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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個被甩了一手酒的女人整個呆愣住,周圍人們心理素質倒是很好,一群二世祖沒一個被嚇到的反而各種sao動,有笑著說“阿渝你不行,你看韓哥不賞你臉”; 還有人說“韓哥心情不好啊姜潮你踏馬沒聽過朋友妻不可欺”; 其中夾雜著姜潮的嚷嚷,“這不還沒扯證么,雖然我看她那個悶不吭聲的性子估計最后也是被她媽壓著去民政局”…… 說到這,姜潮停頓了下,又說:“行了行了別開玩笑了,一會兒衛枝就過來了——你們這些女的都過來,過來!別圍著你們韓哥轉了,蹭的全是香水味!那小丫頭可見不得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 提到衛枝的名字,韓一鳴倒是終于有了點兒反應,抬了抬眼,片刻后又垂下…… 包廂里又陷入一陣曖昧的竊竊私語。 衛枝整個人呆在走廊上了三秒,聽了半天關于自己的八卦,一個字也沒往心里去,沒有怒火沖冠,滿腦子都是韓一鳴打翻的小半杯酒大約都要幾百塊錢…… 就這么灑地毯上了。 地球上卻還有人因為92油費漲了三毛只舍得加一百塊錢的油。 包廂內烏煙瘴氣,煙草味、雪茄味和酒味混雜著撲面而來。 腦子一瞬間有點兒混亂,眼前閃過得是身穿衛衣的男人在破舊的北汽BJ30外面牽著汽油管走來走去,然后他探了個頭,問她,聞不聞得慣汽油味…… 衛枝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想到了這個畫面。 片刻后。 她毫不猶豫扭頭離開,躲進了走廊另外一邊的洗手間,洗手間門一開一關,將外面的吵鬧完全隔絕。 衛枝撥通了姜潮的電話,說:“我現在剛到你發的定位這個會所,但不記得你剛才說你們在哪個包廂了,你再說一遍?!?/br> 電話那邊的姜潮沒起疑,大著舌頭報了一遍包廂的名字,衛枝掛了電話,在廁所里慢悠悠補了個妝,照了下鏡子—— 直到廁所門被人從外面拉開,一男一女嬉戲打鬧著滾進來,與她四目相對。 衛枝“啪”地合上氣墊霜蓋子,識相轉身離開衛生間。 并且還很貼心地把門口放著“清掃中,勿入”的三角牌幫他們放到了女士衛生間的門口。 …… 夜,十點。 張家口崇禮。 今天的雪軟綿綿的下了一天一夜,到了晚上就變成了真正的鵝毛大雪,到了下午街道上人煙稀少,單崇這群人也不甘心就在雪場跳道具了——滑雪么,最后就是回歸自然,以及走上街頭。 他們抱著板,找到個沒人的市中心動植物公園,翻過欄桿,踩著快沒過膝蓋的雪,在真正的公園里玩了一會兒…… 有坡就滑,樓梯欄桿跳上去呲,自己鏟雪在欄桿下面做個雪包,呲完樓梯扶手,落地就是飛雪包。 沒人的公園與街道,一群人玩得不亦樂乎。 太陽落山,單崇一只手撐著窗戶叼著煙,一只手扶著方向盤,開著他的破車,車后面拽著四個牽著繩子、踩著雪板的人,遛狗似的繞著崇禮城區溜達了一圈…… 他車里放著舒緩的音樂,外面是鵝毛大雪,車尾巴是背刺、花宴、老煙還有顏顏興奮的吱哇亂叫笑鬧聲。 他們在大街上滑街道野雪,瘋玩到晚飯時間,隨便找了個路邊人均十塊的面館沖進去每人干了碗熱騰騰的湯面,然后又呼啦啦一群人沖出來…… 晚上十點一過,街道上大部分店鋪已經關門,唯有山腳雪場旁邊的酒吧熱鬧非凡,玩了一天的雪友們聚集在這,喝喝酒,聊聊天。 酒吧里是全國各地的口音,東百大碴子,標準京腔味兒,四川哈麻批,上海嬌滴滴,廣東靚仔語,閩南沖蝦米…… 嘈雜聲中,單崇有點困倦。 花宴他們猜碼的時候,他點了只煙靠在旁邊的角落里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煙霧繚繞之間,男人的眼神兒有點難以聚焦,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跟他們聊天也心不在焉,好在周圍的人曉得他摘了雪板四舍五入就是個啞巴,索性也不隨便cue他。 這群人坐在一起也沒什么好聊的,聊著聊著就聊到自己的徒弟。 老煙手里存了好多姜南風的視頻和照片(*被壓著腦袋拍的)還沒來得及刪,順勢滑了滑手機,看著一個徒弟從撲騰后刃推坡到能面前不連續、搖搖晃晃的換刃,看著也有點兒有趣,以及成就感。 品著品著,想起什么,抬頭問單崇:“崇哥,你那王八現任持有人視頻沒見你發來咱們鑒賞下,你這教花花一下午教出double720的人,教人十天沒教會人家換刃?” 猛地被提起那么個人,單崇被煙嗆了下。 支棱起來咳了兩聲,一想起衛枝,就是她包著兩大泡眼淚要掉不掉可憐巴巴的兔子眼…… 帶著哭腔問他,以后是不是不會再見面了? 單崇一陣頭疼。 感覺以后有了女兒送她上幼兒園第一天估計最多也就這效果。 “沒視頻,就沒學會換唄,”男人懶洋洋沙啞著嗓音,“她也不笨,就是懶,還容易走神,跟人對著干,氣人她就高興了……學滑雪么,總有一個人哭,不是徒弟,就是師父?!?/br> 背刺:“這話你們品出什么沒?” 花宴:“慈愛?!?/br> 老煙:“慈愛?!?/br> 顏顏:“‘我家孩子其實特聰明就是心思不用在學習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