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后才知道男神在攻略我 第162節
肖楠追出去:“東西!東西!” “哦!對?!鄙螂p恍然, 這才想起今早在季遠的車上,為了以防萬一,她叫肖楠準備了點平常用慣的東西,接過大包, 肖楠又往她手上放了個保溫杯,里面裝了姜湯:“帶上,路上喝?!?/br> 沈雙露出個苦瓜臉:“楠姐,我都要喝吐了?!?/br> 美人賣可憐,總是叫人不落忍的。 肖楠承認,自己是只顏狗,對著沈雙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就沒什么原則,也不逼她了:“行吧,那你可千萬注意,再過幾天,你就來大姨媽了,多顧著點?!?/br> “知道啦?!鄙螂p笑得甜甜的,一轉頭,卻見季遠站門口,還是早上出門前的打扮,黑大衣,白襯衫,一身倜儻,只那雙眼睛,又好像比早上更好看了一層似的,彎彎的,像看到了什么讓人愉悅的事物。 “你怎么來了?”她問。 “我女朋友遲遲不出來,我只好來看看?!蹦腥顺斐鲆恢皇?,沈雙極其自然地搭了上去,另只手上的包被接了過去?!伴??!奔具h朝肖楠點了點頭,倒叫她一個受寵若驚:“季,季總?!?/br> “今天勞煩您的照顧,雙兒我就帶走了?!?/br> 季遠略一頷首,肖楠就“哎、哎”了兩聲。 一對上季遠,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成了鋸了嘴的葫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等人走遠,她還在看,只聽門口一道聲音傳來:“楠姐,這人就是雙兒傳說中的男朋友?” 肖楠一看,竟然是gigi。 這小gay一臉的春心蕩漾,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人直的?!?/br> “直的就不能看了?”gigi也翻白眼,只是他這白眼翻得可比肖楠翻得有女人味多了,他看著肖楠,“你這么瞧著我作什么?我們gay也是有節cao的,直掰歪的事,我不干?!?/br> 肖楠見他不高興,忙哄了幾句,gigi這才高興了,過了會,突然神秘兮兮地湊過來:“我跟你說,我剛才觀察了下,雙兒這位男朋友鼻梁挺,中指還長,這樣的人……” 他壓低聲,說了兩句,生怕肖楠不信,還道:“我以前約到的一個神1,也是這樣,賊厲害,那次完,我去醫院整整躺了三天!” 肖楠:…… 所以,你為什么一副老子好遺憾、老子還想再來一回的春樣?! *** 沈雙可不知道,gigi這位她特聘的化妝師已經將話題發散到□□的地步了。 季遠能力…… 她沒啥好評論的。 一定要說的話,就是可持續增長,且越來越長,同時還伴隨技術增益效果——這大概就是腦子好的用處了。據他自己說,他空余時間還看了一點醫學、解剖學,學習了性l愛學,研究了下房l中術…… 言而總之,開卷有益。 所以,在跑車開往星星的夜晚,她終于享受了一番什么叫技術與硬件相結合的巔峰,當然,開發地也多了一個:跑車。 古時有馬x,現在嘛,時移世易…… 沒了馬,還有車。 只要想,隨時隨地都能創造快樂。 只是,快樂過了頭,說好的電影就泡湯了。 沈雙有點生氣。 車窗很冷,觸感硬得像一塊冰。慶幸的是,跑車的真皮墊很軟,空調很暖,但男人就不那么暖了,一旦脫了那件黑大衣,他就從鋼鐵叢林里衣冠楚楚的文明人,變成了徹底的斯文敗類,可偏偏這敗類敗起來……怪叫人興奮的。 他還能用那張臉,文質彬彬地說sao著話,說得人動情又動性,而動作更是讓人連句“不”都沒法說出來,只能口耑著氣配合。 沈雙只慶幸,她跳舞的基本功一直沒荒廢過,堅持到現在,練得很好。 下腰時核心收緊,后仰時不搖不晃,完全能hold得住任何的要求,只是,當方向盤在寂靜的夜里還是不小心“被”發出刺耳的兩聲時,沈雙還是忍不住有點惱,她打了那人一下,問:“還有完沒完?” “沒完?!?/br> 男人悶悶地笑,又來。這一方小小的天地,連手腳都沒處放,只好像某種野性畢露的動物一樣勾連著、團著,男人身上的白襯衫還在,乍一眼看去,齊齊整整,可若往下去…… 沈雙是真覺得,這事既是美的,又是丑的。 比如上面,季遠那張臉,是真的好看,車內的燈關了,只有車前燈亮著、有一點月光,從下往上看,陰影錯落,眼窩深、鼻梁挺、皮膚白,像盧浮宮里又美又不近人情的石雕,可往下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那是野蠻的、猙獰的,連動作都充滿著暴力的美學,好像自古以來,男與女便是如此,充滿著愛與欲的交、歡。 …… “好了?” 男人撫了撫她汗濕的臉頰,兩肘撐在她周圍。 