖子擰斷的力道再次齊刷刷轉過了腦袋,雙雙瞪大了眼—— 未婚夫? 小師妹還有個未婚夫? 這……這玩的挺花啊你們這些成年人? 這一下午的瓜可給她們吃撐了??! 在徒弟們驚悚的目光注視下,男人的表情都沒什么變化,只是垂眼隨手在雪地上劃了劃,感覺到冰涼的積雪融化在指尖,他不急不慢道:“就她家里一廂情愿安排的,問題不大,她不情愿誰還能壓著她的腦袋去打證么……再說還有我呢?” 燒在他臉上的四束灼熱目光消失了。 “什么問題不大,問題挺大的吧?崇哥,我勸您最好現在就下山,坐纜車上去找人?!?/br> 花宴說,“亡羊補牢這個成語之所以出現就是告訴人們這世界上確實是有亡羊補牢雖然有點晚但是總比不補好?!?/br> 單崇“哦”了聲,站起來,彎腰撿起自己的板開始穿板。 穿一半直起腰。 “不想去?!蹦腥嗣蛑浇?,“去了肯定要挨罵?!?/br> 眾人:“……” 背刺:“您還怕這個?” 顏顏:“就當還債了,以前你不是天天罵我們?!?/br> 花宴:“去了挨罵一小時,不去挨罵三天。去不?” 單崇:“……” 立刻穿上了另外一只腳的固定器,雪面上隨便擰了擰胯,雪板在雪面搓雪調轉180°,男人頭也不回地擺擺手,以那天在崇禮山頂雪場和戴鐸比大回轉時不相上下的高速,三秒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 與此同時,北邊高級道上,衛枝正換第三個姿勢拖著雪板往雪道下走—— 十分鐘內,雪板從她的左手換到右手,這會兒被她一只手拽著那邊斷掉的固定器綁帶,背在背上,拖著走。 又長又沉。 如果可以的話她是真想給雪板連板帶固定器一起扔了。 然而在雪道上,隨意讓雪板離開自己的視線范圍或者撒手讓它自己往下滑都是沒有素質且危險的行為,沒有人控制的雪板沉重、板刃鋒利,半路上撞著人,嚴重了能把人撞進醫院。 乖孩子不能這么干。 衛枝扛著雪板那叫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放在口袋里的手機從她發朋友圈開始,電話就沒斷過。 她沒拿出來看,并且用腳指頭猜都知道是誰這會兒猶如暴怒max紅蓮哥斯拉襲擊東京灣—— 畢竟她剛才那條朋友圈,沒分組。 誰都可見。 包括周末來她家打掃衛生的保潔阿姨。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