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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足夠讓人歡呼雀躍。 進了一步他便不會再退。 而聽到男人用溫和緩慢的語氣承諾,衛枝這才放心,目光又幽幽地轉到老煙身上,說:“你知道嗎,急起來會揍小孩的可不止你南風jiejie?!?/br> 說完這句話,她扔下一臉茫然的老煙,轉身上臺階去了。 老煙有被威脅到,現在從“前有狼、后有虎”搞出“群狼環伺”的味道,他猶豫了三秒,望著目無情緒坐下繼續看比賽的師父,有點后悔剛才的選擇。 于是他想了想,對男人說:“要不我還是和您坐好了?!?/br> 可惜后者連余光都沒給他一個。 “走開,”男人說,“我也不要你?!?/br> …… 看完比賽接近下午一點。 在有一大堆強手的情況下,戴鐸第三跳挑戰FScork2160°爭取高分,可惜落地沒站穩,一屁股坐地上了……在勉強拿了前兩輪有效分的情況下,最后得了個第三名。 單崇翻看了下國際雪聯網站的積分排名,估算了下,阿勒泰站之后,他已經勉強可以擠進擁有冬奧參賽資格的隊列。 等過完年,開年再有二、三個資格賽,他不要太拉閘,那明年冬奧會單板滑雪大跳臺,好歹還是有那么一個人的。 打開微信,單崇慢吞吞地給戴鐸發了個排行的截圖,配字干巴巴的“恭喜”兩個字。 那邊大概手機在手上,沒用兩秒立刻回復他:酸不? 單崇根本懶得理他。 【崇:有些人真的只配聽狗叫?!?/br> 發完這句后,他把手機收了起來。 抬頭環視了一圈身邊,這會兒他們坐在餐廳里吃午餐,除了老煙、背刺他們,花宴和顏顏也來了,還有衛枝坐在他的右手邊,正低頭和一個囊戰斗。 其他人正閑聊今天的比賽,難得夸戴鐸幾句,反常的是平日里最討嫌戴鐸的背刺今兒閉麥了,光盯著他小師妹。 衛枝原本是認真跟食物進行靈魂交流,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抬頭問:“我吧唧嘴了還是用鼻孔吃飯了?” 這話一出,就知道她還記仇背刺假傳圣旨。 單崇嗤笑一聲,抱臂往后一靠。 背刺:“不是那么深入的疑問,我的疑問甚至很簡單,你怎么在這?” 今天早上明明在觀眾臺遇見時還他媽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模樣,這會兒就在慈父的目光下吃飯了? ??? 他離開觀眾臺找隊友那段時間,發生了什么? 然而衛枝才懶得理他,聞言腦袋一歪:“那我走?” 背刺看向單崇,意思是你看看她欺負我。 正巧轉盤轉過來,男人盯著背刺投訴的目光坐起來,長臂一伸端了碗剛分好的羊雜湯,放小姑娘面前。 背刺:“……” 背刺:“?” 大師兄眼睜睜看著小師妹接受了那碗湯而不是反手掀師父臉上,她甚至面色自然地端起湯喝了一大口。 昨天衛枝被氣的胃口不好(并沒有),就吃了泡面,泡面那個東西就是幾個月不吃想一下,吃完一餐就想吐的神奇食品…… 這會兒好不容易接觸到正常的食物,她低著頭,喝湯啃囊,小口小口往嘴巴里塞吃的,動作頻率快而敏捷,像只餓了八輩子的松鼠。 看她吃,就覺得那個囊好像還挺香。 “好吃?” 單崇稍微湊近她問。 他之前一直不是很愛吃這種干巴巴的面食,牛羊rou吃多了也膩,每年來新疆都得瘦幾斤回去。 “嗯,”她頭也不抬地說,“你試試不?” 她也就隨口一問。 沒想到男人順勢接過了她遞出來的囊,拿手上撕了一小塊放嘴巴里慢吞吞咀嚼。 當時桌子上的人就安靜了,所有人一臉懵逼地望著他和衛枝—— 眼睜睜看著男人一點兒也不嫌棄地從小姑娘啃過的缺口處直接撕了塊面皮扔進嘴里,咀嚼了下,看著吃的很認真。 餐桌上鴉雀無聲。 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又轉回了桌子的正中央,那里放著個籃子,籃子里還他媽放了四五塊沒動過的囊。 花宴沒忍住,問了句:“所以,好吃嗎?” 單崇把手里的囊順手塞回給身邊的小姑娘,面無表情:“還是吃不慣?!?/br> 花宴收回了蠢蠢欲動伸向桌子中間的手。 …… 小小插曲后,餐桌上的氣氛就有點微妙,背刺以吃一口抬頭看衛枝一眼的頻率打發完了剩下的時光。 整得衛枝最后都忍不住問他:“我的臉很下飯?” 感覺到從她旁邊投過來一束清冷的目光,背刺一陣惡寒,低下頭老老實實吃飯。 眾人酒足飯飽,準備回酒店。 花宴和顏顏正在討論下午要不要再去滑兩趟,問單崇,單崇不置可否,看著有點兒懶洋洋的,想了想,又好像想起來什么,他說:“下午可能有點事——” 花宴:“哦?!?/br> 花宴:“小師妹呢?” 衛枝:“噯?我可——” 話還沒落,就感覺身邊射過來一束涼嗖嗖的光,她遲疑地轉過頭,看著身邊的男人臉上寫著:咱們還沒完事兒,不知道您還記得不? 衛枝:“……” 哦。 衛枝:“我可不行,今天起來太早了,我得回去補個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