而剛才一剎那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入沈雙腦海,激得她“呀”了聲,一下子捂住臉,她呻l吟了聲:沒臉見人了,怎么就…… “很正常,從生理學來說,這叫……”男人悶笑,可那兩個字還是流入沈雙耳里。 “你還說!” 沈雙惱道。 臟了! 臟了! 她耳朵臟了! 男人低低地笑,似覺得十分可樂,胸腔的震動傳過來,蹭得沈雙那兒也開始疼,她可還記得這人剛才是怎么一邊說著sao話一邊玩的。 說起來,她現在很信他之前所說的那句:男人都天生下流。 尤其是他——個中翹楚。 難道智商高的人,在這一塊也是天賦異稟? 想到某個細節,沈雙臉發紅發怔,就在這時,臉卻被親了下。沈雙抬頭,卻見季遠漂亮的一雙眼睛彎彎,他彈了她鼻子一下,起身,抽了兩張紙巾,沈雙忙忙接過: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br> 她可不敢讓他來。 季遠莞爾,也不急著穿,就坐那看她。 沈雙被那眼神看得不自在,微側過身,只是擦著,眼角的余光看到跑車,熱情褪去,才知道這跑車成了什么樣,昂貴的真皮墊上,還能看到斑斕的影子。他的黑大衣和自己出門前穿的面包服胡亂疊在一塊,她伸手一勾,才勾到了其他的。 一件件重新套上,可那草莓胖次… 想起剛才這人情狀,沈雙很有理由相信,他有草莓癮——沒救的那種。 沈雙恨恨將胖次丟到了車載垃圾桶。 車載垃圾桶發出“滴”的一聲。 季遠看她一眼:“我買了很多條?!?/br> “變態!” “是是是,我變態?!奔具h攤手,“但向我保證……你會穿它的,對不對?” 對著他那雙眼睛,沈雙臉紅了紅,老實說,那一刻他是那樣沉醉和迷戀…… 她挺喜歡的。 嘴里卻還是不饒人:“你求我啊?!?/br> “求你?!?/br> 沈雙:…… “車你自己送去洗,不要叫孫助理!” 季遠靠著椅背,就那樣看她笑,那笑讓人臉紅,過了會,突然湊過來,長指在她腮邊撫了撫,親她,聲音溫柔。 “恩,不叫孫助理?!?/br> “你穿上!” 沈雙捂住眼睛。 季遠又笑,這笑似傳出車窗,驚起路邊的麥浪。 電影最終是沒看成,回到公寓已經是十多點,沈雙也懶得瞎折騰,不再提看電影這岔,隨便吃了點東西,洗洗就睡了。 這時,她不免慶幸,季遠給安排了客房。 說來也怪,這人不知怎么回事,從前她脫光他都能伸出他那雙冷艷高貴的手,替她將扣子一顆顆扣回去?,F在,卻半點不舍得控制自己,怎么高興怎么來。大約從小在國外長大,也并不在這一塊避諱,做事時便格外勇于嘗試,當然,還十分注重她的反饋…… 發現自己想歪了,沈雙拍拍發燙的臉,嘟囔:“睡覺?!?/br> 眼閉上了,腦袋里卻亂哄哄的,一忽兒是季遠和張導在攝影棚內聊天的模樣,一忽兒是七年前這人第一次出現在教室里時,窗外格外蔥郁的樹木……到底,什么時候說結束呢? 臨睡去前,沈雙模模糊糊地想。 第二天。 沈雙暈暈乎乎地醒來時,只覺得身體像躺在濕熱的蒸籠里,上面罩著厚重的棉被,周邊都是水,而她,就躺在這濕熱的蒸籠里隨水晃蕩,舒服的、適宜的,可又有一點急熱、焦灼,怎么都夠不了,怎么都觸不到…… 一個念頭突然劈開模糊的迷霧,沈雙乍然睜眼:“季遠!” 只見視線昏昏暗暗的所在,男人黑色的發頂與胸口勻凈的皮膚疊成分明yinl蘼的一幕,而底下……沈雙眼睛睜得更大了,正要開口,誰知出口的全是斷斷續的短句。那短句也是不成調的,像被碾碎了的調,在這半明半暗的黎明響起。 “季、季遠,你、你混蛋!”好不容易,她說了一句,只是,這聲音又軟又糯又嬌,反倒更想叫人碾碎了一點點塞進肚去,她罵得斷斷續續地,“你昨、昨晚不是說、說不鬧我……” 只聽男人輕輕的一聲笑,他抬起頭來,半明半暗的光線里,那笑就顯得格外放肆迷人。 “哦,meimei,可是昨晚過了呀?!?/br> 沈雙:…… 她下意識看向窗外,一點晨光透過窗幔照進來,天亮了啊,她后知后覺地想到。再接下來,就再說不出話來了,只一句話隱隱隱約約飄過:老房子著火…可這明明也不是老房子不是… 而這樣的狀態,一連持續了將近一周。 沈雙白天錄制,晚上被季遠接走,兩人也不干別的,每次見不到多久,就開始接口勿,接口勿的地點繁雜,有時在路邊,有時在超市的地下車庫,胡亂地停了,隔著一個cao作桿,就能細細密密地口勿上許久。到家后,也不干別的,隨便吃上兩口,便又開始,沙發、廚房、客廳……不拘地點、不拘壞境,只是一個對視、一個笑,就能點燃起火花。 肌膚像得了焦渴癥,除了彼此挨著、觸碰,就再沒有別的辦法能祛除那股來自身體的癢意…… 似乎兩人之間除了做i,別的什么也干不了。 人似清醒,而又未醒。 大腦在這場混亂的關系里,徹底淪為了擺設。 而等到大腦重新開始思考,已經是一周后了。 “約會?”迷迷糊糊間,沈雙下意識順著對方的口勿回應,過了會,睜開眼睛,“約什么會?”